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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子是宝(穿越重生)——那棵歪脖子树

时间:2018-03-07 11:11:08  作者:那棵歪脖子树
  元宝:“……”
  阳华眼睛一闭,“睡吧,明天还要考试呢。对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元宝在他旁边躺了下来,突然多出一个人的气息,让他有些不自在,顺着他的话题往下说,“嗯,就那样吧。除了让我作诗,其它应该都没什么问题。”
  阳华一听这个,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着他,“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就作诗这一块儿不行呢?”
  元宝看着屋顶,“大概,我缺乏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吧。”
  阳华:“……”
  “到是我们的解元大人,准备的如何了?”元宝反问到。
  他们走的早,还没等到放桂榜就离开了,直到到了京城才得知自己的成绩。
  所谓有得必有失,没有人能十全十美。元宝的记忆力惊人,却在诗赋那一块儿像是缺了一块似的,怎么也补不上。所以他对自己的成绩还是有所评估的。参加会试没问题,但第一名估计有些难度。
  只是他没想到,阳华竟然会是第一名。
  不过仔细想想也能说得过去,毕竟阳华看着再不靠谱,也是位列前五的。
  两个人能一起乡试,一起会试,甚至一起殿试,以后再一起安排职位,想想,其实也蛮不错的。
  谁知阳华回了一句,“我不参加了。”
  元宝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阳华无奈,伸出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虽然他更想把人往怀里搂,但他严重怀疑自己自制力。因为现在光是闻着辈子里元宝的气息,就有些忍不住自己的蠢蠢欲动了。
  真是,阳华委屈的咬着被子,元宝还有三年才及冠,那他不是还要等三年?
  虽说他们这个国家并没有明确规定多少岁成婚,甚至十二三岁成亲的也不在少数。但稍微大点的家族,就不会让女子十五岁及笄前嫁人,听说那对女子损伤很大。
  同理,在男子十五前往房里塞人的长辈,也多会被怀疑其用意。到是十五岁以后,没这么多说法。
  不过,阳华还是想等元宝及冠以后再说。所以,虽然觉得很委屈,阳华还是得憋着…
  思路弯弯绕绕了好几圈,阳华终于想起元宝还在等他回答问题,于是他说到,“上面给我安排了职务,我没法参加科举了。”
  元宝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你的成绩明明不错,为何,为何还要走承荫之路?”
  哪怕是同样品级的官位,靠自己考上的,也和靠祖辈承袭大有不同。总是能多让人敬佩几分,背后少了众人流言蜚语。
  阳华躺在床上看着他笑,“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不用去受那个苦了,也不用憋着九日服洗澡了。”
  “噗嗤~”明明很严肃的话题,莫名其妙就给他带歪了,元宝忍不住想起那次他从考场出来的抓狂样就想乐。不过,这样一来,不能再看一次了,怎么觉得挺可惜呢?
  既然阳华摆明了不想说,元宝也不在多问,压下了满肚子疑惑,闭目养神。毕竟明天起要开启九天的地狱式考试,他必须养足精神应付。
  本来他以为身边多了个人会睡不着,结果,没过多久他竟然就睡过去了。
  阳华听着旁边渐渐平静的呼吸声,表情有些纠结,他该怎么跟他说起自己的家族呢?现在还能瞒着,可是等他入仕,很快就得碰上。希望他,别太吃惊…
  第二日元宝醒来,旁边已经空了,昨晚躺他床上的那个人像是错觉一样。不过现在他也没时间纠结这个,虽然离天亮还早,但他要准备赶去考场了。
  出了房间,黄寻不但早起了,连饭都已经做好了。元宝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紧张的一晚没睡。
  吃饱喝足,黄寻又把东西检查了几遍,又询问了好几遍,这才忐忑不安的把送到了考场。
  他们以为来的已经够早了,结果前面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了。特别是马车,已经排成了长龙,根本看不到尽头,也根本进不去。黄寻开始自责,“我该早点的!”
  元宝好笑,“你已经够早了。算了,我们走进去吧。”
  于是两人下了马车,拎着包裹往里走,黄寻正想去开路,就被青彧拽住了腰带,怎么也走不动了。
  黄寻回头怒瞪着他,“你干嘛!”
  青彧接过他手里的包裹,跳下马车,只淡淡丢下一句,“看马车。”
  黄寻:“……”
  元宝拍了拍他的肩安慰,“没事,我会好好考的。”
  黄寻连忙点头,“祝少爷马到功成!”
  元宝回以一笑,然后在青彧的开路下,安安全全的进了考场。
  直到进入考间前,他还在四处观看,人流如海,偏偏没有那个熟悉的人影。
  他果然,不来吗?
  继续生不如死的九天,不过有了上次的经历,除了晚上觉得冷了点儿,倒是咬咬牙也就挺过来了。
  虽然出去的时候依旧手软脚软。但人这生物就是奇怪,当没有依靠的时候,总会变得比较坚强。
  没有阳华的搀扶,元宝是自己从考场走出去的。
  当然,最后还是被黄寻扶着上的马车。
  进入马车的下一瞬,他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元宝一惊,却在下一刻就反应了过来,这气息熟悉到他生不起任何危险的念头。
  阳华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乖,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
  “嗯。”元宝点了点头,然后在他怀里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元宝已经回到了床上,那个人再次消失了。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等榜的日子,确实都是煎熬,哪怕元宝还算比较镇定的,但看黄寻那每天跑去看榜单,然后回来念念叨叨的样子,他也稍微觉得紧张了起来。
  然后他决定去茶楼看看。京城的茶楼很多,特别出名的,就是那个状元楼了。据说每年的状元郎都去过那里喝茶。
  现在这个时节,又是忐忑不安等待下榜的日子,那里的人就更多了。
  元宝自从进了京,为了省麻烦,自己寻了个小院儿住着,而没有住在比较容易出各种事故的客栈里。
  不过,麻烦虽然避开了,但这也导致同届的考生,竟然都没几个认识他的。
  都说同届等于同窗,就如考官是考生的座师一样,同届之间总是比较容易滋生出不同的情分。
  科考已经考完了,元宝也有了出来结交些友人,给自己添点儿人脉的心思。
  茶楼的人很多,要么是书生,要么是书童。青一色的方巾蓝衫,虽然质地有所不同,但这么多人,看着着实可观。
  元宝的到来,并未引起人多大的注意。
  毕竟,自认为有资格争那个状元位置的,都是科考前来露过脸的,哪怕不信那个邪,那也是一种自信。毕竟这个楼里时常听说会有大官员前来喝茶,哪怕考试一时失利,要是被哪个大人看上了,也会少了数年乃至数十年的奋斗。
  所以元宝这么一个从没留意的生面孔,就没什么人在意了。
  元宝还没走上二楼,就听到一阵阵喝彩声,书生之间最是喜欢评论。只是和三姑六婆的评头论足不同,他们言谈之间尽是古人留下的大道理。只要你能说服所有人,你就赢了。
  元宝正准备寻个位置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就听到旁边有人喊,“元宝老弟,过来,这边!”
  元宝一愣,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认识他。转过头,果真见到几个眼熟的人。
  原来,竟然都是青州的同窗。而且出声喊他的人,竟然是贺戌,那个元宝同届里面年龄最老的同窗。
  一看到他转过头,众人就是一阵飞快的挥手。
  其实,同窗半年有余,因为身边一直跟着个阳华的关系,元宝和其他人根本就没什么交情。
  可人这生物就这么奇怪,也许一个根本没说过话或许还有仇的人,突然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见到,总能发展出莫名其妙的情谊。
  元宝看着众人莫名其妙的热情,也没多奇怪,礼貌的回了礼,就挨着他们坐了下来。
  那边的争论还在继续,众人都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会来一句贺彩声。
  元宝刚一坐下,就有侍者主动上了茶,贺戌把花生往他那边推了推,“来吃花生。”
  元宝道了谢,从碟子里抓了几颗花生,慢慢的剥着。
  贺戌看着他手中的花生,有些眼馋,元宝看他眼巴巴的样子,好心的递了几颗过去。
  贺戌摇了摇头,张开嘴,露出已经掉了不少的牙,感慨到,“唉,老了,吃不动了。”
  元宝:“……”默默的转过头,他不想笑,真的!
  眼瞅着贺戌还眼巴巴的盯着那花生,元宝终于绷不住了,转身招来旁边站立着的侍者,“有没有比较软的糕点,来两份。”
  贺戌估计也知道元宝是给他点的,老脸一红,“破费了,破费了。”
  元宝一乐,“没事,大家一起吃东西才会香。”
  贺戌摸了摸胡子,突然问到,“对了,元宝弟,怎么在考场的时候我好像没看到阳华弟呢?”
  元宝和阳华的感情要好,是整个青州考生都知道的事。本来元宝和阳华没出现在状元楼,他们还怀疑两人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毕竟,这世界最容易出的就是意外了。
  结果,元宝去参加会试了,但阳华却一直没人见到人。所以其实大家都是很好奇的。
  “他家中有事,无法参加了。”元宝只得含糊的说到。具体如何,他也是不知晓的。
  其他人一听,都大叹可惜。至于那些人心里是可惜多一些,还是庆幸多一些,就不得而知了。
  那边的谈论越来越激烈,两人的声音都已经提高了几分,那样子,就像谁的嗓门大谁就能赢一样。
  贺戌怕他没来过状元楼,不认识人,于是说到,“这两位,都是今年状元人选的热门。”
  “哦。”元宝嗑着花生,静静的听着。状元热门啊,难怪这么拼。虽说殿试的前三甲是由皇帝陛下决定,但也有传言,考官在他们进殿前,就已经把他们的表现上传天听了。
  虽说这言论被很多人说是无稽之谈,但所谓无风不起浪,总是有点什么因由在里面的。所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好好表现总是好的。
  突然有人说到,“元宝兄要不要去论上一场?”
  虽然不知道这是好意还是别的什么用意,元宝还是摇摇头,笑着拒绝了。
  他对这样出风头的事,没什么兴趣,还不如吃他的花生。说起来,这花生炒的真香,倒是可以带两斤回去没事慢慢嗑。
  元宝剥花生剥得正起劲,突然被人撞了一把,元宝一愣,就见贺戌神情一脸的肃穆。
  元宝顺着他的眼睛看去,就见那两人已经论得面红耳赤了,而话题,已经从了一开始的国家策略说到了奸臣当道。
  
 
  ☆、第57章 入狱
 
  元宝心里咯噔了一下,手中剥好的花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地上, 也没心思去管了。
  已经有人不安的想要阻止, “安译兄,别说了。”
  安译非但不停止, 反而变本加厉,“为何不说?难道不说了, 欧阳家残害忠良, 欺压百姓,视人命为草芥的事就能当没发生了?欧阳家乃我们晋国第一蛀虫!此虫不除, 我朝威也!”
  和他对论的人,脸色已经惨白一片, “安译,够了!别胡说八道!”
  安译袖子一甩, 手指指着在场的人, “我胡说八道?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到底谁在胡说八道!呵呵,楚天隽, 我刚还敬你是个人才, 怎么, 现在却是连实话都不敢说了?楚天隽,你的傲骨呢!”
  终于, 有人拍案而起,“对,这样的蛀虫, 就该除掉!”
  陆陆续续又站起了一大批人,轰然叫好,直呼让皇上除掉蛀虫,除掉这晋国第一大毒瘤!
  贺戌也想站起来,被元宝按住,冲他摇了摇头,就见他的眼底闪过了挣扎,最后冲元宝粲然一笑,然后猛然冲了出去,大喝到,“说得好!那样的蛀虫,就该清理掉!”
  那一瞬间,元宝看着那个头发花白,却非常好学的老者,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终于有人觉察出事情不对,偷偷的想要溜走,结果还未走到楼下,就又神色慌张的倒了回来。
  元宝的眼神一直留意着那边,本来他也有心想离开这塘浑水。但看到这里,叹了口气,看来想走已经走不了了。
  果然,也就几句话的功夫,从楼梯口慢吞吞地走上来了一队身穿铠甲的士兵。领头之人把头盔抱在手里把玩儿着,神色冰冷,“听人举报,这里有人妄意朝政,造谣生事,妄图造反。都抓起来!”
  安译大怒,一手指着领头人的鼻子,“言者无罪,闻者足戒。若是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人争议!就因为说了你们几句就随便给人叛造反之罪。呵呵,皇上,你睁开眼看看,这些毒瘤就是这么残害你忠良的!”
  领头人脸一黑,手一挥,“都带走!”
  所谓的都带走,就是除了那些跳起来争论的,连元宝这种没出声的也照样被带走了。
  谁都没能逃掉。
  不过,元宝看着开口说话的和没开口的人是被分开关的,垂下了眸子,没吭声。事实上在官兵刚开始抓人时,青彧想要带他走,被他拒绝了。
  他镇定,不代表其他人也这么镇定。很多没开口的人也开口骂了起来,相反的,也有开始跟风骂人的怂了,蹲在角落里呜呜噎噎的哭着。
  监牢这地方,一向是被所有人厌恶和害怕的。漆黑,肮脏,潮湿,还有空气里各种让人恶心的味道,让人一进来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而除了这些,最让人觉得压力大的,估计还是其它隔间里传来的阵阵惨叫声。声音凄厉到能让人觉得身上起一身鸡皮疙瘩。特别是那些惨叫的人,前一刻还和他们和茶对弈,畅谈人生。
  然而,他不知道为何,听着那些明明惨叫连连,却依然大骂特骂的声音,他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害怕。
  都说书生弱不禁风,手不能抬,肩不能挑的。更有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说法。可偏偏,史上最不怕死的,就是书生了。
  哪怕一拨一拨的死,他们却能一茬一茬的长出来,因为他们如那野草一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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