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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玄幻灵异)——一羊假寐

时间:2018-03-14 10:34:57  作者:一羊假寐
  我大叫他的名字朝前扑去,又因为内心的恐惧僵在原地。
  只见他背对我向前探出一只脚……
  “宝贝真!别想不开呀!”我虚着眼睛冲了过去,扯住他的皮带,不许他跳楼。我把这辈子的“对不起”都喊完了,还骂了舒皓一百遍。
  “就算你还是不要我,我也不找别人了行不行,我们一夜七次行不行!”吼完这句,我彻底肾虚了。
  我抱着阿真的腿没撒手,缓过劲来才发现他根本没用力。他扭头朝我眨了眨眼,说:“你拽着我的裤子干嘛?”
  没等我再说什么,他跳回天台,开始撕手里的一条中华。
  我盯着他,持续懵逼中。
  “你每次告白都这么有气势。”他冲我笑了笑,倒出一把烟朝楼下撒去。
  他的表情十分淡定,瞧着并没有寻死的意思。我这才松弛下来,说:“我还想问你呢,你在干嘛?”
  “逼自己戒烟。”说罢,他又打开一包中华,把烟拧断,像掷沙包一样扔了出去。
  我见过室友发酒疯,还没见过有人发烟疯。
  直到他扔完700的烟,又拆起新的一条。我立马拉住他,说:“保洁阿姨的工资很低,别给人家增加工作量。”
  我瞧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似乎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随即说道:“哦,这样。”
  我松开手,刚要表扬他乖,他顺势摸出钱包,撒了一把钞票下去。
  “笨蛋,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理我,继续掏钱。我抓着他的左手,他就把右手藏在身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又撒了把钱。
  “这样就完事了,对吧?”
  我一把夺过他的钱包,瞪着他。几张钞票逆风吹了过来,啪的一声打在我脸上,把我香晕了。
  我不敢再看后面的栏杆,转身朝回走,瞥见空地上有几个易拉罐。想必刚才的哐当声,是阿真在踢罐子。
  我跌坐在地,点燃一根烟。心想这小子哪天要赶我走的话,我就搬到他楼下捡钱。
  “你跑这么远干嘛?”
  我别过头去,说:“我恐高。”
  他走过来抓起一个酒瓶,挨着我坐在地上喝酒。
  “抱歉,我忘了你恐高的事了。”
  我没跟他说过这件事,便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皱了下眉,说他想起了去过我的宿舍。
  “8人间的宿舍,只有你睡下铺。你去洗脸的时候,我问过你的室友。”
  我干巴巴地笑了。我确实很怕高的地方,心想这小子太可怕了,什么都瞒不过他。
  “你大半夜上到天台来干嘛?”
  阿真晃了晃酒瓶,说:“在家里待闷了,出来吹风。”
  我问他怎么不接电话。他说他白天在睡觉,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现在还放在抽屉里。
  我心想这也太巧了,便扭头瞧了眼那扇门,接着质问他为什么要吓我。
  “我没吓你。”他死不承认。
  我把刚才上楼的怪事说了一遍,那双小白鞋仍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立马给我看穿在脚上的鞋,是黑色的。
  我惊得冒了身冷汗,在心里默数地上的酒瓶。瞧空瓶的个数,他上来至少也有段时间了。
  “我11点下楼买的酒。”他偏了偏头,“你一直没回家,我就上来了。”
  “你没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吗?”我重复强调那人穿着一双小白鞋。
  阿真的表情明显变了,却很肯定地说他没听见任何声音,除了我像个疯子一样冲进来。
  “我也是走的楼梯,什么人都没碰见。”他扫了我一眼,眼里带着同情,“你这几天太累了,产生了幻觉。别乱想,像我一样多睡睡觉。”
  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他这只橘猫比懒。他似乎很担心我,我犹豫了一下,没把噩梦的内容告诉他。
  这两天把我累得要死倒是真的。舒皓下午那句“直男是不可能被掰弯的”戳到了我的痛处。
  自从同居后,我还没和阿真促膝长谈过,心想机会来了,便问他:“呃,你为什么改变主意要跟我在一起了?”
  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回答。
  没想到他把酒瓶一扔,反问道:“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夜风把我们的衣角掀了起来。
  我朝他点头示意我当然记得。何止记得,那是我和阿真缘分的开端……
  八年前,我即将小学毕业,我妈在家里哭得很惨。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这样,当时正好是我爸的第八个忌日。
  我安慰了我妈很久。吃完饭后,我独自出门,想随便逛逛。原本就是为了散心,心里却愈发难受。
  墨县很小,玩的地方就那两条街。我妈一向很放心我,只叫我早点回家。可她不知道我走着走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就听见了撞击声。
  我朝街边的台球室望去,阿真正站在一个木凳上打台球。
  他当时很矮,够不到球台。我瞧着他滑稽的背影,瞬间破涕为笑。
  我们同班,却没说过话。事实上,他根本不同任何人讲话,就喜欢埋头写东西。我多次邀请他打篮球,他都摇头拒绝。
  “顾文,别管他了,我们去玩吧。”同学经常这么劝我,还私底下说他是个怪人。
  所以,当我见他一改常态挥舞着球杆,就钻进了台球室。他扭头瞧了我一眼,随即踹翻木凳,对我说了句让我至今难忘的话……
  “就你了,快来背我。”说罢,他很自觉地爬了上来。我就充当他的腿,在球台边上跑来跑去。
  唉,耳根软的男人真命苦。这种地位,在当时就体现出来了。
  他骑在我脖子上跟我聊天。我问他为什么一个人出来打球,他说他不想回家。后来我才知道他出生在一个重组家庭,父母忙生意不说,他的几个哥哥还经常打他。
  就是在那晚,我目睹了一杆清台。他从我身上跳了下来,笑着说他以后要当职业选手。
  “我要把欺负我的人全打飞!”他拿球杆戳了我一下,“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说我想学医,因为我爸死于车祸。
  后来,他就教我打台球。我们玩得很开心,又约出来玩过几次。在班里,他依然沉默,连我都不理。
  我摸透了他这种外冷内热的个性,在某天放学后把他堵在了班里,跟他好说歹说,聊我们出来玩的事。
  聊到台球他就来了兴致,非要我重复夸他有多厉害。我问他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他父母又离婚了。
  真是个可怜的宝宝。
  但一上初中,他就完全不可怜了。随着他蹭蹭往上飙的身高,我和他的关系越来越铁,他的迷妹越来越多。
  他没交过一个女朋友,我却早已喜欢上了他。就在那晚的台球室,他非要我背他,笑着哄我开心的时候。
  结果可想而知,碰了一堆钉子,到头来钉子还粘上了我。
  我扭头瞧见阿真抬头看向夜空。他嘴里念念有词:“我以为我能控制住对你的感情,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
  我心里的疑惑一下就解除了,忽然觉得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太过迷人。
  他转头看着我,说:“我试图控制过,可有些事,不是我能左右的。”
  我简直要醉了,连忙说:“没关系,你想清楚吧。”
  “嗯,我需要时间。”
  我心想他干嘛老强调时间,说得像我会立马吃了他一样,虽然我真的很想。他能控制住自己,我可控制不了自己偷笑,于是问他:“你穿这么多衣服干嘛,不热吗?”
  他把外套的拉链往上提了提,说:“我心凉。”
  我瞧他神色不对,开门见山地说:“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阿真似乎很吃惊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哈哈大笑。
  “笑什么?”我推了下他的肩膀。
  “没……”他咬着拳头,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我没生气,我只是有点……有点佩服我自己罢了。”
  他完全失控了。我叫他别笑我了,他说他保证明天就没事。
  “我觉得我有时候还……蛮可爱的。”他仰头喝完最后一瓶酒,“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让你等太久了。”
  我见他又开始自恋了,便说和他一起唱歌。我们就像高中那会儿一样,扯着嗓子乱唱一通,就怕不扰民。
  终于唱累了,我搭着他的肩膀说困了。他非要走楼梯回去,我不同意。
  他转身朝我伸出手:“消除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知道真相。如果真有鬼,我会第一时间挡在你身前。”停顿了一下,他又扬起嘴角,“相信我,顾文。”
  我当然不能像个女孩子一样躲在他身后。见他难得温柔,我自然不能怂了。我站起身,一把握住他的手,说了句:“走吧!”
  我硬着头皮重返楼梯,转了几个弯就到了31楼。如阿真所料,面对恐惧后,我心里舒坦多了。
  我进屋随手关了空调,他把兔姐抱进笼子。兔姐却像着了魔一样咬着笼门,弄得啪啪作响。洗过澡后,我和他都准备回房睡觉。
  我越来越坚信,阿真不许我晚上进屋的原因是因为他为我藏了礼物。我愿意等他纠结完再谈正式在一起的事,反正也没差。
  刚躺回床上,我就收到了“莉琪波登”的消息。
  「第一份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我笑了,正要回复,门外忽然传来了声响。我穿上拖鞋踱了出去,扭头瞧见是兔姐在挠阿真的房门。
  阿真砰的一声打开房门,他摇了摇头,抱起兔姐。我走了过去,余光瞥见他屋内的书桌上有个东西……
  乍看之下很像一个骨灰盒。
  我的心悬在了半空!
  “兔姐硬要进来,那我睡了。”说罢,他转身把门关了。
  我愣在原地,听见咔嗒一声,他又把门锁上了。我赶紧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清他在干嘛。
  一阵沙沙声从屋内传来。
  我眨了眨眼,耳朵都要压扁了。难不成……他在把自己磨成骨灰?
 
 
第7章 脸没了
  我随即否定了这种不靠谱的猜测。
  屋内持续传来沙沙声。我心想这样猜下去也不是办法,刚要敲门,沙沙声没了,继而是一拳捶在桌上的声音!
  阿真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发飙。
  这一拳倒把我砸醒了,我确定刚才的沙沙声是写字的声音。
  半夜三更不睡觉,写小说还是修仙呢?我抱怨着躺回床上,心想不对,这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人用纸写文。说他在预习功课,我又不信。
  骨灰盒更令我好奇。
  难道这就是他为我准备的万圣节礼物?那真是惊喜变惊吓……
  不过,我看到的就是个盒子罢了,说不定里面真藏了礼物,这也比较符合他怪异的画风。
  我滑开手机,回了“莉琪波登”一句:「是什么东西?」
  我没等到回复。直到听见隔壁传来掀被子的声音,我才确定阿真睡了。
  我叹了口气,搁下手机,闭上了双眼,一夜无梦。
  难得早上没课。我睡到自然醒,伸着懒腰去敲阿真的房门,敲了两下就朝客厅走去。兔姐在笼子里发呆。我转身出了阳台,准备舒展下筋骨。
  晾衣杆上飘着我和阿真的衣服。我取下自己的白大褂,心想这小子还蛮勤快,一大早就起来干活。
  看样子他早就醒了。我回到一尘不染的客厅,再次去敲阿真的房门,敲了半天都没人吱声。我挨个把房间看了个遍,都是空的。
  阿真似乎不在家。
  我正要给他打电话,刚一放在耳边,我就挂了。我连忙朝他的卧室奔去,快速扭动把手。
  “白天锁什么门?”我又扭了几下,还是打不开。心想这什么人呀,连卧室都要反锁。
  我骂了一句,拿着资料进了书房。这出租屋的书房很大,靠窗的地方放了架三角钢琴,是阿真的自嗨玩具。我和他同居这段时间,还没听他弹过。
  我关了阿真的吃鸡游戏,滑着鼠标,开始做组织部的PPT。可我老惦记着那个骨灰盒,忍不住翘起二郎腿,鞋尖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我以为是脚垫,便把电脑椅朝后滑去。
  刚低下头,就瞧见阿真吐着长长的舌头,正一脸哀怨地瞪着我!
  我“啊”了一声,他也叫了一声。
  只见他弹起身,又咚地撞到了书桌的底板,原本叼在嘴边的两根辣条,落在了我的脚下……
  “你,你躲在下面干嘛?”
  他揉着头爬了出来,说他在吃早饭,而我把他的早饭踩了。
  “我没睡醒,一直在玩游戏,困了就溜地上了。”他抬眼瞧着我,“为什么你反应这么大?”
  我揪着他睡衣后面的猫耳朵把他提了起来,说:“你这样会吓到人的!”
  他挑了下眉:“你心虚?”说罢,他又开始嚼辣条。
  我正要骂他,转念又想到了骨灰盒和他紧锁的房门,便放开了他,叫他别吃这个。
  “那你做饭给我吃。”他把我推进电脑椅里,“叫了半天都叫不醒你。”
  我心想我又没锁门,他可以进来滚床单呀。忽然感觉大腿一紧,这小子已经坐在了我的身上。
  他背对我把椅子朝前挪去,关了我的PPT,重新登录游戏。
  我抱着他的腰,夸他勤快:“没想到你把家里收拾得这么干净。”
  “没有呀。”他盯着屏幕说,“难道不是你洗的么?”
  我昨晚睡得像头猪一样,哪儿有空给他梦游洗衣服。可他依旧否认,还说他懒癌晚期。
  我没和他争下去,骨灰盒的事已经够让我惊讶了。他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弄得我分心。我勉强动了动,尽量不让他压着我的第三条腿。
  他扭头朝我抛了个媚眼,说:“怎么,自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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