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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穿越重生)——音蜗

时间:2018-02-20 10:44:37  作者:音蜗
  只是身边既无丝竹,也无美人,未免有些扫兴。还好有听闻谢萦怀到此的人为了巴结送了美酒过来,谢萦怀过来的时候一并拿来和周琅玩起了飞花令——从前两人在勾栏里最喜欢花样。只是他们俩玩的飞花令又和别人玩的不同,那些文人玩的是个雅,他俩在勾栏里玩的,自然就带了风尘气。
  就好比现在以月为题做飞花令,谢萦怀接不上来,就被喝的微醺的周琅要求扮作女子。
  堂堂男儿,怎可扮作妇人?但那谢萦怀也是和周琅玩乐惯了的,以唇衔了一杯酒到周琅面前,周琅过来接,他就吐了酒杯衔周琅的手指。
  ——勾栏里的女子也喜欢这么做。
  谢萦怀本就生的俊秀清雅,现在做起这样轻浮浪荡的举动来,更叫人心里痒痒的。周琅被他衔了手指,面上也微微一红,只是有酒气看不出来。
  “周公子,你怎么不看看奴家。”谢萦怀连自己侯爷的身份也不顾,扮作女子还不够,又自称起奴家,要去剥周琅的衣裳。
  周琅只当谢萦怀玩野了,推了他一把,“够了。”
  谢萦怀已经解了周琅的腰带,忽然一下被推开,扯着周琅的腰带就坐到了地上。他见周琅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裳,忽然大笑出声,洒脱放浪哪里看得到半点女气,“再来!”
  两人又玩了两三回,换做周琅接不上来了。谢萦怀眼睛一转,让他扮作女子来跳舞。
  从前两人玩飞花令,荒唐的花招也玩了不少。周琅方才让他扮了女子,现在谢萦怀让他跳舞他也不拒绝,拢了衣衫站起来。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女子的歌舞,自然还记得一些,只是一旁的看客总是挑刺——
  “腰肢不够软。”
  “哎呀,你这眼神——哪里像个美娇娘。”
  ……
  周琅依稀又回到自己从前与谢小侯爷在脂粉堆里荒唐的日子,也端不出往日的正经模样了,听的谢萦怀几番挑刺,将衣裳往下拉的露出肩膀,如云的墨发半遮半掩的散在肩上,伸了只手撑着谢萦怀面前的桌案,笑的轻狂放浪。
  “侯爷,奴家不会跳舞。”他也学着谢萦怀自称起奴家来,又故意掐着嗓子,倒真的有种美娇娘娇滴滴的意味。
  谢萦怀被那一笑摄去了魂魄,他心中万分渴求,勾着周琅的下颌,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不知是真是假的喃喃,“声音这么好听,叫起来也一定好听。”
  周琅也大笑两声,将衣服拉上去,拨开谢萦怀勾着他下颌的手,拎起酒壶摇摇晃晃的回了坐处。
  两人白日里这样的荒唐,千河跟阿七都看在眼里。那是主子的事,不是他们可以干预的。
  只是那周琅和谢萦怀在一起时,又全然是另一种姿态,仿佛是叫谢萦怀养出来的一朵花,一朵望了一眼就会被摄去魂魄的花。阿七看的呆了好几回。
  周琅酒量浅,喝了几壶酒就醉了,谢萦怀抱着他回了房。
  因为许久没有这样畅快过,周琅喝醉了也不安分,谢萦怀将他放到床上,他就扯着衣裳在床上乱滚。
  但他身后又有伤处,滚的时候碰到了,又会叫上两声。那叫声像是受了痛,但那尾音却又因为那含着的痛楚生了钩子,从人的耳朵钻到人的心里去勾心上的软肉。
  谢萦怀听见他叫就受不了,蹬了靴子也爬上了床,将四处乱滚的周琅抱到怀里,不叫他再碰到伤处。
  周琅皮肤发烫,谢萦怀抱着他,那烫就烫到了他心尖儿上。
  他也喝醉了,抱着周琅躺在床上,填的一颗心满的要溢出来的满足感让他无比放松。
  周琅只是一个商贾的公子,哪里会那样的骄纵,哪里会那样的离不开女色,都是他惯的,都是他养的。凡是周琅要的他都给他,凡是周琅喜欢的他又都要抢走——周琅可以抱女人,却不能喜欢其中任何一个。
  为什么呢?
  ——我给你一切,是因为最后你是我的。
  从前那只是一种极其隐秘的心思,如同对待至交好友的珍惜爱护——现在他已经知道,那更是一种极端的独占欲。
  正因为多情,所以谁也不会喜欢,谁也不会喜欢,就谁也夺不走。最聪明的独占。
  浑身发烫的周琅被谢萦怀抱出了一身的汗,谢萦怀松了松手,就让他从怀里滚了出去。
  周琅这一滚又扯到了伤处,皱着眉又叫了一声。
  谢萦怀将他裹进怀里固定住,目光幽深的贴在他的耳边,煎熬的咬牙切齿,“再叫就让你更疼。”
  周琅已经醉了,听不到他的声音。
  谢萦怀抱着周琅,自己下面也难受的很,偏偏周琅还总是喊着热的在他怀中乱滚,更是让他难耐万分。但偏偏又不是能碰的时候。
  不说周琅身上有伤,会不会将他痛醒,但说没有上一回迷香和女子的糊弄,周琅一定会发现什么。
  等周琅终于安分了一些,谢萦怀才从床上下来,准备自己回去纾解一下。
  但等他打开门,却见有一道影子忽然在不远处的回廊消失了,好似是从门口仓皇闪躲开的。
  谢萦怀是习武的人,五感要比寻常人敏锐许多,但他久久没有再听到什么动静,就以为是饮酒出现的幻觉。
  他走到院门时又忽然停下脚步,往那回廊望了一眼。
  回廊地上只有一片顽固遮蔽太阳的屋檐投射下来的暗影。
 
 
第50章 周郎顾(50)
  “三皇子。”
  饱蘸墨水的狼毫笔被搁置在一旁的笔格上。
  “常钟云传了信过来。”
  双指捻起面前的宣纸,将那未干的墨迹轻轻吹开,“信上怎么说?”
  “他说愿意归顺三皇子,此次北狄国进犯,他将首功让给令狐胤。”跪在地上的人如实回禀。
  站在桌案前的人轻轻嗤笑一声。
  那人听见这一声笑,拿捏不准主子的心理,只将身子伏的更低一些。
  “你回他,我既已有了令狐胤这样的将才,便不稀罕招纳他这么个无用的废物。”明明是说着这样刻薄的话,声音也平稳好似只是在陈述。
  “这……”跪着的人犹疑,“三皇子,令狐胤毕竟是北狄国的人,若是往后……”
  他没有再说下去。
  “他不会反的。”他笃定道,只是说完这一句,又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玩意儿,将面前的一盒朱砂揭开,并两指一按,沾了红印落在那干了墨迹的宣纸上,好好一幅山水,因为这两指殷红而失了形色,他却反而更是喜欢,唇边笑意遮掩不住。
  下面的人听他如此说,也不敢再有异议,低着头退了出去。
  等一个退出去之后,又有一人进来,那人面覆黑纱,一副江湖人的打扮。
  “三皇子。”
  “说。”
  “户部尚书递了奏折,弹劾令狐沛拥兵自重,有谋反之心。”令狐沛,自然就是令狐胤的父亲。
  他已然预料到他二哥会在令狐胤离朝之后有这样的动作,“皇上怎么说。”
  “皇上准了,传了令让令狐沛不日回朝。”
  听到这声禀告,他神色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眼中已经透出几分讥嘲来。只凭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让一个在外镇压叛乱的将军班师回朝。
  “三皇子——”
  “他们这是生怕令狐胤不反是吧。”如今令狐胤远在边陲,等到这消息传到他耳中,只怕令狐沛已经……
  皇上最忌惮的,就是武将造反这样的事,他二哥既然敢让党羽弹劾,自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等那令狐沛回来自投罗网。除了令狐沛,那令狐胤便是真的要造反了。
  半晌之后,他开口,声音冷的好似冰一般,“等真的逼反了令狐胤,我怕他哭都来不及。”
  ……
  令狐胤半夜忽然惊醒,再闭上眼,却已经睡不着了。
  桌边的烛台上已经累了一层厚厚的烛泪,豆大的烛火跳跃两下,将他披衣起身的影子在墙上拉长。
  这段时间他总是睡不好,一闭眼面前尽是晃动的黑影和血光。他忽然想起和周琅同榻而眠的两回,那已经是难得的安眠了。
  “将军。”守夜的长青听到了屋子里有动静。
  令狐胤一手撑额,满眼的颓丧,“叫周公子过来。”
  长青抬头看天,月亮已经升到了高空,现在去叫周公子过来?但是将军又是这么吩咐的。
  听到长青的脚步声远了,令狐胤才从床上下来去倒了一杯茶,茶水冰凉,冷的如同他的手指。
  两炷香之后,长青抱着周琅过来了——周琅饮了酒,睡的就比平常昏沉一些,长青敲了几回门,都没得到回应,闯进去就看到醉倒在床上的周琅和神色古怪的千河,千河站在烛台旁,长青就只当他是进来伺候周琅的,他抱着周琅要走的时候,千河还拦了他一下,还是长青报了令狐胤的名字,他才不敢再拦。
  令狐胤坐在桌子旁,看到长青抱着周琅进来,还怔了一下,随即他闻到了周琅身上的酒气。
  长青将周琅放到床上,令狐胤挥了挥手,他就出去了。
  令狐胤原本是想叫周琅过来陪他说说话,却不知道他醉成这个模样。
  躺在床上的周琅忽然翻了下身,令狐胤连忙上前一步接住他,他才没有滚到地上来。但等令狐胤将他好好放到床上,周琅又翻了个身。
  好像很不舒服的模样。
  令狐胤索性就坐到了床上,用自己的身体拦着,不让周琅再往外面滚。
  周琅屁股上有伤,躺着就难受的很,令狐胤扶了他几次,也觉出了古怪,他又想到昨日周琅走路的姿态。
  “唔——”周琅皱着眉低吟了一声。
  令狐胤看他翻身趴到了床里面,就伸手去摸了摸周琅的腰线——伤处并不在那里。手指往下滑了滑,趴着的周琅低低叫了一声。
  令狐胤犹豫了一下,才去掀周琅的衣摆。
  周琅的臀肿的老高,还有许多道红红的印子,因为喝了酒,体温高于平常的缘故,那些肿起的痕迹甚至还有些烫手。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抽打的痕迹呢。
  令狐胤看了伤处之后,准备替周琅将衣摆拉下来,没想到却恰好看到周琅后脖颈上有一处红痕,他将周琅的衣襟拉下来之后,看到了更多——斑斑点点的红痕,从他的后脖颈,一直蔓延到衣裳里面去了。那决计不是蚊虫叮咬出来的。
  令狐胤心里一抖,揽着周琅的腰将他扶起来,然后将他身上的衣裳剥去。
  周琅整个后背全都是那样的痕迹——他肩胛骨那里,还有一块深红的,像是被反复吮吸到淤血的痕迹。
  令狐胤伸手碰了碰,周琅就低低的叫出声来。
  谢萦怀。
  令狐胤脑子里凭空炸出这三个字来——那一日在将军府里,周琅腿间的痕迹,到今日,满身的吻痕和抽打的痕迹,一件件事情都仿佛被串连了一起,指向一个最荒唐也是最无法反驳的答案。
  周琅,是谢萦怀的……
  醉倒的周琅仿佛被抽了全身的骨头,趴在他的身上,背部的曲线非常动人,好似一个任人宰割的柔弱羔羊。
  令狐胤扶着他的肩膀,将他身上的衣服穿好,然后放到床上。他起身要离开,却在起身的时候被扯住了,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衣摆压在周琅身下。
  他去扯自己的衣摆,却惹得周琅曲着腿缩成了一团。
  烛火安静的燃烧着。
  周琅衣裳整齐的趴在床上,令狐胤心中却已经有了旖旎的心思,看他时,总能看破他的衣裳,到他满是痕迹的身体上。
  他不是个傻子,军中也有男子之间如此——
  只是。只是。
  周琅的嘴唇红的异常,衬着雪白的皮肤和乌黑的发,让人移不开眼。
  令狐胤站在床边,盯着他的嘴唇,手心里又痒了起来——从那一晚之后,他见到周琅,指间总是会有湿润温热的触感。
  他伸出一指,抵着周琅的嘴唇,得不到回应之后,他就撬开周琅紧闭的牙齿,探到他的口腔里——湿热的舌尖被他的指头拨动后,亮晶晶的口涎从嘴角滑落下来。
  手心里的痒意好像缓解了一些。
  令狐胤坐了下来,他将周琅面前的头发拨开,又伸出一根手指去勾弄他的舌头。周琅觉得难受了,皱着眉呜咽了两声。那呜咽听的令狐胤脊梁发麻,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的心尖儿上一掠而过。
  周琅被他的指尖戳到了喉咙,发出剧烈的干呕声,令狐胤才忽然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慌忙的将手指抽出来,晶亮的口涎扯成一条银丝。
  得到安稳的周琅紧皱的眉又慢慢舒展开。
  令狐胤站在床边,盯着周琅,因为是背着光,所以看不清他眼中到底是何种情绪。
  他又伸出手,顺着周琅的面颊,一路滑到他的脖颈。
  他记得周琅哭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被缠着红绫,眼泪汪汪的向他求救的时候——眼前蒙着红绫,乖巧的舔他手指的时候——醉在他的怀里,枕着他心口的时候。
  他和谢萦怀是那样的关系吗。
  所以要和小柔和离。
  小柔很喜欢他。
  他也……很喜欢他。
  湿漉漉的手指捧起周琅的面颊,令狐胤弯下腰亲了亲周琅的面颊——他的皮肤很细,花瓣儿似的。你花瓣儿还有香,他一张口,那香气就侵入了他的血肉里。
  穿好的衣裳又被剥开,只覆盖在背上的红痕开始从他肩膀一路往下。
  “云妆——”周琅被他亲的浑身发麻,不知道又梦到了哪个相好的。
  令狐胤听着这两个字实在是厌烦的很,他掰过周琅的头,堵住他的嘴巴——口腔里的酒气一下融化在他的舌尖。
  等到一吻毕,令狐胤也喘的厉害。
  一直压抑的欲望忽然就被撩拨成了燎原之火,猝不及防的让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危险又光怪陆离的魔障里。
  周琅梦到自己与那扶春楼的头牌云妆翻云覆雨,他伏在床上磨蹭,弓着腰肢,任凭令狐胤去舔他的耳朵,去咬他的肩膀,自己却陷在那美人拥簇的梦境里,“云妆——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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