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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古代架空)——几筱

时间:2018-03-19 09:42:31  作者:几筱
  王洛无所谓笑笑:“三殿下这般护着太师怕是不妥。”转而将头转向了我,“难道太师今日将嘴巴忘在了家里?”
  元邑因着当今皇后从小吃尽了苦头王洛对元郢有些敌意这可以理解,不过听着还是有些不舒服。
  我撑着脸皮继续笑:“都督,今日的事着实是陛下吩咐下来的还望都督快些回复。”
  王洛终于收了对我的那份不顺眼仔细想了想才道:“算了,我也知道陛下的考量。建功立业的机会有是有只是有些凶险不知曾校尉能不能办得成?”
  曾樊与我是亲人,凶险之事实在不愿意他有所涉足。正要说换个机会身后一个响亮的声音穿云破风闯了过来:“属下可以!“
  说话之人正是曾樊,曾樊为了同鲜卑联姻是连命都不要了!
  欲出声制止曾樊直接冲上前来,他两眼冒光满是对未来的向往:“都督直说便是。”
  王洛皱了皱眉毛,眼神扫了一圈见众人没人说话他继续道:“池华堂。”
  登时寂静一片。
  池华堂,是个棘手的。
  几日后,荒郊野岭,一片乱石岗。
  乱石岗中,一竹屋傲然独立。
  早上还是好好的大晴天谁知到了中午居然下起了暴雨。
  雨滴如球呈水瀑状落下在石头上激起层层水花,我们一行人蹲守在石堆后浑身湿透。
  “啊湫!”迎天一嗓子打了个喷嚏曾樊敏锐的目光立马扫了过来。
  抬起袖子不好意思擦了擦鼻子我小声嘀咕:“我又不是故意的。”
  方才打喷嚏的声音虽大浸在雨声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曾樊面色还是有些严肃我低声道:“没事的。”
  “若是他们觉得我们不够恭敬那就前功尽弃了。”他眉心紧皱十分紧张。
  “我们这般躲在石堆后难道就很恭敬?”
  曾樊瞥了我一眼不再接话。
  曾樊这般紧张不是没有道理,池华堂是隐姓埋名的神医的所在,这里的神医能医世间各种疑难病症。
  一直以来元华帝一直想将他们收为己用,无奈的是虽然早就知道池华堂的位置却无法近身更不用说进去将人请出来。
  因为,池华堂中住的神医是个武林高手。
  元华帝以往派来的人连竹屋都没进去就被一道道机关给逼退出来,时间一长元华帝也慢慢将此事搁置了,毕竟想让人家归顺总不能派军队将人家的老窝端了不是?
  王洛这厮着实够狠,让他给安排个建功立业的机会他给了这么个难办的。
  此事做好着实是大功一件可要做好此事那几率比让公鸡下蛋还要渺茫,为了避免曾樊急于求成伤了自己我只好跟着来了。
  “校尉,有人!”一士兵压着嗓子道。
  曾樊立马转头看去,只见竹屋内走出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
  老者拄着一根拐杖走得缓慢脚底力度却极为稳实,一看就是是个懂武功的。
  曾樊作势就要起身我一把将他拽住:“慢着,我去。”
  曾樊是会武功但是处事太过鲁莽尤其是此事关乎他的终生幸福他就更容易冲动行事,这事还是我帮他来办较为稳妥。
  他自是不肯让我去,曾樊将我从头到脚看了个遍眼中浮上一股鄙视:“你又不会武功,让你去你是想送死么?”
  懒得跟他计较我径直站起身来,曾樊紧跟着就要起来被一旁的士兵拉住:“校尉,让太师去试试吧,您若是也出面怕会适得其反。”
  曾樊满脸担忧望着我好一会儿才道:“有才,你走得慢些,看情形不对立马就跑不要死撑。”
  我微微一笑慢慢朝着雨中的竹屋走去。近了,近了……
  竹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竹院中种满了各色的花草,花草清香中混着一股药香味道甚为独特。
  大风夹着湿气猛吹过来,我站在竹门边上隔着老远我恭敬行了一礼。
  老者本还在竹屋前摆弄着一些花草,看到我缓缓直起身来,他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笑了笑,一个字从他嘴里毫无违和感地吐了出来:“滚。”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
 
 
第70章 大言不惭
  说这话时老者面带微笑一脸的慈祥让人很难想象这样粗俗的话竟是从一个医名远播的老人口中吐出。
  假装没听见我绷着张脸又是一礼这次捎带了句话:“今日晚辈冒昧打扰前辈实在是不应该。”
  那老者慢悠悠俯下身子拭去花瓣上溅落的雨珠,又是轻飘飘的一个字:“滚。”
  一股怒火从心中来我极力压制末了还是没压制住:“我好意来请先生没想到先生竟如此无礼辱骂与我,难道这就是池华堂的礼数么?”
  老人抬了抬眼带起额头一片皱纹:“没把你直接扔出去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好个大言不惭!
  他一身老骨头能扔得动我?就是要扔也只有我扔他的份儿!
  正欲教训他两句可是想到万一惹怒了眼前这位不但曾樊的婚事要泡汤就连自己也可能会被院中层层机关所伤,是以一口怒气渐渐压制下来。
  深吸了口气我面上依旧笑意绻绻:“晚辈此次来只是想请前辈移步皇宫,陛下有事想和前辈商议一番。”
  老者给了我一个很清晰的白眼儿后继续弯下腰鼓捣自己门前的花花草草,他将水一勺一勺舀在花草上,一个木桶都舀完了他回了屋,少顷他又拎着满满一小木桶水走了出来。
  然后,接着浇水。
  一直以为自己耐性极好,最后……
  我自然是没忍住。
  提了提声音我低声喊了句:“喂!老头儿,这么和我耗着有意思么?”
  雨滴中明显夹了股凉意,老人的目光瞬时阴沉了几分。
  这般说果真奏效,我一看他开始有了反应心中欣喜也顾不得那么多又继续道:“若是你真的不想入朝何不搬到个荒郊野岭藏起来?”
  老人浇水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似是在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连忙又道:“不藏起来反而在这里大大方方毫不遮掩地住着不就是想谋个一官半职么?”末了,我还笑了笑很是得意,“既然有心入朝为官何不跟我回宫面圣?总是这么端着架子可不是个好习惯。”
  这一次,老者站直了身子,花白的胡子在风雨中摇摆不定,突然他笑了而且笑得十分慈祥,我赶紧道:“就知道老先生是个识时务……啊……!”
  话未说完只觉周遭的石头迅速移动起来,我居然被刮飞了!
  背上猛地一声闷响原来是撞到了一块儿半人高的石头上,口中生生吐出一口鲜血。
  拼命去抓那石头试图稳住身形无奈石头移动太快我根本就抓不住,身后曾樊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听不真切,难不成今日我要葬身于这乱石堆中?
  这种死法何其悲催!
  雨滴肆无忌惮撞在脸上打得生疼,石头依旧在急速旋转着我费尽最后一丝力气想去抓住些什么,抓了半天仍旧什么也未抓住。
  视线渐渐模糊,双手还在胡乱抓着,只是手臂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后倒去……
  突然,一只胳膊被什么抓住,我动了动手指感受了下,那……是一只手……
  一只略带凉寒的手……
  实在是没了折腾的力气,任由那只手将自己从地上拉起来,接着感觉被抱了起来,再接着……
  我使劲睁了睁眼皮,这不睁还好一睁整个人居然感觉吓回了些力气。
  这人竟然是元邑!
  乌黑的头发杂乱贴在他好看的脸上是与往常不一样的俊美,清冷的眸子中有些急躁他回头对着身后喊:“快拿金疮药来。”
  曾樊慌乱应下:“来了!”
  有什么顺着脸颊流进了嘴里,有些咸,好像……是血……
  少顷头顶一片阴影罩下来,以为是天黑了我慢慢抬头看去对上的是元邑幽深的眸子,他正拿着衣服给我遮雨他自己却早已浑身湿透。
  见我抬头看来他没什么反应拿起药瓶慢慢往我脸上肩膀处涂药,边涂还慢慢往伤口上吹了口气,呼吸喷在皮肤上暖暖的很舒服。渐渐地,我终于完全放松失去了意识。
  再后来好像听到有人大喊“二殿下”,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能是本太师八字不够硬生病受伤简直是家常便饭,因着池华堂的事我在府上躺了几日。
  这几日元郢曾樊接连来看过几次,听阿七说蓟云也差人送了些上好的药粉过来,只是他们来时我神志不清什么也记不住,这些都是阿七他们后来告诉我的。
  我就纳闷了,我这一身伤是为了谁曾樊那小子怎的不过来看我?
  还有,元邑怎的也没来看我?
  休养了几日我气色渐好能下床走动了,这日叱罗月端了碗刚熬好的参汤过来看我。
  我和善冲她笑笑:“谢了。”
  叱罗月眼神中满是担忧,她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边。
  喝完参汤我从桌边坐了起来:“现下鲜卑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叱罗月道:“洛国要和鲜卑联姻的圣旨已经下了,羌族和匈奴也已经撤了兵,父王那边没什么大碍。再过几日……”叱罗月言语间有几分犹豫。
  “公主有话直说便是。”
  从方才进屋叱罗月就一直垂着头,现在她抬起头来我才发现她原本瘦削的下巴现在更瘦了,一双大眼睛中满是血丝,我十分惊讶:“公主这是怎么了?近来可是没有休息好?”
  叱罗月笑笑:“无事,太师放心。”接过我手里的空碗叱罗月道,“过几日我就要回鲜卑了。”
  尽管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快些可是眉宇间的忧愁却是无论如何都抹不干净,知道她想的是什么,迟疑了半晌我说出口的却是,“公主放心,我们朋友一场这几日我定会将曾樊的事情办妥。”
  她笑了,我想大概是因为过于开心她的眼角有些湿润。
 
 
第71章 送别
  第二日进宫面圣试图再为曾樊争取个机会,不料元华帝居然告诉我曾樊同叱罗月的婚事已经准了。
  我自是震惊,想问清缘由元华帝又来了句:“这次的差事太师做得不错。”
  池华堂的事办成了?
  这事定是有人帮了我,反正我是不会相信一个想把我乱石砸死的人会突然转了性子同意入宫。
  出了御书房曾樊迎面跑了过来:“有才,你做到了!”
  曾樊也不知道?
  我摸了摸鼻尖儿承下这个夸赞:“那是自然!你可问清了圣旨何时会下?”
  曾樊脸上乐开了花:“我也是刚面了圣,陛下说最晚今日下午。”
  瞧他高兴的样子我也真心为他开心,开心之余仍是好奇是何人帮了我?
  陛下这次说话倒是算数,日头快要落下去的时候一道圣旨进了太师府。
  叱罗月接下圣旨后便一直站在院子里,一直站着一动也不动,她没什么表情实在是让人看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等到日头全都落下去我看叱罗月还没有要动的打算我吩咐阿六去把曾樊叫过来,阿六办事很是迅速,一炷□□夫不到曾樊便气喘吁吁出现在了太师府,叱罗月面前。
  不管愿与不愿,这样也许是最好的。
  至少曾樊是真的对她好。
  羌族匈奴使者在洛国又待了几日便要启程回去,叱罗月也要回鲜卑去了。
  陛下给了曾樊将军的封号正好与叱罗月公主的身份相匹配,叱罗月是公主曾樊是将军他自是要随她回鲜卑的。因着眼下鲜卑情况特殊是以曾樊越早去鲜卑对鲜卑越是有益,能帮助叱罗月的事儿这小子自然是抢着去做。
  是以,曾樊今日也要随叱罗月回鲜卑了。
  元邑是个不同的,身为洛国皇子他身份尊贵若是和亲也是羌族公主嫁到洛国来。
  为了让二人培养感情羌族使者建议让羌族公主在洛国待一段时间再回去,于是今日便是个送别的日子,送他们两人离去实在是一件既喜庆又悲伤的事,也不知下一次再见是个什么光景。
  站在送行队伍前,我故作从容拍了拍曾樊的肩膀有些悲凉:“早知道你走得这么快还不如将和亲的事拖上一拖。”
  曾樊回拍了下我的肩膀面上少有的正经神色:“有才,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你照顾我,谢了。”
  我哈哈笑了两声却再也笑不出来,因为曾樊眼底隐约闪着水光,虽仅是湿润并未掉泪但我看了难免有些感同身受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兄弟一场就别和我见外了。”
  他忽地傻气笑道:“和你闹着玩儿的,谁要和你客气就是个傻子。”
  你以为你很聪明么?唉……
  “太师。”叱罗月下了马车正往这边走。
  我行了一礼:“公主。”
  叱罗月给了曾樊一个眼神他识相往边上站了站叱罗月又往我面前挪了挪:“太师,此行一别再次相见不知会是何日?”
  此话一出心中徒生出不少的感叹,我轻轻笑了笑:“只要旧人安好即使不见也无大碍。”
  她弯着眼睛笑了,清丽的眉眼间看不出悲喜:“太师说得对是我想得肤浅了,只要各自安好便是好的。”
  望了眼不远处的曾樊,他正在和曾昱说话。看得出曾昱对曾樊也很是不舍,他的眼角有些红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冲着曾樊所站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意有所指道:“曾樊很喜欢公主,我和他兄弟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一个女子这般上心过,公主要懂得珍惜。”
  叱罗月略带沙哑的声音飘了过来:“那么……太师呢?太师可曾对谁很上心过?”
  我无奈笑了,是的,这种时候我所能做的只能是笑。
  见我不答叱罗月又问:“太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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