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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古代架空)——几筱

时间:2018-03-19 09:42:31  作者:几筱
  众将士急得焦头烂额却无能为力,也难怪,想来之前沉入潭底的士兵就是之前试图去救元邑才丧生的,这恶泥潭是个棘手的狠角色。
  我假装随意转转悄悄摸到歪脖子树下,树叶繁茂,树干足有半米粗看着挺结实的。
  朝元邑的地方瞄了一眼他似乎还在想办法从恶泥潭中出来,抓住机会我悄悄爬上了树,等到众人发现时我已爬到了最长的那根树枝旁边。
  一士兵高声喊了起来:“不好了,太师要跳恶泥潭!”
  紧接着成群的士兵欲上前阻拦,被他们这么一喊脚底一滑险些我跌落下去引起惊叫声一片。
  “张有才!”
  “太师!”
  当然,最引人注意的是那一声震破苍穹的“张有才”。
  谁敢直呼本太师的本名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那人又不要命喊了一声,声音比方才还要大出好几倍:“张有才,你若是敢跳下来本王立马钻进这恶泥潭。”
  声音的来源居然是元邑!
  他说罢作势就要钻进恶泥潭,还真钻?!
  我皱起眉头连忙安抚:“殿下不可!”
  元邑冷着眼色重复一遍:“不许跳!”
  知道他在关心自己不过还是有些哭笑不得:“谁说我要跳了?殿下,微臣是想用这根树枝将殿下给拉上来。”
  元邑怀疑看了眼那根树枝确定了它的不安全性继续阻挠:“太危险,不许!”
  “可是微臣不能眼睁睁看着殿下去死!”
  “本王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太师断了性命!”
  “殿下我是救定了,若是殿下钻进恶泥潭我就直接跳进去陪殿下!”
  此言一出,周遭是诡异的寂静。
  元邑不说话了,好半晌他清冷的声音和缓了些小声说道:“太师为何执意要救本王?”
  “因为殿下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还不止一次。”
  他的眸色暗淡了些:“只是因为这些么?”
  只是因为救命之情?
  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郑重点了点头我昧着良心道:“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抛下这句豪言壮语我攀着树枝一路往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尽头,朝元邑伸出一只手:“殿下,把手给我。”
  元邑想了想还是将手伸了过来,结果我够了半天还差半个胳膊的距离,实在无法我只得往外再探出半个身子。
  见状,元邑又将手收了回去,他这一番动作引得自己又下陷了几分,众人低呼出声我则惶恐惊呼:“元邑!”
  所幸声音不大只有元邑听得到,不过两个字出口元邑脸上的神色来回反转了好几遍,凤眸中居然有纠结,不安,无措,最后所有的表情终于换做一个舒心的笑容:“你方才叫我什么?”
  我吸吸鼻子破天荒有些不好意思:“微臣一时情急唐突了殿下,殿下莫要怪罪。”
  他又是缓缓一笑似是牡丹花开繁星如许:“无妨。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太师回吧。”
  他这是……要放弃……!
  “殿下!”
  他低下头不看我:“太师若是再向前那树枝是受不住两个人重量的,与其两个人一起死倒入如死本王一个。”
  元邑这般云淡风轻谈论着自己的生死我居然害怕起来,继而这种害怕变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有些慌乱看着面前的人说话有些结巴:“殿,殿,殿下不能死!”
  他抬头留给我一个苦涩的笑:“本王不惧生死,只是这一去就再也……”元邑紧紧盯着我的脸似乎要将我的模样刻进骨髓里。
  他怕再也见不到我了?
  “殿下……”
  元邑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一动也不动:“太师相信人有来生么?”
  他这话题跳得迅速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元邑弯了弯嘴角给了一个不甚明显的笑:“本王从来不信,不过现在倒是愿意相信。”
  在这种生死攸关的关头我居然还问了个问题:“为什么?”
  凤眸中隐有水光逗留在他俊雅的脸上留下一串痕迹:“因为本王来生还想遇见太师,放心……本王一定会找到你。”
  阴凉的风,簌簌的叶还有岸边窃窃私语似乎都与我无关,此刻我的脑海中只反复重复着他那句“本王一定会找到你”。
  生命危在旦夕元邑却还在担心这些?!
  他在担心来世是否还能遇见我?
  来世是否存在没人知道,能不能相遇更是个无法预知的海市蜃楼,可命悬一线的时候他所担心的居然就是那个海市蜃楼,那个和我有关的海市蜃楼……
  又一个士兵沉下去带动元邑这边的泥动了动瞬间那泥就到了元邑的脖颈处,可能是过于惊慌的缘故,我边说边不管不顾往外探身,“咔嚓”一声紧接着我像块破抹布一样掉了下去。
  “张有才!”
 
 
第85章 抱一抱
  “张有才!”
  又是一句,听得我直咬牙。
  算了,反正都要死了还纠结个名字作甚,我闭上眼让自己呈自由落体状态往下飘。
  回想我这一声似乎还算圆满,少年得志,国之栋梁,这一去怎么着也得在史书上划上几笔。
  若说到不圆满之处,不圆满之处……
  这一生未能遇到一人相守一生这大概就是我的不圆满吧。
  侧过头看了眼元邑,他似乎很是惊慌正从泥潭里奋力往外冲。
  我淡淡笑了,似乎和他死在一起也没有那么遭,至少,至少自己不用担心救不了他……至少黄泉路上两人还能做个伴儿……
  是谁说的船到桥头自然直,是谁说的某某命不该绝?
  管他谁说的,总之今日这话算是应验在本太师身上了!
  是了,本太师就是那个“某某”!
  一阵疾风自身边扫过吹得我身形一晃有些晕,紧接着自己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所在,凉凉的,黏黏的,还……带着股臭味……
  皱着眉抬起头来,熟悉的一双凤眸正直直将我盯着,他的目光幽深,嘴边带了些血迹但唇角却是扬起的。
  元邑???!!!!
  毫无预兆,无法控制地我居然抬手替他擦了擦唇角。
  元邑并不在意,相反他的唇角上扬地更高了。
  与此同时我一张老脸唰地红了。
  我这是在做什么?
  稳稳在潭边落下,虽然身上沾了不少的泥奇怪的是元邑看起来依旧是风姿俊逸,再看看自己虽然身上没有污物却是一副吓得半死的形容,哪儿还有半分谦谦君子的姿态?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们两人刚站定众人立马围了上来,关切声此起彼伏:“殿下没事吧?”
  趁着众人围上来的空隙我默默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回了军营。
  夜晚的星子飘来荡去摆出各种好看的模样,营帐里的烛光散着淡淡的温度,我坐在桌边胡思乱想。
  乱想的自然是百日里那惊魂的一幕,活脱脱地死里逃生。不过,我从没听说过陷入恶泥潭的人能自己逃出来的,元邑这功夫果真高得很。
  这般想着,营帐外巡逻士兵的声音传了近来:“殿下!”
  “恩。”
  元邑?
  想要起身去迎帐帘忽地被掀开一股清风混着不知名的淡淡香味灌了进来,元邑背对着月光站在那里,夜风吹过他额边的碎发飘了飘,深邃的凤眸中含着一些不知名的情愫。
  他站在那里我站在桌边,我们保持着这段距离对望了很久很久,久到都忘了时间抑或说我们之间本就不存在时间的概念。
  因为,那一刻时间就是静止的。
  彼此的眼中似乎只装得下眼前之人。
  许久,元邑压着嗓音开了口声音中挂着些若有似无的温柔:“太师还没歇下么?”
  幸亏我没歇下,若是真歇下了你这般冒冒失失闯进来我该如何是好?
  我抽了抽僵硬的嘴角挤出个不怎么自然的笑:“快,快,快了。”
  月影倾斜移到我面上,元邑看着我的目光十分独特似乎是在细细打量着我,从眉眼到鼻尖再到……嘴唇……
  末了,他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我唇上,我明显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下。
  他这个细微的动作看得我浑身发热似火烧般难受,慌乱低下头去看脚尖兀自说些有的没的:“殿下今日在恶泥潭没伤着吧?”
  脚步声缓缓接近,元邑的身影靠得越来越近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直到他完全站在我面前,站在我面前不足一寸的地方才渐渐止了步子。
  元邑目光灼灼将我望着他的呼吸有些微乱:“太师今日为何非要救本王?”
  为何?还不是因为自己欠了你一堆人情?心中暗暗说服自己这就是原因,但内心深处似乎还藏着其他的什么原因。
  这种想法委实奇怪,我想了想定了定心神:“其实是殿下救了微臣……”
  他毫不迟疑打断我的话:“说实话。”
  元邑的眸光中折射出自己的模样,他的眼睛明亮又好看,一时间自己居然好似被蛊惑了般随口道:“殿下救过微臣好多次……微臣,微臣不想让殿下受伤。”
  “为什么?”明显感觉他的头又靠近了些,他的头发被风一吹时不时落在脸上有些痒。而那种痒逐渐变成身体里一种奇异的悸动,自己的双腿也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因为……”
  元邑此刻的声音似是含了万千柔情在里头听起来格外诱人:“抬起头来说。”
  听话看向他的眼睛我讷讷道:“因为微臣觉得殿下很好……很好……微臣……不想殿下受伤……”
  安静的眸子里暖暖月色浅浅漾开是那梅花初绽时的美丽无双:“太师就这般在意本王?”
  一阵夜风吹过我猛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此刻的状态很不对劲儿。脸颊发烫眼神迷离简直是一只发|情的野猫,我尴尬不已随即换做一副正经模样:“殿下是洛国二皇子,保护殿下是微臣的指责,所以微臣自是在意殿下。”
  头顶登时一片空荡,元邑往后退了几步隔开与我的距离眼中恢复了之前的淡漠冷漓:“太师说的极是。”说罢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顿住步子,“今日本王来是有事要同太师讲,匈奴侵占洛国村子的事需要好好查查。”
  元邑这一提醒我立马记起自己的皇命正色回道:“多谢殿下提醒。”
  “太师客气了。”元邑抬脚欲走,抬起的脚自空气里顿了许久又放了回去,“若我不是皇子太师还会救我么?”
  一个字脱口而出:“会!”
  元邑缓缓侧过头来眼中多了一抹喜色,他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为何?”
  我给了元邑一个笑脸:“因为……我们是朋友……”
  他失笑摇头抬脚离开:“是啊,我们……是朋友……”
  是的,我们是朋友,而且只能是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的才才上花轿!!嘿嘿……
 
 
第86章 醉酒
  隔日起床就开始忙碌着收罗匈奴恶行的证据,亏了边关离匈奴侵占村子的地方所隔不远我可以早上出去查探晚上回营帐休息。
  近段时间元邑早出晚归处理流民问题两人很少见面,今日一大早阿七来信说发现了蓟云和元锦两人有私情还说自己和花香香的关系越来越近了,究竟有多近也怕只有阿七才知道吧。
  对于蓟云,虽早就对他死了心但从旁人口中再次听到这事儿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些不舒服在身体里积累了一天最后发泄在一坛酒上。
  对着酒坛子猛灌了几口突然觉得有些凄凉,凉风冷月,身侧空无一人着实凄惶得很。
  月亮越爬越高最后到了头顶,歪在营帐前抬头数着星星愣神,偶有几个巡逻士兵经过向我投来略显鄙夷的眼神。
  是了,人家每日除了巡逻就是随元邑出去处理流民一事,我坐在这里醉酒排忧在旁人看来分明是假公济私还顺带着饮酒赏月不思进取。
  老老实实接下士兵们的白眼儿我继续歪在地上放空自己,眼前有些模糊一张脸越靠越近有些担忧。
  一巴掌推开那张脸我又灌了口酒嫌弃道:“阿六,你脸太大挡着月亮了。”
  阿六委屈抽了抽鼻子:“太师,二殿下让您去趟他的营帐。”
  挥了挥手中的酒壶,空了,有些扫兴说的话也多了些恼意:“什么事?”
  阿六有些心虚瞅了瞅天色:“太师,二殿下没说小的也没问您还是快些去的好,二殿下……二殿下……似乎心情不是,不是很好。”
  一路晃悠悠去了元邑营帐,这大半夜的元邑还衣不解带端坐在桌边,瞧我进来他的眼底有了几分情绪:“太师喝酒醉成这般难道就不怕军中众将士非议么?”
  酒喝得多了人也大胆了些,我踉踉跄跄走到他身边的椅子随意坐下傻笑了下:“有殿下在微臣自是不怕。”
  元邑眼底的情绪缓缓转变成一种疑惑和复杂,他的声音冷冷俊俊的虽刻意带了些疏离却始终不够冷凝:“什么意思?”
  酒劲儿上涌有些头晕,我使劲晃了晃目光落在他的榻上,榻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一如他这人干净利落:“殿下这被子叠得好生齐整,不知这般好看的被子睡在里面会是何种感觉?”
  听罢,他的眸色一变转为幽深的玉墨色:“太师……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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