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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举(穿越重生)——五色龙章

时间:2018-02-21 11:50:47  作者:五色龙章
  就算他能利用化学书上的先进技术赚钱也没用。这个时代讲究“父母在,无私财”,徐夫人是他继母,有母子名分在,他再能赚钱,也是别人养的一株摇钱树,一旦供不上他们的贪欲,就会被砍掉或卖掉。
  只有自己独立出来,没人敢像现在这样随意处置他,才能筹谋以后。
  他深吸一口气,清空脑中思绪,抬眼看着刘师爷,诚恳地谢道:“多谢刘先生提点,在下定然好生读书,不负先生今日之教。”
  刘师爷含笑点头,目送他离开,直到马车走远才收回目光,摸着胡子低声自语:“崔公子这是开窍了吗?怎么好像我劝了他几句之后,他那周身气质忽然就沉下来了,不像之前那般浮躁,一提读书就像有人要打杀他似的?”
  仆从们也不知师爷自己嘀咕什么,牵着马过来问他要不要回城。
  他看着凑上来的马头,忽然自失地一笑:“人家是五品官的公子,前程自有他当官的老子操心,我在这儿思乱想有什么用。后年就是吏部大计,我还是回去想想怎么理清钱粮户册,帮大人得个上等考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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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好刘师爷搬的三箱书,两驾马车都压到车轴嘎吱嗄吱的,走得极慢。四人都不敢在黑地里赶路,只得早歇晚行,慢悠悠地从顺天府转进永平府,直到第三天上午才赶到了迁安城北的老宅门外。
  这座宅子早年间被崔郎中典给一个和他同在县学读书的王秀才开蒙馆。不过去年迁安县与周围大片村子都遭了大水,王相公家里的房子和地淹了,父母都因水灾去世,便把院子退了,自己回村守孝。
  这间院子在洪水时也被淹过,后来又空了一年没人住,就显出了几分残破相:如意门的门头上少了许多瓦片,檐下的雕花砖这儿缺一块那儿少一块,墙上爬满青苔。原本红漆大门的也处处脱漆,一把半新不旧的铜锁挂在门上,还是那秀才退房后换的。
  崔源下得车来,摸出钥匙开门,叫通州来的赵车夫帮自己卸门槛。
  他们这两辆大车嘎吱嘎吱地撵进来,其实早惊动了左邻右舍,周围房门后也有许多人悄悄打量他们。不过这个时候在家的大都是妇人,见赶车的崔源和赵车夫都是壮年男子,便不好上前跟他们说话。
  两驾大车一前一后地进了门,赶进二重院子,贴着正房台阶下停住了。
  崔源先跳下车,开了正房大门,叫着捧砚拿水进去洒扫,给小主收拾出休息的地方。赵车夫往院子里寻了块木头卡住车轮,从小车上往下搬行李。
  崔燮那尊臀是受过伤的,动作大了怕扯掉痂皮,便扶着车门慢慢挪下来,先绕着院子看了一圈。
  崔老太爷当初住这房子时是下了本钱翻盖过一回的,砖木都是上好的料子,砌砖的三合土里还掺了糯米汁,虽经风吹雨打多年,墙壁倒还都挺完整。
  院子大门开在东南角的坎位,进门正对高高的影壁,门后是一溜倒座房,外院靠西侧有座石砖垒的马棚。影壁上的垂花门和大门正相对,过了垂花门便是主院。院子整体是细长条的,地面铺出一片青石甬道,分别通到正房和两个厢房阶下。院子两侧花圃里长满了野草枯枝,西北角一口八卦井,里面黑幽幽地已没多少水了,井沿爬满的绿苔。
  整座院子是四合院的结构,却又跟北京四合院略有区别,正房当中是穿堂,透过门能看见里面二层楼高的后罩房。两侧的耳房长长地往前突,把里面半个院子围成了凹字形。院里四面建着抄手游廊,上头抱着层猪血色的漆,底下的漆皮都泡开了,露出里面本色儿的旧木头。
  崔燮心口砰砰地跳,有种出乎意料的幸福感。
  这院子怕不得有五六百平米,房子也有二十来间之多,还带花园。搁在前世,他连买这里一间房都买不起,可现在这么大的院子白给他住着,崔源父子还都一副他受苦了的模样。
  这样的苦他愿意天天受啊!
  这么大的院子就他们仨人住,什么事都能自己做主,这不比关在京城那个家搞宅斗,没事挨板子强多了?
  崔燮对着院子唏嘘了一会儿,也走到那辆小车旁,帮着车夫和崔源往下搭箱子。那三个干活的都拦着他,说:“公子是读书人,别搬这些粗重的东西,仔细伤了你的手。”
  崔燮袖子都挽起来了,见人家不用他,只好自己挽尊:“那我去找两块木板,你们就把箱子推下来,比抬下来搬省力。横竖箱笼里也没多少值钱东西,摔摔不要紧。”
  院子角落里堆着些不知从哪儿拆下来的木板和竹竿,他过去抱了几块,捧砚忙跑过来抢了去,让他上屋里老实歇着。他们父子在车后搭了滑板,挑出几个盛着瓷器、摆件的箱笼捆上,横穿过一根竹竿,请赵车夫帮忙进屋里,剩下的就从直接从板上推下来,省了不少人力。
  这边没有崔燮插手的地方,可他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的大好青年,真不习惯坐着看别人干活,就在旁边转悠着递水、绑绳子,能帮一点是一点。
  赵车夫接过水袋喝了几口,羡慕地说:“你家小官人真个会体贴下人。俺在北直隶走过这么多趟车,那些雇车的都恨不得拿人当牛马用,多沉的箱子也要人手抬肩挑,生怕剐蹭掉漆皮,更没见过当主家的亲手给家下人递水的。”
  崔源却是心疼得不行:“我家少爷是读圣贤书读到心里去了,仁义……”
  崔燮看着正埋头干活的捧砚,默默地想:你亲儿子才值得心疼呢,十三四岁的孩子就给人打工……没人权的封建社会啊。
 
 
第8章 
  天气越来越热,崔燮看着那三人胸前背后的衣裳更都让汗溻透了,喘息声也越发粗重,便撂下水囊,站起身说:“你们先歇歇,我去买点水和吃的来,就是人不要休息,马还得吃喝呢。”
  崔源急忙拦他:“哪能让你买东西,叫捧砚去!”给儿子打了个眼色,说:“出门往东直走,过两条街便有卖吃食的地方,还能打酒。赵大哥一路送咱们回来也受了辛苦,捧砚多买些酒肉,请赵大哥吃了好回京。”
  捧砚应声站了起来:“爹放心,我常在外头给大哥买吃的,什么好吃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回头按住崔燮,实诚地说:“大哥你身上没钱,又不常出门,未必找得到路,就在这儿等着吧。我先去邻居家讨些水来,给你洗洗脸。”
  他精力倒旺盛,一路小跑就出门了。
  对门和旁边的邻居早都注意着他们,见捧砚一个留着披肩发的小厮出来,也没什么男女大防可讲,便都出来拉着他问:“这位小哥,你们主人哪是一家的,是租了进士第的房子读书的,还是和王先生一般开蒙学的?”
  捧砚挺胸叠肚地说:“什么租房子,我家老爷就是这院子的主人,我是跟着我家大公子回乡来的。”
  一名老妇人问道:“可是在京当官的崔家老爷?不是听说他当了五品大员么,怎么叫大公子独自回乡了?”
  捧砚不愿说出崔燮被父亲赶出家门的事,便轻描淡写地说:“公子是回原籍来应童生试的,京里喧哗,不利静心念书,所以提前带我们回来住。”
  众人感叹了一阵,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忽然在人群后尖声问道:“你家公子多大年纪了?我家大儿可是十八岁就考上童生了,再考一道就能中秀才,京里的公子读书怎么也得比我们县里人强吧?”
  旁边的人撇了撇嘴说:“张妈妈在我们这群妇人面前说说嘴也就罢了,那进士老爷的儿子比不上你一个做工的儿子?咱们这条街上如今住的都是读书种子,哪个不是年纪轻轻就中了童生秀才的。”
  捧砚听得头疼,轻咳了一声道:“劳烦各位婆婆、婶子,我家公子才搬来,院子里的井水不干净,能否向各位家里借几桶水?”
  那些人顿时顾不上吵架了,争着说:“打水不要紧,待会儿叫你家仆人来我们院子里挑,要多少都行。你家要淘水井的话,北大街上有匠户市,雇个淘井匠只消四分银子一天,若还要修房子,那儿也有泥水匠、裱背匠,一起雇来也便宜。”
  捧砚不敢自己做主,便回院子里问他爹。
  崔源说:“要淘水井得几天工夫,你去买酒菜时顺便看看有没有卖水缸的,先买个大缸贮水,凑合过这两天。那些匠人也得雇,不过天色不早了,先吃饭,吃过饭我跟你去看看。”
  捧砚又出去了一趟,很快就有人抬着大缸敲响了他家门,连同水桶、舀子一并送来。崔源正在上房里铺炕席,没工夫打水,便多给了他们一分银子,请赵车夫带他们去邻家挑水,顺便借些鲜草、豆料喂马。
  崔燮错眼看见赵车夫直接舀着挑来的生水喝,觉得不卫生,可他自己又不会烧柴灶,只得去上房叫崔源去烧水。
  崔源以为是他渴了,搁下被褥就去烧水。盛被褥的箱子敞开着放在屋角,他就顺手把褥子铺上。那座炕四面还嵌着木架子,看着跟普通木床一样,他顺手爬上去挂了纱帐,还在帐角坠了香囊。铺完自己的到另一侧屋里看了看,只见南窗下光光一个土炕,便到厅里翻了翻崔源父子的箱笼,把他们俩的被褥铺了上去。
  等到崔源沏好茶回来,看自到家的铺盖整整齐齐地铺在上房,吓得差点扔了茶盏,连声说:“不成不成,少爷你怎么能把我们的铺盖铺在上房!哪有家下人住正房的,我这就把铺盖挪出去,捧砚倒是让他睡在你外间,晚上给你斟茶倒水……咳,你怎么能干这种下人的活计呢!”
  他撂下盘子就去抱炕被。崔燮不指望着能改变他的思想,索性只拿钱说事:“你来时不是说,咱们只剩三十多两银子了?京里还不知以后给不给月钱,这点银子就得供我养病,念书,能拨出几两来修房子?上房肯定要翻新,你们俩若住别的屋子,就得多花一份修房的钱,不如住这里,又省钱又省事。”
  崔源急急地说:“那也……”
  崔燮抬手朝窗外一指,打断了他的话:“赵大叔他们在外面呢,先这样吧,别让人听见咱们吵架。”
  崔源顿时闭上嘴,自己闷闷地叹气。
  不一会儿捧砚便带着个伙计,拎着两个大食盒和一小坛酒回来:一盒是给崔燮的白鱼羹、老鸡汤、烩鳝丝和时鲜菜蔬;一盒是给赵车夫和崔源下酒的炸鹌鹑、鱼鲊、酒浸肉、醋烹脆骨,还有满满一大盆香稻饭,酒则是店家自酿的白酒。
  伙计把盒子送到上房,打开盒子,一样样把菜搬出来,又替他们锥开坛头的泥封,说了声:“几位慢用,回头把碗和坛子送回去就行,咱们街里街坊的,还望小公子以后多关照咱们的生意。”
  伙计走后,崔源看着这桌至少值五六钱银子的酒菜,又想起刚刚崔燮的“歪理”,忍不住多叹了几声。
  崔燮只当听不见,叫捧砚端着菜跟自己到炕上吃,让他陪赵车夫在堂屋喝酒。赵车夫还要赶车,也不敢吃太多酒,只就着脆骨喝了几盅,又痛痛快快地吃了四五碗饭,略歇了歇就辞别他们,拿车钱回了通州。
  崔源张罗着收拾了碗筷,把剩菜倒进自家的盘子里,搁进厨房,悄悄跟儿子说:“你以后劝着点大少爷,他一个大家公子,又不是那等穷书生,哪儿有帮着下人干活的!岂不是要乱了尊卑吗?”
  捧砚想到他路遇妖人时先推开自己,回到家也不摆主人架子,心里其实是极高兴的。可听了父亲的话,又觉得这不合大家公子的行事做派,犹豫了一阵才说:“许是大哥这些日子只跟咱们俩在一起,不大计较礼节。等他去书院读几天书,学了圣人的话,自然就好了。”
  父子俩说着话收拾好剩菜,把盘子刮洗干净放回酒肆的食盒里,便准备出门一趟采买日用的东西,连着把食盒还给酒肆。
  崔源临出门还要担心少爷干家务,把从家带的书箱推到床边上,叫他闲得无聊了就看看书,千万别干活。
  崔燮痛快地答应了:“我就在屋里躺着,什么都不干不就行了?源叔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他们在这里安顿好,也就该考虑找先生读书的问题了。前些日子在客栈光忙着搞谍报工作,根本没时间摸书,得趁这几天把原身的字仿一仿,还得把入门的基础课都看一遍——虽说看过不等于能懂,至少脑子里有个PDF,万一有人考起来可以照着读。
  崔源不甚放心地看了他一眼,出去套车了。
  不一会儿外头大门“轧轧轧”地响了几声,崔燮以为他们走了,把头伸出窗外看了一眼,不想崔源又从二门进来,站在院门口喊道:“我请了隔壁赵员外家人帮忙看门首,天黑就回来,少爷好好歇着,也别看书看得太晚。”
  崔燮连连保证自己哪儿都不去,老老实实地把头缩回了屋子里。又过了一会儿,大门被人从外面“砰”地关上,这间小院才彻底清静下来。
  他找原身从小用的书箱子,坐在床边脚踏上慢慢翻看,还真找出一摞原身抄的字纸,打眼就看见一句“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他记得《大学》里有一句“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那么这摞抄的八成就是《大学》了。
  内容也看不懂,他就仔细看了一下字体。写的是颜体,可能是原身年纪尚小,字还写不出什么筋骨,但字体丰腴,排列整齐紧密,算是不错,也并不难仿。
  那堆抄写的字纸底下,却是一套半新的《四书章句集注》,一套八成新的五经原文,再往下是略旧的《三》《百》《千》《神童诗》《时古对类》……还有一本翻得极旧的《孝经》,边上密密麻麻地用小字作了注。
  看来这孩子的工夫都花在孝经上了,难怪学习进度让刘师爷鄙视呢。但是原身既然爱读它,他也得往脑子里印一遍,要是万一有人要拿这个考他,也能开PDF作弊。
  崔燮抿了抿唇,把剩下的书摆好,翻开《孝经》一字一行地看了下去。
  他看过的书页在脑内生成PDF,一页接一页地向下拉长,并不像他之前想的那样,每看一页就生成一份独立文件。他的眼睛和大脑就像扫描仪一样:若是看得清楚仔细,脑海里的文件就印得清楚;若是走马观花地扫视,文字就有深有浅,他没认真看过的部分就会模糊、缺字,甚至整个文字都不可辨识。但只要认真地重看一遍,清晰版的文字又会覆盖原来模糊的部分。
  把整本书翻阅到头后,文档就自动命名为《孝经正义》,化成PDF图标,静静地躺进了硬盘里。
  上次写的那张酒方子和崔源写给谢千户的信都排在这本书前面,却没个正经名字,而是用文档内容的前几个字命名。
  这些文档的命名规矩跟WORD一样吗?能删掉吗?别回来随便看个字就生成PDF,白占内存空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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