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论重生的自我修养(穿越重生)——长安月色

时间:2018-03-20 09:41:25  作者:长安月色

   《论重生的自我修养》长安月色

文案:
孤觉着自己这个储君当的委实是倒霉,没钱又没权,偏生还爱被人当成挡箭牌,一番心血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不说,还被算计着掉了脑袋。放眼整个大庆,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像孤这样倒霉的太子了。既然重活一次,孤自当洗心革面,重新做……太子,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殿下,说了这么久累了吗?”某人殷勤问道。“你要干嘛?”太子一脸警惕。“干!”某人眼前一亮。
 
先渣后忠犬受气套路攻X酷爱脑补被迫害妄想症受
双重生狗血文
 
食用说明:
此文架空,背景虚拟。第一人称受!请谨慎实用。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前世今生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阳韩潜 ┃ 配角:安瑾诚林若风 ┃ 其它:
 
 
 
第1章 鴆酒
  我睁大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透过那个狭小的窗口,我看见漫天的大雪纷纷扬扬的飘下来,不禁感叹今年的雪这么大,可见明年是个丰收年。
  正在感叹间,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看见狱卒点头哈腰地将一人往里让。那人的脸逆着光,我眯着眼好半天才认出来。
  那人一袭白衣,衣摆上以银线绣出暗纹,头发高高束起,姿容秀美却又神情冷淡,我看着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却只低垂了眼睑一言不发,瞧着他这个样子,我竟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那日初见,他也是这般装扮,低眉浅笑间便让我丢了魂。
  “韩大人,宣旨吧!”旁边那人许是等不了了,见我俩没人说话,便忍不住催促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韩潜此番前来,怕是替新帝宣旨,送我这个前太子上路了。
  我想了想,自己毕竟也是做过太子的人,好歹也得拿出个皇家宠辱不惊的样子来。于是我理了理身上的囚服,端端正正地拜服在韩潜面前道:“臣林阳领旨。”
  谁料等了半天,韩潜还是一言不发,我微微抬起头,却只能看见他捏着圣旨的手,用力之大连指关节都在泛白。
  看见他这副样子,我着实有些纳闷,按理说他和我那体弱多病的弟弟谋划了这么久,可算是得偿所愿了,只等这圣旨一宣,我这个前太子一死便皆大欢喜了,可他这迟迟不宣旨,倒让我摸不清头脑。
  我估摸着是因为我要做出个宠辱不惊的样子来,导致声音太小,韩潜没听见,只好老老实实的再道:“臣林阳接旨。”声音足足比刚才大了一倍。果然,我见韩潜的眼睫动了动,展开了圣旨。
  老实说,没有这道圣旨我还没意识到自己竟有这么多缺点,什么骄奢淫逸、以权谋私、结党营私,以下犯上,十足的祸国殃民,简直是罪无可恕。写文的人端的是好文采,以至于我不禁跪在地上,绞尽脑汁地开始回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干过这些事。
  其实韩潜的声音很好听,只是他话少,以前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费尽心思的讨好他,他一天也跟我说不了几句话,现在看来,今天倒是他和我说话说的最多的一天了。
  我悄悄的移了移腿,没办法,这圣旨委实是太长了,跪了这么些时候,实在是腿疼。
  没想到我这小动作还是没逃过韩潜的眼睛,他顿了顿,也不接着念,只默默的看着我。
  我想横竖是要死的,何苦还在死前受罪,便抬头看着他道:“那什么,咱俩打个商量,你看直接念后面行不?我这跪得有些难受”
  他定定的瞧着我的脸,低声道:“废为庶人,赐鴆酒”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忙点点头道:“臣林阳领旨谢恩。”
  我站起身来,见他身后一人端着酒上来,正准备去拿,却见他伸手拿过酒壶倒了一杯酒,转身递给我,瓷白的酒杯衬得他手指修长,越发的好看。我默默的欣赏了一下,伸手去接。
  将饮之时却被他抓住手腕,我疑惑的看向他,见他抬起头直直的看向我,却是他从进门到现在第一次正眼看我,见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是摸不着头脑,正回忆着刚刚的礼节有哪里不对时,旁边的太监咳了一声,换了张笑脸对着韩潜道:“韩大人,皇上还等着您呢!”
  我点点头,正准备附和一两句的时候,韩潜却盯着我一字一句道:“张公公,本官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他声音清冷,那人愣了一下,忙道了声“诺”,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等那人出去后,便只剩我与他二人,场面陡然尴尬起来,偏生他又不肯说话,只拿双眼睛瞧着我,纵使我平时自诩脸厚如墙,此时也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想着俩人这样相顾无言也不是个办法,只好边开口道:“韩大人还有事?”边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腕。
  他一震,仿佛如梦初醒般,忙松开手连着退了几步才答非所问道:“你手下的十二军一半入了虎营,另一半入了城防军,你舅舅付则林没下狱,陛下赐了座宅子让他养老。”
  我耐心的听他说完,点点头道:“我逼宫造反,舅舅虽不知情,但他身为统帅,也确有疏忽监管之责,皇上只是革职,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我拢了拢袖子,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开口试探道:“只是不知安瑾诚安小王爷现下如何?”
  “他没事,有安定王和镇远将军作保,皇上只罚了他一年的俸禄,让安定公禁了足。”我见他嘴唇动了动,以为他还要说什么,没想到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垂了眼一言不发。
  听了他的话,我长舒了一口气,说实话,能有现下这个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我这一生被人利用来利用去,唯这二人真心待我,想来是皇上念我这些年规矩老实,特赐我这个恩典,放过他们,让我走得安心些。
  我抬头冲他笑了笑,道了声谢,却是真心感谢他,知他二人平安顺遂,便算是了了心愿了。
  我抬手饮了那杯酒,没想到这酒倒与我想象的不同,甜腻腻的,也不算难喝。
  他侧着头不肯看我,只专注地看着旁边托盘里放着的酒,轻声道:“那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老实道:“没了”
  话音未落,便见韩潜几步跨至我面前,抓着我的双肩道:“那我呢?你就没一句话要对我说吗?”,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仿佛我只要说了“没有”两字,就要将我碎尸万段一般。
  我皱了皱眉,挣脱他的手顺口道:“那便祝韩大人步步高升,前程似锦,与心爱之人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呵”,他牵动嘴角颓然地笑了一下,怔怔地看了我半晌,转头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忍不住跌在地上,我摸了把脸上的血,轻声道:“也祝我俩以后无缘无份,再不相见。”
  大庆天佑十八年十二月辛丑,太子阳与赵安、元君集谋以兵入西宫。事泄,帝诏韩潜、容宁杂治,废为庶人,赐鴆酒。
  同年,新帝若风即位,改年号为天顺。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发新文(苍蝇搓手ing)
 
 
第2章 重生之喜
  我躺在东宫的那张大床上,瞪着床角的精巧香囊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说我喝了那酒,现下不在黄泉路上,也该在去黄泉路的路上了,结果,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东宫的床上。
  见到此情此景,我忍不住猜想,或许过去种种根本就是一场梦,梦里孤识人不清,误了大好前程,着实不该。如今梦醒了,孤自当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太子。
  我垂着眼正欲从床上起身,便见门猛地朝两边打开,一个人影直直的朝我冲来,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那人便一头扎在我胸前哭诉道:“炎之,你怎么还没醒?都怪我,要是那天我没走,留在你身边就好了!”
  我被他震得差点背过气去,努力了好半天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偏他哭得又十分认真,埋着头愣是没抬头看我一眼,我被他压得快断了气,只好不停得用眼神示意随后赶来的侍女们,赶紧把这祖宗从我身上移开。
  一旁的绿杨见我睁眼,惊喜道:“太子爷,您醒了?”,见我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忙拉开还伏在我身上的安瑾诚道:“小王爷,别哭了,太子爷醒了。”我忍不住投给绿杨一个赞许的眼神,要不是我还发不出声,我就要亲自夸奖她了。
  许是我看绿杨的眼神太炙热,刚刚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家伙瞬间变脸,冲着绿杨冷哼一声嫌弃道:“你们太子爷重病刚醒,想必是饿了,你还不下去准备准备?”
  绿杨脸一红,忙告退离开。我看着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脾气是跟谁学的,说变脸就变脸。
  等人一走,安瑾诚便一脸担忧的看向我道:“炎之,你这次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好端端的从马上摔下来?”
  从马上摔下来?我猛地拉过他的衣领急急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安瑾诚一脸茫然道:“啊?今天?今天是天佑十三年二月初四。”说完又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说:“炎之,你该不会是摔坏脑子了吧?”
  我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只不断浮现着天佑十三年这几个字,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躺在床上了,安瑾诚又为什么会问我坠马之事了,因为这根本不是南柯一梦,而是上天垂怜,让我回到了过去,天佑十三年,我始习骑射,却遇马狂躁,于马上摔下,昏迷数日方醒。
  我闭了闭眼,感觉眼角似有泪划出,谢苍天垂怜,赐我重生,前世种种,皆譬如昨日死,我林阳既重活一世,便不能重蹈覆辙,今后的路须得好好谋划才行。安瑾诚看着我道:“炎之,你哭什么?”
  我摸了把脸道:“喜极而泣。”
  安瑾诚一副震惊地样子道:“炎之,你果真是摔坏脑子了。”说完又叹息道:“你放心,炎之,就算是你被摔傻了,也还有我,我总归是会照顾你的。”
  看他这一幅我即将归天的样子,我不得不岔开话题道:“我摔下马之后发生了什么?”
  安瑾诚正了正神色,看着我低声道:“陛下大怒,当日值班的太监宫女皆杖杀。不过”安瑾诚看了我一眼,又道:“这件事的确是有些蹊跷,按理说,就算是你学习骑射的日子短,可也不至于从马上摔下来,况且那马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最是温顺听话,断没有突然发狂的道理,可陛下一怒之下杖杀了那些人,这想查也查不出来了。”
  “皆杖杀,真是好大的恩宠。”我垂下眼,只觉得有些讽刺。
  前一世也是听闻父皇杖杀了当班的人,只觉得父皇的确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但终归是太心疼我所致,对于这件事便未曾多想,安瑾诚和舅舅也隐晦地提点了我几句,但当时着实是天真,丝毫未曾想到这些,现在想来,到底是天子暴怒所为,还是别有用心包庇幕后之人都还难说。
  安瑾诚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忙劝慰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好将养身体才是正事。”我点点头,正想问问他舅舅的事,便听见门外绿杨道:“太子,王公公来了。”
  我与瑾诚对了眼神,便道:“那便请公公进来吧!”
  话音刚落,便见王富年笑呵呵的进来了,见着我便道:“太子可好些了?”又转头对着安瑾诚道:“安小王爷也在?”
  我同他打了个哈哈道:“不知道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王富年笑道:“自打您摔着后,皇上那是急得不行,三天两头的让咱家来看您,这不,又让我带着李太医来瞧瞧您,结果刚来便听说您醒了,这可真是老天保佑啊!”说完,侧了侧身,我这才瞧见他身边还跟了个中年人,白皮细须,却是父皇身边最得意的太医。
  那李太医诊完脉,安瑾诚就忙问道:“李太医,太子的病如何?”
  他闻言抬头笑道:“小王爷莫慌,太子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吓着了,开几副安神的方子就好了。”说罢,便收了药箱道:“这药方里有几味药须得特别熬制,怕熬药的小厮不懂坏了药性,臣便先告退去教一教。”
  我点点头道:“麻烦李太医了,喜来,带李太医去一下。”
  王富年见状忙道:“那奴才便也先告退了,那您好好休息,咱家也好回去让皇上放心。”
  我笑道:“还请公公留步。”,示意绿杨取来两包银踝子道:“有劳公公费心,只是孤现下不便给父皇请安,还请公公帮忙向父皇言明,这些个小东西还望公公不要嫌弃。”
  王富年连连摆手道:“奴才分内之事,哪敢受太子爷的谢礼。”
  我冲安瑾诚打个眼色,安瑾诚会意的走到王富年面前,将银子往他手里一塞笑道:“公公哪里的话,受累公公跑一趟,应该的。”
  见王富年还有推脱之意,安瑾诚便沉了脸道:“公公还是得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切莫不识抬举,太子爷金口玉言,既是赏你的东西便没有收回的道理,还请公公仔细掂量则个”
  王富年擦了擦脸上的汗,小心的看了我一眼,冲着安瑾诚赔笑道:“是奴才的错,是奴才不识抬举,奴才谢太子爷的赏。”
  安瑾诚拍拍他的肩也笑道:“这便对了,太子爷要赏要罚俱是恩典,旁人想讨还讨不来,公公今儿得了赏,可真是好福气啊!”他那副笑面虎的样子直唬得王富年不停的擦汗,口中忙称是。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便酝酿了下,摆出个亲切的笑容道:“公公切莫放在心上,瑾诚他胡言乱语惯了,公公是父皇身边得力的人,许多事孤还得仰仗公公呢!”
  经过安瑾诚的一番敲打,王富年老实了不少,见状便道:“太子哪里的话,能为太子效劳是奴才的荣幸,日后便是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还请太子爷支会一声。”
  我点点头道:“那便多谢公公了,既是要劳累公公做事,便也不能亏待了公公,孤听闻公公打算借笔款子在北城巷添处宅子?”
  王富年一震,却也只是恭敬地回道:“确有此事,说出来不怕太子爷笑话,那宅子颇有些来头,故而这价钱便高了些。”
  我冲他笑了笑道:“公公既是喜欢,哪里用得着去借,明日搬进去便是。”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