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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参也开花(玄幻灵异)——今灯

时间:2018-03-02 16:32:39  作者: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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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衔觉得不可思议,他和车尚刚刚认识,但这个青年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位老朋友,能够理解他的想法。这让林衔很舒服,如同泡在温热的水里,发自内心的轻松。
  正在说话的车尚突然停了下来,林衔这才发现银灵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银灵。”林衔说道,看到银灵背后躲着个人,林衔走过去拉住那人的手,“百尺,别躲了,我都看见你了。”
  “哦。”百尺垂着头,跟着林衔从银灵后面走了出来。
  车尚笑了笑,“这两位就是男主角吧,银灵和百尺,我很喜欢你们的戏,非常精彩。你们好,我叫车尚。”
  百尺抬起头,“你好。”
  银灵看着车尚的面容,眼中好似在压抑着什么,半晌之后,终于开口说道:“你好。”
  车尚点头示意,随后避开银灵的目光,对林衔说道:“你们聊,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好。”林衔说道。
  车尚走远,林衔转过头看着面前的少年,“你和银灵怎么来了?”
  百尺迅速低下头,缩了缩脖子,想用一头长发将自己藏起来,半天林衔才听到他声若蚊蝇地说道:“那个……我在家呆着无聊,就让银灵带我来了。”
  银灵对百尺还真是有求必应啊,林衔心想,至于他俩没有邀请函是怎么进来的,林衔相信那个老妖怪有一万种方法解决这个问题,也就不想多问了。
  百尺正想着怎样才能让林衔不发!火,忽然感觉到一只手落在了他的头顶,然后开始用手指顺着他的头发。
  百尺猛的抬头,林衔正注视着他,这就是温柔吧,少年心想,他喜欢林衔眼中的神情。
  林衔这是不生气了吗?不过话说回来,他很少发火,认识林衔这么久只见过几次。他第一次见林衔生气是因为银灵切盘子声音太大。第二次是在他为银灵庆祝的时候,林衔好像不太高兴。还有一次就是由于他的
  彻夜未归,林衔脸色非常难看。
  百尺总结了一下,就算林衔发怒也不会怎样,想清楚这一点,百尺的小腰板瞬间就挺直了。
  “你说,你和刚才那个人是什么关系?”百尺掐腰问道。
  抚摸白色长发的手顿了一下,林衔心想,刚刚这人参还垂头丧气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得理直气壮了?
  林衔说道:“我和车尚才认识一会儿。”
  “刚认识一会儿你就冲他那样笑,我看你笑的都要开花了,哼。”百尺说道。
  嗯?这是……吃醋了吗?这真是头一回啊,林衔忍不住笑了起来,百尺可算是开窍了。
  林衔说道:“我跟车尚没什么的。”
  “叫他名字叫的这么溜,车上?我还‘马上’呢!”百尺嘟起嘴唇,不满地说道:“还有,你笑啥呢?肯定是在笑我吧!”
  林衔嘴角带笑,用手指刮了刮百尺的鼻子,“说的对,我是在笑你,因为你吃醋了。”
  “我才没有。”百尺只是看他们那样谈得来,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百尺心想,他才不是在吃醋呢。
  林衔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百尺也是喜欢他、在乎他的,不懂世事的百尺总是十分吝啬地去表达对他的感情,让林衔越发不安,可就在刚刚那个瞬间,林衔捕捉到了连百尺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爱意,那一刻,无数绚烂的烟花在林衔的世界盛放。
  “人好多,好热闹啊。林衔,快带我逛一逛,那个,银灵……”百尺回头叫道:“哎?银灵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藏此文的读者大人们~
 
 
第51章 番外
  Chapter  52
  灯盏在空中漂浮着,就像朵朵艳丽的花在墨染的夜中盛开。
  白蔏闲着无聊,漫不经心的逗弄着手边的蛇,眼睛直直地望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
  一阵风袭来,门一下子开了,紧接着又猛的关紧。
  蛇“嘶嘶”的吐着信子,警惕地盯着来人。
  少主很不满,蹙眉看着面前身穿黑衣、头发高高扎起的男人,埋怨道:“你下回来能否正常点,好好走进来不行吗?每次都如此,我的门都要被你弄坏了。”
  男人闻言轻浅一笑,素日里淡漠的面容因这丝笑意而显得多了几分人气,与他人口中不食烟火的羽云仙君判若两人。
  “知道了,我会改的。”男人应道。
  白蔏想丢下手中的蛇,奈何此蛇不肯罢休,要继续陪着主人,白蔏也就任由它缠上自己的手腕,顺着胳膊往上游动。
  “景弦,这么晚了来我这里,你有何事?”白蔏疑惑道。
  男人说道:“无事就不能找你吗?”
  “你随意,不过你要是被魔兵发现,我可不会去帮你收拾烂摊子。”
  景弦迈开脚步,黑色衣裳上的祥云刺绣随着他的走动而泛着白青色的微弱光芒。
  白蔏看着他身上的黑衣,眸光闪了闪。
  景弦来到白蔏身边,用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少年清秀的眉眼,白蔏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指尖的微薄暖意。
  “刚刚你就是用这双眼失神的看着窗子外面的夜色,是在想我吗?”景弦低声说道。
  白蔏倏然睁开眼,见景弦正专注的凝视着自己,他靠的那么近,白蔏感觉到他的气息将自己包裹起来,不容自己逃脱,势必要得到答案。
  景弦就是这样一个人,从外表看来冷情寡欲,就算在清心无求的仙界,他的冷冽也是数一数二的,可白蔏了解他,其实景弦骨子里有着可怕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他心中强烈的感情有时会使白蔏恐惧。
  白蔏在这强势的目光下条件反射般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在想你。”
  景弦也不戳穿他,收回之前触碰少年面颊的手,“我只是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来了这个。”
  他的手指在空中绕过半个弧度,随即一个锦包凭空出现,落在他的手掌上。
  景弦把它放在桌上,然后打开布包。
  白蔏凑近木桌,看到铺好的锦缎上摆着一个盒子,他拿开食盒的盖子,发现里面是一块块精致的糕点。
  “这是……”
  景弦笑着说道:“你最爱吃的凌花糕。”
  白蔏拿起一块,咬了半口,馅料虽是以香闻名的凌花瓣淹渍而成,但经过特殊的处理,糕点不会过分甜腻,入口先是软糯的外皮,咀嚼后冰泉之水的清冽混合着花香形成一种淡淡的味道,在舌尖萦绕不去。
  可能是因为花蜜的香甜,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下来,白蔏扬起唇角,话中带着笑意,“为了多吃点这凉糕,我还想办法弄来凌花的种子,只是你们的花太娇贵,我费了好大劲种了一大片,却一个发芽的都没有,看来在我这里是根本不能活的。”
  白蔏说的不错,就是在仙界本土,凌花也极难成活,因此做出来的糕点非常少,只够分配给少数的高位仙人。
  景弦知道他家这位魔界少主爱吃,便放下身段把那几人求了个遍,得到了全部的凌花糕。
  说是求,但白蔏猜想景弦肯定还是顶着平时那张冰山面瘫脸,前去拜访各位同僚。人家好茶招待这鲜少与人往来的大牌仙君,以为他有什么重要事务,像商讨一下如何抵御魔界进攻了,怎样拉神界外援之类的,结果他一开口竟然是:“可将每次的凌花糕让与我吗?”接着从衣袖里掏出传说中突破瓶颈的宝物,千年难求、无价的灵力玉石,说道:“用这个跟你换。”
  仙君们惊的下巴都掉了,羽云仙君也会求人!而且就为了这么点小事,特意来一趟拿着宝贝作交易。虽然灵石很诱人,不过一听这冷的像寒冰一样的语气,谁敢拿他的东西呀?
  他们纷纷表示愿意把以后的凉糕都给这位大神,并且忍痛拒绝了羽云仙君的好意,分文不取。
  景弦点了点头,“谢谢。”然后连寒暄几句都没有,转身就往门口走。
  众仙君俱连忙起身,把这冰山一路送出宫殿,才松了一口气。
  白蔏忍俊不禁,估计那些人都祈祷景弦不要再去找他们了。
  白蔏连着吃了几块,虽说以他的速度这一大盒子也吃不了多久,但景弦用在上面的心思却让他感到满足和喜悦。
  他将咬了一半的糕点塞进景弦的嘴里,随后伸出雪藕般的手臂,勾住景弦的脖颈。
  那条蛇从白蔏的宽袖中爬出,它的主人说道:“出去吧,守在门口。”
  它不甘的嘶鸣了几声,却也只能吐了吐信子从主人身上下来,然后徒劳的竖起蛇身,向景弦示威了一下,才不情不愿的爬了出去。
  景弦两口吞下凉糕,一把抱起不断撩火的白蔏,将他放在床榻上,紧接着开始扯白蔏的黑色外袍。
  “就这么咽下去了,给你吃真是浪费。”白蔏嘲讽着男人。
  景弦笑了一声,把少年摁-倒在榻上,低头去亲吻他。
  男人将白蔏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口中,白蔏清楚他的意思,便顺从地用自己的舌尖滑过男人的每一颗牙齿。
  景弦扣住少年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用力撕咬着白蔏的唇瓣。过了半晌,白蔏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大口喘着气,素日里苍白的脸微微泛红。
  白蔏躺在床榻上面,头不由自主的略微后仰,一头白发铺散开来,露出纤细的脖子,给人一种十分柔弱的错觉。
  景弦见少年用含着水光的眸子望向自己,那目光就像无声的邀请,景弦的呼吸顿时加重了,浑身燥-热。
  景弦快速褪下自己的衣裳,俯身上去,抬起白蔏的长-腿,用手指匆匆扩张了几下,便挺-身而入。
  由于太久没经历-性-事,白蔏痛哼一声,脸上的红晕退的干干净净,有冷汗顺着鬓角流下。
  景弦不敢再动,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才慢慢-抽-动起来,可是他的尺寸太大,白蔏半天才缓过来。
  男人见白蔏皱着的眉渐渐松开,便加快速度,然后用力一顶。
  白蔏的呻-吟声溢出,仿佛带给了景弦巨大的鼓励,红着眼睛的男人狠狠地-进-入,再猛的-抽-出,全身肌肉紧绷,汗液沿着背-脊流淌。
  他在少年身上疯-狂地-律-动,不知过了多久,白蔏的嗓子早已喊不出声音,少年只能半睁着迷离的眼,瞳孔无法聚焦,让他看不清男人的脸。
  他的手臂从景弦的肩上滑下,男人立马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身-下的动作却不停。
  清晨
  白蔏睁开眼睛,模糊的看到床边有个人。
  原来他还没走……
  景弦似有感应,回头便看到白蔏已经醒了。
  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想要喂给白蔏。
  白蔏却推开他的手,挣扎着坐起来,自己接过杯子饮下。
  “你怎么还没回去?”白蔏清了清嗓子问道。
  景弦拿过空杯,“想等你醒了再走。”
  白蔏没有说话,拿起一旁被男人叠好的衣服披在身上。
  他从榻上下来,走向门口,用力打开木门,白蔏的长发在晨曦的柔光下显得无比顺滑,如同一匹上好的银色绸缎。
  “你走吧,记得把门关上。”白蔏转身回到床上,再次钻进被子里。
  景弦站在房中,注视那人的背影半晌后,走上前去替他盖好被子,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然后便离开了。
  白蔏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去,却只看到一扇紧闭的门。
  “终究是要走的,多留片刻又有何意义。”少年的苦笑声在偌大的房中回荡。
  他手握白光,将光团打向桌上的食盒,盒子“啪”的一声被打落在地。
  我要的不是你费心弄来的糕点,也不是你为我换上的黑衣……
  白蔏往后一仰,将自己扔在床上,泪水从眼眶中缓缓溢出。
  百尺猛的从床上坐起,有液体在脸上流淌,他用手抹了抹,发现竟然是眼泪。
  刚才他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不过内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一种难过的情绪却充斥着内心。
  “百尺,你醒了吗?”门外有人问道。
  百尺擦擦脸,答道:“哦,我起来了。”
  林衔推门而入,线条明朗的脸上带着笑:“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他坐到床边,仔细一看发现百尺竟然哭了。
  “你怎么了?”林衔敛起笑容,捧着少年的脸问道。
  百尺说道:“我做梦了。”
  林衔揉揉少年的头发,“是噩梦吗,怕的哭鼻子了?”
  “不记得了,但不是让人害怕的。”百尺低声道:“可是我有点难受,感觉不开心。”
  林衔搂住少年,“今天我不去公司了,我们出去玩吧。”
  百尺抬起头,看着男人,“真的吗,咱们去哪里呢?”
  林衔用手指擦了下少年眼角残留的泪水,笑着说:“你先起床吧,然后我们计划一下。”
  其实百尺没说,只要林衔陪在自己身边,无论做什么,都会让百尺由衷的高兴,他迷恋的是林衔带给自己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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