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暗渡(近代现代)——郑二/道行清浅/封刑/谷雨江南/小富贵/恨考试

时间:2018-02-16 10:31:45  作者:郑二/道行清浅/封刑/谷雨江南/小富贵/恨考试
  顾楚从一片白茫茫中慢慢回过神来时,顾长安正在尝试插入,他依旧绷着脸,解开了他缚住的双手,动作一反常态的柔和。被腺液打湿的手指埋进了后穴,粗大的龟头沾满了阴道分泌的粘液,却一直来回来回的在阴唇上摩擦,偶尔轻轻顶着入口,也只磨一磨。
  顾楚紧张的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眼泪就跟决堤似的从睁着的眼睛里滑落。
  顾长安没有丝毫心软,进入时跟往常每一次一样,直吻到底,一下就顶到了那个敏感的壶嘴上。
  “就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嗯?!”他一腔的怒意,统统开始发泄。
  顾楚哭着推他:“疼,疼,你轻一点!”
  顾长安根本不理会,疾风骤雨似的出入他的身体,草草在前头的肉穴里捣杵了片刻,直起身一把将人掀翻了,提起那白嫩的臀瓣就往自己胯间送,沾满乳白黏液的粗大硬挺抵着后穴尽根插入。
  他倒是想和风细雨的弄一回,谁呢,上来就气他。怎么就那么不愿意担这“顾太太”的名头,他顾长安有哪里不好,怎么那么不讨他喜欢?
  就不该惯着,他想,拿根链子拴这床上得了。
  一下午两三个钟头的光景,顾楚被弄出来三次。
  顾长安后来也没那么大脾气了,欢好时顾楚的身体总十分诚实,他对他的抚摸和插入反应敏感,热乎乎的嫩肉裹得紧,捋动起来像被吸住似舒爽,小屁股翘得高高的一下一下迎合,操软了都不舍得他拔出来。也就是这种时候,顾长安才真正被哄得就想百依百顺,怎么都行,只要这小东西喜欢、高兴,但往往这种时候顾楚早已经软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等把人弄得昏睡过去之后,顾长安才虎着一张脸去了书房。
  顾承见他有些畏惧,饿了一顿也不敢叫屈,只一笔一划写着蝇头小字,刚写了两个就被训斥:“手握这么紧做什么?要用腕力!”
  顾承默不作声的调整了一下,落笔勉强不抖。
  顾长安不耐烦,俯身捉住他的手,悬腕带着写了五六个字,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和你妈打算再要一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孩儿,要是男孩儿,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顾承惊的背脊僵硬,半晌才找回语言:“妈妈?”
  顾长安嗯了一声。
  “……您跟妈妈有联系?”顾承努力使自己镇定。
  顾长安又嗯了一声。
  好一会儿,顾承才低低的像哀求一样说:“我能见见她吗?”
  顾长安放开了他,对于这个孩子,他一向是惯的时候多责骂的时候少,在爱丁堡,他从医生手里接过他时,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情愫使他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像被陨石砸中,至今他没让任何人知道他当时的紧张和喜悦,连顾楚他都不曾说起。
  不管怎样克制,顾承的眼泪还是打湿了宣纸,他死死拽着狼毫笔,几乎要把纤细的笔杆折断。
  顾长安暗自叹息,极具暗示性的问:“你妈和顾楚之间只能选一个的话,你选谁?”
  顾承茫然抬头,满脸泪水的看着他。
  顾长安摸了摸他的发顶,单调的动作,已是难得流露的怜爱了。
  顾承想不透父亲的暗示,他以为父亲的意思是,母亲要是来到这个家,顾楚的位置就会尴尬,也就不能再待下去了。
  素为谋面的妈妈和待他如珍如宝的哥哥,哪个更加重要?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要做这道选择题。
  他暗地叫顾兰生的人盯着顾长安,没道理顾长安会做得滴水不漏,如果他一直跟某个女人亲密接触,总会被发现。他仔细的过滤这些年顾长安身边的各种女人,戏子也好闺秀也好,放荡的也好清纯的也好,似乎哪一个都不配当他顾承的妈。
  他扭头看坐在身旁的顾楚,至少她长得不能比顾楚差,否则真的毫无优势。
  顾楚被顾长安折磨了一夜,全身不适,飞机颠簸又睡不踏实,发现顾承看他,便问:“怎么了?”
  顾承不动声色扫了周围一圈,顾长安安插的人比往时又多了两个,疑心病重的老头子,到底在防什么。
  顾楚不明就里,跟着他看,问:“找谁?”
  顾承问:“哥,你见过我妈吗?”
  顾楚愣了一会儿,才艰涩回答:“见过。”
  顾承愤愤道:“顾长安为什么不让我见她!”
  顾楚说:“也许是你妈妈……是你妈妈自己的意思。”
  顾承沉默了片刻,又问:“她提起过我吗?”
  “谁……你妈妈?她爱你,在这世上你是唯一让她活下去的动力,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无论你在哪里,她都想跟你去,好每天都能看见你。”
  顾承几乎被蛊惑,他看着他,好像想透过这些美妙的话语看到那个温柔慈爱的女人,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的幻觉,他更加阴郁,说:“我相信她一定有难言之隐,毕竟顾长安是个失德的丈夫----如果他们之间有婚姻的话。他们有吗?”
  “……有。”
  顾承做了个深呼吸,说:“如果,我是说如果,顾长安要在你和我妈妈中间选一个,你觉得他会选谁?”
  “不存在这种如果。”
  “为什么?!”
  顾楚避而不答,叫空乘取了条毯子,睡下之前都没再看他一眼。
  大的小的都送出去了,顾长安才去赴容正非的约。徐臻跟车,简要的向他汇报了一天的工作量,按照惯例,顾家小少爷出境三天之内,这位大家长肯定要跟过去一趟,因此徐臻把一周的工作量压缩到了三天,并询问三天是否拖延太久。
  顾长安说:“不忙。你联系邱恒知,叫他下午来一趟总部见我。”
  “分公司的邱副总吗?”
  “嗯。”
  徐臻的本分就在于他从不质疑老板的每一个要求,但今天他的老板明显有其它话要讲。
  “徐臻,你有多久没加薪了?”
  徐臻正记录的手停了一下,背后寒毛竖了起来,直到车子弯进了球场俱乐部才开口:“谢谢您把家慈转院到MD安德森。”
  顾长安的表情像是立刻就要把他开除:“我的人挨了打,我自己不去看,叫你去,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徐臻当然知道了,暴露顾家那位侄少爷,是他追随顾长安十几年以来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从顾长安突然中断高层会议直飞欧洲去替他的小侄子挽回一桩不过几千件成衣订单的小生意时,他就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顾楚不同于任何一个顾长安的情人,或者说他根本不是顾长安的情人。
  “容家的人确实难缠,能把你都说动了……下个月开始你回秘书处上班,叫安娜上来。”
  徐臻大为震动,几乎立刻便要跪下表忠心:“老板,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顾长安不说话,车里长长的一片沉默,只有徐臻紊乱的气息声,他谨慎而慌乱的维持着镇定,知道此刻再多的语言对挽回自己的位置都毫无用处。
  考虑了良久,顾长安终于一声叹息,说:“罢了,这一次我不计较了。可你要记着,我给你留余地,你也要给我留颜面,我一个男人,你总要让我在老婆跟前抬得起头!”
  徐臻眼眶有些发热。那时容栩来寻他,威逼利诱,甚至搬出了他重病的母亲,诱他说出顾长安那些情人,他过滤顾楚,只是凭几年前深夜送酒醉的顾长安回外宅时留下的印象。他敲开了门,顾楚接手,离开时他分明看到顾长安把人压在花厅墙壁上欺负,狎昵之态,如同每一例情人,他哪里会知道这真是老板的心肝宝贝。
  装得风流成性迷迭难返,这虚虚实实,大老板的障眼法用得出神入化,他终于看明白了。
  雨后的高尔夫球场空气清新,球场湿软,竟还有几处洼地,球落下去,痕迹都难以辨认,容正非松了筋骨就歇手了,说:“你就非得跟个孩子较劲?让着点儿不行? ”
  顾长安苦笑说:“容主任你讲点道理,你们家这熊孩子,差点把我们老顾家祖宗牌位都砸了,我还怎么让?有你们这样的吗?要抄家直说呀。”
  容正非忍不住一声笑:“没冲撞咱妈吧?回头我让她来陪个罪。”
  顾长安说:“哎不敢不敢。小姑娘伤了心了,你好好安慰安慰吧,我这儿就别管了。”
  一边说一边往茶座里走,容正非扶着额头哀叹:“你也领教了,这丫头这脾气,全家都头疼。送外头去吧,二老舍不得,老幺么,我们仨兄弟都没她稀罕。”
  顾长安不接茬,多说多败,不理拉到。
  容正非见他不接茬,气笑了,骂道:“到处惹风流债,你怎么勾引我妹妹的?!”
  顾长安叹气,说:“正非,我呢确实也是没辙,你问问小栩她看上我哪儿了我改还不行么,我都什么年纪了,你给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还能不想要么,可我敢么,我忍心么,再说叔叔阿姨舍得么,这话不用我说你应该很明白。”
  “那你就赶紧的结婚。”容正非说,“你结了婚,她也就死心塌地了,省得她成天惦记着当顾太太。”
  顾长安斜觑:“还有这样逼婚的?没听说过。”
  容正非嘿嘿笑。
  顾长安说:“行,我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要真结了,小姑奶奶可别上赶着来给我做小啊,老顾家怕她!”
  容正非手里的杂志哗啦一下劈头盖脸就过去了。
  初秋的爱丁堡天空湛蓝清爽,海风轻柔,路边树叶开始变黄,阳光下金灿灿的随风摇摆。小城到处都是苏格兰中世纪建筑,大气庄严,偶有海鸥在屋旁盘旋飞翔,叫声悠长。
  顾长安的房子位于老城区附近的城郊,一幢两层高的独栋别墅,花园不大,但外墙围得隐秘。顾承在这里出生,于他而言这像是第二个家,可对于顾楚来说,这房子却是他的牢笼。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他渐渐明白过来这一趟走的有多么愚蠢,顾长安显然没有打算让他再回去。从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平静,他已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顾承每周末回来,见他还在,分外开心,他没让他知道被囚禁的真相。
  亚瑟来过一次,除了问候,还询问了近几年的身体状况,他测了他的激素水平,拿到结果之后很敏锐的问他最近是否在吃避孕药物。
  顾楚不答,亚瑟在电话那头叹息。
  “我不能让你这样做,”他说,“这样做是徒劳的,顾先生曾经考虑对你使用促排卵药,但我们都担心那会使你的身体失去平衡,我想他不会乐意知道你擅自吃药。”
  这通电话过后的第二天,顾长安就飞过来了。
  顾楚正吃早点,见他闯进来,依旧自顾自吃掉了盘子里最后一片蔬菜叶子。屋子里到处都是外籍保镖,顾楚知道他们听得懂一部分中文,若是在故里,他是绝对不会在第二个人面前谈论自己怪异的身体结构,但这是爱丁堡,在这幢房子里他何必徒劳去掩饰。
  他以为顾长安会直接上来掀桌子,但下一秒他就被扛了起来。
  长途飞行并没有使顾长安冷静多少,他万没有想到顾楚在吃药,为了不受孕,他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冒险。
  “你……”他像头困兽,绕着大床脚步凌乱的来回转。
  顾楚摔在柔软的被褥里,他用手肘撑起上身,淡漠的看着床尾那个失控的男人。
  “把剩下的药都给我!”顾长安摊着手冲他吼。
  顾楚哂笑:“有这必要吗?”
  顾长安咆哮如雷:“拿来!”
  顾楚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翻了两盒药出来,随意丢在地毯上。
  顾长安气得连声说好,四下里没有什么可拿在手里的,扯了腰间的皮带就抽了过去。他怒火中烧气冲牛斗,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因此顾楚尽管穿了睡袍,仍是毫无防备的被抽的惊叫了一声。
  顾长安喘着粗气儿,阴鸷的盯着他,而后丢了皮带,抓着他的脚髁把他拖到床沿剥他的睡裤。
  顾楚再也不能维持勉强的镇定,他蹬着脚,立刻就要哭,他厌恶自己那么好哭,但没有一次做这种事情时他能忍住,即使他忍着,顾长安也总能恶劣的弄到他哭出来。
  “顾长安……呃……顾长安!”他哽着喉头骂他,“你骗我!你骗我!”
  顾长安粗暴的拉开他的双腿,因为怒火而暴胀的性器捅进了干涩的肉穴里,只顾发泄怒火。
  顾楚像孩子一样哭:“疼,疼!你弄疼我了!”
  顾长安咬着牙关往死里弄他,一声不吭。
  顾楚愈加哭叫:“你让我回家,我要回家!”
  顾长安一记狠操,抵着肉穴底部的小壶嘴儿激烈的研磨,顾楚受不住,整个人都被磨得高高弹起腰来,哽得有几秒钟没有呼吸,顾长安浅浅退了一点再一次用力捅进去,龟头紧紧卡在壶嘴儿里,几乎要把那张小嘴儿捅开。
  顾楚只觉得耳边一下子没了声音,身体颤栗着不受控制的收缩绞紧,拼命的咬着入侵者,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顾长安痛快喷射了出来,堵着小口尽数射进了肉壶里。一时间房间里就只有他粗嘎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那几秒钟的无意识状态,顾楚才逐渐的回过神来,耳边嗡嗡响,他想起来喘气,被呛了一下,哭得更加狼狈。
  顾长安把他翻身抱了起来,就着体液的润滑缓缓插进后面,用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弄他,发泄过来仍然生气,但已不像进门时那样想要弄死他。
  顾楚头晕目眩,鼻涕眼泪全混在一起,下体泥泞,随着后穴的摩擦,前面流出许多混杂着精液的体液来,疼痛缓解之后的酸胀和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使他绝望无措,他攀着顾长安的手臂,靠在他胸膛上哭得几乎要噎过去。
  他真的小,二十几岁了,哭起来却依然是十七岁那个模样。
  顾长安原本快被他哭散了怒火,瞟到地板上那些药,火气又上来,性器跟着胀大了几分,进出都更加粗暴起来。
  顾楚激烈的挣扎哭叫:“不要进去了,呜,又大起来了!我不要了!”
  顾长安听着直上火,每每这样求饶似的哭诉都只会火上浇油让他更兴奋,他干脆将他抱了起来,正面对着梳妆台宽大的镜子,那上面清晰的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性器结合处淫靡的不堪入目。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