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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屋收集师[快穿]——狩心

时间:2018-02-24 10:37:09  作者:狩心
  但这个举动,已经算是一种触犯了,从来没有人能够打沈轶耳光。
  沈轶眸色陡然危险起来,祁遥与他对峙着,男孩眼睛因流了泪而发红,嘴唇也红肿着,脖子上吻痕以及要狠,清晰可见,沈轶手指紧了紧,然后他也跨进了浴缸里,把祁遥抱着放在腿上,沈轶手指插进到祁遥身体里,给他清理出射在里面的精液。
  清理过程里,祁遥垂着头,没再有抵抗行为。
  清洗过彼此身体后,沈轶取了张浴巾,将祁遥给裹了起来,抱着出去,屋里床单都脏了,沈轶抱着祁遥到他的房间里,祁遥身下撕裂了一点,沈轶记得之前医生放了伤药在屋里,他披了件浴袍下楼去找,拿药膏回楼上。
  等他走到床边时,之前放在上面的人已经深睡了过去,眼角睫毛上坠了一滴眼泪,沈轶伸手抹过那滴眼泪,舌尖尝了尝。
  味道苦涩。
 
 
第16章 五爷凶猛
  “给齐医生打电话,让他带点退烧药过来。”
  清晨秦叔正准备去厨房做早饭,就看到沈轶从楼梯上走下来,并且吩咐他一句。
  秦叔略为惊讶,担忧地问:“五爷你身体不舒服?”
  沈轶幽沉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他具体的想法,他神色冷肃:“不是我,是小宁。”
  “宁少?”秦叔想起昨晚本来是他给沈轶去送解酒药,在走廊里碰到祁遥,汤碗被祁遥给拿了过去。
  那孩子近段时间以来身体好像虚弱了不少,明明昨晚看着还好,今天就发烧了。
  秦叔拿出手机,一面拨号出去,一面在心中思索,得改一改最近的食材了,先帮祁遥把身体给养起来。
  医生来的时候,秦叔示意他去祁遥屋里,至于他自己,则去厨房继续做早饭。
  齐医生提着医药箱,登上楼梯,这屋子他相当熟悉,知道祁遥的卧室在哪间,走过去,扬起手准备敲门,低眸间发现门没有关紧,他手臂在空中顿了一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屋里气氛有些异常。
  咚咚咚,曲指叩了三下。
  “进来。”一道低沉的嗓音,不少齐医生以为的祁遥,而是沈轶。
  齐医生握着门把,推开门。
  屋里窗帘半拉着,床铺右边一个逆光坐着的男人,男人半张脸在阳光里,半张脸在灰暗中,一双眼睛抬起,看向进来的齐医生。
  医生被那双幽暗冷冽的眸子盯着,后背都蹿上一片寒意。
  有一瞬间,医生感觉自己是误闯了某种大型食肉兽类的领地,而且对方已经发现了他。
  医生控制着呼吸,还有面部表情。
  他走到床铺左边,将手里的医药箱给放在床头柜上。
  “五爷。”医生唤了一声,沈轶那里面色暗沉,不见多少波动。
  因为在电话里秦叔就说过,发烧的是祁遥,所以医生没有多问,直接弯腰,去掀被子,将手里的温度计放进祁遥的胳膊下。
  不过当他掀开被子的刹那,他動作猛地一滞,面色大变,下意识斜过眼,去看坐在对面椅子上的沈轶,沈轶此时的视线没有看医生,而是盯着床铺上,脸色泛红的男孩。
  眸光深邃,里面浓烈的情意,没有加以掩饰。
  医生听到自己跳到嗓子眼的心跳声,他深呼吸了一下,手指蓦的有僵硬感,他圧制着心中的震惊还有愕然,快速且小心地把温度计放好,然后克制着眼睛,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拉过被子,盖在眼帘紧闭的男孩身上。
  沈轶忽地抬目,盯着医生,医生本来往后退了两步,安静等着,并尽量让自己呼吸声静下来,以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沈轶直直看着他,医生感到一股无形的威迫里圧在他肩膀上。
  “他的伤在下面,我擦过你之前留在这里的药,你再给看看。”沈轶站起身,隔着有几米远,医生却是浑身都剧烈震了一下,甚至觉得自己也许今天小命要交代在这里。
  而沈轶却是走向门口,在门中间站定,半转过身。
  医生一动都不敢动,几秒种后,传来了关门声。
  门一关上,医生就大喘了一口气,绷紧的肩膀陡然垮下去。
  他僵着发麻的腿,走到床沿边,再次去掀被子,被子刚拿离祁遥身体,祁遥忽然睁开了眼。
  眼珠子左右转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医生约莫猜到祁遥在看谁,随即道:“五爷刚出去。”
  祁遥表情一怔,手臂从被子里抽出来,拿过医生手机的被子,盖回到身上,他摇晃着身,想坐起来,蓦的拉扯到身下某个伤处,痛感尖锐,他脸色陡然发白,咬着下嘴唇。
  医生伸手去帮祁遥,祁遥瞥了他那一眼,医生手臂顿在半空中,看着祁遥较为艰难地起身,靠坐在床头。
  气氛一时间陷入静谧中,这是沈家的家事,医生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不可能对此表达任何看法,他观察祁遥的表情,对方却是垂下了眼帘,盖住所以情绪,周身都萦绕着一种拒绝人靠近的气息。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医生让祁遥将温度计给他,迎着光读取数值,38°,不是特别严重。
  开了一些降烧药,沈轶离开前,让医生给祁遥看身下的伤处,医生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说出了口。
  “宁少,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伤到的地方,五爷要求的。”医生担心祁遥会拒绝,后面加了一句。
  祁遥掀起眼帘,盯着医生看了那么几秒钟,跟着摇头:“你可以出去了。”
  “宁少?”医生愕然。
  “五爷那里我会去说的,开点退烧药就好,谢谢齐医生专程跑一趟。”祁遥本来冷木的面上浮出一些笑意,小黑屋的数值,经过昨天一晚,此时已经全部归于零。
  他不想将自己定位在受害者的位置上,那一点用处都没有,小黑屋不用进了,但他的性命还有沈轶的性命,数值却还是满值。
  医生张嘴想再说点什么,祁遥转过头,看着窗户外,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医生心中叹息了一声,收拾好医药箱,离开了房间。
  沈轶坐在楼下客厅,医生走过去,说了祁遥拒绝他的靠近,秦叔站在一边,他隐隐发现了一点异样,什么话都没插。
  医生提着医药箱离开,留了几副退烧药,秦叔端着饭去祁遥屋里,祁遥吃了一半,就没胃口,没再吃了。
  公司那边有事情需要处理,沈轶叮嘱秦叔看顾好祁遥,没多久,也就走了。
  秦叔到沈轶房里去收拾,刚一推开门,扑面而来一种没有完全消散的气息,他先是愣了一愣,在看到地上四落的不属于沈轶的衣服,有看到床单上有一些醒目的血迹,顷刻间就明白祁遥之所以会忽然发烧的缘由。
  他站在屋子里,窗口的风吹进来,秦叔感觉到一股寒意直蹿心口。
  祁遥在床上待到中午,齐医生让人另外送了伤药过来,他到浴室里忍着不适,涂抹到伤处。
  随后他走出房间,下了楼。
  祁遥蜷缩在沙发上,睡衣不是高领,因此脖子上那些痕迹,一目了然,整个人都透着一种熟透了的□□气息,秦叔瞳孔渐渐收紧,看祁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随即拿了条毯子,盖在祁遥身上。
  秦叔也曾疑惑过,沈轶怎么会对一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这么宠溺和在乎,如果这种缘由的话,到是说得通了。
  他虽视祁遥为晚辈般痛惜,但忠诚的人,却始终还是沈轶,沈轶喜欢祁遥,要将人牢牢绑在身边,他是不可能对此有任何置喙。
  “宁少……”秦叔不知道祁遥心里如何想,希望他能够想通,不然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他自己。
  祁遥慢慢扬起头,看到秦叔满目都是担忧和关切,勾唇露出浅淡的微笑:“秦叔你知道了?”
  “五爷他,是真的很爱你。”
  “我知道。”不然也不会失控到让他这么痛,祁遥两腿抬起来,踩在沙发边缘,他手臂搭在膝盖上。
  “秦叔你不用担心,这事我不怪五爷,要说起来是我主动的。”
  秦叔一惊,他说这些已经算是越矩了,随后就闭了声,只是倾身,把祁遥肩头滑落下去的毯子给往上拉了拉。
  这天祁遥都待在屋里,没有出门,烧在下午那会就褪得差不多,晚上沈轶在外面吃饭,没有回来。
  祁遥放了缸热水,躺在水里。
  闭着眼,没多会就昏昏欲睡,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往下滑。
  沈轶踩着月色进屋,快步走上楼梯,没有在客厅里停留,直接到祁遥屋里,推开门,发现床上没有人,浴室的灯亮着,沈轶猜测祁遥多半在里面,过去一把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祁遥整个人陷进水里,无知无觉,落在沈轶眼里,只觉得对方这是准备自杀。
  心中一股强烈的愠怒陡然蹿起来,沈轶三步并作两步走,跨进到浴室里,弯下腰,伸出手臂,就将整个身体,包括脸都浸入水里的祁遥。
  眼底压抑着翻涌的愤怒,已经有些凉意的水瞬间就染湿了沈轶身上的衣服,但他完全不在意,墨如深渊的瞳眸,笔直威视着祁遥。
  祁遥在热水的浸泡下,睡着过去,不知道自己滑到了水里,被沈轶这么忽然抱出来,瞬间惊醒。
  一抬眼,对上沈轶阴沉到极点的眼,他一时间呆住,不知道自己泡个澡而已,怎么会惹怒到沈轶,脖子转了转,头发上有水珠滚落到脸颊,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滑到水里,然后给了沈轶某个错觉。
  “不是,我刚睡着了,不知道,我没有想自……”杀字在男人沉暗的注视下,直接止步于祁遥唇齿里,他微挣了一下,换来的是沈轶钢铁般的手臂直接收拢。
  男人打横抱起祁遥,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抱着人到外面房间,放在床'上。
  身上的水滴往床单上坠,祁遥想离开,被沈轶一个冷厉的视线钉在原地。
  沈轶去浴室拿了浴巾和毛巾出来,用浴巾将祁遥身体裹住,随后替他擦拭头发,动作放得很轻柔。
  一边擦着,沈轶一边对祁遥沉着音道:“我不会找人代孕,不会有任何姓沈的孩子,这个沈家,今后你就是另一半主人,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祁遥眼帘微颤,他斜眼去看半搂着他的男人,嘴角往下微微一压,问及道:“我要离开沈家呢?”
  沈轶手中動作一顿,瞳孔骤然一紧:“这个念头你最好彻底打消。”
  祁遥抿着嘴唇,在短暂的沉默后,垂下眼皮,敛住眸底神色,他点头:“知道了。”
 
 
第17章 五爷凶猛
  联想到沈则言他们那里被他这么当中摆了一道, 还被沈轶给直接收走了一些权利, 必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祁遥暗里安排人, 全天候地跟着沈则言兄弟两,以防他们真的被逼急了, 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那夜过去后的连续几天里, 集团那边忽然出了点事,同兰氏企业合作的项目遇到点状况,沈轶早出晚归,忙着处理事情, 项目牵涉到政府部门,虽不会对集团造成太大的损失,但沈轶担心会有人趁机钻空子,所以事无巨细,都亲自过目。
  然后和祁遥的相处时间,变得少之又少。
  家还是那个家,人还是那些人, 不过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了, 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变化, 本质上已经和过去截然不同。
  东源娱乐那里,近期要拍摄几部大ip剧,有不少投资商看好那几部剧,表示出了想要投资入股的欲.求, 做为东源的现任总经理,祁遥也不久后就开始了同沈轶一样早出晚归的日子。
  一晃就过去大半个月,沈则言那边跟着的人传回信息,他们似乎没有任何异动,祁遥让他们继续跟踪着,小心驶得万年船,那一点跟踪费用,他还是出得起的。
  这天周六,祁遥难得下一个早班,只是刚从公司大厅出来,站在街边等司机开车过来,眼睛无意中往街对面一瞥,忽的眸色一凝。
  司机开着车徐徐停在祁遥面前,快步下车,准备过来给祁遥开车门,祁遥挥手让他停下。
  “一会我再联系你。”祁遥说了后,就径直转身,走向街对面。
  司机顺着祁遥走的方向,看到街边矗立着一个穿淡紫色短裙的漂亮女孩,女孩正在注目的人,恰好就是祁遥,司机回到车上,把汽车开走了。
  穿过马路,祁遥站在兰秀面前,自从上次分开后,中途两人没再有任何联系,祁遥约莫能够察觉到一点,兰秀已经把那场戏,当真了。
  祁遥眸光淡然地看着兰秀,等着对方先开口。
  “谢谢。”兰秀最先说的是这句。
  祁遥先是有点不解,随后立刻想起来兰秀谢他的缘由。
  “不用,举手之劳。”之前祁遥承诺过,会帮忙照看兰秀在精神病院的母亲,回去后,他就抽时间将兰秀母亲转了病房,还特地花钱请了医生去治疗兰秀母亲,收到过两次反馈,兰秀母亲情绪好像稳定了不少,东源的事跟着接踵而至,祁遥便没再继续关注兰秀母亲。
  至于兰秀的谢谢,不是祁遥想要得到的,钱在他这里,从来都不会成为问题。
  兰秀咬了下嘴唇,脸上有挣扎纠结之意,祁遥知道她还有话说,也没有多加催促,时间还早,沈轶晚上回来的都晚,他一个人在偌大的屋子里,秦叔也不在,有时候竟是觉得有点孤寂。
  他曾经也孤独,那时候心里没人。
  “我……你吃过饭了吗?我能不能请你吃饭,算作谢礼?谢谢你为我母亲请医生。”兰秀猛地吸一口气,仿佛鼓了很大的勇气,才将这话给说出来,而有那么一瞬间,她眸光剧烈闪烁了一番,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祁遥没有捕捉到那点异常,如果只是吃一顿饭的话,他到是不会拒绝,他觉得兰秀应该是个聪明人,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对方不该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才是。
  无论是兰秀还是过去的苏景,他们在祁遥这里,顶多不过是路人,有一些利用价值,但不会去恨,更不会去喜欢。
  “就只是吃饭,我知道的,真的,我知道的。”兰秀微笑着,笑容染着苦涩,她知道祁遥对她没有爱,一点都不喜欢她
  “可以。”祁遥应允了。
  兰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
  两人沿着当前的街道往左面走,兰秀说她在来的路上,看到街边有一家餐馆,似乎里面的东西挺好的,询问祁遥的意见。
  祁遥没什么意见,两人并肩行着,可以说是男才女貌,分外的养眼,不断有路人朝他们频频注目,兰秀知道那些人多半误会了她和祁遥,但她内心是欢喜的,她甚至于极度希望,这一切可以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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