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肏我……快点!”李兴龙浑然不觉自己答应了什么魔鬼条约。
陆如许一把推到身上的李兴龙,一把抬起他的腰部,又如狂风骤雨一般律动起来。
“啊……如许……嗯……老公……好大……好棒……嗯……骚逼被肏得好爽……嗯……啊……”
“肏死你……老骚货……骚媳妇……让你老是发骚……”硕大的龟头每次进去都搅着穴内嫩肉狠狠辗磨,陆如许只感觉胯下的阳具像是探头一般,不断被小骚穴吸进更深更深的地方,迫使他不断挺动粗长的大鸡巴,恨不得让阳具整根进入那紧致温暖的骚洞,两个硕大的囊袋装在柔嫩的大腿根,发出凶狠的“啪啪”声。
“啊……恩恩啊……肏得好深……啊啊啊……好酸……嗯……老公……酸死了……啊……”灭顶的快感朝李兴龙袭来,他只听见一声又一声淫靡又激烈的水声,感觉被大鸡巴肏弄的小穴又爽又麻,酥麻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突然体内涌起一股澎湃的冲动,身子一颤,便大声浪叫到达了高潮。
陆如许的肉棒刚又挺身进去,便感觉一股热烈的春潮朝阳具喷涌过来,灌浇在阳具的龟头和茎身。肉棒快速撤出来,一大股浓稠的花水便随着阳具而出,仿若爆浆一样,爆得四处都是。
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李兴龙双眼失神,脸泛潮红,合不上的口含了几根手指,许是感觉到陆如许的视线,失焦的眼神朝他看过来,却是又把陆如许的欲火给烧了起来。大肉棒暴涨着,仿如一把肉刃,再度破开柔嫩的花穴。
“老骚货!欠肏的浪货!一天到晚就会勾引男人!肏死你!”
“啊!不要!要被肏死了!啊!嗯嗯啊啊啊啊啊……”高潮过后的敏感身体被再度捅开,李兴龙神思恍惚,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能随着激狂的律动放浪地淫叫,很快,阴茎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李兴龙满脸泪痕,身上的胸罩,衬衫,内裤全都皱成一团,还沾惹了不少可疑的液体。然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仍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陆如许解了李兴龙手上的手铐,胯下的肉刃变换着角度顶入已经不堪玩弄的小穴,偏偏每次都要顶进淫浪的花心,李兴龙哭闹了一阵,又无力地被卷入欲望的漩涡,自由的双手紧搂住陆如许的后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仅有的一根木头,被动地跟随陆如许在欲海中一次又一次浮沉,沉沦。
第二十七章 生病的暴发户
第二十七章 生病的暴发户
陆如许言出必行,秉着要把老骚货肏死在床上的决心,压着李兴龙做了一整天。他醉酒那晚恰好是在周六晚上,因为刚好完结了一个大项目,所以周日没有工作的干扰,索性就沉浸在性爱,爱不释手地玩弄李兴龙淫荡的肉体。
可怜李兴龙半刻没有歇停,好不容易被肏得昏睡过去,醒过来又看见陆大少压在自己身上挥洒着汗水做活塞运动。
两个人连一日三餐都在床上解决,吃的都是外卖,一向对食很有讲究的李兴龙自然是有意见的,可是穴都快被人肏烂了,浑身酸软无力,也就没那个力气去计较,任陆如许嚼碎食物,像喂小孩一样喂到他嘴里,随便嚼个几口,也尝不出什么味。
两个人不分白天黑夜的胡混了一整天,李兴龙好不容易有个补眠的机会,结果周一一大早又被陆如许催命符一样的手机铃声轰醒。
偏偏手机主人还睡得安安稳稳,丝毫不为这噪音所扰。
“起来……快……你手机响……快起来……操……吵死老子了……”李兴龙使劲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陆如许。
操,这陆大少不会就这样压着自己睡了一晚上吧,难怪总睡不安稳。
“嗯?”陆如许半睁开惺忪的睡眼,几根柔软的黑发翘起来,睡不醒的样子有点可爱。“怎么了?”
“电话。”李兴龙把手机塞到他手里。
陆如许接了过来,看了下来电显示,懒懒地伸了下腰,才不慌不忙地按下接听键。
“喂?”
……
“臻新公司的?”
……
“不是拒绝了跟他们公司的合作吗?”…
……
陆如许清亮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李兴龙感觉视界一片白茫茫,刚才压抑下去的睡意又重新涌上来。
半睡半醒间好像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不觉“嗯?”地回应。
混沌之中他依然能分清声音的主人,不过对方说的什么却是完全没有头绪。他感觉到胸部被人狠掐了一把,疼痛过去后,额头和脸颊的位置又有细碎轻柔的吻落下来,冲淡胸部的痛楚。
最后听见空调被操纵的轻微声响还有一声被刻意压低的关门声响后,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身心都懈怠开来,陷入了彻底的睡眠之中。
兴隆烹饪教室。
长相甜美的前台正为难地看着眼前气势迫人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辞。
“我说,马上叫你们老板出来!”男人戴着墨镜,头发用发胶摸得根根分明,穿着一身昂贵合身的西装,但是身上粗暴的流氓气息依然直逼而来。
“不……不好意思,老板……老板今天没来。”前台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平时也有接触刁钻的客户,但是可没遇过这么咄咄逼人的,当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不过她说的倒是实话,从早上开始到现在都没见着老板人影,约莫今天都不会过来了。
“哈?一天都没来上班!这小子皮痒了!”李重阳伸脚重重地踹了一下柜台,他从早上八点开始联系这个不靠谱的表弟,结果几十通电话过去都显示无人接听,现在跑到他工作的地方去堵人,结果被告知这兔崽子竟然没上班!
李重阳从衬衫口袋掏出手机,再次拨打李兴龙的电话。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被接通了。
“知道接电话了?打你几十通电话都不知道接!皮痒了啊!皮痒了告诉你哥!哥替你挠挠啊!不上班!不上班跑去哪鬼混了啊!”李重阳一连串说下来,连气都不喘一口。
“喂……哥?”李兴龙才刚睡醒,浑身发冷,一张口,声音沙哑得自己都吓一跳。
“嗓子怎么了?”李重阳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对这小表弟上心得很,一听到他粗噶的声音,立刻关心地询问。
“咳咳……可能有点上火……昨晚空调调得低了……咳咳……”李兴龙瞥了眼空调温度——16度。他回想起入睡前听到的按键声,猜测是陆如许帮忙调的温度。
D城的秋天炎热依旧,昨天两个人一直呆在房里,都是开着空调的。可是早上的气温却偏冷,这陆大少也不知道是什么脑回路,竟然还帮他调低了空调。
李兴龙摸索了一下,找到了遥控器,把空调关了,室内依然一片阴冷。
“你现在在哪?”李重阳又问。
“在家。”李兴龙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声音卡在半路出不来,好不容易冲破障碍出来了,却难听得跟拉风箱一样,连他自己都觉得入不了耳。
“你别说话了。”李重阳摆摆手。“我到你家去找你。妈托我捎了东西给你。”
“嗯。”李兴龙还想多说,想起他哥叫他不要说话,便闭起嘴,又听他哥唠叨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一挂电话他便觉得寒意更甚,连忙开了窗户,刚好习习秋风拂过,吹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忍着寒意把还散发着尿骚精骚味的床单跟被铺塞进洗衣机,又跑去浴室迅速地洗了个凉水澡,洗完澡更是冷得打寒颤,在衣柜搜了好久才搜出一身长衣长裤,仍觉得不够,又加了一件厚外套。
穿好衣服还没来得及把房子收拾收拾,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操你发冷啊你!”门外的人正是李重阳,此刻墨镜已经摘了下来,一张英俊端正的脸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他的长相跟李兴龙有三分相似,但是比李兴龙更加的英俊和有气势,两个人气质都流里流气的,不过李兴龙的是那种小跟班的感觉,李重阳则是带领袖气质的老大感觉。
“没,哥,进来坐吧。咳咳……”李兴龙侧身让李重阳进去里面。
“你脸色很不好啊,是不是病了?”李重阳边进屋边伸手去探李兴龙的体温。
“操,怎么这么烫!”手掌下的肌肤温度高得惊人,李重阳不由分说将人拉去沙发。
“温度计在哪?”
“电视柜左边抽屉有药箱。咳咳……”
……
测出来的温度高得吓人,李重阳连沙发都没坐暖,又马不停蹄地把发烧的小表弟送进了医院。
洽谈一直从早上八点持续到现在。本来一直不肯松口的臻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口,愿意降低价格,于是双方商量合作细节,签订合同一直到现在这个点。
正好赶上午饭,合作方提议一起吃个饭。
陆如许伸了个懒腰,掏出一直静音的手机查看消息,微信短信QQ各查了一遍,却没有发现李兴龙的信息,正考虑着要不要主动给老骚货发短信,背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陆如许回头一看,正好跟脚步声的主人对上视线。对方微微一怔,然后微笑道:“如许学弟,还记得我吗?”
第二十八章 把你肏得下不了医院的床
第二十八章 把你肏得下不了医院的床
来人穿着银灰色衬衫,黑色西装长裤,五官端正,脸上挂一副银边眼镜,浑身上下散发着精英气质。
是臻新这次的项目负责人。也是陆如许在D城一中的学长,陆如许当年在学生会的时候受到他不少照顾。
陆如许向他点头问好,唤了一声“学长”,脸上神情依旧是淡淡的。
“还记得我的名字吗?”黎胜庭揶揄。
“黎胜庭学长。”陆如许一板一眼地答他。
“你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无趣。”黎胜庭一把揽过陆如许的肩头,凑到他耳边去说话,那唇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话间几次蹭过陆如许的耳垂。
“学长你也是没变,还是这么喜欢捉弄人。”陆如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拿起手中A4大小的文件隔开那张离他极近的脸。
这位学长高中时候就喜欢这样,只要跟他两个人独处,就跟没骨头一样,整个人瘫在他身上,话也不好好说,总要凑到他耳边,以前无论他做什么,陆如许都岿然不动,由他折腾。
那时候他丝毫没有情爱心思,浑然不觉得这样的距离以及举动有多么暧昧,但是现在开荤了,把家里的老骚货都快肏烂肏熟了,自然是知道这动作是赤裸裸的撩拨,他心里顿时有些反感,也不好动作过大,便拿了文件去阻隔那似有若无的勾引。
偌大的会议室此刻只剩他们两个人,黎胜庭被他不动声色的拒绝了,也不懊恼,只伸出食指和中指,将那单薄的纸片往下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他:“开荤了吧?”见陆如许依然面无表情,左手食指指腹压在陆如许结实的胸膛,在衬衫纽扣扣得整整齐齐的那处地方不断地磨蹭:“我那时候说的话还算数啊,只要你愿意……我就……”
“咳咳……”闻荣站在会议室门口,尴尬地咳了两声。这画面说起来他还真不陌生,高中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上演,直到这位前学生会会长毕业。自己曾经多次旁敲侧击问过陆如许对黎胜庭什么看法,但是陆如许完全是个榆木疙瘩,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说起来,他那么快消化陆如许“出柜”的消息,也是因为这位学长。当年看他老骚扰如许,如许也没什么过激反应,他就直觉如许不太“直”,最后果然不出他所料。
闻荣到底是人精,尴尬状态只维持了两秒,下一秒便若无其事地跟黎胜庭寒暄拉家常。好不容易把人送出会议室,从刚才就只沉默不语的陆如许却把手机一关,对他说:“中午的饭局我不去了,我有事先回去一趟。”
“什么事啊?”闻荣追问。
陆如许只回他简短二字:“家事。”
闻荣愣了,还来不及追问,陆如许人已经走远。
李兴龙病怏怏地躺在病床上,他刚刚输完液,体温稍微降下来一点,不再像之前一样浑身滚烫。他哥帮他叫了两床厚被子,厚厚地盖在一起,出了一身汗,精神头也稍微好了点,不再像之前那样头晕眼花。
他刚准备下床,收拾收拾回家修养,李重阳却阻止了他:“哎,你起来干嘛!躺着!今晚在这住一晚上,我已经帮你办好住院了。”李重阳边说边边帮李兴龙重新盖上被子。
“哥,住什么院啊?我烧已经退了……”李兴龙挣扎着要起来,说话声仍然沙哑。
“是退了点,但是温度还是有点高,医生说你这是扁桃体发炎,容易反复烧,你今天就给我在这呆着,好好养病。”李重阳帮他掖好被子,将他里里外外裹得跟个粽子一样,这才停下动作,看了下手上的腕表,说:“都快两点了,你要吃点什么?我去买。”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医生说你只能吃清淡的,我给你打包个白粥。”
李兴龙一张脸皱成苦瓜,他最讨厌医院那股消毒水味儿了,也讨厌喝白粥。想要据理力争一番,李重阳一个眼刀扫过来,他立马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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