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栋楠本来在上药,他心情已经够烦躁了的,打成这个吊样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冷着脸一脚踢上孙昴的胸口,狠狠说道,“你再逼逼,老子让你叫个够!”
孙昴被男人的球鞋踩在地上,地板上的灰尘侵入他的鼻腔,难受到要死,可是他唾了一口唾沫,呵呵一笑,大骂道,“我操你妈逼的,除了在女人面前装模作样你还会做什么,虚伪恶心的人渣!”
陈栋楠脚腕用力,在孙昴脸上踩出灰色的鞋印,他语气冰冷眼神凶狠,“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个变态!你他妈才是个死变态!操别人的女朋友很高兴对吧,天道好轮回,祝你以后头顶戴满绿帽子!去你妈的!”
“很好。”
陈栋楠面无表情地笑了一声,随后把孙昴从地上捞起一把丢到床上,接着从衣柜里捧出一个黑色皮箱,孙昴隐约觉得不对劲,可嘴上的气势还是没怂。
“喂!你还想干嘛!”
“我想干嘛?当然是想好好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小嘴啊。”
只见陈栋楠打开黑皮箱,一脸琳琅满目的依次摆放着各类性爱玩具,有跳蛋,假鸡巴,振动棒,电击棒,扩阴器,肛塞,甚至连皮鞭绳索都应有尽有,他随便地拿起一对乳夹和一副口交球对着孙昴笑了笑,“我很久没玩这种东西了,可能有点生疏,弄痛你也很正常。”
不孙昴瞪大了眼睛,他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这些器物的最佳玩具,而陈栋楠皮笑肉不笑的语气显然提前公告着——他百分之百会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孙昴拼命地摇着头,虽然身体被捆绑起来,可是四肢不停地蠕动,往后慢慢退去,可是离他越来越近的陈栋楠还是毫不留情的抓住他的胳膊,掐住他的喉咙,等他闭不过气时塞入那个带着假鸡巴的口交球。
孙昴只觉得一股硅胶味十足的假鸡巴塞到他的口中,几乎快顶到他喉咙了,那硬挺的质感和清晰的褶皱仿佛真的在给人口交一般,孙昴恶心地想要吐出来,可是带有锁孔的扣具令他无法挣脱,下颌无法阖上的痛苦,逼迫口水不停的流下。
“挺好的,这样就不用再听你废话了。”陈栋楠看着孙昴发红的双眼,心里满是畅快,他就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本事跟他作对,既然现在拳打脚踢没什么用,换个方式也不错。
这种事情他有两三年没玩过了,刚上大学那会儿他是养过一个女奴,一开始挺有趣的,后来厌倦了对方摇尾乞怜的淫贱模样,毕竟渴望被虐的奴隶们自身享受这种快感,无论是谁,只要用力地鞭打就能下贱的呻吟,这让陈栋楠减少了很多征服的快感,他还是更喜欢操别人的老婆。
从身体到心理的调教,看那些女人从不乐意的矜持到肉体上的放纵,最后身心全部奴化,彻底被肏服,再也离不开他的鸡巴,而她们的老公也变成了欲望的奴隶,跪在脚边,给他磕头,求着他肏弄自己的老婆,这种变态的淫妻快感和不堪为人的犯贱姿态,都令陈栋楠极度的满足。
孙昴说他是变态?没错,他喜欢争夺,喜欢征服,喜欢强制,他一早就意识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巴不得拉上所有人陪他跌入深坑,他恨不得世界上的人都被他掌控与玩弄。
他讨厌像孙昴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欠虐模样,明明人格上卑贱的连野狗也不如,还自以为是的固执他的爱情理论,就那愚蠢的脑子,淫贱的身体有什么资格跟他动拳头讲是非,太好笑了。
也好,他更喜欢调教这样的人。
他拿着乳夹玩弄起孙昴敏感的乳头,才刚刚开发没几回的身体完全经受不了这种疼痛,孙昴弓着背叫不出声,只得痛苦得缩成一团,乳头因为被夹而充血,眼色从浅淡变得越发鲜艳,陈栋楠还低下头用舌头扫了两回,一种复杂的酥麻瞬间袭来。
这还没完,孙昴额头留着细汗的同时,陈栋楠已经把跳蛋塞到他的股缝间了,没有开震动的跳蛋大约是鸡蛋的大小,陈栋楠根本没那么好心会给他做润滑,还好昨天被大鸡吧狠狠肏弄过的后穴还未恢复紧致,甬道上还保留着一些湿润的淫液,跳蛋被陈栋楠握在手上,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猛地推了进去。
“唔——”孙昴叫不出声,那口交球的大鸡吧始终顶着他的喉咙,嘴巴过度扩张的后果就是不停地流出口水,像一只真犬一样。
“这个跳蛋玩法很多。你知道哪一种最让你舒服吗?”陈栋楠手上握着遥控器,手指摁着键,然后只听得孙昴闷哼一声,浑身像抽搐一样发抖起来。
“一般来说呢,跳蛋就那几个频率,不过这个有微弱的电流,嘛,虽然是在人体安全的范围内,但是对你这种新手而言应该很难熬了。”陈栋楠微笑着坐在对面的椅凳上,极有兴致地打开手机拍摄下孙昴痛苦不堪的一幕。
【太恐怖了】孙昴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疯狂在后穴里振动的跳蛋时不时放射出微弱的电流,就像是冬季脱下毛衣的静电感一样,后穴被这种疼痛反复玩弄着,仿佛肉体都不再是自己的,被玩弄的苦楚令他无声的流泪,孙昴甚至渴望干脆现在痛死过去好了,然而这种模式下的跳蛋仿佛熟知人体的承受极限,每当他觉得熬不住的时候,跳蛋就会停止震动,好像在给人休息的时间,等他好不容易喘几口气,那疼痛的电击感又再度袭来,如此循环往返,直到身体逐渐从疼痛变得麻木,意识渐渐晕沉。
“咚咚咚——”
“咚咚——”
敲门的声音突然响起,陈栋楠咧嘴一笑,他弯着腰抬起孙昴的下巴,“你猜猜是谁来了呀?”
第30章 一盘野味
陈栋楠一打开门,傅子姗就扑到他的怀里了,柔顺的长发泛着清爽的香味,娇小的身体让人情不自禁搂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有些失态,写满了不可置信。
她低声地问道,“你在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吗?”
“那当然是真的了。”陈栋楠声音很洪亮,故意要说给某个被他藏在床下的男人听,“不过你还有个男友是吧——”
“不不不!我可以立刻和他分手的!”傅子姗着急地说道,“一开始就是他追的我,对我很好才在一起的,但其实我对他没什么感情的。”
“哦?是这样吗?那你没喜欢过他啰。”
傅子姗原想说不全然,只是那种喜欢更像一种习惯,习惯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陪伴,若是失去必然失落,却不会伤心欲绝。但是面对陈栋楠截然不同,只要见到对方心就跳的很快,也许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男人笑起来的模样实在是太迷人了,即便是这样忽冷忽热,也让她渴望至极。陈栋楠哪怕偶尔对她温柔一下,就能让她心花怒放。就像这次,一个电话她就打车飞奔过来。
傅子姗一心只在自己喜欢的男人身上,根本没想到那个被她弃之脑后的“前”男友正躺在这个房间的角落,在她一声声地发自内心地告白中,微微颤抖着。
“我从来没喜欢他。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喜欢。”
陈栋楠对傅子姗的表现很满意,他不需要亲自出马,也能嘲弄那个愚蠢的男人,于是奖赏似的揉着傅子姗的脑袋,随后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卧室的单人床走去。
他微笑着亲吻着她的脖颈,手指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扒开裙摆,时不时说些下流的话语挑逗着女人,清晨还兴致盎然的肉棒磨蹭着那条光滑细嫩的长腿,一副蓄势待发准备进入的模样。
床上已经是干柴烈火了,而床下却是水深火热。孙昴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这种心脏被碾在地上踩的感觉,女友那迫不及待要送上门的嘴脸给了陈栋楠侮辱他的机会。
他无力辩驳,甚至潜意识质问着自己为什么要辩驳。到底是自己贱,还是子姗贱?
后穴还塞着那个带着微电流的跳蛋,陈栋楠把频率调低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可那份充实感,时不时提醒着他屈辱的处境,可耻的是,他的身体已经被改变了,只要敏感点被碾磨,小小的肉棒就会勃起,龟头顶端源源不断地冒出水。
陈栋楠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肏干着傅子姗,那样的姿势可以将床板摇晃的极为厉害,他是故意的,想让孙昴感受他们是多么的激情,他一边大力地抽入抽出,一边问道。
“骚逼,你不是最爱给男友带绿帽子了吗?这回还敢吗?”
“恩啊,好爽我我不会”
“为什么不会啊,是不是我操的你最爽啊?”
“对对啊爽死了啊啊用力”
“你不和你那个男友做,是不是他阳痿?”
“啊啊老公我要”
“回答我问题!”
“对他他不行他是个阳痿的男人没有老公厉害老公干的我好爽”
傅子姗浪荡地叫床,配合着男人回答各种各样的问题,此刻的她已经从一个时刻待命的炮友荣升为女友了,那感觉令她容光焕发,只要为了取悦对方,她什么都愿意说,甚至本来根本不是事实的话,她也胡乱地说出口。
什么孙昴,早就被她丢到一旁了!是死是活与她何干!
两个人在床上汁水横流的干了两个多小时,陈栋楠比平日里还要卖力,看起来好像是因为交了新女友才这么勇猛,其实是因为,他脑子里只要一想到床下面孙昴正塞着跳蛋流着眼泪,就特别兴奋,大鸡巴贯穿的不仅仅是他的女友,还有这个不自量力的男人。
他在一张床上仿佛操了两个人,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他的眼里,傅子姗就是一盘样子好看味道难吃的糕点,甜得发齁,一查成分全是黑心作料。而孙昴就是一道野味,愚蠢又弱小,但是很好料理,也很好吃。尽管无论是哪种,他都不带任何感情,任随着情欲在他们身上发泄,感受射精的快乐。
傅子姗做完爱,陈栋楠就穿衣服带她出门吃饭了,临走前,他把震动的频率再次调高,让孙昴一个人在屋子里好好“享受”。
说是享受,其实是在受刑。孙昴精神和肉体因快感太多而麻木了,就像打了好多剂麻醉剂,多余的痛苦变成那种无所谓的东西,他虽然笑不出来,但一滴泪都没有。
屋子是变得冷清了,耳边仿佛仍然持续鼓噪着各种吵杂的淫乱叫床声,卡带似的不停播放,他庆幸自己在床底,看不见傅子姗那副饥渴的模样,比需要他时还要用情。
他掏心掏肺了好多年,比不上别人狼心狗肺的这几天。
前一刻他还在自欺欺人女友不过是一时的迷惑,可是下一秒就被那样决绝的话语给打脸了。
一点都没有喜欢过,不过是条很好用的狗,“孙昴”“孙昴”一唤就来。
所有曾经的真心付出,此刻都在嘲笑他。
这个世界真鸡巴不公平,也真鸡巴累。
暮色降临,陈栋楠才得已回来,他是一时兴起脑充血才答应傅子姗,想着过两天再找机会甩掉她,可惜这女人太麻烦,不放过一点机会表现,黏了他一个下午怎么都甩不掉,自己不得不陪她吃完饭才能溜走。
回屋子的时候,他一开灯发现孙昴竟然晕倒在地,手脚上的麻绳也没解开,后穴里的跳蛋几个小时前就没电了,男人脸色通红,浑身赤裸地趴在地板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眉头紧皱着,陈栋楠叫了好多声他的名字,都没有反应,于是探出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滚烫的触感看来是发烧了。
“啧,真麻烦。”一想到还要抱这家伙去医务室,陈栋楠就知道这个周末彻底泡汤了,这对情侣真是能折腾他。
不过看到孙昴这种脆弱的模样,陈栋楠稍稍有点良心发现,早上狂躁症一犯就顾着爽了,没注意把对方折腾的够呛。他伸手从男人后穴里掏出了水淋淋的跳蛋,然后从衣柜拿了自己干净的恤给他套上,然后背着孙昴就下楼了。
把这家伙抗在肩上一路颠颠儿地走着,不知怎么地,背上的孙昴突然迷迷糊糊地说话了,口齿不清地喊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词语。
“不要不要打我”
“我没有错”
“我没有我,我是男生”
孙昴的额头不停地冒汗,表情痛苦纠结,手指攒得紧紧地,还不停地颤抖着。陈栋楠估摸着对方是做噩梦了,也许是梦到被自己揍了也说不定。
“你啊你啊也是倒霉,做个梦梦啥不好,偏偏梦到我,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我我不是”
晚风依旧,只有痛苦的呻吟在夜空回荡。
第31章 失恋
孙昴烧到了三十九度七,挂了两瓶点滴,朦胧中被人塞下硬生生塞了一堆感冒药后,这才放他入睡。噩梦一连串的袭来,中途说了很多胡话,有几回陈栋楠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尖叫给吓到了。
一觉睡了二十个小时,等孙昴从沉重的疲倦里醒来的时候,天色依旧是昏黄的,落日的霞光洒在被单上,有一丝暖意,他恍惚了几秒,确定梦里的那份痛苦已经离他很远了。
但心里没有半点解脱的快感,总有那些不明晰的压抑裹在胸口。
坐在他身旁的陈栋楠突然出声了,“哟,醒啦。睡的挺久。”
男人正握着手机在屏幕上激烈地厮杀,陪床这件事情实在是无聊,他下午做完实验回来,孙昴还躺着,他摸了摸对方带着胡渣的脸颊,好像就这么睡了一天就瘦得凹下去了,他看了片刻觉得那模样像具尸体,没一丝生气,没一点动静。不如平日里和自己生龙活虎罗里吧嗦的模样,虽然讨嫌,倒也有趣。
医生说发烧是肛门使用过度引起的发炎,换句话说,他是罪魁祸首。陈栋楠顶着医生严厉的那眼光被审视了很久,在一长段夹杂冷嘲热讽的告诫之后,终于放他坐在椅子上做个安静的陪护。
等的挺无聊的,他就拿起孙昴的手机玩着他平时下的游戏,打发打发时间。
孙昴注意到了这一点,皱着眉头,他喉咙有点干,发出的声音很沙哑,却还是执着的开口了,“你把手机还我。”
“等等,马这局就完了,给你打晋级赛呢。”
“不,现在还给我。”
陈栋楠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孙昴表情特别冷淡,嘴唇抿得紧紧地,好像在看他,又好像透过他看窗外的天空。
“切,输了别怪我。”陈栋楠把手机丢给他,从凳子上站起来,自上而下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样子看来是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孙昴不搭话不理会他,接过手机揣进兜里,就从医务室的病床上走下来,手脚有些迟钝地弯腰系上鞋带。从醒来到刚刚,他都是以这副冷淡又倦怠的表情面对着陈栋楠,感觉被忽视了的男人有点不爽,他叫了一声,“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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