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一撞之下,喻峥嵘胸口生疼,却仍是朝他没心没肺的笑,“没你陪着,活着也没意思。”
祁逸没想到他竟说出这话,举着枪的手微微一抖,怔住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喻峥嵘竟劈手夺下他手里的枪,反拧了祁逸的手腕,一下压到墙上。
“保险没开,”喻峥嵘扔掉手里的枪,双手从背后抱住祁逸,“扳机扣不下去怎么拿来威胁人?”
祁逸一言不发,在他怀里剧烈地挣动。
喻峥嵘越抱越紧,双手如铁箍般的牢牢环住他的手臂和胸口。
“别动……”
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喻峥嵘深深地嗅了一口。
“小逸,我好想你。”
第18章 “长官,闻到了吗?母狗发情的味道。”(H)
喻峥嵘这句话出口,怀里的祁逸忽然就软了下来,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真的……太想了,”喻峥嵘狠狠地嗅着他颈边的气息,一手急切地撕扯他的警裤,“你有没有想过我?”
祁逸摇头,他试图摁住喻峥嵘的手,手指却颤抖着使不上力。
身后的囚犯像是头见了血的野兽,用蛮力直接拉下了监狱长的警裤,一手摸上他光裸的屁股。
“喻峥嵘!”祁逸如梦初醒,扭着腰躲开他的手,“你敢!”
喻峥嵘强硬地揽过祁逸,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龟头就往他后穴里顶。
“我操我的小婊子,有什么不敢?”
下身热的像是着了火,此刻就算天崩地裂也拦不住他。喻峥嵘抓着祁逸性急地往里插,却因为后穴太紧,弄了半天只卡进去半个龟头。
“操!”见实在插不进去,喻峥嵘急地想骂娘,“怎么这么紧?你后面多久没用了!”
祁逸不作声,双手的指甲都抠进了墙壁上的隔音棉里。
强忍住直接插爆的欲望,喻峥嵘挺着阴茎,一下下地撞着祁逸的屁股。右手则抚过臀缝,沿着会阴一路向前,一直摸到他的阴茎。果不其然,监狱长的阴茎又热又硬,已经完全翘了起来。
喘着粗气,喻峥嵘用手撸了几把祁逸的阴茎,指尖沾满了龟头吐出来的滑液。
他举起手,把手指上的滑液反复抹到祁逸的鼻子下面,强迫他闻自己的味道。
“长官,闻到了吗?”喻峥嵘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母狗发情的味道。”
祁逸鼻翼翕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喻峥嵘朝自己手上吐了点口水,混着祁逸的淫液抹在自己的阴茎上,再次抵到祁逸的肛口。
祁逸挣扎了几下,却好似把自己的屁股往他鸡巴上送。
“别急,别急,”饿久了的囚犯双手抓住他的胯,狠狠的插了进去,“这就操你!”
“啊啊啊!”
他一下插到祁逸身体最深处,如愿听到了他的叫声。
十年的思念和难耐的欲火交织在一起,被温柔包裹的那一刹那,喻峥嵘小腹抽紧,竟然有点想哭。
“祁逸……”他闭起眼睛,从背后牢牢抱紧祁逸,感受着这刻难以形容的舒爽。
祁逸身体微颤,一言不发,任由他抱着自己。
须臾,喻峥嵘吸了口气,小幅度的抽动起来。
祁逸下面的确是紧,喻峥嵘用尽自己的克制力,耐心操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顺畅起来。
狭小的禁闭室里,他的阴茎和卵蛋一下下地撞击着祁逸的屁股,“啪啪”地声音环绕在两人耳边,让人面红耳赤。
“咬的那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处,”喻峥嵘双手按上他的肩膀,往下一压,把祁逸压地跪倒在地,“这里这么多饥渴的犯人,没人要干你吗?”
把祁逸的警裤扒到脚踝,喻峥嵘反剪了他的双手,让他脸贴着地面,肩膀着地跪伏在自己身下。
“屁股翘高趴好。”
喻峥嵘单膝跪地,抽出阴茎调整了一下角度,再次狠狠地插进去。
“啊!”
这下狠操,一直极力忍耐的祁逸没忍住,带着哭腔叫出了声。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姿势,”喻峥嵘照着熟悉的角度,一下下地狠干着祁逸,“老子就这样亲自帮你开的苞,把你的小逼操开,操松。”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摩擦过前列腺,剧烈的快感侵袭全身,祁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喻峥嵘每次干进去的时候,都能听见他的浪叫。
厚厚的隔音棉加上十公分厚的铁门,禁闭室的隔音功能原是为了方便狱警教训囚犯,没想到却便宜了喻峥嵘,在里面怎么操祁逸都不会让外面人听到。
羞辱声、浪叫声、粘腻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充满了昏暗狭窄的空间,祁逸被迫像条狗一样跪伏在地上,屁股里还插着男人的阴茎。
微酸的淫靡味道混合着囚室腐败的气味不断侵入鼻腔,祁逸被干的神智全无,恍惚中又回到了过去的岁月里,每到此时,他总是用尽全身力气,强忍住射精的冲动,祈求身后的人给予快乐和解脱。
“唔唔。”祁逸躬起身子,后穴不停地紧缩起来。
喻峥嵘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一见他这样,就知道快被插射了。
就在祁逸快要攀上高峰的当口,喻峥嵘忽然扣住他的腰,故意停在那里。
“啊啊啊!”
祁逸剧烈摆动自己的臀,下面的嘴一口接着一口主动吞吐着喻峥嵘的肉棒。
“婊子就是婊子,”喻峥嵘不许他自己动,双手按下他的腰,用全身力气撞进他的后穴,“操狠了就显了原型。”
每一下撞击都换来监狱长的一声尖叫,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监狱长翘着屁股跪在地上,活生生地被操射了。
他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在地上,后穴紧紧地咬住喻峥嵘的阴茎,高潮中的监狱长失神的望着昏暗的地面,任由身上的囚犯用力耸动着,把浓稠的精液射进自己身体深处。
第19章 求您留我一条命
“滴哒。”
角落的自来水龙头滴下水珠,跌在水泥砌成的水池里,摔的粉身碎骨。
天窗里射下来的那一线光暗了,以它划分的两岸,也渐渐模糊了边界。
囚犯在监狱长的身体上发泄完了性欲,他抽出自己的凶器,气喘吁吁。
监狱长的脸颊贴在粗糙的地面上,他闭着眼睛,保持着刚刚挨操的姿势,动弹不得。
黑暗中,两人都竭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虽然保持了足够的距离,喻峥嵘却错觉能听见祁逸的心跳。
没过多久,祁逸起身,拉上了警裤。
喻峥嵘靠坐在床边,辨认着昏暗的房间里祁逸的身影,目不转睛地看他一丝不苟地整理自己的制服。
祁逸背对着喻峥嵘,扣上所有被他扯开的纽扣,束紧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然后他蹲下身,用双手在黑暗的地面上摸索。
喻峥嵘顿时明白过来,他在找被自己扔掉的佩枪。他大概知道自己扔在什么方位,也起身帮祁逸一起找。
在地上摸了老半天,指尖终于在靠床的地方触到了坚硬的金属。
“小逸,在这……”
喻峥嵘话还没说完,手边的枪就被“唰”的一下抽走,枪口直接指向了他的额头。
一声轻微的“咔哒”,借着最后一丝光,喻峥嵘看见祁逸扳下了手枪的保险。
他妈的,他玩真的!
心里暗骂了一句翻脸不认操,喻峥嵘立即举起双手投降。
“长官。”
祁逸纹丝不动的举枪指着他。
“我错了,”喻峥嵘看着他的眼睛,服软道,“求您留我一条命。”
祁逸冷着脸一言不发,看了他许久之后,终于关上保险,放下了枪。
天已尽黑,祁逸把佩枪插到腰间的枪套里,转身走到门口,摁下通话按钮。
“开门。”
铁门徐徐打开,刺眼的灯光下,祁逸再没看喻峥嵘一眼,背脊挺得笔直,走出了禁闭室。
囚室重归黑暗的刹那,喻峥嵘忽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喻峥嵘靠坐在床边,先是低声轻笑,继而不可自抑的越笑越大声。
十年间,从一个跌跌撞撞闯社会的青年到背景强大的成功商人,他从未在任何一个时刻,感觉如此轻松。
居然是在这黑暗腐败的囚室里,他忽然明白,生活是如此的简单——哪怕吃不饱饭,哪怕失去自由,只要有那个人在身边,就能快乐似神仙。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囚室角落里的摄像机红灯复又亮起。
喻峥嵘抬头看了一眼,正寻思着祁逸不知还要关他多久才能消气,禁闭室的大门竟然打开了。
“90776,出来。”
喻峥嵘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磨蹭什么!不想出去了是吗?!”
狱警一贯趾高气昂,喻峥嵘却没放在心上。他最后抬头看了摄影机一眼,跟着狱警离开了禁闭室。
回到监区,喻峥嵘运气很好,竟然碰上了一周一次的洗澡时间。
“老俞!”蒸汽氤氲的浴室里,小猴子瞥到喻峥嵘进来,高兴的冲过去抱住他,“老俞老俞!你回来了!”
“身上臭,别闹。”喻峥嵘把小猴子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开了他旁边的水龙头洗澡。
小猴子回到自己的水龙头下,眼巴巴的看着他。
“老俞我好担心你,你为我出头,却被关了禁闭,”小猴子说着眼眶都泛了红,“我只扣了分,你却进了禁闭室,一直没回来……”
旁人看着小猴子可怜样,都笑了起来。
“老俞,关禁闭的滋味怎样啊?”大家都知道他为了小猴子被关禁闭的事情,心里也敬他是条汉子。
“挺好,不用上工,正好歇歇,”喻峥嵘搓洗着身体,享受着热水冲刷在身上的惬意,“有机会你也可以去试试。”
“真的?”小猴子一脸狐疑。
正在洗澡的老囚犯笑了起来。
“听他胡说——是不用上工,一天两个冷馒头配自来水,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关几天能把人逼疯。”
“老俞……”小猴子的眼眶又红了。
喻峥嵘心情太好,伸手弹了一下小猴子的脑门。
“行了,我真没事,在那里反正饿不死,还有大把的时间好好想事情。”
“你想什么事?”小猴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在想我怎么那么讨厌,害你被关了禁闭?”
“得了,我哪有空想你。”
喻峥嵘仰头,闭起眼睛任热水流过自己的头发。
“我好好想了想,怎么把老婆追回来。”
第20章 监狱长要见你
浴室里老俞关于“把老婆追回来”的那番话,并没有人当真。
因为入狱而离婚的人多了,就算不离,另一半也大多在外面有了人。老囚犯们要听见哪个新囚说老婆在外面等他,心里一定响起“呵呵”声。
更何况,喻峥嵘的老婆是副市长千金,就算长的像夜叉,也有人排队抢着娶。
不过,老俞这么说倒让老囚犯们对他有点同情——毕竟是看上去还挺通透的人,男女的事情,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喻峥嵘自己倒是乐呵呵的,关了个禁闭像是度假回来一样,整个人都精神了。
最近他们被排到的活是糊包装盒,这事儿没什么技术难度,组长挑不了刺。经过上次打架事件,新来的管教也算拿他们树了威,平时没再苛求了。
一个让人昏昏欲睡的下午,犯人们在车间里“唰唰”地糊着纸盒子,组长负责检查质量,再将他们做好的纸盒子整齐的摞成一堆又一堆。
狱警在门口摆了张躺椅,坐在上面脚翘的老高,正在专注地玩着手里的手机。
在黑水港,犯人待的监区全部屏蔽手机信号,工作时间连狱警在监区也不能使用手机。但监视犯人上工这事实在太无聊,这个新来的管教经常带着手机,闲来玩玩单机游戏解闷。
闷热的车间里没开电扇,犯人们低着头,机械的糊着一个又一个的包装盒,人人做的头昏脑胀。
沉闷的气氛中,车间门口忽然传来了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所有人都抬头看向门口,只见管教手忙脚乱,推开躺椅站了起来。慌乱中,他的手机“啪”的一声摔在水泥地上,屏幕顿时裂成了蜘蛛网。
“长官!”
顾不上地上的手机,管教站的笔挺,朝外面敬了个礼。
先是皮靴,再是一张带着泪痣的俊脸,一车间犯人的注视中,监狱长出现在门口。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管教,眼光接着就落到躺在地上的手机上。
管教嘴唇一动,刚想解释,就见祁逸一脚踩了上去。
破碎的手机屏被他的皮靴踩得“嘎吱”作响,管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机粉身碎骨,一口大气也不敢出。
彻底踩碎手机之后,祁逸再也没看管教一眼,径直往车间里走去。身后两个高大的狱警跟着他进了车间,见犯人们都伸长了脖子在看戏,顿时训斥道:“看什么看!专心干活!”
所有人立即低下头去继续糊纸盒。
“咔哒、咔哒。”
祁逸慢慢走着,从前到后在车间里巡视。走到喻峥嵘面前时,他停下了脚步。
余光瞥到监狱长停在他面前,喻峥嵘并没有抬头。
一大张硬板纸,按着压痕先折一遍框线,再在框线上涂薄薄一层胶水,最后按顺序折叠,把硬板纸折成一个漂亮的包装盒。
喻峥嵘一丝不苟的做着手上的活,祁逸也不说话,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做盒子。
整整三个盒子糊完,监狱长终于挪了脚步,从他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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