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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睡粉嘛?(ABO)(近代现代)——余酲

时间:2018-03-07 11:11:59  作者:余酲
  他们俩的关系发展到如今的局面,表面上看起来都是余抒成在步步为营、一手推进,实际上毛榕很清楚,若没有自己的默许,根本就没有他见缝插针的机会。
  毛榕觉得这样的自己特别坏,表里不一,故作矜持,又当又立。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这里面既有alpha对omega天然的吸引力,也有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共同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把势单力薄的他围困住。
  毛榕在床上烙饼,怎么都想不出逃脱办法,鼻子一抽又要哭了。
  这时候手机一震,微信有人加他,点开一看,Jerry余,验证内容写着:小猫儿乖乖,让我进来。
  毛榕扔开手机,捂着心脏在沙发床上打滚,我不我不我就不让你进来!
  床太小,滚着滚着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揉着屁股爬起来的时候,听见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毛榕一把掀起被子把自己裹住,眼睁睁看着大门一点一点打开,一个高高的黑影挪了进来。
  小偷!毛榕捂住嘴巴屏住呼吸。
  黑影蹑手蹑脚地往沙发这边摸,屋里太黑他看不见,弯腰摸了摸沙发,没摸到人,刚要直起身,毛榕从地上跳起来,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茶杯照着黑影的脑袋砸下去。
  黑影身手敏捷,往右边一躲,茶杯砸了个空。毛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偷掀开被子抱了个满怀。
  “榕榕,是我。”
  是余抒成的声音。
  毛榕险些以为要跟歹徒拼个你死我活了,剧情峰回路转,他狠狠松了口气,眼睛一眨,含在眼眶里的泪吧嗒掉在余抒成肩上。
  余抒成感觉到肩上湿热,把人推开几寸,捧着他的脸,不由失笑:“怎么又哭了?我记得以前的Tom哥没这么爱哭啊。”
  毛榕忿忿地推他,眼泪掉得更凶了:“以前也爱哭,只是没让你看到,你走开,不要脸,变态,吓死我了……”
  余抒成走前趁毛榕母子没注意,顺走了放在玄关的钥匙,本想出去配一把再悄悄还回来,谁知毛榕这个翻脸无情受不通过他的好友验证,也不给他开门,余抒成一气之下准备偷偷进屋吓唬吓唬他,这会儿把人吓哭了,他又后悔得不得了。
  “行,行,以前就爱哭,是我观察不仔细……嗯,我不要脸,我变态,以后不吓你了……我是大坏蛋,榕榕最可爱。”
  毛榕大概是真的被吓坏了,安慰无效,余抒成最后干脆低头吻住那张小嘴,把他语无伦次的责怪和抽抽噎噎都堵了回去。
  两人昼夜不分地厮混在一起好几天,无数次达到生命的大和谐,对彼此的信息素早就适应熟悉,甫一吻上就天雷勾地火,毛榕的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在他强势信息素的进攻下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抬起脑袋迎合。
  两条舌头在口腔里玩了无数次你逃我追的游戏后,余抒成终于放开软绵绵的omega。
  毛榕被吻得神志不清,早就忘了哭这事儿,分开后还觉得不够似的,踮起脚往前凑了凑。
  余抒成低笑一声,在黑暗中又啄了啄那张香甜的小嘴。
  毛榕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有多主动,害臊地往后退,甩锅道:“你怎么长这么高啊,傻子才长这么高。”
  余抒成无辜:“不是你嫌我矮的吗?”
  毛榕:“我没有,别瞎说啊。”
  余抒成忽然找回了一点年少时的纯情,挠挠头说:“是你那时候总说我矮,让我身高超过你再说,所以我这三年拼命长个子。”
  毛榕嘴角抽搐:“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身高还能人为控制呢啊,说长就长?”
  “不是。”余抒成摇摇头,摸到毛榕缩回去的双手抓住,绕回自己脖子上,“太想你了,想着想着就长高了。”
  这个毫无科学根据的理由让毛榕很无语,可是内心居然有点小感动是怎么回事?
  “我……我没嫌弃你矮啊。”毛榕小声嘟哝。
  那时候他确实没有嫌弃小Jerry的身高,只是那时候Jerry追随他的眼神太露骨,迟钝如他都发觉这孩子对他有意思。他觉得自己不能把一个有大好前途的小alpha拐跑,信息素什么的真是害人不浅,小alpha将来看到更大的世界,见到更多更好的人,一定会后悔的。
  于是Jerry每次要表达那方面的意思,他就先一步岔开话题,试图让孩子打消念头。
  后来他被黄娜挖走收为弟子,正好从那家娱乐公司跳槽,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把刚到首都时发生的小插曲忘在了脑后。
  谁知道这个小家伙记了三年。三年间他们没见过一次面,再印象深刻的信息素也该忘干净了,所以……余抒成对他表现出来的澎湃情感到底从何而来,毛榕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你就是嫌我矮,嫌弃我不高,不帅,走了之后还把名字改了,生怕我找到你。”余抒成说着声音就低下去,委屈程度不亚于被毛榕爸赶出群,“我找了Tom三年,把整个首都叫Tom的造型师翻了个遍,你居然改名字。”
  毛榕哭笑不得:“不是为了躲你,只是觉得这名字太像发廊小哥……你不是也改名了吗,还说我?”
  余抒成更委屈了,搂住毛榕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乱蹭:“我不想改的,单飞之后更想你了,想得没办法,蹲在家里看猫和老鼠,经纪人怕我入戏太深,不敢让别人再叫我Jerry了。”
  毛榕:“……”听起来确实病得不轻。
  “还好……还好你又把自己又送上门来,我在后台看到你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做梦。”
  毛榕:“???”把自己送上门?
  余抒成继续说:“你走之后我才从助理口中得知,你就是在我微博下面评论让我睡你的美妆博主,我赶紧去看,可是你居然删掉了,只能找到一张截图。”
  说到这里,余抒成语气凶狠起来,突然伸出牙齿磨了磨毛榕颈侧腺体上的软肉,引来毛榕浑身一阵战栗:“你这只坏猫,总是撩了就跑,明明都答应跟我在一起了,我去找你你又不承认,还跟别的alpha拉拉扯扯,连我是谁都忘了。”
  虽然这其中大部分是余抒成一厢情愿的误会,但毛榕莫名有点心虚:“我没跟他拉拉扯扯,我也没忘……可是我印象中的小Jerry没有这么高啊。”
  “不准说我小!”余抒成发怒,犬齿深深陷进皮肉里。
  毛榕仰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腺体快被咬开应该是让omega恐惧的,可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对于alpha这样带有威胁意味的举动并没有想反抗的情绪。
  还是因为这个alpha是余抒成的关系?
  “你不小,你最大了,你是大……大Jerry。”毛榕闭上眼睛,说得自己都觉得羞耻。
  余抒成闷闷地哼一声,牙齿离开皮肤,脸颊贴着他的肩膀,像只大型挂件挂在毛榕身上,贪婪地吸着他的体香,迷醉般地呢喃道:“Tom哥……榕榕……别再忘了我。”
  毛榕刚才与“歹徒”搏斗时吓出一身冷汗,于是又去洗了个澡。
  洗完出来,余抒成已经躺在狭窄的沙发床上了,只穿了背心和短裤,露出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
  毛榕悄咪咪看了几眼,又别开视线,走过去把地上自己当抱抱熊用的枕头捡起来,踢了踢余抒成:“干嘛扔我的枕头。”
  余抒成向他张开双臂:“有我在,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还要这死物做甚。”
  毛榕脸颊微热,余抒成前两天把他的按摩棒丢掉时也是这么说的。
  毛榕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躺下去,兴许是因为比余抒成年纪大,想的也比较多,他总觉得自己这样是在诱拐不谙世事的小alpha。
  “那个……先说好,我以前喜欢过林简,就是你见过的那个alpha,可是他不喜欢我,后来慢慢的我就不喜欢他了,万一以后……诶!”
  毛榕还没说完,就被余抒成拉倒进他怀里,后背紧紧贴着炙热的胸膛,甚至能听见他快而有力的心跳。
  “没关系,我喜欢你,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你跑不掉的。”
  毛榕听了这话,耳朵热得快要烧起来,扭动身体挣扎几下。
  余抒成一只胳膊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撩开衣服下摆往里面伸,嘴巴贴在他红通通的耳边说:“嘘,动静别太大,小心把伯母吵醒。”
  毛榕瞪大眼睛,立刻不敢动了,乖乖地任由那只大手顺着他的腰往上游走。</p>
  作者有话说:
  房间里的毛榕妈:以为我聋吗听不到这么大的动静???
 
 
第十四章 
  两人在沙发床上完成了一套小幅度广播体操。
  因为怕毛榕妈出来上洗手间什么的,毛榕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夹大Jerry,嘴里黏黏糊糊地喊“你快点呀快点呀”,导致余抒成以开荤以来最耻辱的速度缴械。
  完事之后余抒成咬牙切齿,想按着这只坏猫狠狠揍一顿屁股,看他眼神迷离的慵懒的小模样,心一下子就软了,把人圈在怀里上上下下咬了几口便作罢。
  第二天毛榕醒得早,拖着余抒成让他出去,余抒成抱着桌腿不撒手,毛榕去掰他手指头,又是拽又是咬,余抒成干脆也上嘴,把毛榕亲到彻底没力气推他,两人抱着啃了又啃,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毛榕妈已经在房间门口站了不知道多久了。
  憋了一晚上没出来的毛榕妈用手捂着眼睛:“你们俩年轻人先停一停,让老人家先去下洗手间。”
  俩年轻人赶紧分开了,嘴唇上还挂着对方的口水,吸溜一下,好羞耻。
  毛榕妈准备了三人份的早餐,拉着余抒成一起吃,席间两人聊得热火朝天,连今年下半年的巡回演唱会的内场前排都口头预订好了,余抒成还当场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给毛榕妈弄了个后援会VIP会员名额,还是珍贵编号666。
  毛榕妈笑得眼睛都眯成缝,往余抒成碗里又塞了个大肉包,顺便给远在老家备考的侄女毛依也要了个888的吉利会员号。
  毛榕觉得他们俩才像亲母子,白眼一翻,埋头吃饭。
  吃完饭自由活动。
  每次休息在家,毛榕都手痒想开直播,眼看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可他想着几天前那场直播事故,又有点害怕。
  忐忑地点开微博先看一眼评论。当时直播同步到微博,回放已经出来了,热门评论大多是祝福和调侃,气氛还挺友好,往下翻翻,有两三条顶着余抒成头像的说“这体型有点像我们家鱼”,评论大多是否认,说别逗了怎么可能呢。
  毛榕撇撇嘴,怎么不可能?你们眼里的冷酷小天王实际上可是个脸皮超厚的大坏蛋。
  切小号围观大坏蛋的微博,坏鱼转发了当地电视台宣传即将播放的某晚会的微博,言简意赅地只发了一个[心]。
  热评有人贴了现场照,正是余抒成比心时的抓拍,照片上他的眼睛很亮,温柔得能溢出水来,评论几乎都在尖叫——
  “嗷嗷嗷嗷嗷嗷我鱼第一次比心!”
  “我是谁我在哪我死了。。。”
  “活着真好,能等到我鱼卖萌的一天”
  “不就是要我的命吗拿去拿去!!!”
  “作为omega感觉自己陷入了发情期,手软脚软呼吸急促”
  “妈妈我要嫁给这个天底下最好看的蓝孩纸!”
  往下刷,还有一堆喊老公和求睡的,看得毛榕心情复杂,心想现在的追星少女真是不矜持。
  浑然忘了自己也曾经被美色所迷,在评论下面喊过“小哥哥睡粉嘛”这种浪出水的话。
  网上风平浪静,毛榕放心了,出去知会妈妈和某鱼一声,妈妈挥挥手让他尽管去,余抒成也没提出异议,毛榕回到房间把门反锁,搓搓小手,打开摄像头。
  今天直播的主题是“大牌化妆品的平价替代品分享会”,他的粉丝里有很多学生和刚走上社会的妹子,经常会在评论下面求推荐便宜且效果好的开架货。
  毛榕从去年就开始做准备,拿自己的脸做实验,力求给粉丝们最客观的推荐,为此还拒绝了两个品牌植入广告。毛榕平时看起来软绵绵的,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态度就十分强硬、严肃、且正直。
  像个老教授一样认真讲完二十分钟的课程,开始上次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缩短的提问环节。弹幕一开,这次的问题果然大半跑偏,都在问他是不是脱单了,更有人直接问上次直播里那个黑衣男是谁。
  毛榕选择性忽略了这些问题,从茫茫弹幕中挑出几个正经的来回答,准备开语音连线时,房间门被敲响了。
  “榕榕,开门拿一下水果。”妈妈的声音。
  毛榕本来没打算回应,毛榕妈坚持不懈地敲门:“榕榕,榕榕,快开下门。”
  毛榕只好对镜头说:“不好意思等我一下。”
  然后关掉麦跑去开门,只探出一颗脑袋:“妈,我在直播,不是说了一个小时内不要打扰我嘛。”
  毛榕妈把盘子递给他:“切开的水果放一会儿就不好吃了,不是说分享会吗?赶紧拿进去和观众分享分享。”
  毛榕:“……”我顺着网线喂他们吃?
  端着果盘回到电脑前,毛榕插了块梨塞嘴里,打开麦克风,看到弹幕都在喊“绒绒”,“茸茸”,“融融”,“容容”……
  毛榕满头黑线——直播不小心暴露小名怎么办?
  刚要继续假装没看到,回归正题,弹幕那边又清一色变成“卡卡卡卡卡”,“好卡好卡”,“是我网的问题吗”,“卡到被弹出去”,“卧槽又弹出去三次”,毛榕挠头,问他们是不是真的很卡,几乎所有弹幕都说卡飞了。
  少数人卡是少数人的问题,多数人卡就是毛榕这边的网络问题了。他回头去摆弄了一下路由器,信号灯亮着,电脑上显示的信号也正常。
  弹幕还在喊卡,观众人数在一分多钟内少了一半,明显都被弹出去了,毛榕急了,一时想不起网络报修的电话,跑去客厅小茶几下面专门放单据的小箱子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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