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重生之佞臣(穿越重生)——凤子君

时间:2018-03-03 08:55:18  作者:凤子君
  姚颜卿去而复返,陈夫人却丝毫不觉得意外,她既说了陈家墨下了四十万两的银子,便知这笔银子必会勾着人动了心。
  “姚大人去而复返,怕是为了那笔银子吧!”陈夫人这一回倒是不曾绕弯子,直言问道。
  姚颜卿笑道:“夫人料事如神,实叫人佩服。”
  陈夫人淡淡一笑:“什么料事如神,如今陈家能叫人记挂的也就只有这点银子了。”说完,陈夫人挑眼看向了姚颜卿,哼笑道:“在姚大人面前也不必扯谎,这银子却是分毫未动,都在我手中,且只有我一人知晓银子所埋之处。”
  姚颜卿心下微动,知道若叫陈夫人痛快的吐出银子来,必不是那般容易,果不出他所料,这难处已到了眼前。
  “姚大人曾说指一条明路与我,我却想用这银子换一条生路,不知大人可允?”陈夫人沉声问道,她心知姚颜卿去而复返,必是急用这笔银子,若不然,大可等旨意到了行抄家之举,是以,她心中很有几分笃定姚颜卿必会应下。
  姚颜卿淡淡的问道:“陈夫人要一条什么样的活路。”
  陈夫人道:“合家平安已是不敢求得,只求能叫陈家留下一条堂堂正正做人的血脉。”陈夫人深知陈家上下必是会被发配充军,哪怕有大赦的一日,罪臣之后也是永世不得录用,如此,陈家且无东山再起之望,唯有趁着此案未了之前,行狸猫换太子之事,才可叫陈家保住一条血脉。
  “堂堂正正。”姚颜卿轻轻的念道,原本淡淡的目光却骤然犀利,一句堂堂正正已叫他明白了陈夫人所求,可这样担了脑袋的事情让他如何能应下。
  “姚大人不必心急,我等得起,真到了等不起的那日,一家老小便一起上路就是了,不管是死路还是活路,路上都是个伴,必不会孤单。”陈夫人淡淡的说道。
  姚颜卿等得起,可豫州的百姓却等不起,姚颜卿双目一闭,一个念头在脑海里挣扎不停,陈夫人见姚颜卿久久未应,心下不免一慌,沉思了片刻,咬牙道:“若姚大人肯应下,我另有一物赠与大人。”
  姚颜卿眸光一闪,这个时候反倒气定神闲,他急,可陈夫人未必如她所说那般置生死于度外,淡淡一笑,姚颜卿道:“不知夫人口中所指之物为何?”
  陈夫人叫姚颜卿稍等片刻,待回来之时手上拿着一个木雕匣子,她似有几分犹豫,脚下的步伐顿了顿,才将手上的匣子递到了姚颜卿的手中。
  “姚大人且瞧瞧此物加上四十万两白银可能换我孙儿一条明路来走。”陈夫人语气中带有几分自信。
  姚颜卿轻轻挑眉,用挂在上面的下锁打开匣子一瞧,不由一怔,他也算是见多识广,可这匣子中的野山参却是平生所见个头最大的一支,参须盘绕成团,以目测来看足有一米的长度,他小心翼翼的从匣子从山参拿出,上手一掂,约有二两重,这样的野山参便是没有千年,亦也相差不离。
  “如何?”陈夫人轻声问道,语气中有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之色。
  姚颜卿把野山参放回匣子中,扣上了盖子,微微一笑:“夫人所求,我应了。”
 
 
第90章 
  对于九五之尊来说,这天下已尽在他的掌中,所有人的生死仅在他的一念之间,他能主宰任何人的生死,却唯独不能主宰自己的生死,而死亡才是让一位帝王唯一感到恐惧的事情。
  陈夫人的这株千年野山参能否左右四年后晋文帝的生死姚颜卿并不能肯定,可他愿意赌这个可能性,如果真到那一天,这株野山参救了晋文帝的性命,那么献上这株野山参的他,无疑在晋文帝心中的分量会更上一个台阶。
  关于这株野山参的事情,姚颜卿在三皇子面前只字未提,只与三皇子说了陈夫人想以这四十万两银子换取一稚童的活路,行偷梁换柱之事。
  三皇子初闻此言,便皱眉斥道:“荒唐,她一个戴罪之身也是由得她来讲条件的。”
  姚颜卿说道:“殿下若不允,臣便去回绝了她,只是银子的事要另想法子了。”说完,他轻轻一叹,起身支开窗户,冷风灌了进来,吹得他打了一个寒颤。
  三皇子眉头紧皱,起身把窗户关了上,斥道:“大冷的天,支起窗户作甚,没得在害了风寒。”说完,三皇子面上一僵,看向姚颜卿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恼意,忍不住冷笑一声:“便是想提醒我,也用不着拿自己的身子骨来胡闹。”
  姚颜卿笑了一声,轻声道:“臣不过是怕百姓耐不住这寒冬,今儿一早又下了一场大雪,听侍卫说,天冷的连水都烧不开,更不用说熬煮米粥了。”
  “罢了,我若不肯松口,反倒是我害了百姓一般。”三皇子轻哼一声,脸上的神情依旧有些不悦。
  姚颜卿见三皇子见松了口,眼底的笑意渐浓了一些,这桩事,他是绕不过三皇子去的,且唯有三皇子松口,这事才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日后也无需担了干系。
  晋文帝的旨意到了极快,果不出三皇子预料,这事便要了结在陈文东的身上,看过密旨后,三皇子便冷笑连连,前前后后多少件事,老四都是全须全尾的摘了出去,父皇这样偏心,如何不叫他们做儿子的寒心。
  姚颜卿把摔在桌上的密旨拿过来一瞧,轻轻叹了下,三皇子心头的怒火再也敛不住,抬手便将桌几上的盖碗扫落在地,顿时砸得粉碎。
  姚颜卿略皱了下眉头,那盖碗是他从京中带来的,一对粉彩荷田鸳鸯纹的,如今可惜了。
  “便有气也用不着拿物件来撒。”姚颜卿淡淡的开了口。
  三皇子猛地扭过头去,那双凤目锐利逼人,盯了姚颜卿好半响,他才好似败下阵来一般,瘫坐在了宽倚中,头略低着,眸子微敛,叫人窥不出丝毫神色。
  “待回了京我寻一对更好的陪你。”
  姚颜卿笑了笑,口中却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打了哪个能不疼呢!殿下何必如此动怒。”
  三皇子缓缓的抬了头,唇角勾着自嘲的笑:“连你都瞧我的笑话不成。”
  姚颜卿轻声道:“您又忘了不是,臣说过,真正的该急的可不是您,他动作越多便越容易出错,圣人的耐心终究是有限的,等他耗尽的那一日,才会明白什么是自食恶果。”
  三皇子神色微动,苦笑道:“我只觉得寒心罢了。”
  “说句您不爱听的话,您寒心,四皇子又何尝不是,他才是碾落成泥的那一位。”姚颜卿轻声说道,想四皇子当年是何等高高在上,圣人庶子皆因他而迁出京城,储君更是唾手可得,谁又能料到会徒生这样的变故,昔日高高在上的嫡子如今也要费尽心思与当年落魄的庶子相争。
  三皇子听了姚颜卿一席话,紧拧的眉头终究松了开,他轻轻一叹,道:“我只不过是觉得不公罢了。”
  姚颜卿听了这话,心下嗤笑一声,以他这样的身份尚觉得不公,这天下还能有公道可言?
  有了晋文帝的旨意,姚颜卿行事便少了几分顾虑,而修整河堤溃口也提上了章程,姚颜卿直接命人张榜贴了告示,在城内广招河工,管一日三餐不说,每人还能得六十文钱,告示一经贴出,没过三日就招满了人。
  这群河工大多是壮年人,有一把子力气,又能吃苦,知晓修整河堤溃口是为了百姓,一个个也不敢马虎,都打足了精神头,不少尚在观望的人见这一次官府结钱痛快,没三日就结算一回工钱,顿时追悔莫及,只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去报名,若不然每日也能得了这六十文钱,两三个月下来也是好几两银子。
  姚颜卿和三皇子分工行事,三皇子忙着施粥修缮房子,姚颜卿则把全部的精力都投注在修整河堤这桩事上,小半月下来,人便出落的更显消瘦,可名声却更胜一筹,都道这位京里的姚大人是难得的清官,好官,如戏文所说的那般爱民如子,若没有亲眼瞧见,谁能相信这样细皮嫩肉的小郎君能日日都来监工,甚至还能搭上一把手。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河堤虽尚有几处堤溃未曾修整好,可比起姚颜卿刚到豫州之时已是大为不同,至少在闹水患之时,不至于让城里的百姓在糟了难。
  一个多月下来,姚颜卿人更消瘦了许多,便连三皇子都是如此,身上的衣衫宽大了许多,眼瞧着还有三日便是年节,姚颜卿叫人给这些河工放了假,每人都赏了五十文钱,也叫他们能过个好年,河工得了钱,欢喜的眉开眼笑,提起姚颜卿来莫不是连声赞好,只盼这位姚大人能长长久久留在豫州才好。
  三皇子还是第一次在外面过节,莫说他,姚颜卿何尝不是如此。
  驿站外面挂着几盏彩灯,楼下一帮子侍卫吃着酒,也是难得松快了两日,姚颜卿与三皇子并未到叶知府家中过节,只叫人备下了羊羔肉和鹿肉,切成薄薄的片,又切了一些大白菜,涮了锅子,这可说是他们过的最寒酸的一次年节了。
  三皇子觉得这个节过的比往年都好,不用到宫里吃冷了的菜,不用应付亲贵大臣,不用和老四勾心斗角,就这么涮着锅子,喝上几杯水酒,最是难得的清静了。
  几杯水酒下肚,姚颜卿面上便浮上一层薄红,眸子似含了一汪水,那眼分外黑,唇异样红,三皇子借着几分酒意,凑到了姚颜卿身边,一边为其把酒,一边道:“前些日子京里来了信,我瞧着你看了信后脸色不大好,可是有什么难处不成?”
  姚颜卿拿眼瞟着三皇子,唇角勾起,很有几分似笑非笑的意思。
  “妇有长舌,唯厉之阶,殿下何时盘了发,臣竟不知?”
  三皇子被姚颜卿讥讽了一番却也不恼,笑道:“我这是怕你府里有什么难为之事,你又鞭长莫及,我好歹也是皇子之尊,可叫我府上的人为你解围一二。”
  姚颜卿略一拱手:“如此便谢过殿下的好意了,只不过,这桩事只怕殿下也难以为臣解围。”
  三皇子长眉轻挑,面上大有不信的之态。
  姚颜卿大笑出声,神采端得飞扬,一杯酒下肚后,似有讥讽的道:“事关姻缘之事,殿下如何为臣解围?”
  三皇子一怔,想起以姚颜卿的年纪可不正是议亲之龄,当即心里泛了酸,说道:“莫不是福成姑妈为你寻了一桩良缘?”
  姚颜卿口中溢出一声冷笑,许是因为吃多了酒,说出的话倒是少了几分谨慎。
  “什么良缘,若有这样的好亲事,又如何能落到我的头上。”他想到三皇子一个多月前尚说自己寒了心,如今想来,真该寒心的应是自己才对,这可真是自己的好母亲,竟为一己之私如此算计于他。
  三皇子见姚颜卿神情讥诮,心下微微一动,笑道:“我在京中的日子总比五郎长,若说哪家有适龄的女娘倒也了解一二,五郎不妨与我说说,我也可为你参详一下。”
  姚颜卿眼波流转,瞧得三皇子呼吸一窒,手便紧紧的攥了下酒杯,以免自己失态,唐突了姚颜卿,他虽有心思,也几欲点明,可到底顾忌姚颜卿年纪尚小,唯恐自己道出心思后叫他就此避了去。
  姚颜卿笑了一声,语气中带了几分意味深长:“细说起来,这人殿下怕是熟悉的好,与您也是沾亲带故。”
  三皇子一怔,想到了宫中尚有两位适龄的公主,莫不是福成姑妈想叫他尚主?
  “不想我与五郎还有舅兄之缘。”三皇子笑意微僵,以父皇对姚颜卿的喜爱,说不得他还真能做个驸马爷。
  姚颜卿轻轻摇了摇手指,笑眯眯的道:“非也,非也,不过殿下所说却也相差不多。”
  三皇子皱了下眉头,姚颜卿轻哼道:“圣人外祖家的女娘,说起来可不是要称呼您一声表哥。”
  三皇子眉头拧的越发的紧了,说道:“祁家哪有什么女娘与你匹配。”
  姚颜卿唇角泛着冷意:“殿下莫不是未曾听过抬庶为嫡的典故?”
  三皇子面上露出温怒之色,斥道:“胡闹,祁家如今是什么光景,连个拿得出手的人物都没有,他家的女娘,莫说是庶出,便是嫡女又如何能与你匹配,福成姑妈莫不是糊涂了不成,怎能叫你修下这样的亲事。”未等姚颜卿开口,三皇子已道:“这事你且不用烦心,我明儿就修书与父皇,必不叫你吃了这样的大亏。”
  三皇子如此行事,已在姚颜卿意料之中,他自知三皇子对他的心思,正因如此,才会直接道出自己的不满,使他帮着拦下这桩婚事,以免和祁家人扯上关系,而有圣人出面,他的亲事才不会叫福成长公主在动脑筋。
 
 
第91章 
  即使没有三皇子的私信,晋文帝也不会应允姚颜卿和祁家联姻,祁家虽是晋文帝的外家,然他对祁家的观感并不好,若不是看在祁太后的颜面上,晋文帝连承恩侯这个爵位也不想叫祁家人袭了,又怎肯让姚颜卿受了祁家的拖累。
  祁太后万万不曾想到晋文帝会在这样的小事上驳了她的意思,她不由一怔,随即便想到了其中的缘故,无外乎是因为姚颜卿是姚修远的血脉罢了,祁太后只要想着姚修远虽死却还能影响晋文帝,便忍不住生怒,好在她还有所顾忌,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女儿,把心头的怒火暂且压了下来,强牵出一抹笑来,说道:“那姚颜卿是福成的长子,与你大表哥家的四娘正是嫡嫡亲的表兄妹,两人成就一段姻缘,亲上加亲,正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福成长公主亦不曾想到晋文帝会不应允,听祁太后说完,便附和道:“母后说的正是这个道理,皇兄您是不曾瞧见过大表哥家的姀娘,德容言功竟没有一处不好的,瞧着便叫人打从心里喜欢,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若不是个好的,我岂能说给五郎。”
  晋文帝淡淡一笑,呷了口茶,说道:“朕记得大表哥一房只有两个嫡女,一个早年就出嫁了,还是母后赐的婚,还有一个不过是个幼童,这四娘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福成长公主脸上的笑意顿了一下,柔声道:“皇兄记性可真好,这姀娘虽是姨娘肚子里出来的,可却是记在了嫡母的名下,教养自不必说,谁瞧了都要竖起大拇指,要我说,一般的嫡出小娘也未必能及得上她呢!”
  晋文帝闻言脸色微微一沉,冷斥道:“胡闹,五郎是你的长子,焉能配一个庶女,亏得你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福成长公主面露委屈之色,轻声道:“皇兄这话说的可冤枉死我了,姀娘是庶出不假,可既记在了嫡母的名下,与嫡出也是无异的,我瞧着那孩子不管是模样还是性子都是顶顶好的,这才想着亲上加亲,再者,母后也瞧着这桩亲事及是适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