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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二少爷正当年(近代现代)——viburnum

时间:2018-03-19 10:11:15  作者:viburnum
桂秀峰不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他甚至连新手都不算,他跟流光脂粉小勾栏没有一丁点关系。他是会认真的,喜欢上会认真的人,也就意味着非认真不可,不然……怕是就真的要遭报应了。
可能他真的是太过大胆,他喜欢上了雇主的儿子,喜欢上一个万分棘手的角色,他还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他还答应终究会带他逃出生天的。
他会说到做到,可是尚未发生的事,谁又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搞不好,会把自己搭进去,弄个万劫不复吧。
但即便是那样……
“又当如何。”车子稳稳当当停在外宅门口时,宗政良心里默念着。
 
 
小楼一层厨房里的小桌边,坐着宗政良。
他喝着茶,边翻看当日的报纸,边跟洗碗的丁婶儿聊天。
刚才,四个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早饭。饭是丁婶儿做的,虽说宗政良和吴月绢都劝老太太别忙了,从外头买些回来就好,但固执的老女佣还是自己卷起袖子下了厨房。
“外头的吃食,有多脏您又不是没听说过。耗子掉在汤锅里烫死了,拿炸油条的那种长筷子捞出来,这锅汤就接茬儿卖,跟没那回事儿似的。”边往蒸锅里加水边念叨,丁婶儿把靠墙立着的大案板放平,从台面下头的小缸里舀了一大勺杂面粉,倒在案板上,“我做个片儿汤,拌个凉菜,一会儿就好,你们先歇着去。”
手上格外麻利的老太太确实是说到做到了,变戏法一样在极短的时间里做好片儿汤,点上几滴辣油,又做了个凉拌白菜心,加上入冬前腌好的酱萝卜跟切成片的腊肉,一顿简单但是充满家常味的早饭就做好了。
四个人,热热乎乎,吃了个饱。
饭后,桂秀峰陪着母亲去楼上休息,宗政良则留在厨房里,想要帮忙收拾又被禁止,只好看看报纸,偶尔和丁婶儿聊聊天。
但他并没有清闲太久。
收拾完毕之后,丁婶儿去自己房间呆着缝缝补补了,他本想抽支烟,放松放松就出去把车子擦洗一下,但在他一支烟燃尽之前,那个清瘦的身影就走进了厨房。
“二少爷有事?”下意识问了一句,却又觉得多余,人家都来了,怎么可能没事,只是,前一晚刚刚翻云覆雨过,此时此刻看着对方,就多少有几分隐约的别扭。
这是第一次,宗政良觉得面对和自己睡过觉的人,别扭。
这算是好事吗?
至少这证明他在乎,又或者他自己尚不自知,他已经太在乎了。
“我跟我妈聊了聊,详细说了一下昨儿晚上的事儿。”
“……昨儿晚上?”
“嗯?……哎呀不是那个!”突然意识到那男人在说什么,桂秀峰一下子红透了脸。
宗政良忍着笑,看着对方气鼓鼓坐在自己旁边,而后一把抓过他手里的报纸,翻看了几个大标题之后,似乎是略微消气了,才总算再次开口。
“我妈怕姓钱的报复,或者走漏了风声,我跟她说应该不至于的,可实际上……我自己也不敢说就不怕了。”
“嗯。”点了个头,宗政良安抚地拍了拍少年的手背,“二少爷不用担心,起码,还有我在。”
“是啊~你神通广大。”眯起眼睛来,桂秀峰挑着嘴角,只安静了一会儿,就开始坏笑,“确实很‘大’。”
听懂了那家伙说的是什么,宗政良一脸无奈地喟叹出声:“你啊……”
“哎。”不想听多余的唠叨,少年直接截断了话题。
“……怎么?”
“我问你,你是当真的喜欢我,也会真帮我逃走?”
问题有几分突然,却也不是不可以回答。男人点头称是,告诉对方自己是当真的。
“那,我想跟你商量商量列车时刻表的事儿。”
“好。”把报纸折叠起来放到一边,宗政良严肃起来,“二少爷有什么想法了?”
“其实我想,现在最难办的就是不知道可以去哪儿,你说呢?”
“确实如此。”他应和,“天津我是断然回不去了的,认识我的人太多。蓬莱老家呢……又着实已经没人可投靠了。不知道二少爷有没有其它设想。”
“我……就更没有了啊……”桂秀峰脸上有几分失望,“我还指望你有。那,要是没人可投靠,咱们就只好自谋生路。”
“自谋生路其实并不难。只要有一点本金,找个住处安定下来,做做小生意之类,是可行的。”
“本金的话,你有打算吗?我倒是有一点。就是……”
“二少爷尽管说。”
“就是风险有点大。”
“怎么说?”
“怎么说呢……就是,好歹,这儿是有这么一套宅子的……”
“你是说,找个人暗中倒手卖了?”
“不行吗?”
“二少爷,没有地契房契,就谈不上买卖生意,我估计……这套宅子,书面的东西,不会在你这儿吧。更何况,就算伪造这些东西,谁又真的敢不经过桂家老宅的许可,私自买下外宅呢?退一步说,就算谁真的敢,可将来查出来,也会牵连他人啊。”
语气不重,却也戳心,觉得自己果然是太幼稚了的桂秀峰有点泄气,他伏在桌子上,跟自己过不去地拍了一下桌面。
宗政良略作沉默,摸了摸对方的后背:“二少爷先别忙着失望。你一说到暗中转卖,倒是让我想起了个类似的办法。”
“嗯?你说。”趴着的少年抬起头来了。
“就是,宅子虽说不能轻易出手,宅子里的东西,总还是可以的,你觉得呢?”
“东西?什么东西?床铺衣柜,桌椅板凳?”
“那些太明显了,而且不易搬动。”宗政良笑笑,而后反手指了指院子的方向,“外头不是有个可以随时去任何地方的东西吗?”
“你是说……车?”
“正是。”
“可……那辆车,值钱吗?”
“值不了太多,但真的需要用钱时,不失为一个办法。就是得走见不得光的途径了而已。”
“你认识能私下里做这些买卖的人?”
“不能说不认识。”
“你……你还真……”
“什么?”
憋了半天,突然笑了出来,桂秀峰揉了揉眼角,看着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张脸和那个胸膛,最终还是开了口:“你还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被那样一评价,宗政良自己也没忍住笑,没辙地摇摇头,他做了个不置可否的表情。
“我向来也没觉得我是什么省油的灯。”
让这句话反过来也逗乐了,桂秀峰拢了一下头发,沉默过后,好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右手握拳,手心向下,用指关节扣了扣桌面。
“那成吧,有路可走,我就知足。”点了点头,眼里重新燃起希望的少年站起身来,叹了口气,看着对方,直到座椅里的男人开始觉得疑惑,才微微红了脸,用命令的口吻提出要求,“还有,今儿晚上我先好好睡一觉,明儿个晚上,你给我早点上床,乖乖等着我夜里过来‘临幸’!”
 
 
其实,宗政良对于如何继续跟桂秀峰发展下去这件事,是多多少少心存顾虑的。
他只是即便心存顾虑,也会继续往前行罢了。
他的确碰了不该碰的人,然而他体会到的,全都是真真切切的快乐,这不仅仅是冒险的刺激,更多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即便对方有着“麻烦”的个性。
有时候死不认账,有时候又异常坦率,这就是桂家二少爷矛盾到极致的特点。
说实话,宗政良相对更喜欢第二个“有时候”。
于是,当佯装平安无事地过了一整天之后,第二天夜里,那个没什么分量的身体,就如期而至,压上了宗政良的床。
皮肤上带着皂子的清香,头发则是洗发膏的气味,微微发凉的指尖摸在火热的胸膛上,惹得人一阵轻颤。
“二少爷……”借着床头灯橙黄色的光,他端详着近在咫尺这张漂亮的脸。
“别出声。”不让对方多嘴,桂秀峰红着脸,伸手去解碍事的睡袍带子,宗政良没有抓开那双手,他略微调整了姿势,配合着那少年脱掉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物。
完全赤裸的男人展现在面前时,桂秀峰心跳快到让他自己都觉得害怕。
这就是成年雄性的躯体了,健壮,紧绷,虽然伤痕累累却让人无法自控地看个没完。从那张太有男人味的略显凶悍的脸,到厚实的胸膛,到平坦的小腹,还有两条长腿之间的……
天……
“你这个……真的好大啊……”伸手过去触摸热度逼人的物件,桂秀峰舔了舔嘴唇,话一出口,直接把手里那一根的热度又提升了几成,“这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忍了又忍,才未曾直接一把掀翻这火上浇油而不自知的家伙,宗政良拉开骨感的腕子,把少年拽到自己身上,而后含住了柔软的耳垂。
“二少爷明明全都记得……”有点坏也有点霸道的情话很是有效,怀里的人轻轻哼了一声,乖乖伏着,没有反抗,只是把脸颊在轮廓明显的锁骨上偷着磨蹭。
宗政良被这磨蹭弄得心里发痒,他小心脱掉对方的衣服,放到一边,继而把手掌在光滑的脊背和腰间摩挲。
温柔的动作,比什么都令人放松,爱炸毛的小猫也难以抗拒,尤其是在那双手捏住有点单薄的臀`部揉`捏,一条腿又抵在股间,把那双开始发抖的腿轻轻分开时,藏不住的明确反应就摆在眼前了。
和头发一样颜色偏浅,也略显稀疏的毛发之间,是挺立起来的器官,粉`嫩是粉`嫩了一点,但并不算稚气,这一点宗政良很喜欢,至少,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怀里抱着的,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
心理上也许仍旧低龄了几分,可这个身体,还是有着如假包换的成熟。
太好了……
“……我准备了个东西。”边说,边从枕头底下把早就塞在那儿的小盒子拿出来,宗政良当着对方的面打开。
“这是什么?”眼神里满是好奇,心里则是怦怦跳的预感,桂秀峰等着答案,然后,他等到了答案在他身上直接体现。
“别怕……”低声哄着,男人把滑腻腻的油膏挑在指尖,摸索到狭窄的缝隙里,轻轻涂抹在入口周遭。
“嗯啊……凉……”奇特的触感让少年一阵瑟缩。
揽住想要闪躲的腰,借助油膏的润滑,指头就那么探了进去。
宗政良仔细留意对方的反应,发觉到就算不习惯,还是会沉浸在快感里的身体撩人地开始扭动,他不露痕迹挑了一下嘴角,找到某个点,一边按压,一边弓起手指,撑开火热的内部。
“啊哈!不行……”
“不行?”
“……”
“真的不行?”
“……”
“二少爷?”
“闭嘴,你个下人……”恼羞成怒的呵斥一丁点儿力度也没有,只有紧紧搂着男人脖子的手说明了一切,略尖的小虎牙在耳廓上硌来硌去,像是在发泄快感带来的激越的压力。
嘤咛钻进耳朵,宗政良很是满意,感觉差不多了,就把探索的指头变成两根,同时让进进出出的方式更激烈了一点。
呻吟声变大了,喘息也更急促,掌心开始渗出汗来,桂秀峰闭着眼,焦急等待更多的眷顾。事实上,宗政良没有让他失望,第三根指头也挤进来,并且反复在湿热的腔道滑动扩张时,耳根的低叫终于带了哭腔。
压抑的,可怜的,可爱的,放`荡的,羞怯的,源自于最本真最本性的愉悦的啜泣,这样的声音,没有哪个男人能充耳不闻,坐怀不乱。
“二少爷,要自己坐上来吗?”故意使坏地问了一句,宗政良等着对方恼羞成怒的反应。
桂秀峰先是一惊,继而脸红到快要烧起来了似的,眼眶湿润怒气冲冲盯着那男人,他咬牙切齿说了句:“美死你……!”
好,好,美死我。
心里暗暗那么念叨着,宗政良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他不再玩闹,翻了个身,把桂秀峰压在床上,轻轻分开那双腿,又把油膏在已经变得柔软的入口涂抹了一些之后,滚烫的顶端就压在了那里。
被进入时,桂秀峰颤抖得不成样子,没有上次那么疼了,整个过程就只剩了令人心跳过速的羞耻感,背德感,和强烈到吓人的充实感。
那根大的,又进来了。
被紧紧抱着,没办法看到进入的过程,桂秀峰只好自己想象,这样的想象太有催情的功效,以至于内部骤然紧缩到让那男人都一声低喘。
定了定神,等到那里面不再拼了命似的吸着他,宗政良扶着那细腰,开始一点点缓慢律动。桂秀峰努力克制着呻吟声,毕竟这一夜宅子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对方显然知道他在忍耐,抽送并没有多么激烈,亲吻是温柔的,动作也是温柔的,然而快感不是骗人的,缓和的性`事,反而让情绪更加翻卷汹涌,以至于到后来再怎么压抑,桂秀峰还是哭了出来,他咬着对方的耳垂,颤抖着声音发出“就在我里头射出来!”的哀求,然后便再也忍不住地先一步弄脏了男人的小腹。
宗政良没有违背他的话,这样的要求,何乐而不为?感觉自己也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似的,他略微调整了姿势,侧躺着,紧紧抱着纤瘦的身体,把手腕凑过去随时做好被狠狠咬上一口的思想准备,然后随着最后的冲刺撞击,就在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中,把灼热的粘稠都留在了穴道深处。
好一会儿,两个人都只是搂着抱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直到宗政良缓缓撤出那根凶器,帮对方捋了捋头发,桂秀峰才从高`潮后的恍惚中缓过神来。
“你……”嗓音有点细微的沙哑,他翻了个身,清清喉咙,从床上摸到刚才的小盒子,看了看上头的牡丹花纹样,“你给我用的这个,是什么?春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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