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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佞臣(穿越重生)——凤子君

时间:2018-03-03 08:55:18  作者:凤子君
  “再审,重刑之下必有人会开口。”徐学程恨声说道,看向了刘思远,这里面唯有刑部尚书最擅逼供。
  刘思远却是欲言又止的看向了三皇子,三皇子则直言道:“如今这样的局面刘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刘思远略迟疑了一下,便道:“殿下觉得可要拿顺德县公问话?”
  他话一出口,满屋的人没一人应话,已叫安平长公主死了一个儿子,如今还拿人问话,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登门拿人了。
  姚颜卿见没有人应这话,半响后出声打了圆场:“等在审过吧!若还是吐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不妨请了顺德县公来问话,毕竟他昨日是去过牢房的,寻他问话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姚颜卿把一个“请”字咬的极重。
  三皇子等人已觉得眼下没有旁的法子,只能再审过那几个狱卒和侍卫后再议,当下几人便齐齐去往了刑房,只盼在刘思远的手段下能撬开这帮人的嘴,叫他们能给出一个交代。
 
 
第68章 
  刘思远从入仕坐到刑部尚书这个位置仅用了十五年的时间,可谓是壮年官场得志,绝非等闲之辈,其手段之狠厉更非寻常人可以比拟,姚颜卿前世曾在其下任职,自是晓得他的厉害之处,很有几分把握依着他的手段能从那些人中得到一句实话。
  刘思远果不负众人希望,进了刑室见人具被关在一处其中四个狱卒被捆绑在深深扎进地下的老木桩上,大手一挥便让人松了绑,分别关押进了不同的刑室,很有几分苦中作乐的意思,与冯百川笑道:“冯大人不知这些狱卒最为刁钻,又因一同当差很有些默契,同时审问相互一个眼神便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嘴紧的很。”
  冯百川笑道:“那就端看刘大人的手段了。”
  刘思远微微一笑,眼睛一眯,与三皇子微微一欠身,随后进了第一间刑室,其中一个狱卒已被重新捆绑在了老木桩上,赤裸的上身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刘思远指着那狱卒道:“且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不开口说实话,便真动大刑伺候。”
  那狱卒半睁着眼睛看着刘思远,视线在刑室环顾一周,突然笑了起来:“小的何德何能能劳烦这么多大人审问。”
  刘思远眉头一皱,当即喝声道:“上烙铁。”
  他口中的烙铁乃是烧的通红的尖头刃器,专门扎入四肢,虽不会有生命危险却让受刑者疼痛难忍,姚颜卿听那狱卒厉声惨叫,又闻着皮肉烧焦的恶气,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李国维亦以袖掩鼻,见不得这样的场面,背过了身去。
  刘思远手段端得残忍,三套刑具下来,那狱卒已疼晕过去五回,每每都让侍卫用冷水泼醒,只可惜这样的重刑之下,口供却依旧不改,只道除了顺德县公徐准外在无人来探过监。
  “莫不是他说的乃是真话?”李国维低声与徐学程说道。
  三皇子闻言看向了姚颜卿,姚颜卿垂着眸子不语,沉默了片刻后,轻声道:“下官觉得不妨在另审其它人。”
  徐学程问道:“姚大人可是有良策?”
  姚颜卿微微一笑:“下官见不得这样血腥的场面,倒曾听闻过另一刑法,不妨一试。”
  “姚学士眼下还卖什么关子,不论什么法子总要一试。”李国维温声说道。
  姚颜卿轻应一声,他身兼监察御史一职,李国维乃是御史台大夫,正是他的上官,只是姚颜卿另一职位乃是侍读学士,虽比不得李国维品级高,可却是天子近臣,是以李国维语气拿捏甚为得当,并不拿大。
  姚颜卿与刘思远手段大为不同,他朝着冯百川微微一欠身:“一会怕是要得罪冯大人的属下了。”
  冯百川明白他这是要提审那几个侍卫,如今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他头的乌纱帽眼瞧着都要不保,哪里还能顾及到手下的死活,便道:“姚大人随意。”
  姚颜卿叫人提了两名侍卫来,分别脚上头下的被捆绑在了木桩上,随后叫人备上冷水和一叠厚宣纸,刘思远见状不由挑了下眉头,问道:“姚学士打算用水刑?”
  作为刑部尚书,刘思远自然是熟知水刑的,只是却不知这宣纸的用处。
  姚颜卿微微一笑道:“原下官曾在一本书中看过此刑,让受刑者倒立而站,一层层的把宣纸糊在他的脸上,然后用冷水浇注,据说水会顺着受刑者的口鼻而入,让人无法喘息的同时又可感受到呛水的痛感。”
  冯百川闻言却是有些不以为然,这算得了什么刑罚,难不成呛几口水还能被沾上盐水抽上几鞭子还叫人难以忍受?
  刘思远细细一琢磨,倒是琢磨过了味来,他阴森森一笑:“听说这呛水的人耳鼻都会渗出血来,我是不曾见过呛死的人,如今倒是能打开眼界了。”说着,他亲自上手,把一张宣纸糊在其中一个侍卫的脸上,舀了一瓢水便劈头盖脸的浇了上去,又半蹲下身子细细观察,果不其然水顺着口鼻而入。
  姚颜卿什么也不问,该问的话冯百川早先已问过,他和刘思远一左一右半蹲着,也亲自上手,不过他手艺更细致,仔仔细细的把宣纸铺在那侍卫的脸上,舀着水延着下颚的位置往下浇,等浇透了水后又糊上一层宣纸,逐一递增,渐渐的,那侍卫便觉得喘不上气来,嘴一张想要大吸一口气,水反倒呛进了嗓子眼中,宣纸更是被吸进了口中,胸廓疼得如同针扎,眼睛一翻,双手挠在了木桩上,奋力挣扎起来。
  姚颜卿甚是从容的袖中掏出一方丝帕仔细的擦拭着手,等把手上的水渍擦拭干净后,随意的仍在了一旁,叫侍卫拿匕首把那侍卫吸进口中的宣纸划破,等那侍卫贪婪的大口呼吸时,淡声道:“可想明白了?昨日可曾还有旁人来探过监。”
  那侍卫连连摇头,涕泪横流,好半响,才哑着声音回道:“除了顺德县公外昨日不曾有人来探过监,大人,我所说句句都是实话。”他一边说,一边猛咳了起来,微散开的瞳孔满是惊惧之色。
  姚颜卿远山似的长眉微拧着,与刘思远对视一眼,两人说起来都是从刑部一路摸爬滚爬上来的,这犯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还是能辨别一二的,当下,两人不约而同沉叹一声。
  徐学程有些急了,说道:“可真是急死个人了,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刘思远沉声道:“出去说吧!”
  三皇子率先迈步出了刑室,等到了大堂后,刘思远道:“除了顺德县公只怕真没有人来探监过了?”
  “你是说他们说乃是实话?”李国维皱眉问道。
  刘思远看向了姚颜卿,姚颜卿顺势开口道:“几乎可以断定为真,如果是假话,能令他们如此统一口径的,可见那人势力之大让人胆寒。”
  既他们口中之言为真,那必有说了假话,那人是谁已是不言而喻,众人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三皇子的身上,三皇子没有微皱着,沉声吩咐道:“传徐秉问话。”
  徐秉正是昨日带了徐准去探监的侍卫,他是跟在三皇子身边多年的老人,从他十二岁离京起便打从身边伺候,也曾上过战场,经事颇多,可面对姚颜卿那双似能洞悉一切的眸子时,心里也不由自主生出一股寒意来。
  “把昨日徐准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学与各位大人知晓。”三皇子沉声吩咐道。
  徐秉应了一声,随即开口道:“昨日顺德县公见了端宁侯后未语先泪,只道端宁侯的冤屈他们尽知,只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为臣者理当尽忠,让端宁侯保重身子,他们必会为他周旋到底。”
  好似粼粼水波的眸子轻轻瞟过徐秉的面庞,带着几分审视之色,半响后,姚颜卿垂下了眸子,就听徐学程道:“这事各位如何看?殿下觉得可有蹊跷之处。”
  众人苦笑,能如何看,这话明面看来并无可让人抓住的把柄,一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已到尽了徐家的一片忠心。
  “我们这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人脑子灵活,姚学士对这些话如何看待?”刘思远看向了姚颜卿,轻声问道。
  姚颜卿轻叹一声:“不管如何,总归是顺德县公探监后端宁侯才自尽而忙,如今来看,这个干系他是脱不了的。”拿人问话姚颜卿却是不敢说出口的,他如今还真怕前脚拿了徐准问话,后脚安平长公主就跑到圣人眼前寻死腻活。
  道理谁都明白,可安平长公主长子已死在了牢中,再去拿人问话,情理上却是说不通的,只怕没等进了门已叫安平长公主喊了人撵走,若想顺利问话,唯有请了圣旨方可,可眼下这个局面,谁人又敢到圣人面前去请旨。
  “拿人问话。”三皇子突然冷声开口道。
  众人一惊,真若拿人问话这事必然要闹的更大,若最后给不出一个合理的交代,这个责任又有谁来担。
  姚颜卿心里咯噔一下,贸然拿人可不正是应了圣人那句莫要让他为难,姚颜卿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额上的伤处,他可不想旧伤未好便添新伤,再闹出了事,圣人舍不得拿自己儿子开口,必是要拿他们来给出一个交代。
  “殿下,依臣之见贸然拿人只怕也是问不出什么,倒不如咱们亲自登门,也可有回旋的余地。”姚颜卿轻声说道,在他看来既不能一直关押着徐准,贸然拿人问话反倒是得不偿失。
  他话一出口,便遭徐学程等人一番附和,心思倒与姚颜卿颇为相同,历朝历代皇子闹出了事来,总归是有一个替死鬼来收拾烂摊子,他们活了这把年纪,好不容易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可不想做一个冤死鬼。
 
 
第69章 
  适合登安平长公主府门的非三皇子燕灏莫属,三皇子自也知晓,便当仁不让登门一会安平长公主,总要过了她这一关方能便宜行事。
  安平长公主对三皇子可可谓是恨之入骨,知他前来,当即厉声喝道:“给我撵走,以后我这公主府断容不得他燕元之踏足一步。”
  “母亲。”徐准不赞同的出声,摇了摇头,又温声劝道:“三殿下前来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再者大哥的遗体毕竟还在他们手中,您便是不想见他,总是要尽早把大哥带回来安葬。”
  安平长公主闻言却是冷笑连连:“命都没有了,带回一具尸体又有何用,我倒是瞧瞧你大哥的尸首就摆放在那里,他燕元之是心虚不心虚。”
  安平长公主仗着辈分高,自是不惧三皇子,可徐准却是不敢得罪他,说句诛心的话,安平长公主还有多少年的活头,她得罪了人也就得罪了,三皇子拿她一个长辈无可奈何,可若是心里存了怨,难道就不会报复在他的身上?徐准不敢赌这个意外,只得苦口相劝:“母亲,事已至此,您总是要顾忌一下几个侄儿,难道将来他们就不出仕了吗?”
  这句话似压垮了安平长公主挺直的背脊,她口中挤出一声悲痛的哀鸣,单薄消瘦的身体如同被压弯的松柏,哀嚎道:“他敢,他害死了你大哥,二郎,他害死了你大哥呀!”
  徐准阖了阖眼,强忍悲痛的说道:“母亲,这是天意,是大哥命中有此劫数。”
  徐准的话触怒了安平长公主,她想也不想,瞬间便挥手打向了徐准,厉声骂道:“畜生,你个没有出息的东西,那是你大哥,是从小照顾你到大的长兄,你怎忍心说他的死是命中劫数,他是被人害死的,是被燕元之害死的,是被圣……”
  安平长公主口中的怨愤之言尚未说完,徐准已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满目惊惧之色,低声道:“母亲,慎言。”
  安平长公主痛哭失声,她如何不怨,如何不恨,她的儿子,死在了一场阴谋之下,死的何其冤枉。
  “母亲,大哥是自尽而亡,并不是被三殿下害死的,这样的话您再不要说出口了,就当儿子求您了,为徐家儿孙留一条活路吧!”徐准跪倒在安平长公主身下,哀声恳求。
  安平长公主手抚住胸口,一口气险些没有提上来,又丫鬟顺了好半响气后,才惨然一笑:“罢了,罢了,为了你们几个,我又能如何呢!”
  安平长公主松了口,徐准当即起身去请了三皇子进来。
  三皇子面有哀戚之色,见屋后先与安平长公主见了礼,安平长公主便是松了口,可心中恨意滔滔,焉能给他好脸子瞧,免不得讥讽道:“我有何资格受你一礼,三殿下只当没有我这个姑姑就是了,左右你亦不曾记得这份情。”
  “我知姑母心中有怨,表哥的死我亦有愧意,万万不曾想到他会在牢中自尽。”三皇子轻声说道,哀声一叹。
  安平长公主一味冷笑,道:“你若真心中有愧,便还他一个清白之身,莫叫他走也走的不安心。”
  三皇子垂眸不语,这桩事眼下还没有一个定论,端宁侯府的下人尚被关在大牢,日后是怎么一番走势谁也无法知晓,他又如何能应下安平长公主的话。
  安平长公主手指紧紧扣在扶手上,凌厉的眉眼一挑,难掩恨意的问道:“如今你连一个清白身都不肯还与你表兄吗?”
  三皇子削薄的唇一抿:“姑母,不是我不想还,而是现在表哥的死因还未查明。”
  “你表哥以死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还有什么可查的,我知你们再想什么,不过是想把所有事都推到他的身上,这世上唯有死人无法为自己一诉冤屈。”安平长公主厉声说道,蓄的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指到三皇子的脸上。
  徐准眼底闪过惊惧之色,生怕自己母亲一个不甚真把手挥到三皇子的脸上。
  “母亲,您冷静一些,三殿下说的亦有道理,便是还大哥一个清白,也要等事情调查清楚以后。”徐准温声劝道,又对三皇子露出一个歉意的笑。
  徐准生怕安平长公主再说出什么不适宜的话来,忙斟了杯茶递到她的手中,安平长公主接过盖碗,也不知是不是气的,那手打着颤,好好一盏茶便泼出了一半去,徐准见状,忙道:“母亲还是回去换身衣裳吧!”
  安平长公主锋利的目光扫过徐准的脸上,半响后,似泄了气一般垮下了紧绷的肩膀,又一把甩开徐准扶着她手臂的手,只叫丫鬟扶着她离开了厅堂。
  “母亲年纪大了,大哥的死对她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还请殿下勿怪。”徐准拱手与三皇子说道,吩咐丫鬟重新上了茶来,又请了三皇子上座。
  三皇子淡淡一笑,并不以为意,说道:“我怎会怪姑母,表哥的死我确实难辞其咎。”
  “这事细说起来并不会怪您,谁能想到大哥会这样想不开,昨日我还与大哥说,只要他是清白之身,哪怕豁出性命也必会为他周旋到底,谁知一早便有噩耗传来。”徐准叹声说道,眼眶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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