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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玄幻灵异)——一羊假寐

时间:2018-03-14 10:34:57  作者:一羊假寐
  “我去给你拿点药。”他的语速很快,“你躺着别动,什么都别想。”说罢,他冲出了卧室。
  吃完止痛药后,我舒服多了。自从出了车祸,我偶尔会头疼,断断续续持续了两年,家里都有备药。
  “我怎么能不想?”我把手背按在额头上,“我都不知道下一个是你还是乔寐,我们又这么被动。”
  阿真说他帮我想,继而把盒子排在一起,还把礼物放进了盒子里,就这么盘腿坐在了地上。
  我下到床边,跟他靠在一起。瞧着他认真的模样,我舍不得开口打断……
  过了一阵,他毫无声调地说:“我不认为有人会偷走礼物。”
  “那为什么盒子是空的?”
  他忽然笑了,说:“只有一种解释,盒子原本就是空的。”
  愣了几秒,我说不可能:“波波不放礼物,干嘛要把盒子交给我?”
  阿真转了下眼珠,继而把红盒子递了过来,说:“这个盒子,就是礼物。”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便接过盒子,翻来覆去地看。红盒子方方正正的,跟其他盒子没什么两样。我检查了半天,还是不明白波波的意图。
  “我也不知道。”他靠在床边,“不过,说到礼物,你的生日快到了,想要我送你什么?”
  我的脑袋已经炸开了花,说我只要他好好的就行,没什么特别的追求。
  他一副想捉弄人的表情,瞧着很像他弟。这让我想起了原来收过的礼物,便问他是谁送了我一盒蚱蜢?
  他大笑起来,说蚱蜢是他和他弟的功劳,只为看我受惊的样子,还说不是我想的那个精……
  我踹了他几脚,他才止住狂笑,还催促我,叫我快告诉他到底想要什么。
  “都这样了,还过什么生日……”
  他淡淡地一笑,继而开口道:“送你一辆车吧,我知道你喜欢宝马。”
  “呃,你怎么知道?”
  “上高速那晚,商品运输车上有那么多好车,你唯独注意到了那辆。”
  我骂了他一句,说我不要,随即加了件外套,免得被他看透……
  “你怎么这么挑?”他不耐烦地一挥手,“游轮要吗?飞机要吗?只要你开口,我可以考虑看看……”
  我笑了:“你买得起吗?”
  “我话还没说完。”他滑开了手机,“我可以考虑看看给你做个模型。”
  “好吧,我要航空母舰。”我话音刚落,他就跟我扭打在一起,说我就是想给他增加难度。
  我也不甘示弱,心想他们以前还整我,便跟他闹了半天,直到被他掀翻在地,我才不停地求饶。
  他坐在我的腰上,一直掐我。
  我朝他微微一笑,说:“我只想你好好的,真的。”
  随后,他停了下来,就这么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琢磨不透的光芒。
  直到卧室静了下来,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把他当成了宝贝真……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坐回床上一看,乔寐把社团的成员都拉进了群里。她还发了个公告,说万圣节活动改为三天两夜的温泉之旅,出行日期留给大家讨论。
  我心想不会吧,怎么说变就变……
  这大半夜的,群里的人还很活跃。
  周瑞率先表态:「跪了,秋天泡温泉。不过,还凑合。」
  我放下手机,看向阿真。他坐回了椅子,玩着手里的红盒子。
  我琢磨着这小子只在晚上出现,只跟我同流合污。可如果要把他带出去过夜,还要跟社团的人打交道……
  他……会同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去看电影,提前更了这章。我偶尔会在微博写影评,小天使们有兴趣的话,可以关注下,么么~
 
 
第54章 皮皮虾
  这时,阿真的手机响了,想必有人把他拽进了群里。
  周瑞说他邀请了阿真,还说:「可不可以带不是家属的家属?」
  唐檬立马回复到:「乖儿子,你终于舍得带倪岩来见我了啊!」
  周瑞发了个无奈的表情:「哈哈,只是带个假gay来陪你玩。」
  莫辰:「周末都行。」
  「随你们带不带,反正我要带上鬼眼。」乔寐插话道,「如果莫辰周五有空,我就定在大后天。」
  唐檬:「噗,我们的队伍里都没有真直男,看来我得交个男盆友,免得被瑞瑞抛弃。」
  我无语极了,抬头看着眼前的真直男。他也在看手机,眉头蹙得很紧。
  我屏蔽了群,弹了下乔寐的窗口,问她怎么回事。
  她回了条语音,说是我白天建议的要把大家聚在一起,还说万圣节的派对照开,走远点才安全。
  我竟无言以对,可转念一想也是,就算白天能相互监督,晚上难免会出意外。况且,他们都是在晚上出的事……
  在一片讨论声中,他们把时间定了下来。乔寐发了几张温泉旅馆的照片给我。我瞧着还不错,连万圣节的装饰都挂好了。
  从头到尾,我和阿真都没有在群里说话。大佬如此沉默,我还敢说什么,免得把他得罪了,我会死得很惨。
  乔寐又发来了消息:「顾文,你跟舒皓说一声吧,我想他也到场。」
  我回了个“嗯”,继而清了清嗓子,对阿真说:“所以,你会去吗?”
  他抬头看向我,眼神很凶:“这种小事,你跟我弟商量就行了。我阻止不了他的行动,我到哪儿都是黑夜。”
  我顿时松了口气,笑着说:“你们到了陌生的环境,会不会无法适应?”
  阿真说短时间内适应不了,只要他弟不是泡在温泉里与他交替,问题应该不大,但他有起床气……
  我说只要他愿意,我晚上可以陪他泡温泉。他瞪了我一眼,说他不想脱衣服,免得被人看见背上的伤疤。
  “还有,你明天去医院拆线。”他放下了手机,“你的伤应该早就好了,还装什么可怜。”
  我连说了三句:“是的,大佬。”他才终于舒展了眉头,然后看起书来。
  我躺在床上,瞧着他一脸平静的样子,顿时困意袭来,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宝贝真在我的耳边狂叫,还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说:“我哥把车还给我了!”
  “乖,让老公再睡会儿。”我把被子盖过头顶,想继续做梦。
  他不乐意了,直接把我拖下了床,吵着闹着要我出门。我无奈之下换好了衣服,心想我也有起床气该多好……
  初秋的凉风很温暖。可逾市是出了名的只有春冬。这样舒适的天气,恐怕维持不了几天。
  我们吃过早饭后,走到了学校的停车场。阿真在车库里找到了兰博基尼,依旧像我第一次看见这辆车时一样,闪着风骚的绿光。
  “我早该想到了。”他弯着眼睛,“我哥出门的时间很短,开不了多远。”
  我钻进副驾,继续睡觉。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这小子已经把车开到了大学城,还说他现在是飞一般的感觉。
  “我们这是去干嘛?”
  “洗车。”他关了音乐,“后天要去温泉旅馆,希望别下雨。”
  “难怪你哥会把车还给你。”我打了个哈欠,“他真的很疼你。”
  他哼了一声,说他哥就是个皮皮虾,谁都能啃。我正要骂他别得寸进尺,却看见他的眼眶红了……
  “我不明白,他干嘛要独自承受那么多痛苦。”他一抹眼睛,“责任感有个屁用,他就不能好好当个土豪吗?”
  我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他咬了下我的手指,说他知道他哥很好。
  “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我顿了顿,“我知道你们还有事瞒着我。”
  “顾文,我哥不让我说。”他一转方向盘,“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愿。除非你能自己想到答案。”
  我收回了手,心想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有再追问下去的必要。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他说的是“想到答案”。
  “行了,我不逼你,免得你在车里痛哭。”我看向车外,“我能感觉得到,你心里也有委屈。”
  然而,我才说完这句话,这小子就扯着嗓子哭了起来,还拔掉了安全带,非要我抱抱……
  “抱你个头,小心开车!”
  他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口。车身擦过虚线,直接停在了一家汽修店的门口。
  这家汽修店同时承包了洗车服务,几个身着工作服的人正在忙着打蜡。在看见阿真的跑车后,他们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而我却在他们的身影中发现了一个人,是车方毅。
  车车没有洗车,而是在给另一辆车换机油。他瞧着我们下了车,继而扭头看向别处。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了舒皓。
  舒皓坐在轮椅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车车。在看见我们后,他才把轮椅滑了过来。
  阿真拨了下打火机:“看你活得还不错。”说罢,他朝舒皓吐了口烟。
  舒皓白了他一眼,说我们真是阴魂不散。我笑了,问他对车方毅做了什么好事,居然把他变成了乖宝宝。
  这句话飘到了车车的耳里,他扭头瞪了我一眼,继而忙着手里的活儿。
  “他能不乖么,哥还是很有魅力的。”舒皓笑了,表情却很疲惫。
  我想起了乔寐的叮嘱,便把他推到了一旁,但我并不认为他可以泡温泉。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先开了口,问我社团是不是一团乱。我心想一碗水端平,便把给其他人说过的话,都告诉了舒皓。
  他没有立马撇清和波波的关系,而是叫我们小心点,还说:“我去不了,如果你要怀疑我,那也无所谓。”
  “我没有怀疑你。”
  他瞥了下我,再望向车车,继而扬起了嘴角,叫我也别怀疑车方毅,还说车车就是个孩纸……
  我的第八感告诉我,他要开始秀恩爱了。但他没有,而是聊起了车方毅。
  他说车车的家境一般,还有个体弱多病的妹妹需要照顾:“她很乖巧,你会喜欢的。”
  我说我在医院见过她,确实看着不妙,想必车车也很难过。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说车车为了妹妹辍学,整天不务正业当起了飙车族,还好有门修车的手艺,再加上为了把他追到手,只好变乖。
  我赞他是个老司机。
  他叹了口气,说他到现在了还没答应,是因为车车有心事。
  “那小子能有什么心事?”
  “不知道。”舒皓忽然瞪着我,“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就像你一样。”说罢,他回到了阿真的身边,说要实现擦车的诺言。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心想怎么又被捅了一刀。难不成舒皓的意思是……车方毅还挂念着莫辰?
  阿真高兴坏了,他把水管塞给了舒皓,说要教他坐在轮椅上洗车。直到车方毅走了过来,我才提高了警惕。
  我以为他又要出口成脏,骂我“缠着”舒皓。但他却找我借了个火,还说有事要跟我谈。
  我瞧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猛吸了两口烟,表情格外凝重:“我妹妹她……你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女孩,恐怕挨不过这个冬天了。”
  “她得的什么病?”
  他扔掉了手里的烟,说他的妹妹病因不明,跑遍了逾市最好的医院都无法确诊,只能长期住院。
  我深表同情,问他:“这是你心烦的全部原因吗?”
  他摇了摇头,似乎要说什么。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我知道他改变了主意。他只淡淡地说了句:“她是我的亲妹妹,我不会放弃她的。”
  “我能帮你什么吗?”
  他一挥手,叫我别来帮他,还说不是每个人都像阿真一样衣食无忧,只会当饭桶。
  我叫他说话小心点。他却笑了起来,继而厉声道:“记住我的话,该小心的是你们。”
  我没有阻止他冲客户的车发火,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但我越来越坚信,不论是舒皓还是车方毅,都不可能是波波的帮凶,便当着发小的面,把他们的照片从白板上撕了下来。
  阿真没有提出异议,而是扭头看着窗外的黑夜,似乎在回想他当皮皮虾的那些日子。
  “我弟当真这么说我?”他笑了半天,“那还是比当饭桶强。”
  “你弟毕竟是吃货,从食物链的角度来说,他还是站得比你高。”
  “活着不好么?非要怼我。”
  对于这两兄弟的争斗,我已经习以为常,便说要帮他装行李,好去旅馆当只沸腾的皮皮虾。
  弄好后,我瞧了眼剩下的照片,寻思着波波的帮手肯定在他们中间,即去温泉旅行的人。
  阿真要我把周瑞和倪岩算成一个人,还叫我别落下了左一寒。我点了点头,说我不会离开他和他弟半步。
  出行的前一天,我去了趟医院。
  我妈看见我来了很开心,她拉着我拆了线的手臂不放,叫我好好出去玩两天,最好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
  “以后再说吧。”我冲她笑了笑,“我只是去泡个温泉。”
  她捏了下我的脸,说我能长这么帅都是她的功劳。我说我爸去采矿了么,怎么都变成她的功劳了。
  这下可不得了,我妈似乎想起了过去,继而抱着我哭了起来,还说一切都会过去的,叫我照顾好自己。
  “别担心,我就出去住两天。”我拍了拍她的背,“脚好了就出院,别在医院蹭吃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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