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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他貌美如花[穿越]——笑迟情

时间:2018-03-04 09:14:07  作者:笑迟情
  本来他们的没有资格在这里立碑的,但是当年伊莱克斯为了弥补阿诺德所犯的罪孽,强硬要求, 这才使长老院同意在这里为他们竖一座碑。
  但是一座碑,恐怕是远远不够的。
  他将手中的白色玫瑰轻轻放下,眼神晃过一个被人为划掉的名字,然后又低垂下了眼,静立了几分钟默默问道“你们可以给我答案吗?”当然不可能有人回答,他本来就没想过让谁回答。
  微风带过伊莱克斯淡淡的声音,在微凉的空气中隐没。天空中渐渐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身后跟着的骑士立刻尽责尽责地给他撑起了伞。
  然而伞把突然猛地一晃,身后的骑士站出了伞的范围,眼神愤怒地盯向他身后,伊莱克斯不用思考都知道是谁抢了他的伞,他毫不犹豫地踏出了伞遮避的范围,铂金色的长发被淋湿也不顾的转身径直经过了身后某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不言一语。
  ……
  新骑士册封之事,伊莱克斯全权交给了纪裴来处理,因为这次选拔有玩家参与,而玩家实力普遍强于同年龄层的土著,所以绝大多数的骑士名额都给了玩家,教廷迎来了不少不一样的新鲜血液,他们对教廷没什么兴趣,但是对教皇却有着狂热的个人崇拜。
  纪裴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名单叹道“我可没从他们身上看出任何虔诚之心啊。”
  “没事。”伊莱克斯揉了揉额角淡淡的说道,玩家和土著的区别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其实他更好奇为什么玩家无法离开这个世界了?而他们的情况又是否和他一样?到底什么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
  但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他必须把这些巨大的疑问先压在心底。
  一边想着他拾起手边的来报,飞速地浏览过一遍后,转过头对一直笔直站立的伯特吩咐道“希尔王国的使团快到了,好好招待。”
  伯特猛的一抬头“好嘞!”然后激动地问道“整死,还是整残!全凭您吩咐!”敢陷害他的前辈!简直是找死!
  伊莱克斯轻摇了摇头,“字面意思,好好招待。”他都曲解成什么了,伊莱克斯有些被愉悦到的微微牵起唇角。
  纪裴轻敲了下伯特的脑壳,哭笑不得“我们又不是土匪窝,说什么整死,整残的。”
  伯特揉了揉被敲痛地脑壳,心理悱恻,跟来找茬的人,讲什么道理!
  “陛下,您新收来的侍从,需不需要我安排下。”纪裴其实对这个突然和陛下一起回来的侍从非常好奇,但是从身份角度他确实不好直接去询问陛下。
  不过就是一晚上,就已经有人传言,那位黑发青年是陛下的男宠!当然他自然是不信的,那位青年实在长的太过普通,怎么看都不是当男宠的料啊。
  伊莱克斯顿了一下望向门口方向,纪裴口中的侍从,就在门口等着,他低垂下睫毛,冷声道“你不用管他,就让他一直跟着我。”这是监视,也是监督……与感情无关。
  纪裴就在那一刻清晰地感受到了陛下的心情突然极差,就像是瞬间从春天变幻到冬天那样的落差感,所欲机灵的略过了这件事,去谈别的事,等他们全部谈完了,书房的门渐渐敞开,一个高挑的黑发青年就靠着门略有些不羁的站着,见金发的教皇朝他看去,轻佻地舔过唇瓣。
  伊莱克斯躲过他的视线,又一次径直朝他身边经过。
  阿诺德自然不能眼看着他离开,他一把扯过伊莱克斯的袖口,拉近后凑近伊莱克斯的耳边道“我们不要冷战了好不好?”
  伊莱克斯轻一抬手,将袖子从他手中拽回,冷声道“不好。”
  一旁的侍女突然惊呼一声,原来是阿诺德毫无预兆地用双臂圈住了伊莱克斯,整个人都赖在了伊莱克斯的身上!
  这人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居然靠陛下这么近?!
  为了不让身边的侍女听到,阿诺德刻意压低了声音,“他们都说我是你的男宠,你不该多照顾我些吗?”当然照顾到床上,就更好了。
  伊莱克斯立刻不悦地皱起眉冷声道,“荒谬。”目光越过阿诺德揽着他的胳膊,落在一脸惊异甚至隐隐带着一丝兴奋的众侍女身上,他的眉头拧的更深了。
  “以后跟着我的时候,离我三米远。”伊莱克斯冰冷的话语响起,像是又添了把柴,让冷战的火焰燃的愈加旺盛,阿诺德苦笑着,他好像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
  在夜深十分,阿诺德悄然无息地回到铂金色长发的教皇身边,轻轻地卷过他垂落在床沿的发丝,凝视着他美好的睡颜,他轻抚过伊莱克斯地眉心,一团黑色地光晕,进入伊莱克斯地身体,伊莱克斯平滑的额心骤然间清晰可见地突起,阿诺德又紧贴在伊莱克斯的耳边低哑地喃喃倾诉道“只要我在,你就永远都不会有事。”
  我只是想得到你的爱……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黑暗禁术——梦魇。
  ……
  “呼,呼……”空气中弥漫的尘土,像是枷锁般沉重地让伊莱克斯透不过气,他缓缓地站了起来,周围的灰青的尸体,匍匐或是仰躺,鲜血染红了他拖地的衣角。
  这是梦吗?自从阿诺德再次出现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梦见过这天的事。他正以第三者的角度看着当年发生地事,但是这次,似乎比以往更要感触真实,仿佛身临其境一般,他仰视着天空,寻找着之后就会出现的自己。
  可是当他扬起头看仰望天空时,他骤然一僵,心脏似乎都要停止跃动,阿诺德不躲不闪地被一剑刺穿胸膛,金色的细剑,犹在滴血,他银色的眼眸中少了他记忆中的血红与愤怒,只有一种浓郁到化不开的哀伤,那种无法令人承载的哀伤好像在问——你为什么不信我。
  “不!”伊莱克斯地瞳孔骤然紧缩,想要阻止这一幕,他明明,他明明没有做过这样地事!可是深陷梦境的他已经分辨不清什么才是真实,一种悲痛瞬间捏紧了他的心脏紧接着一种危机感让他变得浑身冰凉,他知道,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别!不要!”金发地教皇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堵塞住了心脏,让他胸闷气短。整片大地上都在回响着他的悲鸣,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再一次经历绝望,几乎将他的身体撕裂。
  ……
  伊莱克斯抑制不住在阿诺德的怀中轻轻颤抖,不断的小声呓语着“阿诺德,对不起,唔。”说着说着就像是要掉下泪来,像是逃脱不得的困兽,黑暗禁术力量当然伟大,或许持续几个夜晚就能彻底改变伊莱克斯的性情,将美丽的教皇驯服。
  但是他才舍不得这样做,他贪恋地望着在他怀中美丽得令人心碎的教皇,微不可闻得叹息一声,如果真的听从内心的黑暗面,扯断伊莱克斯的羽翼,将他永远关在一处,只注视着自己,只能接受他的爱抚,他会恨死自己,因为那样的伊莱克斯绝非他深爱的那一个,爱是出于灵魂的欣赏,连灵魂都已经改变,还要肉体做什么。
  可是有些事他现在还不能解释,他又不想伊莱克斯和他冷战,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加深伊莱克斯的愧疚,让他能在犹豫不定时能感性地选择自己。
  他温柔地揉了揉伊莱克斯紧皱的眉心,抽离了那团黑雾。随后紧紧抱着怀中的青年,轻吻过他的眼睛。就像是在吻醒睡美人一般。
  教皇美丽的眼睛缓缓睁开,像是破开了黑暗,迎来光明,耳畔是阿诺德沙哑又低沉地呼唤,“伊莱你做噩梦了……”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伊莱克斯才从那无法自拔地悲伤与愧疚中脱身。他睫毛轻颤着,四指半握实着将阿诺德地胸膛抵开。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声音冷淡听不出任何异常。阿诺德眉头微拧,看着伊莱克斯苍白地脸色他不忍再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房间里立刻变得安静无声,伊莱克斯蜷住了身体微微颤抖着,多年前的无力感又席卷了他的身体,他苍白地唇微微翕动。
  真是狼狈——
 
 
第35章 
  圣殿,艾莉住处。
  伊莱克斯在门口听着里面的笑闹声顿了半步。心中疑惑不已, 艾莉什么时候和那个玩家关系这么好了?
  真正看到屋内的情形时他又轻皱起眉。
  只见屋内姓爸名爸叫爸爸正搂着艾莉肩给她喂药, 艾莉居然乖乖地靠在他怀里。
  “咳”他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屋内温馨的气氛, 快步走了进来,在姓爸名爸叫爸爸尴尬, 艾莉躲闪的目光下, 贴近了艾莉的床沿,指尖轻探过她的额发, 没有感受到过高的温度这才问出声 “艾莉,那把剑你是从哪得来的?”
  这一次差点真的害死哥哥, 真的给艾莉带来了极大的打击。比试的后半场她已经完全失去神智,无论是划伤哥哥, 还是之后的黑天蔽日, 她都不记得了。当然她也不知道,她还顺便帮某人背了个黑锅。
  “是别人给父亲的贺礼,很多人都使用过, 也没有出任何问题, 上面雕印的纹路, 能使人实力大增,所以我才借来用的。”这次差点铸成大错, 艾莉心怀愧疚,所以乖了不少,一直低垂着脑袋, 细碎的铂金色短发,遮挡在额前,显得那张遗传自艾德里安家族精致的脸愈发小了。
  对于艾莉的说法,伊莱克斯想到了一个现在已经很少见的职业。——符印师
  能将符文的威力赋予武器……说起来,伦道夫也曾是一名符印师……
  伊莱克斯看着她这个心虚的小摸样,真是尤为熟悉,以前做错事,艾莉都是这个摸样,他忍不住问出了口“艾莉,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跟我决斗?”
  “我……”艾莉无法解释,她不想告诉伊莱克斯真正理由。不想告诉伊莱克斯母亲的预言。
  “她说她家重男轻女,她早都忍不了了!”姓爸名爸叫爸爸插过了话,顺便一把捂住了艾莉的嘴。
  哈?!艾莉一头雾水的长大了嘴。
  “她说每次吃饭,母亲都先给您加菜,然后我也劝她,先吃没准是让您先试毒呢。”他表情严肃地说着胡话,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点不像作伪,“但是她还是不听,她还说她的名字也是母亲瞎起的,叫什么艾莉这么普通,这么短,然后我也劝她,没准本来是想叫艾莉西娅的,但是感觉艾莉更好听呢。”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幼稚的话了,艾莉火大地差点蹦起来,又因为被姓爸名爸叫爸爸死命地拦着嘴说不出话,她扒拉着姓爸名爸叫爸爸捂着她嘴的的大手。却因为她才经历过发力枯竭,竟真的没挣开弓箭手强壮的臂膀。
  她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
  伊莱克斯本来还听着姓爸名爸叫爸爸的插科打诨,突然心中起了些空落落地感觉,他猛地一转头,就发现本应离他有三米之远的阿诺德已经不见了踪影。
  阿诺德?
  ……
  光明位面某个角落
  一个穿着华贵的年轻男子恭敬地站在一个老年人身前,低声说道“那把剑没有起到作用。”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要是真死了,整个大陆都会被惊动。”老年人一直眯着眼睛,似乎是瞎了,但是年轻男子却不敢对他有一丝不敬。
  “我本就没想让他死,只是试试效果。”
  他微微转过脑壳,向着暗处望去“我听说戴纳那孩子死了?”他的声音粗糙难听,带着深刻地不屑。“我以为他能伤了我的眼睛,害的我四肢不能动弹,也算是能成事的人。”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哼,不过是会些狐媚手段的贱种。”
  他心情很好的摆了摆手道“接下来的事,你不用再管了!下去吧”
  青年人也不再说些什么,对那人行了个礼,便离开了房间,走进长廊,一直走到离房间很远处,才捂住了唇,将恶心的感觉紧压在喉间,一张英俊的脸旁在烛火的照应下变得有些阴沉,然后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在那人走后,老人仍保持着原来的姿态靠着轮椅的椅背上休息,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兜帽里的人影仿佛凭空出现一般,站在了老人面前。兜帽遮住了他的头,脸颊也笼罩在黑色的影子里,模糊不清。
  “伦道夫……我说过不准伤到伊莱克斯!”那人的声音低沉冰冷,似乎不带一丝感情。
  伦道夫有些浑然不在意的撇了撇嘴道“他根本就没受什么伤。”他坐在轮椅上歪了歪脖子,一副放松地样子,突然一把黑色光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苍白垂坠的皮肤猛地绷紧,连忙承诺道“我以后肯定不会再出手。”不过,伦道夫的话怎么会可信?
  这一点来人也是知道的,但是他做不了什么,因为他还需要通过伦道夫拿回自己的某样东西,所以他继续冰冷地说道“交易结束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
  “好啊,那你最好快些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伦道夫沟壑纵横的脸庞上意味不明地勾起了一抹笑容。死亡?呵,这么多年蛰伏于黑暗,他的底牌,可不止一张、两张……
  ……
  夜晚,伊莱克斯的寝殿
  轻风吹起了窗口半透明的白沙,勾勒在窗前美人的身侧。
  伊莱克斯冰冷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地焦躁,突然房间中有一道黑影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
  “你去哪了?”一来可以忍住了没有直接发作,他内心的不安已经达到了极致,阿诺德什么也不愿意告诉他,甚至还会突然消失不见,他已经找了他一下午,一直到现在。他不想多疑,但是他不得不怀疑,阿诺德真的把他当作伴侣了吗?他用力的咬住下唇,神色一片冰冷。
  阿诺德在这种接近冰点的气氛中单膝跪了下来,犹如当年的骑士册封大典一般。虽然那些骑士的守则他连看都没看过一眼。“我愿用生命起誓,成为您的盾与剑,永远捍卫您的荣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说来也可笑,一个魔王用骑士的宣誓词,欺骗一个教皇,还有比这更戏剧的事吗?
  这算是一种解释吗?伊莱克斯看着他低垂着的头颅,因为昨晚的梦境,他害怕又会误会阿诺德,冰蓝色的眼眸里弥漫着犹豫不觉。
  在堪称漫长地等待中,阿诺德自嘲地牵起了唇角,正当他以为教皇已经不会再相信他时。
  一双如他记忆中一样温暖的双手拢在他的头颅两侧,而比那更温暖的额头也缓缓紧贴上了自己的,他听到教皇那位不可闻的叹息般道“别再离我而去。”阿诺德知道,这不是妥协,而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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