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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风云录(推理悬疑)——墨书玄

时间:2018-03-18 11:10:58  作者:墨书玄
  “咳咳~你还真看得起我。”理智稍微回复一些,邓飞瑜勉强笑道。
  “啪啪!”
  掌声响起,七八个体格壮硕,赤身露体的男子从房间后门鱼贯而入,齐刷刷将铁椅围了个密不透风,“县衙那晚邓大人的声音可真是撩人心弦啊,啧啧,连我在窗外都禁不住听的心猿意马了。”肆无忌惮地打量过邓飞瑜的身体,幽镰痴迷地舔舔双唇“既然你好这口,那我便叫你看个够,他们不会碰你,当然,你也不能碰自己,好好享受□□的烧灼吧,看你究竟能撑多久。”
  “变态!”
  周围的男子开始两两抱拢在一起,□□声,夹杂着粘腻的喘息声在不大的房间之中蔓延开来,一开始还好,权当做看了幅春宫图,可渐渐的,难以言明的痛痒感却开始缓缓顺小腹升腾,“啊哈~~”呼吸愈来愈粗重,铁片带来的痛意透过皮肤传导在骨髓深处,激起一阵阵更为猛烈的热浪席卷全身,不知何时,眼前之人渐渐幻化为自己与螯鹰的面容,爱欲碰撞,汁液横飞,纠缠的躯体一如当夜那般疯狂,体温飙升到了骇人的程度,而手脚皆定,得不到半分疏解,邓飞瑜只得咬牙坚持着,强迫自己不被欲念所左右。
  “哗啦!”
  “呵呵,整整一夜,没想到你还真撑下来了,怎么,没憋坏吧?”一盆冷水将人泼醒,幽镰目光微讶,旋即却突然轻笑出声“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也罢,反正组织里堆了好多垃圾要处理,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此后的数十天,邓飞瑜每天的生活便是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过程,被喂药,杀戮,培欲,除了挥之不去的血色,视野之内,再没有任何其余的色彩,时间一点点流逝,暗无天日的生活几乎麻痹了昔时跃动心灵,不是没想过了却自己,但药一下肚,自己就连身体都控制不了,又谈何自缢
 
 
第30章 第三十章
  “很好,你成功打破了我所预想的时间,明我有事要离开几天,不如今天,就让你彻底解脱吧。”又一次被冷水泼醒,凝视着早已有气无力,形容枯槁的某人,幽镰眼中罕见的浮起一抹钦佩“放心,我已经玩够了,不会让你去得太痛苦。”
  “终于,结束了吗?”指尖抵住喉咙,邓飞瑜缓缓闭上双眼,不知为何,心头竟隐隐泛起一丝欣喜与酸涩相交织的意味,这些日子,已记不清自己手染了多少罪孽,如此一来,心便不会再痛苦了吧只可惜,怕是要对不起他了。
  “铛啷!”
  破风之声在耳畔响起,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落下,一个踉跄,身体被人倒抬在肩头,“飞瑜,你没事吧?!”感觉出身上之人的僵硬与冰凉,卫子风担忧道。
  “笨蛋!快把我放下!”自己体内还残留着药力,一旦幽镰下令,后果将不堪设想,不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再伤害其它人了。
  “”
  被他吼得有些发懵,卫子风略一迟疑,肩膀便结结实实被幽镰划出一道血痕,“呃!”单手摒退攻击,卫子风且战且退,缓缓向石门靠拢而去。
  “呵呵,邓大人,该你出手了。”眼底闪过一抹残忍,幽镰突然冷笑道。
  “什么?啊!!!”
  手起锏落,断臂夹杂鲜血掉落在地,难以置信的看着邓飞瑜,卫子风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拼命要救之人,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出手“对不起……对不起……”呆呆望着手中的血迹,邓飞瑜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地重复着相同的话语。
  “好,好啊!他断我一指,你赔我一臂,我幽镰不吃亏,哈哈!”看到眼前一幕,幽镰前仰后合,笑得癫狂,抬手指向卫子风“小子,现在你就剩下一条胳膊,如何和我打又如何救得了他?!”
  “哼,区区一臂而已,哪怕我只剩下一根指头,也定要护他周全!”回手将邓飞瑜打昏,卫子风单臂将人环在胸前,纵身向石门外飞掠而去。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紧随其后穷追不舍,幽镰的利爪宛如鬼魅一般,数次堪堪划过卫子风的头发,均被其及时躲闪开来,二人你追我赶,穿行在迷宫般的密道之中,眼见出口近在咫尺,卫子风却突然脚下一疼,竟是被石子划破了鞋底。然而,就在他分神的片刻,幽镰的身影却已至面前,“扑通!”整个身体被重重拍倒在地,轻拭去嘴角的血痕,卫子风猛然起身,长袖扫过,漫天□□瞬间迷离了幽镰的视线。
  “啊!!!”石灰入眼,焉有不痛之理趁着幽镰掩面哀嚎的空挡,卫子风身形如电,瞬间便抱着邓飞瑜消失在了出口之中……
  “属下不明,我们明明已经将他控制,再给属下一段时间,属下绝对能将他培养成最完美的奴隶,您为何还要将他们放跑”眼见人已走远,幽镰的哀嚎声戛然而止,回首看向身后的黑袍之人,疑惑道。
  “他有多完美,老夫自然知晓,但我想要的不是奴隶,而是,最听话的宠物。”苍老的声音回荡在暗道之中,仿若凌晨的钟声,一字一句,冰凉低沉,让人禁不住阵阵毛骨悚然,“还有,找机会给他们添把火,天冷了~冻着可不好。”
  “遵命,主上。”
  县衙
  “卫子风!夏大夫!你们快来看,邓大哥他醒了!”
  “嗯……楚黎”
  脑袋还有些混沌,楚黎灿烂的笑容却慕然映入眼帘,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方,邓飞瑜疑惑道。
  “你不知道,前天卫子风突然浑身是血的背着你回来,可把大家给吓惨了,特别是那柳州令,差点吓尿了裤子!”
  “这个……”
  “邓兄,不知现在你感觉如何?”
  小心将兴奋过度的楚黎拉到一旁,缓缓俯身,夏广陵熟练地手搭拢在邓飞瑜的脉搏之上“就脉相来看情况还不错,不过你所中之毒毒性甚怪,会不会引起其它的反应,现在还不好说。”
  “我没事,卫子风……对了,卫子风他怎么样了!”密道中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不知自己昏过去之后他又发生了什么,邓飞瑜禁不住焦急道。
  “别怕,我在这儿。”
  手掌突然被人紧紧攥住,慕然抬首,白袍依旧,只是相比来时明显肥大了许多,“你的胳膊……”愧疚地抚上卫子风的左臂,衣袖下,空空荡荡,再没有任何东西。
  “刀剑无眼,这本已是意料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语气随意,似乎丝毫未将此件事情放在心上,痴痴望了邓飞瑜许久,卫子风突然用力将手掌拉至心口,垂首,双唇在邓飞瑜的手背上印下深深一吻,“从现在起,这条手臂你就替我好好保管,不要再让它受伤了。”
  “咳咳,那什么,曾何家还有些事等着我们去确认是吧楚公子。”
  “诶?”
  “走吧,天晚了山路可不好走!”半拉半拽地将一脸茫然的楚黎拖走,轻轻带上房门,一丝疑惑飞速在夏广陵的眸间闪过;与此同时,房间内,邓飞瑜与卫子风四目相对,却是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尴尬的气氛持续么约半刻,终于,邓飞瑜实在按捺不住,率先打破了僵局。
  “乐瑶……”
  “白妹她……”
  “哪个,你先说。”同时出口却又同时停滞,互望一眼,邓飞瑜示意卫子风先说。
  “幽镰应该已经都告诉你了吧?白妹的事,是我欺骗了大家。”试探着瞟了瞟邓飞瑜的表情,见其并无反应,卫子风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当日她言自己已身染蛊毒,如若贸然回到武德司,只怕会一个不小心传染给其它人,看她气息奄奄的模样,我一时心软,便答应将其安置在城外的一间旧房之中,本想等蛊毒化解之后就带她回去,不料,她竟然背着我偷偷收留了幽镰。”
  “我第一次察觉到幽镰的存在是在一月前,那夜,我照例去送药给她,然而,远远却听见房间之中传来阵阵争吵声。”顿了顿,卫子风继续道“担心她有危险,我急忙拼命砸门,可过了好久白妹才慢吞吞将门打开,再看房里,却已经空无一人了。自此,我便更加留下白妹周围的情况,果然不出所料,又过了半月,终于让我发现了幽镰的踪迹。
  “那幽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柳州?还有,乐瑶她现在又在哪里?”
  “不知道,在那之后第二天白妹突然便不辞而别,什么也没有留下,我是托江湖上的朋友调查了幽镰的行踪,才一路追踪到此的。”摇摇头,卫子风语气无奈,“也不知道她身上的蛊毒化解的如何,真叫人放不下心啊。”
  “是啊,她……呃……咳咳!”
  “你没事吧!”面色骤变,紧张的看着咳到气喘吁吁的邓飞瑜,卫子风的脸上写满了担忧,“没事,可能是身体透支过大,一时间还未恢复过来吧。”摆手示意对方不必担心,邓飞瑜缓缓道。
  “那你先好好休息吧,一会儿药熬好了,我会喊你的。”不由分说将人按回床上,卫子风语气坚决。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不,我不想再杀了!啊!!!”
  猛然睁开双眼,摸摸额头,冷汗殷殷濡湿指尖,已记不清这已经是第几次从梦中惊醒了,自回来之后,那段在石室中的日子便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自己的神经,起身,喝下一杯茶水稳定心神,邓飞瑜心中清楚,正如幽镰当日所说,自己亲手铸下的罪孽必然会跟随自己生生世世,哪怕做再多的努力,债便是债,无法可恕。
  “呵呵,这样的我,还配得上大人的期望吗?”  腰牌掉落在地,烛火下,武德司三个大字闪耀着清冷的光辉;自嘲而笑,熟悉的身影渐渐浮现在邓飞瑜的脑海之中,那夜之后,自己便再没有见过他一面,仅仅只是醉酒后乱性吗?可却又为何要对自己那般温柔不过,他说过,最讨厌的便是嗜杀成性,满手血腥之人,而现在的自己,估计也没有资格去想这些了吧?心上的豁口隐隐作痛,不受控制地,邓飞瑜的双手缓缓向床单下探去。
  “咳咳,看来一段时间不见,你还挺寂寞的啊。”
  戏谑声慕然在梁上响起,“浑……”来不及说话便被人紧紧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大到邓飞瑜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好似要被生生揉碎了一般。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贪婪得吮吸着爱人的发香,螯鹰鼻音低沉,似乎带着一抹哭腔。
  “放开我!”使劲将人推开,邓飞瑜转身背对着螯鹰,“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为什么!”
  “我……”
  要如何说告诉他自己已经被迫变成了他最讨厌的那类人平心而论,邓飞瑜说不出口,非但说不出口,隐隐的,竟还有一种想要尽力去隐瞒的冲动;“看着我!”见他默不作声,螯鹰直接上前一把将人压在墙上,“不管你在幽镰哪里都经历了什么,你是我的,这点这辈子都不会变!”
  “相信我,都过去了,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额头相抵,寂静相望,旖旎的气氛氤氲在空气之间,“你瘦了”顺鬓角抚摸至下颌,螯鹰的手指透着一股凉意,却又给人以无比安心之感,微微用力,将邓飞瑜的下巴挑起,作势便要亲吻上去。
  “我不是女人,你不必每次都如此。”垂首避开螯鹰的双唇,邓飞瑜冷冷道。
  “可你喜欢这样,不是吗?”微微一笑,霸道地掠去对方口中所有的空气,螯鹰的牙齿轻合,撕咬般□□过邓飞瑜的舌尖,“嗯~”压抑不住的□□声由身下传来,闻声呼吸不禁又急促几分,看着泪光粼粼,衣发凌乱的邓飞瑜,螯鹰感觉自己的理智又在邪火的灼烧下几近崩溃的边缘,“该死,要不是看你身体还未恢复,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深吸一口,将人埋首在胸前,螯鹰的声音略微僵硬。
  “睡吧,从明天开始,我会一直暗中跟在你身边。”
  抚慰似地揉揉双颊,螯鹰转身便欲离去,“等等,我……”突然紧紧拽住衣袖,邓飞瑜满面陀红却又欲言又止。
  “呵,忍耐不住了吗?傻石头。”仅看表情便明了他心中所想,吹灭灯烛,顺势将人压倒在床上,化不开的爱恋在螯鹰的眼眸间静静流淌;“不要怕,接下来全部交给我就可以”窸窣声起,暮色掩去一床旖旎,邓飞瑜没有想到,这一夜,是他有生以来睡的最为安心的一夜,亦将成为今后很长一段岁月内,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
  次晨
  “嗯~~螯鹰,你在干什么?!”浑身上下酸痛不已,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却发现螯鹰蜷缩在被子下面不知在忙些什么。
  “老实点,上次走得急,忘了帮你清理,肚子不好受吧。”单手钳住邓飞瑜蹬过来的腿,螯鹰笑的狡黠,“不过看你这生龙活虎的模样,似乎也没受什么影响嘛。”
  “混蛋!”
  又想起那日的事情,邓飞瑜禁不住一阵气结,背过身不再理会嬉皮笑脸的某人,却又被大力翻了回去,“好了,不跟你闹了,刚刚我已经用精气帮你护住心脉,应该可以暂缓药性,你就不用再忍得那么痛苦了。”温柔注视着邓飞瑜的双眼,螯鹰正色道。
  “那你怎么办?”
  “我没事。”起身,舒展舒展腰肢,一抹可疑的潮红浮上螯鹰的双颊“再说,一旦发生什么意外,我也不想白白便宜了那家伙。”言罢,转身向门口走去。
  “喂,我说你害羞就直说,走路都顺拐了。”
  “扑通!我,我那是还没睡醒!”
  “噗嗤!”从未见他这般模样,邓飞瑜禁不住憋笑出声,然而,视线扫过暴露在外的手掌,却又瞬间阴沉了下去……
  “邓大哥,你确定不再休息一下吗?”
  “案子要紧,再说,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随手接过楚黎递来的卷宗,扫视片刻,邓飞瑜轻轻点头“我不在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和夏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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