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黏腻腻的精液在两人连接处划过臀瓣,顺着水痕流到桌上,再滴到地上那一滩子水里。
黑犬大腿紧绷发力,手肘撑着餐桌,整个人维持这个动作已经持续很久,久到黑犬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吃中餐或者晚餐。
他不在乎,屁股里的那根阴茎才是他关心的。
第十七章 发情期(二)
黑犬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吃中餐或者晚餐,他不在乎,屁股里的那根阴茎才是他关心的。
“啊……啊……好舒服……啊……不行了……”
“等一下,再等一会……”白狐安慰性的亲吻黑犬,阳物被那濡湿的小穴咬得发紧。
随着白狐有节奏的顶弄体内那块凸起,黑犬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褐色的皮肤上洒满白色的精液。
汗水淋漓,咬牙皱眉,舒服得腰都使不上劲,仰头啊啊直喘,穴肉尽职尽责的绞住那根粗大,结结实实的把茎身每一块都覆盖住,吞吃吮吸,锁紧绞弄。
“啊……嗯啊……太棒了……啊……”白狐挺直腰部,在黑犬那溢满的软穴里,射入一股又一股液体,里面的白液被挤出来,顺着茎身在褐穴口周围绕了一圈,像一圈奶油沾在褶皱的菊穴上。
白狐抓住黑犬精悍的腰部,浑身布满细汗,他已经任由黑犬使用得太久,下半身硬了又硬,黑犬的欲望简直无穷无尽。
他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
不过如果自己要求停止的话,黑犬绝对会照办,但是白狐没有忍心,毕竟黑犬在他身上动得怎么欢快,屁股咬得他死死的,扭个不停,腰部晃动,大腿夹住他不让他离开。
于是,除非黑犬想睡觉了,否则他们就在不停做爱。
连吃饭也如此。
白狐和黑犬通常是面对面坐着吃晚餐,他们习惯于边吃边聊天,但那天黑犬发情期开始后,就变成了面对面吃夜宵,因为他们吃夜宵之前要做整整几个小时,停不下来。
黑犬的屁眼时常湿润饥渴,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用渴求的眼神望着他,他就会毫无抵抗力,扶着下体,咕吱咕吱伴着水声插入进去。
黑犬得到满足,舒爽得忍耐不了喘息叫声,从嗓子里吐出绵长而欢愉的叫床声,身体颤抖得飞快射出一股一股白浊,穴肉把他的硬棒绞得死紧,逼得他跟着叫出来。
“哦……啊……嗯唔……”这是黑犬射精时候后穴不自觉夹紧,闷哼。
“啊……嘶……哦……”这是白狐肉棒被狠狠挤压的愉悦低吼。
黑犬经常做到腿软,洗了澡才缓回来,脖子上挂着个白毛巾,懒得穿上衣,只穿了条干干净净的内裤出来吃东西。
白狐穿着条四角裤,上半身简简单单的居家T恤衫,端了两碗面条放桌上,看黑犬直勾勾地盯着他下面,道:“随便做了点面条对付,你要是饿,我再加点鸡蛋什么的。”
“……不用了。”黑犬收回目光,坐到白狐对面,手拿筷子,眼睛却瞟着桌下。
白狐见他样子奇怪,低头去看桌底下,什么也没有:“怎么了?”
“……没事。”黑犬咬了几口面条,没过几秒又瞄向桌下。
白狐又晃了晃腿,抬起脚底,以为自己踩着什么了:“你在看什么?”
黑犬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看了白狐一小会儿,眼皮半垂,舔舔嘴唇,舌头朱红。
“又流出来了……”黑犬皱眉,他在努力夹紧屁股,但是无济于事,他轻声呼唤他的Alpha的名字,“白狐……”
白狐听到呼唤,腿间立刻起了反应半勃,起身去黑犬身边,没想到黑犬飞快钻到桌下,去剥白狐的四角裤,一根白皙粗长从四角裤的裤管里探出头来,黑犬迫不及待的含住了白狐的龟头,双手隔着薄薄的裤子按揉。
“黑犬……”白狐抬起屁股,脱了裤子到大腿,双手夹着黑犬的脑袋,对方急得不想等待,趴在他下腹处,叼着他的阴茎舔弄龟头,上下晃脑深入喉咙几次,嘴巴发出啧啧水声。
黑犬浓眉紧皱,后穴源源不断涌出淫液,闭紧菊穴也没用,再也无法坚持,爬上去扶着白狐的硬棒,用后穴一口气压下去,生生吞了白狐那长粗硬的东西。
“呼……”
穴里的瘙痒被吞入时的微痛取代,后穴的充实感也很是爽快 。
两条褐色的大腿压到白狐的腿上,两人面对面拥抱着吁吁喘气。
白狐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吮吸绞弄,而黑犬正在缩紧后穴。
等适应了一阵,黑犬上下运动,连接处发出打泡般噗啾噗啾的声音,两人之间湿的一塌糊涂,明明连润滑剂都没用。
白狐被眼前那两颗巨大的红乳头晃得眼睛都花了,他稍微按住了晃动的黑犬,一口含住了黑犬的乳晕吮吸,手也不会冷落另一颗,碾揉扯夹,通通来一遍。
另一只手则抓住了黑犬的臀肉,黑犬的身材变胖,臀肌也变柔软,抓上去,五指间可以挤出小小的凸肉,松开就是一个褐红的巴掌,褐色屁股光滑弹性,十分耐抓。
黑犬全身重量在屁眼上,只顾得上穴内的绞吸,前面那条无用的粗大肉棒随着律动啪啪啪在他和白狐的肚皮上来回拍打,射出一大泡白色浊液。
白狐小看了发情期的威力,他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增加做爱频率。
然而在他亲身体会到之后才明白,大错特错。所谓的孕期发情期,就是人陷入了无尽的欲望里,就好像人生除了做爱,什么都不重要,才不是什么单纯的增加频率。
就像是毒瘾发作一样。
睡着的时候无事发生,一醒来就抓住他的鸡巴舔,这个房子里的每一处,都见证过黑犬大张双腿,露出后穴的模样。
夸张点说,自从发情期开始起,黑犬穿上裤子的时间加起来总共不到半小时。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作响,白狐挠挠头,睁开迷蒙的双眼,他浑身疲累,以为是清晨,可是看看窗外似乎已经日晒三竿。
身边躺着的人依旧沉睡着,腹部已经开始变形,胸肌依旧平坦,但是乳晕却增大了,虽然平坦,却也在渐渐扩大,别说是胸肌扩大,黑犬整个人都在变肥变大。
看那夹着白狐细长左腿的健壮大黑腿,又壮又有力,结结实实夹住他不放开,看那侧躺露出的屁股肉,翘得能放上一杯酒,臀缝中间还残留有昨天的精液,以及不知何时悄悄从后穴冒出的淫液。
睡姿像依赖人的婴儿,抱着白狐的手臂,平稳的缓缓呼吸,时不时拿胸部蹭他,腿间粗长软软的垂着。
要知道两人是交缠着睡着的,他才不愿意离开黑犬的怀抱,更何况这是黑犬全裸躺在他身边的美景,他不可能放着不管。
黑犬的眉头看起来总是不舒服,整天皱着,连睡觉也这样。
白狐心想,手指扶上黑犬的眉间,抚平他的眉头。
叮咚——
该死……如果不是什么毁灭世界的大事,他绝对要宰了外面的人!
“嗨……哦……打扰到你们睡觉了!尽管这已经是下午。”程二闻到门打开一瞬间,那扑面而来的味道,是精液与信息素混合的味道,诡异得他捂鼻。
就好像不小心把一大瓶香水倒到了茶杯里,此后那杯子再也不能使用的恶心感觉。
该死的狗男男,简直跟两头野兽一样。
程二心里骂着,嘴上小心翼翼的琢磨话语,就怕一不小心点燃了白狐的怒火:“那个蛋糕,你们在屋里呆太久,阿姨把蛋糕给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已经醒了,毕竟都下午了……”
“闭嘴!”白狐挠挠头,打了个呵欠,听到是蛋糕的事情,无奈的低吼,“我叫她放你这边的。”
程二叹气:“今早上阿姨开门,我还以为又来贼了。”
“……又来?这里不可能有贼。”白狐想了想,意味深长的眯眼,双手抱胸,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在这里过得也挺滋润的啊。”
黑犬觉得这段日子就跟做梦一样,经常陷入恍惚,迷迷糊糊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是骑在白狐身上就是被白狐压在身下,屁股里是白狐那根被摩擦微红的奶白色硬物,每一刻后穴都处于泛滥成灾的状态,就连紧闭菊口也是会挤出几滴水晶透亮的淫液,更何况见到白狐时候,水流简直恐怖到一股接一股从后穴涌出来,停不下来的发情。
这样下去真的会精尽人亡吧。
黑犬羞耻的闭上眼睛想。
理智的他尽管在克制,可是处于发情期,显然没有什么选择,毕竟他现在是看见白狐的裆部就开始后穴冒水泡的淫荡怪物。
好吧,醒来就想着做爱是他的本能,黑犬放弃挣扎,从床上爬起来找白狐,打算先来一发就去吃东西。
程二听到白狐的话,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可是昨晚真来了个淫贼,你看,撸得老子腋毛都掉了好多……”
说着说着,程二看见黑犬走出卧室,那被滋养得光滑圆润的褐色屁股,胸部两颗挺立凸起的大红乳头,腿间半勃状态的巨物,真是一派好风光。
程二眼睛放光,靠在门边吹了个口哨:“哟嚯,白狐你下嘴可真够狠的啊,都是吻痕可惜了。”
这种极品就应该好吃好喝供起来养,养得黑黑壮壮、油光水滑,让他躺在床上扭腰翘臀开大腿,怎么骚怎么来。
要不是白狐在这里,他就立马抱住黑犬乱摸一通,挨打挨骂心里也美滋滋。
尽管身体变成了omega,心里还是带着以前Alpha那套观念,看到喜欢的就心神荡漾,忍不住抢过来。
“你们在说什么?”黑犬闻闻白狐的脖子,看着程二,双眼透着没睡醒的迷蒙。
程二色眯眯地瞄向黑犬腿间,脸上笑嘻嘻,心里啧啧称赞。
“没什么,想吃什么?还是先做一次?胸部痒不痒?”白狐冷冷地瞪程二,挡住黑犬的身体,关门。
“诶!我还没说呢!生日快乐啊犬哥!”
黑犬听到,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生日。
白狐捂脸低头,他现在想杀了门外的搅屎棍。
第十八章 生日快乐
白狐的生日惊喜计划泡汤了。
气冲冲的摔开门,把程二踢走,拿回蛋糕。
黑犬倒是不介意啦,他怀抱里的白狐倒是很介意,两手不停揉弄黑犬的乳头,看起来很是消沉。
“我已经很满足了,白狐。”黑犬安慰道,“本来我只是想呆在你身边就好,能跟你这样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白狐和黑犬缠绵的吻了吻:“明天我要出门一趟,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黑犬点点头,很是听话。
“那你记得给我做菜,等我回来。”
“想吃什么?”
“你。”
黑犬耳边一热,后穴缩了缩,白狐笑着在那缩紧的肉穴里捣了几下,当做玩耍。
白狐往下摸黑犬的光屁股,在他耳边悄悄耳语:“明天有快递,有人来要记得穿衣服。”
白狐给黑犬买了好多孕夫装,通身的套头长裙,黑犬不喜欢穿,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黑犬索性开始不穿衣服,全裸着在家里乱晃。
除了那些长衣,白狐还准备了孕期用的卫生巾、一次性内裤、各种尺寸的胸罩等等,黑犬都不爱用。
他喜欢穿着他那些白色背心,袒露下体,侧躺在地上扣扣鸡巴,看看拳击比赛,时不时吃点橘子,看起来就跟那些中年发福的大叔一样。
白狐买了些宽松的白色背心给他,至少不会像之前那些背心一样勒住肚子。
呜——呜——呜——
两人正上下运动,做得舒爽,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犬哥眼睛湿润,舌头和白狐的舌头交缠,后穴被捅得发紧,根本不想理睬手机。
白狐一边捣弄身下的人,一边嘴上缠绵的吮吸,手在桌上摸索了半天,摁掉了通话键。
呜——
手机坚持不懈,再次震动起来。
挂掉。
呜——呜——
黑犬和白狐停止了亲吻,两人唇瓣之间连出一条银丝。
白狐专心致志于抓着黑犬腰部挺弄那湿软的后穴,黑犬腰软,靠在白狐身上看手机。
屏幕上显示了“妈”这一个字。
他僵硬了一下。
“怎么了?”白狐察觉到黑犬的异状,亲了一口黑犬,看了看手机,停下了动作,“是来祝你生日快乐的吧。”
“……”
“喂,儿子,今天是什么日子,记得吗?”电话那头的女人听起来很有精神。
“我生日。”
“你爸不在旁边,我就问了啊,你在那里过得还好吗?不要出事呀。”
“没事,我很好。”
“你爸来了,我让他说几句。”
“不用了……”
“唉……他还是老样子,你呀,别往心里去,多多保重自己,听到没有?”
白狐几乎可以想象到黑犬的父亲是怎么回答的,八成是说我不想和这种不孝子说话。
黑犬的父亲讨厌白狐,他不是讨厌白狐这个人,他是讨厌黑社会。他是个很和蔼很负责任的父亲,听说黑犬和白狐经常在一起打架之后就命令黑犬不许和白狐交朋友,甚至还跑到学校呵斥白狐过。
如果他知道了白狐不仅让黑犬成为了黑帮二把手,还让黑犬怀上了白狐的孩子,不知道会怎么收拾白狐,而且黑犬还一边被白狐操一边跟他们打电话……
“白狐在旁边吗?”
知子莫若父,黑犬他爸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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