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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门主太可爱了怎么办(穿越重生)——红口白牙

时间:2018-03-07 11:04:11  作者:红口白牙
  “嗤!”忽然插入的声音,打破了那个和谐的画面,那声音富有磁性,极致华丽。
  这个声音又还有别的什么东西,譬如说,不屑,譬如说,嘲讽。
  那是一个男人,他懒洋洋的倚在柱子上,百无聊赖的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
  非常漂亮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莹白,指甲圆润而整洁。
  阳光洒在他的手上,仿佛散发出了绝世宝玉般的光芒。
  这双手太好看了,美到让人看到后先是一愣,然后迫不及待的就窥探他的容貌。
  这又是一张怎样的脸呢?
  怎么形容呢,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应该会被吓哭吧。
  因为这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丑,而是——狰狞。
  脸皮都纠结在一起,甚至在某些地位是重叠的,额头上是一个黑色的王冠,像是用针线一针一针缝上去似的,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嘴唇发灰,在脸皮的撕扯下向下弯着,整张脸的颜色是灰白的,只剩下一双形状还好看些的眼睛,因为总是参杂着戾气和嗜血让人不敢直视,整张脸给人迎面而来一种临近死亡的恐惧。
  没错,临近死亡的恐惧,最完美的效果。
  白轻砚皱了皱眉头,即使见过了无数次,看到这张脸还是会很不适应。再好的心情都被那声嗤笑以及这张脸毁了个干净。
  “鬼煞,你能不能不用这张脸!”
  鬼煞淡淡瞥了他一眼,寒潭般深邃的眸中是浓浓的讽刺,终于,他垂眸:“你想让我用哪张呢。”磁力十足的声音中带着华丽以及奢靡,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
  然而语气却并不动听,至少在白轻砚耳里,那声音阴阳怪气的很听得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想让他用哪张脸呢,白轻砚哑口无言。他只知道这不是鬼煞的样子,却从来没见过鬼煞真容。
  整个亭子陷入一阵令人压抑的寂静之中。当然鬼煞丝毫不受影响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将军,将军!”小厮急匆匆的跑过来,打破了白轻砚的尴尬。
  “将军…白…白小姐她…”小厮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白轻砚一听到“白小姐”三个字,脸就黑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又干了什么?!!”
  小厮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颤颤巍巍的说:“白小姐从咱们将军府逮了一只妖精要带回去养………还说不……不用谢她,她自个儿已经拿了谢礼。”
  白轻砚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什么妖精?”
  “就是昨天来的那个大仙呀。白小姐说那是妖精,是是七色花妖…”
  “什么!”白轻砚把头转向鬼煞,恨恨的说:“鬼煞!你能不能管管你家湖水小姐!”
  “是白,白小姐。”鬼煞淡淡地纠正,他把脸抬起来,盯着白轻砚说:“白轻飏的白。”
  白轻砚愣了一下,脸色由黑转白转青,最后回到墨黑色:“你——”
  “哪来的大仙?”鬼煞打断他的话,白轻砚一口怒气上不来,下不去。只能憋红了脸盯着鬼煞。
  鬼煞漫不经心地嘲讽道,:“白轻砚,你是不是想白轻飏想疯了,竟然连神棍都请了!”
  白轻砚惨白的一张脸,身子有些晃,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他张口,口气有些冲,甚至有些咄咄逼人,:“你怎么会懂!像你这种人……”
  白轻砚看着鬼煞依旧风淡云轻的模样,惨笑了一声,然后恍恍惚惚道:“像你这种人……”
  可鬼煞发出一声笑,那笑声甚至是愉悦的。白轻砚觉得这笑声充满了讽刺挖苦与嘲讽。
  ……不过可能真的有愉悦吧,毕竟这个人……
  “总之,那个骗子,我家湖水要了。”鬼煞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开,“恩,你应该谢谢她呢,还有……今天晚上……别忘了。”
  白轻砚怒气涌动,脱口而出:“你医术这么高超,这囚月怎么一直解决不了?”
  鬼煞的脚步顿了顿,长身玉立,微风吹过青丝,阳光透过荫林,碎碎地铺撒在黑金发冠上,也就是个背影,才能美得如此让人心惊。
  他淡淡的说:“唔,猫当老虎师傅的时候还留了爬树这一招呢。”这次白轻砚听得真真切切,纯粹的讽刺。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大家觉得还阔以,就收藏一下呗~~\(≧▽≦)/~
 
 
第5章 恶鬼
  刘旷刚走进小木屋的时候被简陋木屋内金光闪闪亮瞎了眼,我艹,这些东西怎么可以直接扔在地上呀?
  暴殄天物啊啊!呃……等等,这些东西怎么这么眼熟,白轻砚府大门上的金珠,茶桌上摆放的玉雕,柱子上镶嵌的红宝石,木椅扶手处的玛瑙,茶壶上的翡翠…还有……刘旷客房的那颗硕大的夜明珠!这可都是他曾宵想的东西呀!
  妈的!竞被女魔头先登捷足了,看到这些东西,刘旷心里有无数只猫抓狗咬,有个东西在叫嚣着:偷走!把她偷完的全都偷回去!!
  可是他自己都被人给抓了。
  刘旷郁闷地叹了口气,却未死心,他从头到脚从前往后,从内到外的观察了一下自己。
  作为抓回去养的“妖精”,他很可能一到女魔头家就被重换装束,鞋子衣服都不能装东西,除此之外还能藏到哪儿呢?…
  忽然之间,刘旷脑子一激灵,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办法,只不过有些丧心病狂了。
  算了,就这样做吧!
  这些东西要是能带出去,那绝对够下半辈子吃饱喝足!!
  等到天色渐黑,刘旷才满足地收拾完准备歇息。
  突然隐隐约约有脚步声和谈话声传来。
  “阿木,爹为什么要来将军府呀,白轻砚讨厌死了!”
  是女魔头的声音。刘旷撇了撇嘴,女魔头爹得有多鬼畜呀?!
  “小姐,门主自有他的道理。”是那个侍卫呆板的声音。“好吧,阿木你抱着我,我们走快点,小妖精要着急了!”
  “小妖精??”刘旷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抖了三抖,脑补不出女魔头手持皮鞭邪笑的样子,“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恶…
  门外的对话声顿了一下,阿木有些犹豫地说:“……好。”
  “吱呀——”侍卫打横抱起这女魔头进来了。小侍卫将达到目的地小心翼翼的把女魔头放下。默默地站在她身旁。
  女魔头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踢了踢刘旷的脚:“喂,妖精,你想我了吗?”你他妈脑残吧。刘旷在心里翻了翻白眼,还真以为自己是养了个狗呀!
  但刘旷却低眉顺眼的模样,“想……”
  在女魔头惊喜的大眼睛里,刘旷那哈巴狗一样的表情显得格外真诚:“小屋太闷了,我想出去转转,小主人……”
  许是第一次养到这么听话的宠物,女魔头呆呆傻傻的点点头。而一旁的阿木却嫌恶地皱紧了眉。
  刘旷心中一紧,生怕这侍卫开口阻挠,只见这侍卫低头道:“小姐,天冷,我去给你拿件衣服。”说完,就不紧不慢的推门走了出去。
  刘旷约莫这惹不得的小侍卫走的差不多了,便检查了一下手中那个拴着垃圾桶的绳子,转头朝女魔头邪魅一笑,撒腿就跑。
  身后女魔头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的大喊:“……妖精! 你回来! 啊——”
  刘旷喜滋滋地迎风奔跑,刚跑了两步就看到一个影子站在墙角。刘旷吓得浑身虚汗,仔细一瞅,原来是不爱说话的小侍卫,抱剑靠在墙上,拿眼睛冷冰冰地扫了一眼刘旷,随即闭上眼歇息。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反而一副不耐烦,叫他快点走的姿态。
  刘旷按下心中的冷汗与怀疑,加快了速度飞奔而去。不知不觉就跑到了一个林子里。
  这是一个极大的树林,月光透过树枝细细的铺洒下来,那微弱的光亮把整林子衬得更加幽冥难测,甚至有些诡异恐怖。
  这个竹林与将军府相连,应该是附属地之类。
  突然,刘旷听见,痛苦的,压抑的,急促的,濒临死亡的□□从前方传来。
  刘旷一愣,偷摸摸的凑了上去。
  这是一个与林子的其他处显得格外与众不同的地方。
  因为这里的光。
  十几颗不大不小的夜明珠,就这样毫无规律的随便撒在地上。
  在光亮的中央。
  躺着一个男人。
  他躺在地上,乌发墨衣。浑身是都在微微颤抖,发出痛苦而压抑的□□。
  让人不自觉的想起在死亡里挣扎的人,刘旷看着他,觉得整个胸腔都是难受的。这个男人的动作让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难受。面临死亡的绝望以及永远都逃不出去的垂死挣扎,仿佛溺水的人,面临着的是命运的枷锁,死神的吟唱……
  然后,那个男人的挣扎开始减弱,他的身子缓慢趋于平静,就像……死了一样……
  刘旷腿还有些打颤,他慢慢的凑上去,丑陋狰狞的脸庞把刘旷吓了一跳,腿一软,浑身无力地瘫在地上。
  刘旷的右手被一个冰凉阴冷的东西紧紧攥住,是那个男人的手!
  刘旷顿时毛骨悚然,就好像遭遇诈尸一样…!
  “啊——”刘旷惨叫一声,一脚踹过去,那人吃痛的□□了一声,缩回手,刘旷撒腿就跑。
  跑……跑不出去!!
  这就像一个迷宫一样……怎么跑总是能诡异的回到原处,刘旷吓得要死,扶着竹子喘粗气,看着那不远处那个诡异的男子,心里微微发寒。
  他动了一下,站起来背对着刘旷。
  刘旷这才发现这人的黑衣,并不是纯粹的黑色,月色的笼罩下,黑袍的袖口,下摆处,显露出银色的线条,线条很细,一根绕着一天向诡异的方向蔓延,找不到终点,似乎也从未有过源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无期囚徒身上的锁链。
  那人的立于枷锁之内,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刚刚衰败颓唐的样子不复存在,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摄人的气魄。
  那人缓缓转身,刘旷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转眼之间那人移至刘旷身边,冰冷的像死人的手掐向刘旷的脖颈,夜风把他的发丝吹得飞扬,恐怖的脸上一双幽潭般冷冽的瞳孔携着摄人的气魄扑面而来,刘旷一动也不敢动,那狰狞如恶鬼的脸庞,让他连求饶都胆战心惊。
  第二次了,刘旷再一次面临死亡。
  如果说第一次会恐惧的不敢挣扎的话,那么这一次他只能面临了自己的性命,逼着人牢牢的掌握在手中或生或死,仿佛都不应该有怨言,甚至还会觉得被他杀死,真是不错,好像是别人死的都是小鬼来勾,而他是阎罗王直接上场。
  就在刘旷以为自己绝望地面对了死亡的时候,那人却缓缓松开了他在那人的手指按上刘旷左手动脉的那一刻,男人的眼睛盯着刘旷的脸,眼中的光芒越来越诡异兴奋。
  刘旷觉得后颈猛然一痛,眼前一黑,顿时没了意识。
  而那个鬼魅一样的男人提起刘旷向远处走去。
  白轻砚急匆匆的赶来,张口就问道:“听说你在林子里被打扰了?”
  鬼煞缓缓张口,嘲讽道:“ 将军府的防卫可真是好呀,什么阿猫阿狗都进得去。”
  白轻砚皱了皱眉:“抱歉,是我的疏忽,那…就打扰你的人是谁?”
  鬼煞唇角微勾:“唔,那是一个可以让我后都不再受将军府高端防护的人呢。”
  “……你是说?”
  “上次偶然遇到他,给他下了囚月,可今天他竟然没发作呢。”男人愉悦地说。
  刘旷无奈的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女魔头。
  天哪,他不是跑了吗?怎么又落他手里了!
  不对!——明明……
  那个男人……
  刘旷愣愣的思考了一会,看了看女魔头,长舒了一口气,没死就成。
  “妖怪,我正想好吃好喝养着你,你竟然敢逃跑!!”
  刘旷叹了口气,虽然没死,但还有这么一茬大麻烦啊!
  刘旷笑的谄媚:“小姑奶奶,小妖我错了,还望姑奶奶你饶命,小妖再也不敢了!!”
  女魔头恨恨地咬了咬唇骂声道:“怎么收了你这个没出息的贱骨头!!”随即气呼呼的走了。
  刘旷撇了撇嘴,忽然听到许久不出声的垃圾桶说:“刘旷,你离那个男人远一点,他很危险!!”
  刘旷白了它一眼,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垃圾桶把后面那句:“他好像能看见我。”给咽了下去,再次沉默了。
  刘旷叹了口气,躺在床上看着造工精致的房梁,脑海中那个“恶鬼”诡异兴奋的眼神挥之不去,甚至越来越清晰,让刘旷浑身上下都不舒畅,几乎到了头皮发麻的地步。
  “你就是湖水收的那个小妖?”
  一个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口气带着高位者习以为常的嘲弄和不屑,让人听见变觉的讨厌,憎恶和……紧张。
  刘旷不知又何时来了个大人物,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看清来人。
  这是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人,脸被一张精致的银灰面具遮住了,只露出一双形状好看的眼睛,色彩寡淡的嘴唇和线条凌厉的下颌。
  湖水?哦,应该是女魔头的名字吧。
  刘旷点点头,尴尬的说:“也不是什么……妖……小人,小人就是个算命的……”
  那人低低的笑了起来,眼中却毫无笑意,如一汪寒潭深不见底,冷冽而深沉,让人不寒而栗。这种感觉十分摄人,让人恐惧,又感觉似曾相识。
  那人收了笑,抬头看向别处,视线飘渺的落在窗棂上,他指尖摩擦着白瓷杯,愈发优雅尊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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