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穿越重生)——音蜗

时间:2018-02-20 10:44:37  作者:音蜗
  不过对于周琅来说,要是简单的单靠他一张脸就能拿下的女人,那就太无趣了。
  周琅和谢萦怀通了口风,谢萦怀那边,被他老子催着要和那令狐柔见面,他推拒无门,修书一封派家仆传到周琅手里。他的意思是让周琅和他同去,没想到周琅原样修书一封,谢萦怀拆信一看,是那周琅让他带令狐柔去那迷津渡的画舫里。
  迷津渡的画舫,靠近青楼楚馆,是许多自诩风流的富家子寻欢作乐的地方。
  谢萦怀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周琅的意思。
  那令狐柔再怎么,也是个女子,只要是女子,哪个受得了自己未来的夫君流连这些个地方呢。
  谢萦怀这边改了拜帖,自个儿又换了身花俏些的衣裳,先去那画舫里头等着那令狐柔了。
  令狐柔接到谢萦怀信笺的时候,正在后院里练习鞭法,她虽然是艳若桃李的长相,但一直如同男儿一般混迹在军营里,生死都不知见了几遭,舞弄起长鞭来,更是有腾腾的煞气。
  家仆给她信笺上的内容,令狐柔全做没听到一般,攥在手里的长鞭一鞭劈断手腕粗的树枝。等到她那一整套鞭法练完,大汗淋漓的时候,才眉眼冷淡的将那信笺接过来。自己看完上面的内容,衣裳也不换,只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就牵了匹快马赴约去了。
  谢萦怀等了一个时辰有余,面前的茶都不知道喝淡了几杯。旁边伺候的人见着谢小侯爷眉头越蹙越紧,耐性都要被磨完的时候,画舫外头忽然传来一声马嘶声。紧接着,垂坠着的纱幔被扯开,令狐柔径自走了进来。
  令狐柔生的美,五官明艳,好似牡丹一般咄咄逼人的美艳。
  谢萦怀是个精细人,注意到了令狐柔的美貌,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凌乱的鬓角和身上些微的汗味。
  令狐柔自然也看见了谢萦怀,她还是头一回见谢萦怀,谢萦怀清俊雅致,端的是一副好相貌。令狐柔却欣赏不来这样的雅致。
  “你是谢萦怀?”令狐柔直呼谢萦怀的名字。她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谢萦怀心里却有些不太舒服了,被一个女人直呼名讳,实在是……但是他面上的姿态还是要做出来,微笑颔首,“令狐姑娘。”
  “你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令狐柔性子直爽,说话更是直来直去。
  谢萦怀也是被其父逼过来的,见着令狐柔这么一问,好似是他,求着要见她似的。
  “无事,只是请令狐姑娘过来喝杯茶。”谢萦怀面上言笑晏晏。
  令狐柔蹙眉,“我不爱喝茶。”
  谢萦怀还从没有见过这么不知情识趣的女人。
  按照令狐柔的脾气,现在该转身就走的,偏偏让她想起来父亲的嘱托,拧着眉,一脸的不甘愿,“你说喝茶,那我们就喝茶吧。”
  这句话还不如前一句,气的谢小侯爷咬了咬牙根子。
  这副勉强的神色,好似和他一同喝茶,是多大的折磨似的。还从未受过这种待遇的谢萦怀对这令狐柔的印象简直差到了极点。
  谢萦怀不想说话,令狐柔懒得说话,两人并列坐着喝茶,一句交谈也无。
  过了一会儿,两人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谢萦怀招来身后伺候的人,压着声音冷颜问了一声,“周琅呢,怎么还没过来?”
  那伺候的仆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座位上的令狐柔也站了起来,谢萦怀的目光投了过去。令狐柔道,“你请的茶我已经喝完了。”
  谢萦怀正不知该如何说话的时候,画舫外忽然传来一阵笛音。
  谢萦怀听那笛音,眉头一动。
  终于来了。
  令狐柔已经抬脚走了出去,却不知为何站着忽然不动了,谢萦怀跟着走出来,就见河水正中,有一个竹筏,竹筏上立着一个人,白衣,横笛。迷津渡里又雾气缭绕,那竹筏载着的人,好似是要驶进山水墨画里一般。
  谢萦怀一眼认得出那竹筏上的人是周琅,只是不知道他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令狐柔只远远的望了那道白影一眼,就上马离开了。
  谢萦怀也弄了一个竹筏,循着那道白影过去,果不其然见到周琅。
  周琅今日一身白衣,远看好似谪仙,雾气飘荡间,衣袂翻飞,好似要羽化成仙。
  谢萦怀环着胸,“周公子,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周琅见谢萦怀只身过来,就知道那令狐柔已经走了,“她问我名字没?”
  “谁?”
  “令狐柔。”
  谢萦怀有些好笑,“你若给她看看你这张脸,她说不定还会向我打听打听你的名字。”
  周琅摇了摇头,叹气,“看来是没有了。”
  谢萦怀站在竹筏上,“我冷淡她一些,你费些蜜语甜言,不就得了。”
  “不就得了?”周琅嗤笑一声,将手中的竹笛扔进水里,“谢小侯爷,你不懂这类的女人。”
  谢萦怀挑眉。
  周琅,“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确实不懂。”
  “谢小侯爷,你钩钩手指,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是。”周琅望着谢萦怀,“她们先爱上的,一定是你的钱,你的权,你的脸。”
  谢萦怀道,“我的钱,我的权,我的脸,不都是我吗。”
  “女人的心,尤其是美人的心,要牢牢抓住,可是有一个征服的过程的。”
  谢萦怀,“麻烦。”
  周琅摊手,“我享受这种征服的过程。”
  谢萦怀见过周琅费过心思的女人,对待周琅,无一不是死心塌地,矢志不渝。只是这周琅,是个情场上的浪子,空耗了许多女子的相思。
  “你刚才吹的那一首曲子,和你平常吹的不同。”谢萦怀忽然想到自己方才听到的笛声。
  周琅,“那是塞北的一支民间小调。”
  “塞北?”
  周琅笑,“听说是戍北将士的亲眷所作,军队凯旋的时候经常有人哼唱。”
  谢萦怀忽然想起方才令狐柔驻足时候的目光,将门之女,忽然听到这支曲子,心里是否起了一些波澜呢?
 
 
第3章 周郎顾(3)
  往后几天,谢萦怀的父亲又催促了好几回,谢萦怀推脱到最后,没得法,又去见了令狐柔一面。
  许是令狐家那边教导了令狐柔了些什么,第二次见面,令狐柔的言辞就没有那么生硬了。但即使如此,也是不如谢萦怀身边那些女人来的体贴解意。
  两人在戏楼里听折子戏,折子戏么,不都是写才子佳人的吗。寻常都是些女子和夫郎过来听的,谢萦怀听过几次,就嗤之以鼻了。
  但今天实在是无趣的紧了,谢萦怀落座听了几句,没想到今日的折子戏和往日的不同,让他提了几分兴味起来。
  才子还是才子,佳人还是佳人。只是佳人是从小代父从军,而后受到封赏不敢袒露性别,才子是宫中的琴师,偶一机会遇见这位女将军,恋慕至极,扮作一位女子嫁给她。颇有些荒诞,唱词却写的极好。
  一字一句,一句一韵。
  谢萦怀看到中途,就觉得奇怪,平常唱的折子戏,通俗直白,今日的折子戏,好似是经过哪位文人润色修饰过的,有几句谢萦怀几番咀嚼,都觉得写的精妙至极。而这折子戏,就好似……
  谢萦怀偏过头,见那令狐柔也听的极是认真,心头隐约有些了然。
  折子戏唱完,有人递了大红的戏单过来,这是唱折子戏的规矩,用以向听客讨要赏钱。
  就像谢萦怀所说,令狐柔终究是个女子,她接过戏单,眼睫低垂,“戏写的很好。”
  说戏的人笑嘻嘻的作揖,“周公子写的戏词儿,姑娘真是赶的巧了,今日正好是第一场。”
  谢萦怀即刻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把戏。
  令狐柔心里微动,“周公子?”
  “是啊,姑娘要见见他吗?”说戏的人问。
  令狐柔摇头,“不必了。”
  谢萦怀会意,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压在戏单上。说戏的人笑眯眯的将银子接过去,“谢小侯爷赏。”
  谢萦怀挥了挥手,“退下吧。”
  令狐柔听了这一出戏之后,就有了几分心事的模样,谢萦怀心里知道,却不说。等到令狐柔走了之后,谢萦怀绕到戏台子后面,看到了仰头逗弄鸟笼里小鹊的周琅。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写折子戏的本事。”谢萦怀靠着旁边的柱子,望着周琅。
  周琅花苞儿似的指间抵着青色的鸟羽,好看的很,“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她不见你,你这戏也白写了。”
  周琅,“谢小侯爷,你知道为什么喜欢我的女人,比喜欢你的女人多吗?”
  谢萦怀挑眉。
  周琅说的是实话,论身份,论权势,他哪一样不胜过周琅,但偏偏,他身边的女人,却远不及周琅身边环绕的多。
  “你不懂女人的心。”周琅如是说。
  谢萦怀不可置否。
  ……
  两月有余,周琅还未与令狐柔见过面。
  谢萦怀心里也隐隐有些急了,两家婚期早已订下,成婚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
  但周琅那边,却还半点动静也无。
  谢萦怀见到周琅的时候,见到的是他伏在案上作画的模样。
  周琅很有才华,谢萦怀很早之前就知道,生在商贾之家,才识渊博,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偏偏性子浪荡散漫,对功名半点兴趣也没有。
  谢萦怀走近了,才发现周琅是在画那人的发丝,炭笔削的很细,每一笔都画的极其仔细。
  周琅听到了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来了啊。”
  谢萦怀弯下腰,看那已经完成一半的画作,和别的画师不同,周琅画的人,逼真的好似一眨眼就能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令狐柔吧?”即使知道周琅是何等恶劣的性格,但见到他如此倾注心血的去画一个人的画像,谢萦怀还是忍不住问道。
  周琅长长的墨发披散在宣纸上,听到谢萦怀的话,也没有否认,“大概是一见钟情。”
  谢萦怀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周琅没有再做声。
  谢萦怀在一旁看着周琅低头作画。
  周琅平日里人前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私下里,却傲慢自负的厉害,但现在,他伏在白纸上,清俊的面庞因为专注,而显出十分的魅力来。谢萦怀看着都舍不得挪开眼睛。
  怎么,会长得那样的好看……
  周琅感到有人贴近他的鬓间,他侧头躲了一下,只当玩笑,“别烦我。”
  谢萦怀叹了一口气,站直了。
  “你还要多久?”谢萦怀问的是这幅画的时间。
  周琅头也不抬,“明天。”
  “明天?”
  “你画这画的意义又是什么?”
  周琅答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谢萦怀按照周琅的意思,将令狐柔约出来。只是要去的地方让谢萦怀直皱眉,“为什么要去普渡寺?”
  周琅抱着画卷道,“你只管带她去就行了。”
  谢萦怀不知道周琅心里是如何打算的,等他和令狐柔如约到普度寺的时候,却又看不见周琅踪迹。
  进了寺庙里,谢萦怀托词和方丈讲禅离开,令狐柔在这佛门清净地呆了一会儿,烦闷很了的时候听到一阵笛声。那笛声的曲调再熟悉不过。
  令狐柔循着声音望去,好似是在山腰上。
  几番犹豫之后,令狐柔举步上山,等她快走到山腰的时候,指引她的笛声忽然戛然而止。
  徘徊四望,只看见飞檐的一角,令狐柔走过去,就看到一个打盹的书童,和一支压在画卷上的竹笛。
  只是吹笛子的人不知道现在去了哪里。
  令狐柔走了进去,打盹的书童揉了揉眼睛,含糊的叫了一声,“周公子。”
  令狐柔一下子怔住。她听了很多次这个名字,却一直没有见过名字的主人。
  好像,一直在错过。
  书童清醒过来,见面前不是自家的公子,而是个美艳的女子,“你,你是?”
  令狐柔没有回答,她从山上循着笛声而来,那人自然不可能是上山。
  所以是下山了吗?
  书童却瞪大眼睛看她,“你,你怎么——和公子画里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画?”
  书童将竹笛拿了起来,将画卷展开给令狐柔看。
  令狐柔等看见画卷的全貌,一下子怔愣的不能言语。
  画中的人就是她。
  为什么会画她?
  谁画她?
  周公子是谁?
  书童连忙将画卷又收了起来。
  “慢着。”令狐柔抬手拦住他。
  书童以为令狐柔是要来抢画,抱着画轴往后退了几步。
  两人正在对峙着,却看见书童欣喜的叫了一声,“公子!”
  令狐柔回过头就见到那素净衣裳的青年——顾琅生的清俊无比,平日里锦衣华服惯了,今日突然一身白衣,更显得气度清越出尘。
  这就是周公子。
  令狐柔不是那种为外貌皮相所惑的女人,但此刻却也痴怔了一瞬。
  周琅也一副怔愣的模样。
  书童抱着画卷躲到他身后,“公子,这位姑娘——怎么和你画的一模一样?”
  白净的面皮上突然生出一抹嫣红,周琅别过头责骂书童。
  “周公子。”令狐柔心头一动。
  周琅不看她,像是不敢。
  令狐柔是第一次看见周琅,脑中却好似早已有了他的影子了一般。
  又站了半响,天上响起一阵雷鸣声,倾盆大雨转瞬即至。
  亭子里只放着一柄青竹伞。
  “姑娘是从哪里来?”周琅主动开口。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