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吹拂,带来温暖湿润的气息,男人站着吹风,身穿黑风衣,白背心,还带了个墨镜,手插口袋,似乎在等什么人。
“等一下!等一下我!”
“哈哈哈!快点!快点!”
似乎是放学了,几个穿着海军白校服的小学生飞快跑过。
“哇!黑衣人!”突然一个留着鼻涕的男孩食指指着男人。
“什么!”男人暴躁地呲牙。
“哇啊——”
小孩子都被吓得尖叫逃开。
“哼,现在的小孩子。”
“小孩子怎么了?”
被白狐的声音吓了一跳,黑犬扭回头。
文雅的气质,白皙的皮肤,细长如媚狐的眼睛,声音低沉温柔。
“好怀念啊,以前我们也穿过这些海军校服。”白狐望着路上三三两两的学生微笑。
“那时候你像个女孩子,不说话,就站在台上,不是还有一些人向你表白么,哈哈哈。”
“别提了,我都快要忘记这些糗事了,你居然又提起。”白狐苦笑摇摇头。
黑犬全都记得,那些酸甜苦辣的回忆。
“身体,还好吗?”
“嗯,我想应该可以开始去衹圆工作了。”
黑犬产后在床上躺了很久,下体不断涌出恶露,持续了三周,之后渐渐也能开始活动。
这段时间白狐在衹圆呆着,忙忙碌碌,处理了海外集团,有些事情警察不方便做,三狐则彻底清理干净。
三狐会来了一次大清洗,一些人消失无踪,黑犬知道,尸体是拿去填海了吧。白狐早就想除掉内鬼,这次借势,一下子把内鬼全部揪了出来。
许多律师在衹圆神秘地进进出出,记者团堆满了警局门口,毒品和苹果事件的高热度高话题度让人无法安宁,就怕往深扒下去,会把那些灰色地带全部暴露在阳光下。
其实白狐不在他身边,他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想见到白狐。
他不知道应该拿什么表情来面对白狐。
能够陪伴在他身边,已经是很难能可贵的事情。
但是他后悔了。
他终于想要,但又不敢要,白狐那完完全全的心。
他无法按照以往的方式温柔对待白狐,他觉得自己甚至会暴怒着让白狐离开。
“你现在产后抑郁,很正常,记得多放松心情。”医生如是说。
经过一个月的休息,身体已经恢复。
黑犬在一个早上发现白狐躺在他怀里沉睡,睫毛纤长,西装还穿着,带着一只眼罩,似乎是累了。
他知道这只眼睛是怎么伤的。
熟悉的信息素香味,有一种安心感。
白狐像是白日流浪街头的小动物,夜里钻进他的怀里沉睡。
没见面的时候,想着是如何如何后悔爱上白狐,见了白狐的脸,却怎么也气不起来。
他的小弟就曾说过,只有跟白狐说话的时候,黑犬才会很温和,对其他人都暴躁得很。
现在想来,还真是。
“对了,这次来学校,不只是看望老师吧,你还打算做什么?”
黑犬和白狐散步着往小区走,黑犬是为了活动身体才来这附近,而白狐听了也说要到附近一趟。
“我想投资学校,我们的孩子将会在这里上学。”白狐微笑,“他很健康,太好了。”
婴儿因为过于特殊,至今还留在医院观察照顾,不过难保不是因为过于金贵才这么关照的。
路上的人三三两两往家赶,车水马龙,霓虹灯亮起,天空是火烧云。
黑犬和白狐漫步在路上,算是悠闲自在。
路上花店里的白玫瑰很漂亮,开得鲜艳夺目,摆在门口很是招人喜欢。
白狐想起衹圆的紫阳花,想着应该摆在家里让黑犬欣赏欣赏,不过现在,这些玫瑰也不错。
“请给我一束。”
虽然黑犬对花花草草什么的没兴趣,但是白狐喜欢,就按他那套罗曼蒂克的烛光晚餐来也不错。
阿姨在家里做好了晚餐,两人回去时候还飘着热气。
白狐插了白玫瑰在旁边,点上蜡烛,与黑犬面对面坐着聊天。
“你被检查出怀孕那天,我在衹圆等你一起吃晚餐,也是想点这种牛排。”白狐手撑着脸,微笑望着黑犬。
“从小吃到大,阿姨的手艺还是一样好吃。”黑犬低头咀嚼着牛肉。
“那时和现在大不一样了。”白狐倒上红酒。
两只酒杯发出声响。
“嗯,不一样了。”
一旁的白玫瑰散发着幽香,花瓣依旧鲜嫩,水珠在花瓣上微微颤抖。
两人不知道喝过了多少杯酒,聊起许多往事。
“你知道,我在白家,其实很早已经没有了亲人,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家,每次家长会,只有我没有父母出席,虽然看起来我不在意,其实我心里会很难过。”
黑犬望着他。
“虽然家庭没有也可以,但是我还是想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小时候一直没有拥有过的东西,长大以后总是会想要的,这就好像是弥补小时候的遗憾?所以当时我想和她在一起,组成家庭。”
黑犬低头,舌头含糊不清:“这么说……组成家庭……是谁都可以吧。”
“黑犬,你醉了。”
“啰嗦!”黑犬大声喊着,一巴掌拍桌上,“只有我!只有我是无法替代的!”
“是、是、是……”
“我是三狐会的二把手!是白先生最忠诚的下属!是白狐的青梅竹马!论资历!论感情!我不输给任何人!”
黑犬脸红着朝白狐吐酒气,大拇指指着自己夸耀。
“她是我的挚友,但是我的感情也……”黑犬忽地望向旁边的白玫瑰,“你看她,她已经死了,她是你的白月光,我……我是不是永远不会得到你的心……”
白狐看见黑犬的眼眶里盛满眼泪,黑犬粗眉皱起,竟是委屈着哭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白狐走到黑犬旁边,抱住了黑犬,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黑犬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黑犬的嘴唇被白狐热烈的吮吸着,连呼吸都困难,鼻间除了自己的酒气,还充斥着白狐的信息素,太好闻了,简直让他的下体立刻硬邦邦的竖起来。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爱,肌肤的相贴如此舒服,每一处都酥麻发热起来。
黑犬的舌头被白狐的嘴唇玩弄着,嘴角流出银丝,后穴也涌出淫液,被白狐的下面顶着,黑犬一边哭一边颤抖着蹭上去。
身体本能的想要被插入。
心里某处,却抗拒着白狐的做爱。
“啊……嗯哈……”
太舒服了……
黑犬后穴被填满后,四肢瘫软,脚趾蜷缩,大腿抬高,肌肉紧绷,马眼里射出几股白浊,洒在肚皮上,白色衬着麦色的肤色,很是显眼。
“不要……啊……哈啊……不要……”
姿势换了又换,从晚餐做到了夜宵时刻。
套子不够用了,白狐终于停下活塞运动,黑犬气喘吁吁趴着,白狐去客厅拿套子。
等回来的时候,看到黑犬手撑着上半身想起来,昏黄的灯光只能看见他的前胸轮廓,良好结实的肌肉弧线,以及那小小山丘的凸起。
近了一看,山丘的顶尖已经涌出丝丝奶液,湿了整个胸口。
“看样子没有堵奶,太好了。”白狐用拇指和中指,两指捏起已经红艳的乳晕。
“啊……”
黑犬敏感地从喉咙深处喊出声。
同时乳头被挤出奶水,看起来不多,滴滴珍贵。
“听说堵奶会很痛的,我这样帮你按摩,看样子也很有效果,是不是。”
黑犬嘴里只能发出舒爽的喘息。
食指像是毛笔一样上下搔弄着乳尖,乳头被拨弄得上下弹动,如今的乳头已经肿大红艳,两指提起来还能拉得整个乳头变形。
黑犬又痛又舒服,舒服得喘叫,仰头,嘴角流口水。
“你现在身上都是奶香……这里和你的后穴颜色一样漂亮……”白狐说话的时候嘴巴对着湿漉漉的奶头吹气,又痒又凉。
“好硬……你的乳头总是竖起来啊,湿漉漉的,看起来很好吃……”
白狐的嘴巴越靠越近,一口含上去,黑犬整个左乳都被吮吸得紧,柔软湿滑的舌头不停在他左乳上打滑转悠,舔舐得他的乳头上下弹动。
“不要……舌啊……哈啊……”
嘴里发出的声音简直不像自己能够发出的性感呻吟,黑犬舒服到汗毛竖起,鸡巴狠狠射出一股精液。
“我现在满嘴都是你的奶水。”白狐呼哧呼哧着,往下舔。
黑犬腰部一颤,白狐舔舐着他的阴茎。
“啊……哈啊……”
龟头被柔软的舌头服侍着,变得更加胀更加红。
”你的汗水、小便、精液,我觉得我的下面要爆炸了……”白狐湿滑的舌头含着舔着,渐渐往下。
紧闭的菊穴被柔软的刺戳着,那里早已分泌好了淫液,供君享用。
穴口被硬物抵住,渐渐捅入,直到整根没入,抽插。
“不要……啊……嗯哈……嗯哦……”
黑犬四脚朝天,后穴流水,脸上也满是鼻涕眼泪,乳汁满身。
缠绵疯狂的夜晚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会持续多久,黑犬先昏睡过去。
啧……好痛……
浑身上下都难受,头应该是因为宿醉,后颈是标记的伤痕,后穴就不用说了。
第二天,黑犬皱眉醒来。
又做了。
该死……
他明明不想和白狐做的,明明已经暗自下定决心不和白狐做爱的。
该死的体质吸引。
“咦……”
黑犬看到自己的手,吓了一跳,无名指上面竟然戴了个戒指。
什么时候戴上的,难道是昨晚上?
身边的白狐也醒来,挠挠头,起身去撒尿。
“白狐……这个戒指……”
白狐扭回头,打了个哈欠,眨眨眼,举起手:“这是订婚戒指,等我们结婚了就去换个个更好的。”
黑犬愣在床上。
“我想好啦,度蜜月去南国小岛,然后请爸妈和信任的小弟来见证我们的婚礼。”
“……”
“怎么了?”
“没什么……”
白狐想好了一切,却忘记了问黑犬愿不愿意。
今天要把孩子接出来,两人坐车去医院。
黑犬在车上回忆着昨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昨晚问我,是不是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听到这话,黑犬浑身僵硬,汗毛竖起。
“你昨晚醉了,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发了一顿酒疯,我只好先安抚你再说了。”白狐笑着,“现在你应该听得进去了吧。”
“……你说吧。”
“我爱你,你是无法替代、独一无二的,你是我忠实的下属,亲密的兄弟,从今往后,也将是我的伴侣,我的心只属于你,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再无其二。”
甜言蜜语是白狐的长项,黑犬已经习惯了,他望着白狐的眼罩,一语不发。
“虽然你不相信,但是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我会慢慢证明这一切。”
车子停下,两人下车,进了医院才得知。
“什么?电梯不能用了?”
两人只好爬楼梯上去,幸好也只是三楼。
黑犬走了两步,发现白狐走得很慢,扭回头。
白狐扶着栏杆往上走,脚边踩得不对,身体一歪,黑犬赶紧抓住白狐。
“没事,别紧张,我还不是很能看准距离。”
看见白狐差点摔下去,黑犬心脏都蹦出来了。
一瞬间,不管白狐的真心如何,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放不开这个男人的手。
“我拉着你。”
“嗯。”
第三十三章 番外 吃醋(一)
椰子树、沙滩,旁边飘来美食的香味,台上是热情洋溢的表演,台下人们穿着花衬衫沙滩裤,脚踩人字拖,一边吃烤肉喝美酒一边谈笑风生,大蛋糕上写着happy birthday。
作为这场生日会的主角,女人头上正戴着一朵巨大红花,在与众人举杯欢饮。
婴儿发出哭闹的声音,抱着婴儿的男人起身说抱歉,离席而去。
“橙姐,失陪了,我去看看宝宝。”
语毕,白衬衫的男人跟上抱着婴儿的男人的脚步。
一场闲聊里先离席的,往往是接下来话题的中心。
“白先生真幸福啊。”
“可不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就是丢了只眼睛。”
“你们啊,人白狐现在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也不好好跟着学学,整天说这些酸溜溜的话。”
橙姐烟瘾犯了,见有婴儿在就没抽,现在赶紧点一根。
“橙姐,你自己就不羡慕吗?你也好歹曾经算是继承人之一啊。”
“当年三狐会,黄狐和赤狐也是不输白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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