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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柳断肠(古代架空)——南桥有仙鬼

时间:2018-03-19 09:44:19  作者:南桥有仙鬼
  “臣,参见皇上。”顾生在殿下拘身一拜。眼前的皇上,已非是昨日的皇上。这些年来,皇上终日饮酒作乐,不理朝政。左右朝中要事都是敷衍了事。引得许多大臣不满。
  “顾爱卿快请起。我听说你们刑部接了一件案子?”皇上微微抬着双眼,从顾生的角度看,皇上像是眯起眼在打量着他。
  “刑部案件极多,不知皇上问的是哪间案子?”
  “杨柳一!”皇上重重说道。
  杨柳一因为淳于良的那件案子而升为丞相。此人行事作风表里不一。乃是一个十足的小人。但想到这儿,顾生不禁寒战到:这杨柳一今年开春便查出卖官受贿,皇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开秋之后又查出与外党勾结,罪名已做实。这....皇上,到底还是看不透他的心。
  “皇上,杨柳一的罪名已做实,罪证已交由大理寺复审,皇上还有什么其他的异议吗?”
  “他的案子你不用审了,叫大理寺也不用审了。寻个由头把他直接送上路。”
  冰冰冷冷的话语,使顾生一度凉心。当初杨柳一是哪般的为皇上卖命。可如今,审都不用审直接送他上路。
  “是。”顾生也同样冰冰冷冷地回了。与当初刚进朝时的满腔热血不同,那心已经随着那殿上的人,烟消云散。
  “另外,我派去了赵璞送他上路,你可以与他同去。”皇上继续毫无感情地道。
  这下,方才是醒悟。顾生悟到皇上恐怕是知道点什么了。这方才派他去送杨柳一上路。可这赵璞不应该啊,他是皇上的枕边人,文武百官皆知,皇上没有道理去怀疑他啊。顾生慢慢退出殿外。
  秋风瑟瑟,宫外站了一个人。
  “赵璞。”顾生打算绕了道走,谁知,赵璞叫住了他。
  当年的事,顾生当然铭记于心。
  “顾侍郎。”赵璞快步跑上了前。顾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赵将军是有何时啊?”
  “秋夜寒冷,可否入将军府一叙?”赵璞一双明眸望向顾生,两人在此处都定格了。仿似回到了当年。
  顾生默默地点了点头,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子过去久了,连自己都忘了。这次周末有些闲就开了一章。喜滋滋。。。
 
 
第3章 第三章 托
  将军府一派生冷之相,毫无昔日的风采。顾生正哀叹着,随赵璞进了暖阁。
  “你们军旅之人的府上还设有暖阁?当真稀奇。”顾生略带些嘲讽之意言道。
  赵璞斟上茶,认真道“星河身子不好,特别是秋冬之时,便须用这暖阁养着。”
  “哦?赵将军待谢将军可真是极好的啊!”顾生这话一出,又略带嘲讽之意。
  赵璞沉默。许久,茶都凉透了,赵璞换上了新茶才慢慢道”我知你还在怨我。”
  顾生嘴角抽了抽,当年的事,或多或少他都有些忌讳,别人提到,便就会犯杵。
  赵璞见顾生并未答话,便就又道“所以今日邀来,便就是想与你说清一些事。”
  说罢,赵璞的眼皮子垂下去,像是闭了眼。
  “故人已死,旧事已发。与你?无话可商谈,无事可说清。”顾生,望向那杯茶,又望望窗外,欲走。
  “这么多些年了,你与我说放下了,可见还这般,要说清,到叫人为难。”
  “你什么意思?”
  “淳于良的尸首葬在京郊的孤山上。来日清明,便可去那里了,也省得你每年去祭拜无尸骨之坟。”赵璞仍闭眼道。
  顾生一把抓起赵璞的衣领“你故意的?”
  赵璞把眼睛睁开,把视线转移到顾生揪着他领子那只手上,示意他不可鲁莽行事。顾生瞧到了那一眼,慢慢松开手,等他道“非我故意而为之,只是眼下形势,圣上暴政,朝廷动乱,百姓们民不聊生。你觉得此刻是你意气用事之时吗?”赵璞终于用他那刚劲有力,浑厚的嗓音道“我原本以为你经过这数年的沉浮,已想通了,可谁知你还如少年时那般感情用事,冲昏了头。”
  顾生,不知。一届征战沙场的将军,竟还有比文官还开阔的远见,当真令他臣服。
  “如今三殿下的计划可行,只是时间得做调整。八月十五那晚,我便会在宫里接应你们的队伍,届时一举拿下整个皇城。”赵璞平静道。
  顾生一下乱了手脚。赵璞并未参与策划“谋反”那他是怎的晓得他们的全盘计划?若做实了,前夜的匿名信也是赵璞送的?顾生思索着,认为赵璞此人并非不可相信,于是答道“你有何条件?”
  赵璞抬眼,望向顾生的双眸,如那年初遇。而后,他又抽回目光,默默道“若成功,以霍乱宫廷为由把我送往刑部大牢,赐我凌迟,送我上路。赵某必当由衷感谢三殿下的恩情。”
  顾生不由心中一颤,赵璞他这是存心求死,但又为了什么呢?当年少年时,顾生看不懂他,现在亦是如此。顾生皱眉道“为何?”
  赵璞摇摇头“欠债太多,还不过来,为由一死,便可终了。”说罢,又无奈的笑笑。这笑积攒着太多的仇怨,一时说不清,使人更加怅然若失。
  顾生没有再说话,那便是默认了这项协议的达成。
  秋夜,凉了半边天。
  半晌,赵璞终究开口道“还有一事,需拜托你。”
  顾生抬头看着他,抿了口茶道“何事?”
  “来日星河回京,必让三殿下寻个由头把他发配到外地去,虽是外地,但必不可薄待,还需职位套着他。”
  “你这又是何苦?”顾生似笑非笑。
  “受人之托,必当竭力相助。”赵璞一句话,使整个暖阁内安静下来。静的害怕。
  今夜的风格外的冷,送走顾生,赵璞一人在廊下眺望远方。欠着的,总归要换还,你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像是无形的枷锁,把你拴在了这冷酷无情的地方-------皇城。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好久没更了嘛。趁着放假来冒个泡,打个卡。我日思夜想的谢钺啊.........
 
 
第4章 第四章 遇
  谢钺一行又赶了两天的路程,到了苏州城外的小村庄。
  “谢将军,你看这天色也已暗下来了,明早再进城吧?”小厮带着哀求的语气言道。谢钺坐在马车上,悠悠道“也好,你安排吧!\"
  小厮寻得村庄的歇脚处。院子是一对老人和其子住的。谢钺没有过多的与老人家门闲聊,早早的便睡下了。
  院子里是老人与小厮和车夫闲聊:
  “你们家公子身子可不好哩!”老妇人开口道。
  “婆婆怎么晓得?”小厮和车夫自是奇怪的很。
  “哎,你们家公子一看就是药罐子里泡大的。想必你们大户人家的孩子,是没来过乡下的。我们乡下的跟你们公子年纪差不多大的各个早已娶妻。你们公子一来便止不停的咳嗽,身上可带了药?”
  小厮和车夫,顿时傻了。谢将军平日是身子不好,可没听说过要嘱咐他们带什么药啊。
  屋内传来一声轻咳。谢钺使劲儿捂着被子,不让咳嗽声咳大。这些年,习惯了。等所有人都睡下,谢钺慢慢起身,来到院子。院子中央种了棵很大的梨花树。
  晚秋,树叶早已掉光,迎着他的,是冬日的寒风。谢钺站在树下,仰望这树,也望着这片星空。
  “公子为何还不安睡?”背后传来一声。
  谢钺转身看见一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站在屋檐下,正像自己走来。
  “秋风渗人心脾,公子快回屋吧!”那少年已走近。谢钺嘴角抽抽,难道露出一抹笑容“多谢公子挂念,敢问公子大名?”
  “鄙人名唤裴葺。”那少年一作揖,并未问太多。许多不该他知道的,他一个字也未问。
  谢钺提起兴趣来问道“可有表字?”
  裴葺唤了声无。
  谢钺笑道“那.......我于你取个吧?”
  裴葺也笑道“洗耳恭听。”
  “依斐?依斐如何?”谢钺皱眉道。
  “可有出处?”谢钺摇摇头,随即又笑道“来日方长,明日裴公子还要上京,便不打扰了。”
  裴葺一惊,可谢钺早已回屋。
  是不假,裴葺正是要去往京城科考的士子,只是谢钺怎知的?他一头雾水,连着人叫何名字,表字如何,他都一概不知。只是他唯一记着的便是那句来日方长。
  第二天,别过了裴公子一家。谢钺三人徒步到了城内。
  城很热闹,一派繁华之景。
  不过多久,便到了州府外。迎面来的是小厮。
  “小的拜见将军。将军快进府吧。”小厮们帮着把东西搬下来,带着谢钺进了府。这苏州府很大,谢钺一行人绕了很久才到分给谢钺的那处宅子。一路上,来来往往的婢女和小厮,整个府邸被打整的井井有条。
  谢钺的那处宅子不大,进院便可以看见中央辟了方小池,小池旁是柳树,柳树下是方桌石凳。
  “将军这边便是主厢房,旁边只有一处东厢房。对面是厨房。”小厮说着,便引着谢钺进了主厢房。
  谢钺回头看了看,手一抬道“那处的长亭,如何过去?”小厮脸色变了变,惶恐道“回将军的话....那处,那处的亭子让高将军封了,平时,没人往那里去。”
  谢钺,点点头,转身回屋作罢。
  京城,无一生机盎然之相。
  顾生浮在案几上,孤山?昨夜赵璞的话,似真似假,到叫人难以捉摸。
  “爹爹,爹爹。”湘怡儿从门外跑进来,手里拿着纸鸢。顾生抬起身,对湘怡儿笑了笑。
  “爹爹,我昨晚上梦见爹爹了。”童言无忌。
  顾生的那双眸子沉了下来,把湘怡儿拉到身旁,紧紧抱住。
  “爹爹是不是想爹爹了?”湘怡儿懂事地拍拍顾生的背。顾生再度哽咽了。
  “爹爹这么想,那就去找爹爹啊。”一语戳破。
  顾生慢慢回过神,又冲着湘怡儿笑了笑。
  孤山。死一般的寂静。
  那年,一等着,便在就没回来。
  顾生顺着赵璞说的那条路走了又走,看了又看,终于,在山顶,看见了一方土堆。
  这几天多雨,土石都润了。顾生熟悉的把土石拨了拨,拔了几株杂草。顺着小土堆,坐了下来。顺了口气,平平淡淡地说“有些年没见着了。如今一睹,还似当年。”说罢,顾生一人饮了自带的清酒。
  这些年,在坟前说的也不少。真的到了他面前,到叫人好生为难,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是一味的喝酒,一味的苦笑。
  “这么多些年过去了,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来了,hoho。最近两天更文勤快,可能后面就.......对嘛,回了学校就出不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诸君多保重身体,我先遛了。
 
 
第5章 第五章  初
  傍晚,谢钺独自一人坐在柳树下的石凳上发愣。如今自己已是插翅难逃,现在院内院外都有重兵把守。怎么才能逃出去呢?
  想着想着,谢钺想到了那方亭子。
  趁着高将军还在养伤,州长在外慰问灾民,与贼寇谈判,谢钺顺了把梯子,往房顶上去。
  今晚的夜,甚是圆亮,在房顶上看的格外清晰,明朗。谢钺正试着爬到那方亭子檐上,扑通一声,谢钺一个激灵劲儿,顺利落下。虽说也有数年没练过了,但这身子.........是真的疼。
  谢钺拍拍身上的尘灰,正欲往亭子走去,一抬头,与一双眸子相遇。正中。命中。
  “兄台真是好身手啊。”迎面那人拿着把折扇,笑了笑。
  谢钺的大脑此刻飞速旋转,这人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在这儿来做什么?
  第一个不好的念想滑过:高仲?不不不,他重伤在身,在府里养着了吧!州长?没这么年轻吧!那此人是谁?
  谢钺捋了捋思路,平静道“不敢当不敢当,不知兄台您贵姓,为何出现在这儿?”说罢,谢钺退了一步。
  拿着折扇的人又一笑,摇摇头“晚秋的风舒适温和,呆在屋里岂不可惜?索性寻得一处妙地,打算一享今朝的美事。”说罢,打开他的折扇,轻轻扇了两下。见谢钺愣着,那人又继续道“鄙人表字清梦。唤我清梦便好。”
  谢钺兴致一起,连忙道“是满船清梦压星河的那个清梦吗?“谢钺激动,往前走了一步。
  清梦嘴角扬了扬“正是。”
  谢钺缓缓道“那好巧,鄙人表字星河。”
  两双眸子撞在一块儿,映衬着今朝的圆月。晚秋的风略微拂过,荡漾在某人的心中,久久挥之不去。
  清梦折扇一合“哟,真是甚巧。想不到鄙人与兄台的字居然出自同一句诗词里。当真有缘。”
  谢钺笑了笑,向着清梦走近。
  “兄台为何从亭檐上下来?”清梦一手执着折扇,一手拿折扇敲着自己的手。笑着往谢钺那处看去。
  “呃.........这个..........这个今晚的月亮甚是圆亮,呆在屋下岂不是不能一睹圆月的风采。那屋顶上看月亮才是甚好。”谢钺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把脸往旁边挪去。
  清梦笑了笑,两人此时已坐在亭子里。这苏州城甚热闹,这州府又设落在繁华一街的中心,线下只听见外街嘈杂的人声,和小商小贩们叫卖的声音。
  谢钺得空坐下来,才好好看清了这张脸。
  一望去,便见着一双深眸正盯着他。那双眸子是一双桃花眸,眸上方是微微上扬的眉毛,眉梢部分则耷拉下去。向下,嘴角微微翘起。折扇敲打着身旁的木桩。清梦整个人斜靠在亭座上,一手撑着脑袋,仿佛此时,也在打量着谢钺。
  “清梦。”谢钺不知原因的叫了声。
  “嗯。”清梦轻轻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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