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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门主太可爱了怎么办(穿越重生)——红口白牙

时间:2018-03-07 11:04:11  作者:红口白牙
  他几乎想大声嘲讽,去踩踏刘旷刚刚所说狗屁不通的言论!
  长的好吗?长得好!这样的脸,这样的脸就是长得好吗?!这种像诅咒一样给他带来,所有不幸的脸,都是就是长的好吗?!
  每个人都喜欢?喜欢什么,喜欢他吗?!若是喜欢,他的母亲——鬼月为什么要不允许他洗干净脸?!为什么看见他的脸都会发疯?!若是喜欢,鬼罗为什么要拿着匕首,在他的脸上日日割划?!!!这是喜欢 ?!
  害怕?呵!他有害怕的?!!笑话!滑天下之大稽!!他害怕吗?!他鬼煞现在还有什么杀不了的人?!哪怕是皇帝,他如果想杀,也一定能杀得了!他有什么好害怕的?!他是鬼门的门主鬼煞,全武林的人都想杀了他!全武林的人都杀不了他!!他害怕吗?!他有什么好怕的?!!
  他几乎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门外忽然间一阵骚乱声,是掌柜的听见声响上来了。
  鬼煞拾起地上斗笠戴在头上,指尖泛着青白的颜色,甚至依旧微微有些颤抖。
  掌柜带着小厮慌乱地打开门,看着满地的狼藉和废墟中那个血迹斑斑的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呼。
  鬼煞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按在剑鞘上,眼中闪过一丝冷冷的杀意。
  刘旷连嘴角的血都来不及擦,呼呼啦啦地一阵碎瓷片的响声,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战战巍巍的开口道:“……咳咳……你们……先走吧,店里的损失会赔的……”说完又吐出一口血来。
  掌柜和小厮被惊骇住了。又看着那个戴斗笠的人,忽然间感到脊背发寒,把门关住,逃也似的离开了。
  刘旷勉勉强强苦笑了一下:刘旷啊刘旷,你可真有点不太像你自己了。有什么好感伤的……鬼煞是想抱就能抱,想说就能说的吗……又不是玉石。
  活该。
  鬼煞站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推门出去。外面没有什么人,他走了很多步,直到上楼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低头,看到自己左手腕上,已经被那金链子里出了十分十分深的紫红色的印记。这才发现有些疼。
  顺着细细的金链子,看到青衣男子狼狈得趴在地上,浑身是血,右手已经被金链子勒成了紫色。
  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就这样被他拖着走了一路,有些碎瓷片砸到他肉里,走过的路还留下了淡淡的血迹。
  就像拖了一个死人一样。
  他又愣了一会儿。才走过去把刘旷直接拎起来,可刘旷的衣服已经被有些碎片给划破了些口子,这样一拎,背上的布直接被撕破了。刘旷直接掉在了地上。
  发出咚的一声,扬起一圈灰尘。
  他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间就渐渐的冷静了下来。他蹲下去,把他身上扎进肉里的几个碎瓷片一点一点地给捡出来,然后把这个像死人一样的家伙给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很脏,但身子却很热。
  他忽然间觉得有些好笑。这是他第一次朝人发过火之后,还要把人给抱走的。湖水都没有过。
  他一步一步的抱着这个人上楼梯。他忽然想起,这样抱着别人,似乎是第一次。
  而且被别人那样猛的冲过去搂住,似乎也是第一次。
  “不知死活。”
  他轻轻地说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唇角都勾了起来。
  鬼煞把刘旷的衣服全部解开,发现的他整个身上都是些细细碎碎的伤口,左胳膊似乎是因为被拖了几步,便脱臼了。整个背部都成看起来十分令人惊骇的青黑色。
  整个人看起来惨不忍睹,却没有什么伤及性命的大伤口。
  “下手真轻。”鬼煞撇了撇嘴,突然间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这人很少发火,若是发火,再怎么也会有几个人死去,可他这次下手,竟然连一点内力都没使,纯粹用的蛮力。不知道是因为气过了头,连思索也来不及了,还是因为隐隐约约中,有谁在阻止着自己。
  “这副样子,太影响我晚上去青楼了。”
  鬼煞看了一眼刘旷,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七点发的,现在都十点了,还没审完,好难过…
  以后会提前放在存稿箱里,每晚八点发。
 
 
第31章 青楼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就好像小孩子的玩闹一样,把人打了一顿,却要自己收拾残局。他又觉得这个比喻并不是十分恰当。毕竟他从来没和小孩子玩闹过。
  他先是把刘旷的胳膊一下子按了上去,然后给他喂了一颗有补内脏的药。最后看着药膏,本来准备拿合玉膏的手,转了个弯,拿了旁边另一个白色药膏。
  合玉膏材料十分难得,做起来也甚是困难,而且,这次出行,他只带了两瓶,一瓶还给了花离颜,况且这和合玉膏功效极大,治疗那些深可见骨惨不忍睹的伤疤,最是好,若用来治疗刘旷身上这些被碎片割出来的小口子,便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那瓶合玉膏已经是空荡荡,一点也不剩了。而这瓶合玉膏的去处,似乎也并不那么用在正途。
  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沾着药膏,覆在刘旷的伤口上,药膏很凉,刘旷的身子却是十分温热。他难得有耐心的给刘旷擦抹着。
  朦朦胧胧间,他似乎觉得这种场景有些熟悉,好像有人在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那样温柔的,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在他那些无伤大雅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却又像这刘旷一样遍布全身的伤口上一点一点的抹着药膏。
  他顿了一下,发出一声嗤笑。
  怎么可能?!他的身子经过鬼月的调整,连鬼罗不断地在脸上划伤口,也会过两天恢复如初,从来没有留下过什么伤。况且——谁会给他抹药呢?这世上应该是不存在这样的人的。
  这样想着,忽然感觉有些气闷。看了一眼,已经被自己快擦完药膏的刘旷,便越看越气。
  直接把药膏一扔,把刘旷拎起来,扔到地上,自己躺在床上睡了。
  刘旷是被冻醒的。
  他眼一睁开,便是,桌子腿和椅子腿然后便是感觉感觉浑身都凉透了。一低头,简直要叫起来:是谁?!是谁把他给扒光了扔在地上?!!!
  站起来一瞅,鬼煞大人躺在床上,睡地一片安详。
  刘旷抽抽鼻子,默默的拿上衣服,准备穿一条,这衣服又破又脏,还有血,应该是不能穿了。
  他看着衣服上的血,赶紧低头去看自己的身子,惊异地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竟然好的差不多,胸也不闷了,背也不疼了,整个人除了有些冷,还有些微微的酸疼之后,就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看着鬼煞,绞尽脑汁,都想不到是谁帮他上的药。
  突然,他心跳加快了一下。
  莫非……是玉石回来了?
  刘旷穿上原来那件不太脏的衣服,坐在床边,单手托腮,静静的看着鬼煞。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呢……
  就算自己刚被他打了一顿,只要看到这张脸,便什么都能原谅他了。刘旷默默的想。
  突然之间,鬼煞眼睫毛颤抖了一下,缓缓张开了眼睛。
  刘旷连呼吸声都快静止了,他大脑飞速的运转到:是玉石吗?是玉石还是鬼煞?!他心跳加快,简直就像一个拿着彩票下一秒就要刮出来一个五百万的赌徒。
  “离我远点。”冷冰冰的眼神,冷冰冰的声音,冷冰冰的话。
  好了,他就知道,中五百万是几乎不可能的,毕竟他那么非…
  刘旷沮丧地拖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他脑子忽然闪了一下。
  如果…
  如果不是玉石,而是鬼煞的话…
  那么帮他上药的……也是鬼煞?
  也对,他怎么那么笨,鬼煞就是玉石,玉石也是鬼煞,既然玉石喜欢自己,难道鬼煞会能没一点感觉?看来鬼煞果然也是有些喜欢自己…
  刘旷猛地抬起头,眉眼尽是掩都掩不下的笑意,他甜滋滋的说道:“谢门主!门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鬼煞怔了一下,然后矜贵地点了点头:“嗯,拖个死人上青楼,确实是有损雅观。”
  刘旷:“……”
  不一会儿,阮青便叩门进来了。
  鬼煞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桌上的斗笠,指尖触道斗笠,轻薄又柔软的白纱缠绕在指尖,鬼煞的手又蓦然收了回来。
  他站起身子,淡淡道:“走吧。”
  阮青一愣:“……玉公子不戴斗笠了?”
  鬼煞冷冷道:“现在不晒了。”
  阮青迷茫地看了看天:他是怎么也看不出来今天早上比现在晒啊……
  刘旷也是一脸震惊,他呆呆地看着鬼煞,喃喃道:“门主……”
  鬼煞大步走了两步,停在刘旷身旁,在他耳朵旁边说:“你要知道,只有我不想的,没有我不敢的。”
  鬼煞声音压地很低,因此便显地十分有磁性,微微热气和着这声音钻到刘旷的耳朵里,又顺着耳朵奇异地把他的脑子搅成了一堆酱糊。
  阮青眉头一挑,摇了摇扇子,心想:这两人感情可真是好,也不知玉公子向刘兄说了什么羞人的话,看刘兄从脸到脖子全都红了…
  鬼煞就是一个超级发光体,一路上热烈的目光简直要胶在鬼煞的身上。若不是鬼煞一路上表情肃杀,眼神冰冷,准会有些□□熏心的流氓凑过来。
  不过还是有几个傻乎乎的人没意识地呆呆跟着鬼煞。
  眼看鬼煞的脸越来越黑,眼神越来越冷,刘旷叹了口气,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幕。
  从垃圾桶就拿出在客栈就偷偷放进去的斗笠,递给鬼煞。硬着头皮说:“……门……玉石啊,还是戴着吧。”
  鬼煞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那眼神好像是质问:不让我带的是你,现在让我带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嘛?!
  刘旷被他看的头皮发麻,颤颤巍巍地开口道:“……这样…看你的人就少了…能方便些…”
  见鬼煞还是没什么反应,刘旷讪讪地正准备把斗笠收回去,哪知鬼煞一把将斗笠夺走,戴在了头上。
  刘旷松了口气。
  “怜花楼”是当地最有名的一家青楼。装潢华丽不说,里面的人也一个比一个长得标致。
  “呦,阮公子,您可算是来了,姑娘们可是日日夜夜盼着您呐…”老鸨一走三晃的走过来,熟稔地向阮青打着招呼。
  阮青摇摇扇子,一派风流倜傥的模样:“是吗…那是哪位姑娘盼着我啊?”
  “阮公子,奴家可是想你想的不得了呢……”一青衣女子软软地就要往阮青身上靠,阮青扇子一移,恰恰挡在肩上,那女子站直身子,娇嗔道:“公子~就因为您名字里嵌了一个青字,奴家可是天天只穿这青色的衣裳呢……”
  一紫衣女子听了,打趣道:“洛儿啊,你昨天可还是一身粉衣,你忘了吗?”
  “讨厌!阮公子~你看看檀儿!”
  “咳咳,别闹了别闹了……我今天带了朋友来的。”阮青笑了笑,介绍到:“这位,是刘公子,这位,是玉公子…”
  刚刚还说想阮青想的不得了了洛儿看见刘旷,眼都亮了,一双秋水眸波光潋滟:“刘公子,奴家名字叫洛儿……”
  旁边那位叫檀儿的也不甘示弱的凑过去,瞧那戴白纱斗笠的公子,虽是看不清相貌,但身姿气质也十分上等,便软着声音喊道:“玉公子……不如让奴家为你弹个小曲儿…”
  刘旷上一秒还在洛儿的吴侬软语中,有些软飘飘,这一秒看到檀儿的动作,顿时大脑惊醒,眼看这檀儿藕白的胳膊快要攀上鬼煞的手臂,刘旷心提到了喉咙眼,不知道鬼煞这时是暴躁还是享受,正犹豫着,要把这檀儿的胳膊给拍掉!
  哪知阮青上去一把握住檀儿的手腕,笑眯眯道:“檀儿,先领我们到楼上房间里去吧。”说完,还朝刘旷眨了眨眼,似乎是在邀功。
  “那就上去吧。”鬼煞声音清冷。
  他们进包间之后,一个穿着红色罗纱裙的女子款款行了个礼,这女子,比刘旷见到的那些莺莺燕燕包括洛儿檀了两人都要漂亮的多,肤如凝脂,唇若丹红,秋眸含情,深深地看了一眼阮青,低头婉声道:
  “阮公子,小女给您献支舞吧。”
  那檀儿坐在琴旁,手指在琴弦上跳动了几下,还是汩汩如流水般的琴声响起,如泣如诉。
  那红衣的女子又软又细的腰身被一条金绸缎束着,艳红的水袖却如极大的花瓣一样缓缓飘落,又猛然绽放,如同一朵极其奢靡华贵的牡丹。
  一曲舞毕,那女子俯身于地上。
  刘旷是真的看呆了,不由鼓起掌来。
  那女子盈盈起身,却款款向阮青走来:“公子可还满意?”
  “烟花的舞,我若还是不满意,那这天下谁的舞就能入得了我的眼呢?”那阮青扇了扇扇子,调笑道。
  刘旷望向阮青,心道:撩妹大师啊,快和我有一拼了。
  那女子听了这话,果然微微的笑了,朱唇轻启,声如莺啼:
  “公子……烟花愿意为公子跳一世的舞。”
  刘旷挑挑眉毛,知道这是有好戏瞧了。就连鬼煞,也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碗。
  那阮青愣了一下,笑道:“这有何难,我常来怜花楼便是…”
  “…公子知道奴家不是那个意思。”
  “烟花…”
  “奴家倾心公子许久…公子不会不知道吧…”那烟花目光闪了一下,脸上勉强浮现一抹薄薄的笑意。
  阮青看了一眼旁边看好戏的刘旷鬼煞,脸色有些尴尬。
  那烟花眼角沁出一滴泪来。
  “公子知道,奴家的身子有多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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