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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宗耀祖(古代架空)——余不知

时间:2018-03-13 10:45:23  作者:余不知
  荣真摇摇头,呼了口气,又折回去看杨槿他俩了。
  山贼还以为这是放了自己的意思,长呼了一口气。
  “公爷的意思是,让我做的不留痕迹。”
  云苍看到山贼的脸一瞬间变了色,有种别样的快感。
  荣真只站在门口,都能听到杨槿一个劲地朝木樨吐苦水,无奈地推了门,“说够了吗?”
  杨槿占理,自然不屑于荣真,“没有,你就是成心害我。”
  “怎么样杨大少才能消消气啊?”
  “消不了,”杨槿又问道,“处理完了,平南王派来的人?”
  “是他的就好了,”荣真坐回到杨槿的边上,看看木樨,“木樨,你刚才不是说要给他取点药吗,让人跟着你去吧。”
  木樨知道荣真要和杨槿谈事情,也就没再停留,顺从地出了门。
  “一点线索都没有,是本地的土匪。”荣真和杨槿说道。
  “现在刺杀也太低级了点吧。”杨槿皱起眉头。
  “毕竟都知道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只要身边没有侍卫,杀我比宰猪都容易。”
  “你说的也是,皇上派给你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侍立在侧。”杨槿说到这,脊背一阵发凉,“该不会是?”
  “但他们也是太小瞧了我。”荣真冷冷道。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楚溪坐在桌前,看着刚刚送到的信,眉心蹙紧,小声嘀咕,“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他身后的程督云一只胳膊撑在床上,半抬起身子,“楚溪,怎么了?”
  “没,”楚溪摇摇头,“是一位故人的来信。”
  “这样啊,我昨天喝得实在多了,”程督云有些不好意思,坐起来,“还借了你的床……”
  楚溪回过身,面色平静,“程公子便先洗漱吧,我回避一下。”
  “啊,不必……”程督云的话都没说完,楚溪就已经走出了房,留他在床上叹息了半天。
  楚溪一到另一个房间,门就被落了锁,他冷着脸,瞪了一眼前来送信的人,“你们怎么做事的?”
  “当时公爷也没说让我们动手,我们就只能在暗处躲着,”送信人低着头。
  “公爷有别的指示吗?”
  送信人按着荣真的话转述,“公爷说,他觉得不是皇上的人,如果皇上想要他死,断然不会在之前笼络他。”
  “那是太后?”
  “好像也不是,太后虽然根本没派人保护公爷,但是可能只是纵容之意,毕竟如果是太后派人,公爷说他不一定躲得过,”送信人又道,“怕是些早对公爷有怨言的民间组织。”
  楚溪叹了口气,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对公爷有怨言的人多了,一个一个查要查到什么时候?”
  送信人不答。
  “为今之计,只好再多派人手,保护好公爷的安全,还有另外两位小公子。”
  “这公子不必担心,云苍说他定不会让公爷有闪失。”
  云苍,楚溪念了遍这两字,这人他是绝对信得过的,只是他实在担心荣真,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飞过去。
  “对,中原是不是有个新教派,叫什么两钱教?”楚溪忽然想到。
  “是,原名是真元教,但是因为入教要叫二钱银子,所以又被人称作两钱教。”
  楚溪低下头,“我记着以前说过,这个教派的教主有点别的意思,鼓吹什么为民除害,劫富济贫什么的。”
  “是,”送信人忽然明白过来,“他们确实还闯进过官府里,把一个贪官活生生的烧死了,说是活祭。”
  “给我盯着点他们,要是惩治贪官,那咱们公爷怕是第一号人物了。”
  楚溪想到这又是无奈,其实荣家产业虽大,但多是经商所得,真从受贿来的少之又少,却不明白为何一直背着这个贪官的恶名。
  “明白了。”送信人又道,“公爷还说了,不许您再见程督云。”
  楚溪眨了眨眼,刚刚命令别人的气势一下子全丢了,无措道,“我这边的事千万别让公爷知道。”
  送信人点头,“我知道。”
  等送信人走了,楚溪才低着头,整个人都蜷进了椅子之中,他本来就瘦,做到这点很容易。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才把那突来的欣喜情绪平静下去。
  ……
  因着杨槿的伤,荣真他们一行又不得不在临县多停留了一天,刚到午膳时候,忽然客栈下面就敲锣打鼓的震天响了起来。
  县太爷到了。
  荣真正帮杨槿换药呢,只听客栈楼下一声大喊,“微臣临县太守,恭迎荣国公视察。”
  杨槿皱起眉,看了荣振一眼,“他怎么知道咱们在这?”
  “哪个随行的说走嘴了吧,而且他是县太爷,怎么都能打听到的。”
  “他找你做什么,”杨槿抬着胳膊,嘴里含着木樨刚塞到他嘴里的酸梅,问,“又要贿赂你啊?”
  木樨接过荣真手里的药瓶,指指外面,意思是,你去处理外面的事情,我来弄这边。
  “诶!”杨槿突然来了劲头,“你看看他怎么贿赂你啊,这穷乡僻壤的,他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木樨叹了口气,这杨公子哪都好,就是总什么都要好奇一下。
  “你真想知道?”荣真看着杨槿,手里的药粉忽然洒了下来。
  杨槿整个人痛的要跳起来,但还是敌不过那颗好奇心,一边哀嚎一边说,“想知道!”
  荣真把杨槿的胳膊交给木樨,自己走了出去。
  杨槿竖着耳朵,想听听荣真在外面都和那位县太爷说了什么,却什么也听不清,便鼓捣木樨,“你耳朵比我灵敏,快听听他们怎么说。”
  木樨摇头,他才不要做这种事呢。
  杨槿耷拉着眼睛看木樨,“听话。”
  木樨放下手里的纱布,给杨槿比划,“他会处理好的,我们就不要管了。”
  “哎,”杨槿无奈,忽然就明白荣真这么喜欢木樨的缘由,要是有个人也能这么毫无理由地相信自己,自己也是一辈子都愿意宠着他。
  过了一会,荣真上了楼来,“走吧。”
  杨槿和木樨都是一惊。
  荣真笑,“你不是想知道他打算怎么贿赂我吗,跟过去就知道了。”
  “真的?”杨槿猛地站起来。
  他这一下抻到了木樨正给他缠纱布的手,木樨手紧了下,疼得杨槿嗷嗷叫了起来。
  荣真扶着额头,从后悔带杨槿来,一直后悔到小时候为什么要认识他。
  到了太守面前,杨槿终于又恢复了他该有的样子,不过他更奇怪的是,昨天刺杀荣真的人那么大阵仗,怎么这县太爷会一点也不清楚的样子,还一直问他怎么会受伤。
  他们直接被请进了县衙里,那雕刻精美的木桌子可是相爷府里都罕见的东西。
  荣真却不大在意,“陈大人,我们一行实在是有别的任务,不然肯定多叨扰一阵。”
  临县太守笑得谄媚,“微臣当然知道,公爷定然有更重要的事了,但是款待您确是我分内的事,”他招呼起下人,“还不快点,打算让公爷等你们吗?”
  杨槿瞥了一眼木樨,用手语比划,“贪官,活的。”
  木樨耸起肩膀,偷偷笑了起来。
  这桌上只有荣真看得懂手语,无奈地摇头,转向临县太守,“大人不必着急。”
  一道一道精美的菜品摆了上来,杨槿的脸却越来越难看。
  按荣真的说法,这个县是京州最穷的县城了,来县衙的路上,他撩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了好几次,百姓们穿得都破破烂烂的,街边还有乞儿跑来跑去,很是可怜。
  而他们的父母官,在这里极尽奢华宴请着京城里来的大官,为的是,
  “公爷,您瞧,这京里有没有什么缺能让微臣填补进去的啊?”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荣真看杨槿在回来的路上一直闷闷不乐,道,“不是你想看看贪官什么样的,怎么见了还不高兴?”
  “你明知道,”杨槿声音闷闷的,对刚才的事情还有些气不过,“你明知道的吧。”
  “没错,”荣真看着他,长叹了一口气,他觉得杨槿应该看清楚现在的状况,“这只是个县城太守,家当就要比你家还要阔绰,整个国家,二十多个州府,几百个县城,这样的人还有更多。”
  杨槿默默地握紧拳,心里有些怨愤,“这种人,不顾百姓死活,只为名利,到底是怎么考上的功名。”
  “谁说他们是考上的功名了?”荣真淡然一笑,“他们有的是方法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就是现实。”
  “你的意思,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朝廷中立足吗?”
  “不,”荣真忽然认真地看着杨槿,“还有你和你爹这样的直官,你们有气节,有原则,你们是朝廷的脊梁,只要有你们,朝廷就能立得住,这些贪官就可以一个一个惩治。”
  杨槿看着荣真的眼,里面是对自己的无限期许,他从未想过荣真是这样的高看自己,“荣真……你……”
  “只要有你们,我这种什么事都不管的闲臣才能活得更轻松些。”荣真话锋一转,嘴角忽然勾起笑容,他看看一边的木樨,木樨也因为他的话而笑起来。
  杨槿“哼”了一声,把刚才对荣真的那点悸动埋在心底,转过了头,“我们这就直接离开吗?”
  “怎么,饭还没吃够?”
  “我真是,”杨槿对荣真这种玩笑的态度烦得不行,故意坐在离荣真最远的一角,抱着一张小毯生闷气。
  过了一会,木樨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觉得是时候给杨槿换药了,便挪到杨槿身边,给他拆掉纱布。
  “你看他那得意样子,”杨槿朝木樨挤弄眼睛,一个劲说着荣真的坏话。
  木樨一边笑一边帮杨槿擦药,他倒是挺喜欢杨槿和荣真斗气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笑。
  荣真终于有点听不下去了,抬起眼,正对上杨槿那目光,他瞟了杨槿一眼,“你看我做什么?”
  “哦呦,”杨槿撅起嘴,“荣国公就是了不起,看看都不行咯。”
  荣真无奈,也不知道他这脾气究竟随了谁,“好,你看个够。”
  说罢又看回了自己的书。
  杨槿自己也觉得这样没劲,便同木樨换了话题,“木樨,你说你再长几年是不是就要和我一般高了?”
  木樨给杨槿换好药,跪坐在他前面,仰着头想了想,又摇摇头,用手语说,“也许吧。”
  “诶,那你想不想也做个大官,你家主子能耐着呢,你想做什么官他都有门路。”杨槿成心说这些话给荣真听,幼稚地以为这样能让荣真生起气来。
  木樨又想了想,比划,“我觉得我待在荣国府就挺开心的。”
  荣真其实一直用眼睛瞟着他俩,看到木樨的回答,憋不住,笑出了声。
  杨槿看自己的计谋没有得逞,反倒让荣真扳回了一成,更是烦躁,对着荣真颐指气使道,“给我找本书!”
  荣真早习惯他这样任性,在自己身边的小书柜里挑了一本,扔到杨槿边上,“这本你没看过吧?”
  “嗯,”杨槿瞥了一眼书名,勉强应了一声,这可绝对不是和荣真和好的意思。
  木樨看他俩又这样,也不担心,打了个哈欠,移到俩人中间的空处,预备着睡个午觉。
  杨槿想把自己的小毯子盖在木樨的身上,但是他一只手也不方便,左掖一下,右抻一下,怎么也盖不好。
  荣真看不过去,终于搭了把手。
  杨槿看看他,有些妥协,咬着嘴唇,硬磨出了句话,“我看书也不方便。”
  “过来吧,”荣真冲他招招手。
  杨槿便把书夹在腋下,猫着腰,爬到荣真的边上,坐定了再把书放下。
  荣真便帮他翻开书页,“行吗?”
  杨槿点头,偷瞄了一眼荣真的侧脸,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书上。
  荣真和他看书的速度相当,也默契地没有问过杨槿,自己看完一页,翻过去,就帮杨槿翻了一页。
  杨槿安心着享受,没伤的那只手也不乐意动,在盖着木樨的小毯子上划来划去,蹭着上面凸起来的绒毛。
  这个马车就像是个与世隔绝的空间,里面岁月静好,外面可就是腥风血雨了。
  自从荣真遇刺,云苍便不再藏身,骑着马走在马车的外面,时刻注视着周围的动向。
  他听送信回来的人说,楚溪发了火,也是相当难得。
  这还只是伤了杨槿,要这刀真砍在荣真身上,楚溪还不得要他们集体以死赎罪。
  云苍跟着荣真多年了,他从小就是被荣国公培养出来保护小少爷的,但是他没有木樨那么好运气,直到荣家出事,他才第一次在荣真面前现出真身。
  不过他比木樨用处可大多了,荣真命令他训练出了如今这一队精英,专门保护自己。
  荣真可很清楚自己的情况,他是荣家最后的希望,不会再让自己的疏忽,断了荣家的根。
  云苍吸了口气,不再胡思乱想,眼观六路,他要是没感觉错,至少有十几个人现在就跟在他们的马队后面,不知道什么就会动手。
  这事不止他知道,荣真也清楚。
  只不过荣真给他的命令是不论何种情况,必须要先护住木樨和杨槿。
  而如果他自己犯险,那便要先看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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