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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何以安乐(包青天同人)——孺江

时间:2018-03-13 10:53:00  作者:孺江
  玲珑冷笑:“你没见到夫人与那耶律勿是一伙的吗,她怎会帮我?”
  “可,可这说不通啊……”小翠有些迷糊了,“夫人既然截走了七皇子的信,为何还与七皇子是一伙的呢?”
  玲珑摇了摇头,这点她也想不明白,“我只知道,自从七皇子出现,夫人所做一切都在为他行方便,也许她是真的很想攀上辽国皇亲,又或者她另有别的打算,总之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得罪耶律勿的。”
  “可若是七皇子要杀人,夫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啊!”小翠说。
  “耶律勿会杀我,不是因为我拿不出他要的东西,而是因为我知道了他的秘密。虽说我看不懂契丹文字,可信在我手里,他不认为我会不知道。”玲珑叹气,“至于夫人,你觉得她会为了我而暴露自己吗?”
  “那……你将此事告诉七皇子,或许七皇子不会罚你呢?”小翠提议道,她心里还有个想法没说,那就是没准秦夫人会和耶律勿掐起来呢。
  “这样一来我对他而言仍然毫无利用价值,相反,只怕到时他和夫人都想对付我了。”玲珑惨笑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小翠都替她着急:“那现在就去找包大人啊!表小姐,若您真的出了事,这信又救不回你的命!难道你还对七皇子抱有期待,他娶你回去难道就不会对你下手吗?”
  这话说得有点大逆不道,根本不是一个丫鬟能说的,但小翠觉得玲珑人还不错,实在不忍心见她落入死局,情急之下就这么说了,说完她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不过幸好玲珑并不在意,或者说,她神情怔愣,没有注意到小翠的反常之处。
  也是因为小翠的这句话,让玲珑彻底醒悟,不管有没有信,她都难逃一死。
 
 
第26章 行刺案19
  当晚,玲珑躲开府中下人,穿上斗篷,在小翠的帮助下从角门离开秦府,一路顺畅地来到了开封府。
  她并不知道这一路都有人暗中保护她,还以为是老天保佑,既没让辽人发现,也没有被秦府家丁看到,是老天给了她一线生机。
  这也让她更坚定地想要见到包大人了。
  等玲珑到了开封府,一见包大人眼泪就下来了,连忙下拜,激动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地倒了出来,越紧张语速就越快,也幸好包拯阅历丰富,竟然也能听得懂,没有打断她的话。
  玲珑激动之余也在讲述的时候渐渐恢复了冷静,说起话来也越来越有条理,她将密信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还说了些自己的推测,最后落落大方地拜了拜,再不见之前的仓惶紧张。
  包拯心中暗暗点头,看来玲珑这个丫头只是一时踏错,她在心性与决断上甚至比她的表姐要好一些,这样的聪明人自然值得拉一把。
  “你起来吧,公孙先生已经着手翻译你带来的那封密信,本府却还有些问题想问你。”包拯说。
  “大人请问,玲珑定当知无不言。”玲珑敛眉道。
  包拯:“玲珑姑娘,既然那封密信对辽国七皇子如此重要,为何会落入你的手中?”
  玲珑摇头答道:“这点,民女也不清楚,只知道前阵子有一段时间耶律勿看上去有些急急惶惶,似乎在担心什么事,而且也不去那些花街柳巷了,只在行馆与秦府这两个地方待着,还将那封信交给我保管,说无论如何不能告知第三个人。”
  包拯捋了捋胡须,推算一下,那段时间正是耶律勿的江湖组织被识破的时候,那阵子耶律勿怕有人将此事告诉赵祯,从而有性命之忧,所以才有些慌了神,把这么重要的信件给了玲珑。
  只是事后他想再拿回来,就不容易了。
  玲珑也不傻,她冒着性命危险替耶律勿保存那封信件,可不是为了让耶律勿过河拆桥的,所以她说必须等她嫁给耶律勿以后才能拿出。这其中也有秦夫人抢先发现并拿走了那封信的缘故,不过这也能看出玲珑还是有些急智的。
  “大人。”这个时候,公孙策已经将密信上的契丹文解读完毕,在包拯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玲珑姑娘且先坐着,本府去去就来。”包拯冲玲珑点点头,和公孙策一起去了后屋。
  片刻之后,只有公孙策一人出来,他对玲珑说:“姑娘如今处境危险,不如暂时留在开封府,在下已让下仆收拾好了客房,还请姑娘随在下来。”
  玲珑自然很感激,如果包大人还要她回到水深火热的秦府,她也不是不愿意,只是难免会失望。
  公孙策见她一副又悲又喜的模样,不由安慰道:“姑娘莫要担心,秦府那边,暂时不会怎么样的。”
  玲珑自嘲地笑:“如今府里上下都在为老爷服丧,哪里人会关心我去了何处?”
  “如此一来,倒也不坏,等他们发现你不在时,大人的计划就差不多要收尾了。”公孙策微微一笑。
  “包大人有何计划?”玲珑自觉失言,忙抿了抿唇,“对不起,这不该是我过问的。”
  公孙策也不介意:“无妨,姑娘不必担心,大人自有妙计。姑娘若是觉得寂寞,正好开封府内还有新住客,正可互相做伴。”
  公孙策说的新住客,并不是大理世子。毕竟大理世子受伤的原因不明,不宜表露身份,甚至与外人接触。
  他所说的,是如今正被朝廷通缉的张宏祖。
  “是你?!”还不等公孙策为玲珑介绍,她就已经看见站在月下手捧书卷的张宏祖了。玲珑不由惊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宏祖是怎么来到开封府的?
  这个过程其实还挺崎岖的。
  却说那日庞昱派人在蓟州境内秘密搜寻张宏祖,仍是慢了一步,被人打晕带走的张宏祖随后被丢到一个小县衙当中。
  幕后之人买通了当地县令,于是晕晕乎乎的张宏祖被丢了一头一脸的所谓“证据”,把杀人罪名强行按在他的头上,连申辩都没有,直接判了个午时斩首。
  像这种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最起码也要把证据和供词提交给开封府,由开封府做出判罚,没想到当地县令视律法如儿戏,秘密开审张宏祖,又想秘密行刑。
  要不是古时砍头有很多讲究,比如一定要在正午阳气最重的时候砍头,否则张宏祖只怕会当场毙命。
  幸好,那几个时辰拯救了张宏祖的性命。
  庞昱的贴身侍卫冷孤独(自从白玉堂来了以后,他就不再是‘贴身’的了),原先是江湖中人,他拜的师父在三教九流中都有些人脉,蓟州自然也有,冷孤独让他们留意蓟州境内不寻常的事,还真被那些江湖人士发现了端倪。
  边境的小县城是很少有秘密的,因为这些地方时不时就会有战事,哪怕没有公案,县衙的大门也要开着才行,不然出了什么意外,县令们难辞其咎。
  然而关押张宏祖的县令做贼心虚,审问张宏祖的时候就关闭了县衙大门,只想等第二天午时砍落人头之后再开放,以免中途出了什么事故,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也是幕后之人许诺了他不少好处,给县令编织了一个美梦,否则县令还不敢这般擅自主张。
  只是美梦还没做完,冷孤独就找到了张宏祖,并把他从大牢里救出来了。
  张宏祖罪名尚未洗清,只能偷偷的带走,庞昱好人做到底,把他打包送到了开封府。
  而经此一劫,张宏祖对安乐侯的那点敌意也烟消云散,知无不言地把自己被人打晕后的遭遇都告诉了庞昱。
  那县令发现张宏祖和幕后之人给他的“证据”都丢了,竟然因为害怕被幕后人算账,连夜收拾细软弃官而逃,最后被人发现扭送了当地官府,这又是后话了。
  且说送走张宏祖的第二天,庞昱就找上了韩琦的大帐。
  彼时韩琦正和几名心腹开作战会议,毕竟辽人还陈兵边境,不知道他们下一步想怎么做,他们必须有备无患。
  见到来人是庞昱时,韩琦其实心里有几分不喜的。
  朝廷官员遭人刺杀,凶手还是他们带来的人,论理和他韩琦没有任何关系,可偏偏这些人都在他的保护下,至少他的兵在凶手逃跑时没有发现,所以他身上也有一部分责任,而连日来都搜索不到那名凶手,让他大将军的威名有点挂不住了,朝廷来的那些官员又对他有些埋怨,这些韩琦都不能当做看不到。
  遇事就把责任推给别人,平日里又狗眼看人低,韩琦能对那些朝中来人有好脸色就怪了。
  而且安乐侯年少不知事,非要强调有两名刺客,平白增添众人的担忧,对案情没有半点好处。
  所以在看到庞昱后,韩琦只是掀了掀眼皮:“安乐侯所谓何事?若不是什么要紧事,还请安乐侯不要随意接近大帐,若有军情泄露,论罪可不是打打板子就能过去的。”
  “我自然是有要事来见将军,还请将军屏退旁人。”庞昱说。
  韩琦皱了皱眉:“有话何不当着大家的面说?”
  “此乃机要之事,只能对将军说。”庞昱八风不动地回答。
  韩琦心中更加恼怒,但碍于对方身上有爵位,又是庞太师之子,只好耐下性子遣走了其他人,又对庞昱身边的白玉堂瞪了一眼,怒极反笑:“安乐侯说有要事对本将军说,我遣退了所有人,安乐侯身边的这个怎么不遣退?”
  “他是我的朋友,并非旁人。”庞昱简单解释,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和韩琦周旋,直接道:“将军先别生气,等你看过我带来的东西后再气不迟。”
  韩琦冷哼,脸色不好,却仍给了侯爷一个面子,“这是什么?”
  庞昱递上一个不起眼的包裹,缓缓展开,里面是染血的剑,还有一件沾了血的外袍。另有几封书信,是模仿张宏祖的字迹给秦鹏年写的,大意是未来女婿答应会做到什么什么事,请老丈人把女儿许配给他的恳切之词。
  “这……这些是?”韩琦皱了皱眉,他自然不会看不出这些是张宏祖的罪证,但那把凶器他已经让人严加看管了,如果庞昱要拿走,看守的人也会知会他一声的。“安乐侯这是何意?”
  “这些东西,并非出自军营,而是从蓟州县内的府衙搜出来的。”庞昱看了一眼韩将军的表情,又说,“更匪夷所思的是,那县令的大牢里竟关着咱们遍寻不着的张宏祖,还打算隔天就秘密将其斩首。”
  “这……?!”韩琦再蠢,也明白过来,一个县令绝对没有这般擅作主张的胆子,而且一个逃犯也不可能将他杀人的证据都带在身上,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是杀人犯吗?
  这时,一旁的白玉堂懒洋洋地开口道:“剑确实是杀人的剑,剑上的血也应该是秦鹏年的,只因制式相同,我们以为只有一把剑,其实是两把。若大人不信,可遣人去查一查,看看那把凶器还在不在账内。”
  不用去查,韩琦也知道是在的,他对秦鹏年的死也是耿耿于怀,所有的证据都保存得好好的,除了秦鹏年的尸体送回汴京交给家人安葬以外。
  “为何要备两把剑?”韩琦不明白。
  “自然是为了能更快杀人。”白玉堂看韩琦更加不解的神色,嗤笑道,“不是为了杀秦鹏年,而是张宏祖。唯有凶器、血衣、信件俱在,才能判人死刑,等到张宏祖死透了,再让县令处理了那把剑,对外只说是张宏祖主动投案,反正只要姓张的主动画押就够了。”
  张宏祖性格迂腐,在证据确凿毫无翻案可能的情况下,没准就自愿画押了——事实上最后在县令的威逼之下,他还真的自己签名按手指印了。
  那张有画押的供词现在也到了韩琦手里,只不过供词上刻意忽略了作为凶器的那把剑。
  可见幕后之人步步算计,连这些细节都没有放过。
  到时候人头落地,县令只要咬死张宏祖是自愿赴死的,谁能说他一句不是?就算有自作主张的嫌疑,也功过相抵了,毕竟是他抓到了凶手。
  韩琦沉默许久,最后抬头:“安乐侯此来想必已经查到了不少东西,老夫只问一句,是谁干的?”
  老将军的眼中有些愤怒,又有些悲凉。
  庞昱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是将军座下的校尉,黄腾。”
 
 
第27章 行刺案20
  “黄腾?”韩琦脸色一僵,下意识否定道,“这不可能!”
  黄腾是最早跟着他出生入死的部下之一,可以说是韩琦的左膀右臂了,当年辽人打到真定府的时候,他们几乎全军覆没,最后只剩下不足三百人,全都负了重伤,韩琦一条手臂差点废了,最后还是黄腾背着他撤退的。
  韩琦可以怀疑任何人,却从来不会怀疑黄腾。
  然而铁证如山,韩琦虽说不喜欢庞昱,却也不认为他会故意栽赃到黄腾的头上,他手中肯定有直指黄腾的证据。
  韩琦寒着脸,沉声问道:“会不会是黄腾手下的人干的,却把罪名推到了老黄的头上?”
  庞昱摇了摇头:“这件事,是白少侠亲眼目睹的,他看到黄腾命亲信背着一把剑出去,方向正是县衙。而我的侍卫又在县衙那里搜到了张宏祖和证据,若说黄校尉不知情,显然是不可能的。”
  黄腾必然是策划者,而且他背后的势力还不小,敢在韩琦和那么多朝中官员的眼皮子底下行刺。
  更重要的是,黄腾姓黄,他和桂州知府黄崇源是本家。黄崇源正是庞太师经调查发现有问题的那个人,很有可能与大理世子遭到刺杀一事有关。
  这么一来,两起刺杀案,看似天南地北毫不相干,但冥冥之中却有一条无形的丝线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只不过有关黄崇源的事就没必要和韩琦说了,如果要说,就必须解释大理世子的问题,而大理世子目前在开封府养伤一事只有少数几人知道,连赵祯都不知情。
  纵然不相信庞昱,韩琦对白玉堂的话还是有几分信任的,也不知是武人之间的惺惺相惜,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只要把白少侠摆出来,可信度就在韩大将军心目中蹭蹭地往上升。
  果然,听到那句“白少侠亲眼目睹的”之后,韩琦的脸色就好看了一点,看着白玉堂用目光询问。
  白玉堂点点头:“方向确实是那个方向,后来小侯爷的侍卫更将人与证据都带了回来,韩大人可要见一见张宏祖?”
  见自然是要见的,但不能被黄腾察觉,所以冷孤独按照指示,在找到张宏祖之后并没有直接把人带回营地,而是就近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安置他,并派人保护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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