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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你先撩的我(近代现代)——符宝

时间:2018-02-21 11:45:31  作者:符宝
  林兮和笑着看他:“不用这么客气。”他冲小屏幕一扬下巴,“拍得不错,很有正德帝那种天生高贵、又任性张狂的样子。”
  赵安陵微微松了口气,也笑起来,向林兮和道谢,又看向徐遥,刚要同他说话,就听身后赵东铭不阴不阳的声音:“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跟偶像说话?”
  赵安陵脸色难堪地一僵。
  林兮和诧异地挑了下眉,终于明白之前赵东铭对自己若有若无的敌意是怎么回事。
  徐遥平时性子温吞得很,却见不得别人用那种语气同林兮和说话,当即顶了回去:“在片场要对前辈行礼,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赵总是外行人,估计是不懂这些。”
  赵总一瞪眼,没想到徐遥这个一直挺安静的小孩儿敢跟他顶嘴,刚要奚落回落,被赵安陵一把扯住袖子。
  林兮和也将徐遥拉到自己身后,偷偷捏了下他手背,对赵东铭一针见血:“小赵为了你吃了不少苦,我们都是外人不好说什么,只是你但凡有点儿良心就不要总让他为难。”
  赵东铭脸色一变,看向赵安陵,赵安陵也看着他,两人满怀心事,对视半晌,又缓缓错开视线。
  再去拍钱宁叩拜正德帝的镜头的时候,赵东铭果然老实许多,跪与叩都中规中矩,曲着腿将就着赵安陵的身高,老老实实地与“圣上”说话,还真像那么回事了。
  今天天气有点儿热,赵安陵这身皇帝的戏服最厚,脑门上冒了汗,陈导一喊咔,赵东铭就找人要纸巾给赵安陵擦汗,赵安陵忙止住他的动作,把纸巾抢过来自己擦,同时又很自然地分了一张递给赵东铭。
  徐遥轻轻叹气,“他们两个,分明是有感情嘛,干嘛还老折腾。”
  林兮和也是无奈摇头,一转头,看见徐遥也正望着他,漂亮动人的眼眸中涌动着心意相通,不由心头一动,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两人之前何尝不是在折腾?林兮和感慨自己痴长十岁却看不透,两个人若是相爱,如何能抑制得住?多亏了徐遥有那份孤勇。
  “小徐,你也来跟钱宁对一场。”陈导在那边喊他。
  徐遥应了一声,又看了林兮和一眼,见对方朝自己笑了笑,才跑了过去。
  徐遥跟赵东铭对的是谷茗殷回到宫中,与钱宁偶遇,钱宁在众人面前对谷茗殷冷嘲热讽,谷茗殷沉默以对。
  没开摄像机没打灯光,徐遥也没换戏服没化妆,赵东铭对着他却格外有状态,把一个趾高气昂的小人得志的模样演得淋漓尽致。
  这下连赵安陵都笑了,跟陈导说赵东铭这是本色演出。
  赵东铭看见赵安陵这个发自内心的笑,一下子怔住了,半晌才缓过神,深深吐了口气。
  钱宁的戏就算添了添,也不过是个不重要的配角,陈导将赵东铭丢给柳导后就不再管他,接下来的几天都专心拍起林兮和的戏。
  ——
  不知京城里刮了什么风,林太傅的案子被重新提起,似乎有翻案的迹象。父亲从前的知交杨一清专程赶到少林寺找到越皓林,对他说,这是拿出那些证据、帮他父亲洗刷冤屈的好机会。
  越皓林彻夜难眠,第二天清早,向师父圆和大师辞行。
  “师父,徒儿每天都遵您的吩咐念一遍清心咒,却依旧恨意难平,看来徒儿实在难堪教化。父亲的仇——徒儿放不下。您曾说,我执念太重,不适合修习少林心法,所以特地找来失传已久的武当剑诀让我钻研。可是现在…… ”
  越皓林眉峰痛苦地蹙起,“现在,我不但执念未消,更添心魔,这武当剑诀,也是再难精进了。”
  圆和大事支起手念了句“阿弥陀佛”,扶他起来,已经四大皆空的出家人此时也难掩伤感,抚了下越皓林的发鬓,仿佛他还是十年前的小少年。
  “自你这次回来,我就知道你有心事,不想竟是心魔。为师实在不解,你心性坚定、善良仁义,会有何种心魔?”
  越皓林面目哀痛,静默许久,才低声道:“这半年来,徒儿练武愈加勤奋却毫无长进。痛定思痛后才看清,原来有那么一个人,徒儿想看他哭、想看他痛、想听他求饶、想听他道歉,比那有杀父之仇的刘瑾恨意更甚!恨不得下一刻就能见到他!喝其血、啖其肉……这便是徒儿的心魔。”
  圆和大师了然,“原来是孽缘。”
  越皓林猛地抬头看向师父,“缘?”
  圆和大师面目慈悲,“是了,善也是缘,孽也是缘。依你的性子,不了了这段缘你是不会罢休的。既如此,还不如找到那人,解开就是。”
  越皓林懵懵怔怔。
  圆和大师又说:“但你要记住,缘不是恨,缘只是债,只能还,不能灭。他在你心中,与那刘瑾不同。”
  越皓林眼睛猛地一睁,像被什么惊醒。
  “走吧……什么时候放下了,随时都可以回来。”
  越皓林坚毅的眼中第一次蒙了泪水,“京中形势诡谲、权贵间相互倾轧,徒儿此去不知前途几何、哪日能返,请师父受徒儿一拜。”
  圆和大师已静静地转身离去,越皓林对着师父的背影结结实实地叩了三下,额头上满是血污,喃喃道:“十年教诲之恩、养育之情,徒儿没齿难忘,也许只有来世再还了。”
  越皓林起身后,不敢再多看一眼,与父亲的故交杨一清一起向京城方向策马奔去。
  ——“咔!”
  陈导满意地冲林兮和做了个手势,然后一转头看见徐遥站在一旁,不由奇怪道:“小徐怎么过来了?”
  今天并没有徐遥的戏,他早说过无数遍,让演员们私下少接触,尤其是这两位。
  徐遥早想好说辞,面不改色道:“厉老师已经下课了。让我来这边参观一下林老师的拍摄现场。”
  陈导审视地看他两眼,缓和了脸色,点点头说:“嗯,听厉老师的。”
  这时林兮和也回来了,见到徐遥不由自主地就微笑起来,“下课了?”
  徐遥立马朝他鞠躬,十分礼貌地说:“林老师好!下课了,厉老师让我来向您学习。”
  林兮和憋着笑,脸色淡然地点点头。
  陈导看他二人如此生疏有礼,十分满意,大摇大摆地走了。
  徐遥偷看林兮和一眼,两人脸上俱是忍俊不禁的窃喜,徐遥小声说:“好像背着教导主任早恋一样。”
  林兮和立马敏感地反问:“你早恋过?”
  徐遥忙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林兮和突然一阵悸动,忍得胸口都开始发胀,他神色淡然地领着徐遥去了自己的化妆间,只是步子快得不像样,徐遥蹬着小短腿得小跑着才能关上。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化妆间,几乎是关上门的瞬间,林兮和一把将徐遥抵在门上,堪称饥渴地吻了上去,吓了徐遥一跳,惊讶的闷哼都被他吃进嘴里。
  影帝虽然恋爱经验匮乏,但学习能力极强,与徐遥亲近过几次后便知道怎么样去亲吻会令对方喜欢。
  他先是按捺不住地将舌头用力抵着徐遥,以解一日未见如隔三秋的思念,然后便轻柔地轻舔、吮吸,舌尖缓缓地绕着徐遥的打着圈。
  徐遥最爱他这种如对待珍宝般的温柔,被亲地轻哼起来,他这哼声有五分真、五分假,里面含义太丰富,林兮和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双手撑在徐遥头两侧的门上,粗重地喘着气。
  徐遥在他面前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徐遥第一次被“壁咚”,感觉很奇妙,林兮和身上的热度无阻碍地传达到他身上,耳朵两侧是林兮和的手臂,他挽着袖子,微微侧头就能看见上面线条结实的肌肉,让他想起这个人曾经多么有力量,心跳都不由乱起来。
  他眨眨眼睛,抬手抚了下自己被亲地红润的嘴唇,又拿食指在林兮和嘴唇上轻按了一下,像是在问他:“怎么停了?”
  林兮和苦笑着直起身子,他何尝不想继续……总是这样,心性倒是坚定了,可是他真有点儿担心自己身体会吃不消。
  徐遥突然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面露惊喜,“咦?我好想长高了!亲你的时候没那么费劲了。”说着又啄了一下,像是在确认。
  林兮和放开他,上下打量着,好像还真是长高了一些,随即又觉得好笑,哪有人量身高是靠亲嘴的?可他自己也忍不住,也在徐遥嘴上啄了两下,还一本正经地说:“嗯,好像是高了,不用我使劲儿弯着腰了。”
  徐遥很激动,兴冲冲地去找尺子量,结果真的长了两厘米,现在已经一米七三了,兴奋地原地跳起来。
  林兮和笑着搂着他腰等他冷静下来,说:“明天是你自己的戏,我就不过来了,省得陈导又叽歪。”
  徐遥叹气,一脸愁苦地看着林兮和。
  林兮和一只手按揉他头发,“也就两天功夫见不到,至于吗?”
  徐遥仰头看他,瘪着嘴点头,“可能会想你。”他说这话时,看向林兮和的眼神充满期盼。
  林兮和瞬间看出他心中所想,轻笑着在他后颈捏了捏,“我肯定会想你的。”
  徐遥不知是痒的还是高兴的,笑着缩起脖子,一双凤眼都弯成了月牙。
  原来恋爱的感觉是这样的,——两人同时在心里想,真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 一栗阳光 小可爱的2瓶营养液~~
  虽然有营养液,但是作者还是被流感病毒袭击了。。这两天都很没状态,想跟小可爱们请两天假好不好?顺便整理一下后面的存稿~~感觉很不好意思,请原谅我哦~么么哒(づ ̄ 3 ̄)づ
  祝所有看文的小可爱们2018年身体健康,事事顺遂,mua~~
 
 
第28章 庙堂之高
  紫禁城气势磅礴,清早旭日初生,一众大臣便伫立在奉天门外,等着皇帝上朝。
  日头渐渐升高,一些年老的大臣已经有些吃不消,私底下开始窃窃私语:“圣人今日又不来了吗?”
  这时有人低喊了一声,“钱宁来了!”
  众人立马打起精神,刚刚抱怨快站不住的那个老臣立马眉开眼笑,“钱宁来了,圣人马上也就到了。”话音刚落,威严的朝鼓便轰隆响起。
  有人低叹,“又是宿在豹房了。”旁边人立马瞪眼警告他,“那有什么不好?难得圣人高兴。”
  钱宁二十多岁,深得正德帝宠爱,虽为男宠,却毫无羞愧之色,走在众臣跟前,趾高气昂,旁人也不敢给他脸色,皆是毕恭毕敬。
  他溜溜达达地专门绕道去阶下侍立的太监那里,这里都是年轻脸嫩的小内侍们,见了他都一脸谄媚地行礼。只一位眉目极艳、神色却极淡的宦官,站得比其他小内侍更近一些,离那只威武石狮只半步远。
  此人身着暗黄带祥云兽纹的官服,容貌艳丽、身姿挺直,见了钱宁,连眉毛都没抬一下,正是谷茗殷。
  钱宁一脸得瑟地看着他,在其耳边低语道:“谷公公,陛下又罚您在外面站着了?”他说话时得意忘形,一抬手差点碰到谷茗殷身侧的大石狮,这可不是谁都能轻易碰的,吓得立马老实地抄起手不敢再乱动。
  谷茗殷平静地看他一眼,又淡淡地移开视线,明艳的脸庞不见喜怒。
  钱宁不恼,反而笑意更加明显,“你听说了吧,陛下让人去找林太傅的独子。你说,若是这人当真还活着,回来做了官,你们这些宦官会不会倒霉?”
  谷茗殷低垂了眼帘,并不说话。
  钱宁看他这样也觉得无趣,亲昵地在他肩上拍了拍,扬长而去。一番做作下来,旁人只道钱宁果然与宦官亲厚。
  未几,三声静鞭赫然响起,正德帝在众人簇拥下,乘着銮辇浩浩荡荡地走来,经过谷茗殷身前时,似侧目看了一眼,那视线一扫而过,淡得仿佛是错觉。倒是跟在御驾后的老太监转脸看了他一眼。
  等下了朝,其余的内侍都尾随皇帝御辇离去,只有谷茗殷依然静静立在阶下,目送皇帝走远。
  没多久,那名老太监便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匆匆赶了回来,谷茗殷立刻露出笑意,向他恭敬行礼:“刘公公。”
  刘瑾竟是一刻都等不了,直接问他:“上朝前钱宁同你说话了?”
  谷茗殷神色一寂,脸色带了几分愤恨。
  刘瑾急着问:“他说什么了?”
  谷茗殷声音极低落:“还不是又嘲讽我跟那些小内侍们一起站在日头底下烤着。”
  刘瑾一皱眉,“没了?”
  谷茗殷继续道:“他还说陛下想宣林太傅之子入朝,这是要重用文臣了,咱们这些宦官都要倒霉。我本就是失宠的,如此一来,陛下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
  刘瑾眉头一跳,急问:“钱宁这样说!他怎肯让林太傅的儿子入朝?”
  谷茗殷疑惑地看着他,“我也正奇怪这事儿,听他那意思,竟巴不得林家公子回来呢。可他一个……要是清流得了势,于他又有什么好处?”
  刘瑾还在心惊肉跳中,忙“嘘”了一声,“我们回去说。”一转眼,又反过来安慰他:“你也别难过,陛下是念旧情的人,我会帮你美言几句的,你义父他——唉。”
  谷茗殷一脸感激地俯身就拜,“我爹如今不管我,只指望刘公公了。”
  刘瑾忙扶起他,“我那义子不幸着了武林人的道,我如今也只指望你了。”谷茗殷极有眼力地顺势搀扶住刘瑾手臂,两人一起往外走。
  谷茗殷一路将刘瑾送出宫,又扶上轿子,目送着刘瑾走远,一脸谄笑才淡下去。
  回了自己外宅,谷茗殷伺候义父用饭。
  谷大用一边吃,一边同他说话:“你是说,刘瑾疑心是钱宁联合那帮文臣给林太傅翻案?”
  谷茗殷站在谷大用身后侧,为他夹了一段新鲜竹笋,一边应道:“是,我只是言语挑拨两句他就生气了,看来是早就疑心钱宁吃里扒外。”
  谷大用“咯咯”一笑,带了宦官特有的阴柔,“吃里扒外?钱宁又不是阉人,刘瑾以为把人送到圣人跟前就能攥手心里一辈子?如今钱宁是陛下心尖儿上的人,爱揽大权的刘瑾已经开始碍他的眼了。刘瑾精明一辈子,竟是替一个男宠做了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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