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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穿越重生)——音蜗

时间:2018-02-20 10:44:37  作者:音蜗
  令狐胤仰面望着周琅。
  “我给你换个药。”周琅还是不敢看令狐胤。
  令狐胤唇角一弯,“好。”
  周琅坐在床边,解开令狐胤胸前的绷带,等那染血的绷带落地,周琅才看到令狐胤说的那个深一些的伤处到底是有多深,那是一处箭伤,箭头应该用的是三角的倒钩,拔出来的时候还扯了皮肉下来,周琅还没见过这样吓人的伤口,动作都有些踌躇,“你一个将军,怎么会受这样的伤。”
  令狐胤,“比常人受的伤多,才能当上将军。”
  周琅摸到那些外翻的血肉时,指尖都在发抖,他真是个娇贵的公子,身上哪处擦伤一点,都疼的受不了,也不知令狐胤是怎么受下来的。
  金疮药的药粉洒在令狐胤伤处,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安静的看着周琅在他面前替他包扎伤口。
  周琅忽然开口,“令狐胤。”
  “嗯?”
  “这一仗能打赢吗?”周琅听过令狐胤在民间许多传言,都说他英武无双,但他见他身上这层层叠叠的伤口,就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令狐胤良久之后才回答,“不能输。”
  不是可能赢或者可能输,而是不能输。
  “北狄新皇御驾亲征,是因为,他想杀你?”周琅想到令狐胤同他讲的往事。令狐胤既然是北狄前朝的遗孤,那当今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北狄新皇自然欲除他而后快。
  “嗯。”令狐胤低头看自己伤处,“今日身上这一箭,就是拜他所赐。”
  周琅算是有些摸清楚令狐胤的个性的,你逆着他的时候,他脾气就强硬执拗,你顺着他的时候,他又百般温柔沉静。
  等周琅替他换好药的时候,令狐胤忽然拦腰将他抱回到榻上,周琅吓了一跳。
  令狐胤将他抵在榻上,“我从前都不敢想,能有一人这样陪着我。”
  周琅,“……”明明是你逼的。
  令狐胤缓缓闭上眼,梦呓一般,“真希望明日就能打完这一仗,那时我就能和你一起回临安。”
  周琅听到‘回临安’三个字还激动了一下。
  但听令狐胤后一句,“也不知要怎样提亲才更合适些。”之后脸就又垮了下来。
  令狐胤真的要娶他?
  周琅都不敢想周雍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的表情。自己入赘将军府,给女将军做夫婿的儿子,摇身一变和将军厮混到了一起……就是周琅本来是个开放的人,也被这可能发生的事噎的喘不过来气。但偏偏,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和令狐胤讲道理讲不通,令狐胤又手握重兵,就是逼上门强娶他,周雍除了替他准备嫁妆以外,也做不了任何事……这个时候周琅就想起了被高官之子强娶的平民女子,毫无反抗之力的巨大憋屈感砸的他胸口又是一闷。
  自己仗势欺人很爽,但被人仗势欺人……
  这种感觉怎么就,这么难以形容了呢。
  令狐胤只休养了两天,就又消失了。周琅问了长青,才知道令狐胤带伤出兵。
  后来又是一连半个月没有见到令狐胤,周琅能知道的事,也都是长青传回来的,只是长青从来都是避重就轻,只说捷战,不说败仗,想来也是令狐胤特别叮嘱过的。
  时间变得更长,却没有比以前更难捱,周琅虽然困在屋子里,却也能感受到一丝萧条饮血的气息。
  长青的话越来越少,有时周琅需要问他几句话,他才能答出一句来。但所回的,也仅仅只是几个字。
  就在周琅在屋子里呆的都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然后紧闭多日的门忽然被打开,长青扬声唤道,“将军!”
  周琅一个激灵,从榻上爬了起来。
  但不等他坐起来,令狐胤就已经撩开了纱幔。
  此时周琅依旧衣不蔽体,令狐胤却一身银亮铠甲,冠带上的红翎火焰一般,当真是举世无双的英武姿态。
  他虽然没有携带武器,但他身上还沾着浓烈的血腥气,硬生生将屋子里那馥郁的紫述香香气逼退了一些。
  令狐胤俯身看周琅,一双星眸璀璨,“北狄退兵了!”
  周琅在屋子里,半点也不知道外面历经了什么血雨腥风,他听令狐胤所说,还有些微的迷茫。
  令狐胤挽着他的披散的长发,“明日我们就可以回临安了。”
  周琅此时是想笑的,但他一想令狐胤回去要娶他的事,他就又笑不出来了。
  此时屋外又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像是一起来了许多人,那些人像是跟着令狐胤一起来的,刚走到院子里就一口一个将军的喊,周琅要去往榻上缩,令狐胤就开口,“长青!”
  长青自然知晓令狐胤的意思,将那些人拦在门外。
  那些人被拦在门外,知道令狐胤在房中,就一并解剑跪了下来。
  “你们何事找我?”令狐胤听声音就知道来者是谁。
  “将军!”率先开口的,是令狐胤的一员副将,本来已经跟随令狐沛多年,现又效忠令狐胤,“你舍生忘死立下的功劳,为何要拱手让给常钟云那个小人!”
  常钟云也是名声在外的将军,但是窃取别人战果,就只能落一个小人的名声。
  周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令狐胤神色不变,“他要就让他拿去。”
  “将军!”门外的声音痛心疾首,“那常钟云是二皇子的人,他此举就是有意要挟你,你若真的拱手将功劳交出去,不就是正好遂了他的心意!”
  令狐胤也是自己思量过,从二皇子令常钟云来时,他就猜到会有此举,但那二皇子手上捏着他生父令狐沛的性命,他又能如何?
  但他不能对手下副将说这些,“无需多言,常钟云常将军此战居功甚伟……”
  门外众人齐齐高呼,“将军,你两回陷入敌阵,那常钟云有什么作为?你带伤领兵,重创北狄,牺牲了多少将士的生命才换来的惨胜——怎能拱手让给他人!末将们实在心有不甘,望将军三思!”
  “我意已决,你们都退下!”令狐胤道。
  门外跪着的终将士还要再说神马令狐胤又说一句,“再有多言者,军法处置!”
  此言一出,就是门外跪着的人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长叹一声告退了。
  周琅听了这一席对话,也隐隐猜出了事有蹊跷,令狐胤虽然战功彪炳,但也只是一个臣子,如今二皇子三皇子朝堂斗争已然牵连到了他,他为了令狐家,总要做出许多牺牲与退步。
  令狐胤也不是真的全不放在眼里,将自己的功劳全部拱手让给他人,他心中也会有不甘,但那不甘也渐渐在时事下变的麻木,“他们要的,都给他们——”他捧起周琅的面颊,将满是血腥气的唇印在周琅的唇角,“我只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周琅:【满脸复杂】爹,有人要娶我
  周雍:哈?谁啊
  周琅:我媳妇的哥哥
  周雍:啊????
  谢萦怀:岳父!刚才周琅是在和你开玩笑的
  周雍:哦【松了一口气】……不对,诶小侯爷你叫我啥
  谢萦怀:岳父啊
  周雍:【懵逼脸】啊????
 
 
第78章 周郎顾(78)
  周琅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天色渐晚。
  他在房里呆了太久,习惯了昏暗的环境,乍见残阳如血,云铺千里,恍生一种隔世之感。
  令狐胤找人替他裁了一件新衣,给周琅换上之后,牵着他从房间里出来,“今晚犒赏三军之后,我们就启程回临安了。”
  周琅不知道令狐胤为什么这一回要带上他,但他实在是在屋子里闷得太久,能出来透透气已经是不易的很。
  门外的长青看到周琅出来,目光浮动一下,而后又垂眼敛去眸中情绪。
  令狐胤一路牵着周琅,周琅在军营里也呆了些时日,现在出来,总觉得军营里空了许多,路上遇见的士兵也大多神情寥落。
  令狐胤察觉到周琅的目光,“这一仗是惨胜,许多将士都战死沙场了。”
  能叫令狐胤都说是惨胜的,这一仗的艰辛可想而知。
  “总归是赢了。”令狐胤道。
  周琅一颗心莫名的沉重。
  令狐胤将周琅领到上一回办接风宴的地方,周琅看了眼,许多座位上都空了。
  他被保护的很好,所以并不知道外面的战事是何等残酷艰辛。
  台下众将士看到令狐胤,皆是起身行礼。
  令狐胤抬手,那些人就坐了下来。这一回是犒赏三军的庆功宴,气氛却凝重的很。
  周琅坐在令狐胤身边,觉得有一道目光在看他,他抬眼望过去,正看到坐在右下角的肖时卿。只是那肖时卿看他目光望过来,就低下头去。
  身旁的令狐胤握了握周琅的手,“等下不要喝酒。”
  周琅也不愿喝酒。每一回醉酒给他的回忆都实在称不上是美好。只是他看到了肖时卿,没有见到燕城,心中就难免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下面众将士一个个上来敬酒,也不是上回亲热放肆的模样,每一个都面上都有失去同僚的凄惶神色。
  令狐胤也一杯一杯的喝,那些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马革裹尸,他见了太多回,但他仍不能做到麻木。
  周琅知道令狐胤身上还有伤,但前来敬酒的,他一杯也不推拒。
  “将军,我与我兄长二人为你出生入死,如今兄长去了,我就来替他与将军并肩杀敌。”敬酒的将军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但这样凶狠的长相,在和令狐胤说话的时候,眼中也有泪花闪烁。
  周琅知道令狐胤身世,就忍不住看了一眼令狐胤此刻的神色。
  令狐胤神色未变,也不应声,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就这么饮了几轮酒,走上来一个颇是年轻俊朗的将军——那少年将军和众人沉痛的神色不同,脸上还带着三分笑意,端着一杯酒上来时,还别具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令狐胤身旁的周琅。
  “常将军。”令狐胤颔首。
  周琅听这一声,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再三被提及的常钟云。
  “令狐将军神勇无双,此次大败北狄,实在不输令狐老将军当年大破北狄皇城的英姿。”常钟云嘴上是在称赞令狐胤,但话中实则含着几根刺儿。
  周琅都觉得刺耳,更遑论令狐胤。
  当年令狐沛大破北狄皇城的事,被视为天擎的佳话流传至今,但令狐胤乃是北狄皇室,心中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
  “常将军过奖。”令狐胤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此番能胜北狄,常将军功不可没,我一定如实禀明皇上。”
  常钟云脸上神情更加得意。
  令狐胤左右两员大将早已看不惯常钟云多时,如今他们痛失手足换来的胜利却要遭到别人窃取,咬牙要拔剑起身。
  令狐胤轻轻扫了一眼,他们就又按下剑鞘坐了下来。
  常钟云也察觉出身旁的杀意,脸色一僵,就退了下来。
  周琅坐在令狐胤身边,着实不知道该做什么,令狐胤推了几碟瓜果糕点在他面前,周琅也象征性的劝了句,“你身上还有伤,少喝些酒。”
  令狐胤面上露出今日席上唯一的一个笑容,“我心里有数。”
  酒过三巡,令狐胤起身与众将士敬酒,肖时卿也走到面前来。周琅趁着人多扯了扯肖时卿的袖子,等他偏过头来时,就压低声音问,“燕城怎么没来?”
  肖时卿也不复周琅所熟悉的腼腆拘谨,只露出个说不清意味的笑容,“周公子还记得燕城。”
  周琅心里一紧。
  他自从来了这里,能说得上话的还真没有几个。
  肖时卿说完这一句,就随着一些敬酒的人一起退下去了。
  周琅心里生了一根刺,趁着令狐胤醉酒的空档,掰开令狐胤抓着他手腕的手,去找肖时卿。
  他问了几句,才知道燕城是在战场上,替令狐胤挡了一支从身后来的冷箭,受伤过重,昏迷至此。
  周琅听了,心里隐隐升起一股庆幸。不相识的人死了,他心里顶多沉重一些,相识的人死了,那滋味就实在不太好受了……
  “他昏迷了几日?”
  肖时卿道,“三日了。”
  “一直没有醒吗?”周琅问。
  肖时卿点头。
  周琅回头看了醉了仰靠在椅子上的令狐胤一眼,然后回过头对肖时卿说,“你带我去看看燕城吧,我明日就要走了。”
  肖时卿心里一抖。
  周琅没有察觉,他还有些怕令狐胤酒醒来见不到他会如何,“我看他要不要紧。”
  肖时卿点头,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该让燕城心中还存着什么奢望,但如今燕城昏迷不醒,周琅明日又要启程离开,一别,不知道又是何年何月能够再见。
  就当留个念想吧。
  肖时卿带周琅回了三人住过一段时间的院子,燕城躺在榻上,身上盖的被子也遮掩不住他身上难闻的药草味。
  “军医看过了,说如果再这么下去,只怕燕城的身体要捱不住了。”肖时卿与燕城在一起多年,两人说笑打闹,感情自然要比旁人来的深厚。他如今看到燕城毫无声息的躺在那里,心中也盼望周琅能有办法将他叫醒。
  周琅借着映进窗户里的月光,端详着燕城的脸。还是一副年少稚气的模样,看他闭眼的模样,都能想到他睁开眼的时候是何等朝气勃勃。
  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见他胸口也来回裹了几层绷带。
  周琅从那一日被令狐胤带回来之后就没有外出过了,没想到再见燕城他会成了这个模样,他坐在榻上,又替他将被子掖好。
  “周公子……”肖时卿也没不再那么亲近的叫他‘小周儿’,他本来就是拘谨腼腆的人,也是被燕城那样的性子才带的有那么大的胆子。
  “我明日就启程回临安,临安城里有许多医术了得的大夫,我去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周琅说,“如果找到法子,我就传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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