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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王;彼王(玄幻灵异)——咪Mirror肉

时间:2018-03-21 11:14:25  作者:咪Mirror肉
  平民言与宛有功,今赐婚于此二人及其意中人。那日起,任何人皆可通婚。尚有,Omega自今日起可从事统治、航海、军人等业,有财产继承权、举权及被举权,与Alpha人权平等,任何放出歧视言论者当以违法处置,影响严重者作叛国处理。
  周围的人们有的欢呼,有的咬牙切齿,谨紧张之余却只看着宝座旁谢恩的言与宛偷笑,再看灯泡,他安安分分地蹲在一边,竖起耳朵瞄着自己。
  谨站起身来退场,沿着红毯向前走时仿佛不经意般到了杰森与他美丽的妻子身边时,谨故意将面具侧边勾起,冲着发现自己真实身份而惊恐无比、双目圆睁、冷汗直冒的杰森·巴尼亚略一低头绽放出了笑容。那一笑有如百花齐放、初春暖阳。
  看着谨的背影消失在门里,杰森一哆嗦,猛地坐倒在广场的地面上。
  “陛下,”灯泡追上来,变回人形,恭恭敬敬地递上一纸信,“北国国王来的。”
  “字好丑,时大时小像蟒蛇爬似的。”谨接过纸,拨拨留长的头发快速地读了一次。
  “说什么?”灯泡问。
  “他想娶我!”谨将信干脆地烧掉,“一会儿我到书房去写一封字迹工整还带花体的回信给他,有礼貌地拒绝掉。”
  “恕我直言,陛下,联姻未必没有好处啊……”灯泡道,“您也不能一辈子单着。”
  谨冲着灯泡笑了笑,低下头把精雕细琢的金王冠摘下来,捧在手里翻来覆去仔细看了一会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灯泡,我不适合当王。杀伐决断,我做不到;据理立法,我不擅长;王者气概,我基本上没有。所以我是个很任性的人,用玩笑一样的方式统治这个国家,也给它取了个玩笑一样的新名字。”
  下一秒,谨仍然没有抬起头,可是他身上却爆发出一股难以抵抗的戾气,那面具下发出的声音也忽然转向低沉:“有一句话,我绝对不是开玩笑——Alpha都是渣!每一个都是!对付他们,美丽的脸是这世上最有力的武器,可是非常遗憾,我生下来就是手无寸铁的。”
  从那一日起,杰森便感觉到了谨无声的谴责。先是以航海发家为据封了子爵,又将他调到长苑城,甚至在那里给他准备了一间布局外观完全一样的宅邸,然后再以巴尼亚府支出超额过于奢侈为由,削了他半年的俸禄,再以常常宴请宾客为理说他不务正业,不批公文,降了男爵,当他兢兢业业工作后又升回子爵,却以大旱不得铺张为由减了六成俸禄。
  这就是谨最可怕的地方,他完全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公报私仇,所有罢免削金的理由都是确有其事的。杰森每天都害怕谨再揪出自己哪条错处来,将他全家如何如何,于是便给谨写了一封长长的道歉信,寄回王宫,却被灯泡截下打了回去,也就是后来叶松手里的那封。
  杰森最害怕的一天总归是来到了,新出台了贵族爵位继承法,谨却没有给他颁发官证,他怕谨要开始报复自己,便打算辞官。
  可是那只是印刷出了纰漏,少印了一份,谨故意最后一个给杰森罢了。于是官证到了杰森手里的同时,辞官上表也到了谨的手里。
  谨没有给出任何答复,而杰森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拿着官证默默退出了政事管理,过着普通地方富户的生活。
  谨给杰森写了一生中的最后一封信,只有两行字:感谢他过去的照顾,碍于身份,他不会再踏入巴尼亚府一步。
  不少人不承认国王的地位,想举事谋反,每每被谨扼杀于摇篮中。
  大王子被谨废庶人而流放,不久后起事不成郁郁而终,葬归王室陵墓。
  言和宛都没有接受官位,而是领了赏钱到地方去过活,过一段时间会上京和谨一起聚会。
  第一次,言带来了她和她的妻子制造的第一个传呼线,可以用于近距离内的传话,经过谨的批准后在全国开始通行。
  第二次,宛带来了她平常空闲时织的大红毯,谨将它摆在朝堂中央,让每一个人都看得见。
  第三次,谨偷偷安排了一场烟火秀,就在二人于夜间登上城楼时绽放出满天繁花,三人便服出宫,在集市上吃了个遍。
  第十次,言带来了初代魔动机,这一发明迅速改变了世界的面貌,大量生产与多次改良后,世界进入魔动机为动力的进步时代。
  第二十次,宛为祭词谱曲,沿用至今。
  第三十次,二人被授予王室勋章。
  言与宛一天天地老去,很久很久以后,谨猛然发现,自己还是一个少年,而她们已经是老婆婆了。
  他开始患得患失,不知不觉地便加紧了宫里的用度,夜里没人的走道不允许亮灯,没有重要的宴会就不开酒。
  杰森也在老去,谨时常想起他,可是却从来没有允许自己去看他。
  终于有一天,他迎来了杰森的葬礼日,从那以后巴尼亚子爵的位置就不复存在了,因为没有人拿官证去登记继承。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夏日,昏昏沉沉的云层吞尽了阳光,谨的身后跟着灯泡,一身在风中浮动的黑衣,面具摘了下来,头顶却盖着层层黑纱。
  眼前的绿草地上是两块显眼的白色大理石墓碑,刻着两位挚友的生平往事,跟前放着两束美丽的蓝色妖姬。
  这就是永葆不死的痛吗?谨想。
  既然一定要失去,何苦让我拥有!谨将头深深低下,却没有流泪,而是嘶哑地对灯泡道:“传我旨意。”
  “是。”
  “贵族百官,古来有兴废。今,废丞相、参谋、大将军、政事主管、监官、监军,三至九品朝臣一律废除。朝中余下武将派至地方,辅以文官,十日一述职。今后若有要事上谏,传呼线直言宫中,其余军政大事,本王一人裁定。地方若有谋反之意,经查属实者直接由京城予以镇压。另,今后宫禁闭关,厨子及亲卫队以外一切奴仆遣散归家,赐两年工钱。再,劝本王出嫁者入大牢一年,终老不得从政。”谨缓缓抬起头来,长出一口气,略将那黑纱撩起一角,露出些许阴冷的神色。
  谨回过头,身影消失在模糊视野的雨中,自那一刻起,宫门再也没有敞开过,而次日早晨,京城居民发现王宫底下有一座山拔地而起,城堡到了山顶。长阶梯一路向下,到了山脚就隐没在不知何时出现的树林中了。
  东方的天空开始出现薄而清透的日光,夏夜的微风渐渐停止了拂动,灯泡停止了诉说,站起身来用毛茸茸的肉爪子玩着灯笼下的穗子。
  叶松在楼阁上站着听了好久,却完全没有觉得腿脚酸软,他又看了看老信件的内容,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仔仔细细斟酌过一般,措辞雅致却十分生硬,而且左转右转也没有明着写到对辜负了谨表示歉意。
  “明白我为什么要扣下这封信吗?”灯泡问。
  叶松好像有了答案,却不开口说出来,从灯泡嘴里得知的国王,似乎从来就不是他眼前这副乖张跋扈的样子。
  “因为陛下太心软了,任何人都好,就算对他有天大的冒犯,只要对陛下说一次诚心的抱歉,他就会从心底原谅。”灯泡用软乎乎的爪子挠着头上和耳朵上的绒毛,“况且他对杰森本来就是很想将一切放下的态度了,再让陛下看见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旧情复燃可不一切都完了?”
  叶松点点头,表示他明白。
  “叶松,我可以请你做一件事吗?”灯泡跳到地上,玩着耳朵抬头看了看淡去的星空。
  “说吧。”叶松又摆弄了信件两下。
  “我之前也说了,请你像平常对待其他人一样对待陛下。现在我想加多一条,觉得不同意陛下的观点的话,不管陛下说话有多冲,请不要憋在心里,务必顶回去。”
  “为什么?”叶松问道。
  “你和陛下需要更多的磨合才能相处,不然这两年大家都会很辛苦。陛下有很多地方的思想特别偏执,他需要一个年轻人来顶撞他,好让他用心重新思考。请你把陛下当做一位才华横溢的朋友,而不是无所不通的严师。”灯泡变回人形,看了信件一眼,才面向叶松严肃道。
  叶松没有马上给出答复,因为他心里多少也明白,那个专横的国王绝对不是天生就那样的。平常国王也会开玩笑,也会作弄人,也会装腔作势,看他初见莫勒的反应也不会是什么恶人。可是国王在某些点上会突然变得神经质,忽然开始暴跳如雷。叶松天性乐观,对于一些突如其来的过分对待不会太在意,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觉得没关系。
  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他似乎一直对国王有一种忌惮。国王一直都如此,每当一个玩笑让叶松觉得他亲近许多时,便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一下子将两人的距离拉远。
  再往里想想,国王是在不停地与叶松也与他自己斗争,将二人的距离无意或者有意地把握在一个度,所以国王其实是很懂得人心也很懂为人处世的,至少他很懂得他自己。
  一个不想和外界接触的人却要千里迢迢找自己过来陪着,还到处游山玩水,怎么说也不对头。
  可是既然灯泡提出了这一点,自己也打算好好和国王相处,那么还是答应为好。叶松这么想着,给了灯泡一个肯定的答复。
  这时二人瞧见楼底暗处传来微微的火光,仔细一看,竟是一队私兵,百来号人,手里拿着兵器。
  叶松曾有过戍边的经历,自然懂得一些战场上的手势,只见领头的比划了几下,私兵便分散几路而去。
  “不好,这些该死的家伙要去杀了小哥和阿谨!”叶松拔腿就往通向北阁的楼梯跑,被灯泡一把拉住:“陛下能照顾好自己,他们的重点一定在三少爷那里,你往那边去,陛下我来处理!”
  作者有话要说:
  MDZZ回忆杀终于完了 气死惹
 
 
第16章 端倪
  叶松从灯泡的口子里跳出来,趁着私兵未至,将莫勒的房门拉开,四处环顾,却空空如也。
  “学徒工!这儿!”一旁传来熟悉的声音。
  叶松回过头,国王一身黑白色法师正装袍,正拉着睡眼惺忪的莫勒在转角处招呼他过去。
  “阿谨!你怎么样?他们没打着你吧?”叶松快步上前问道。
  国王一怔,没想到叶松会先过来问自己的情况:“啊,没事。他们那帮乌合之众,刚刚踩进我的结界我就发现了,正好灯泡把我带了出来,顺便在通道里换了衣服。”
  “小哥,你二哥要害你,我们要马上走!”叶松道。
  “走?往哪儿跑?”莫勒问道。
  “陛下,这里来!”一旁的灯泡一手拎着莫里斯,另一手打开了通道口,“先到屋外去再说!”
  忽然一道冲天的火柱朝着众人熊熊而来,叶松一个箭步冲上前,运气出剑,一道飞瀑将那火柱化作乌有。
  “二哥!”莫勒惊道。
  “你们不会真以为逃得出去吧?”二少爷啐了一口唾沫,打了个响指,宅邸四周的围墙竟如幻一般隐隐浮动,灯泡的通道口立即关上了。
  “主人,通道不能连接到外面了!”灯泡看见通道口的另一端被围墙截断,截面明晃晃地发着光。
  “原来如此,难怪没见到你的使魔,原来是附着在墙上!要是我没记错,这东西是叫做‘封禁囹圄’,对吧?”国王看了看周围的私兵大队,又瞪着二少爷道。
  “识货啊,小子!”二少爷冷笑道。
  “那是什么东西?”叶松问。
  “‘封禁囹圄’是一族不能变成人形的使魔,一般附着在建筑物上,一旦发动,任何法术都不能来往墙内外。”国王耐心地解释道,在说的时候还不忘随手挡挡迎面飞来的火球,“哎呀真是的,一下子背这么久以前学的东西,太专业化了,简直不是一般的拗口。”
  “那现在怎么出去?”莫勒问。
  “只能不使法术,直接用爬的翻出去!”国王掣出长法杖对着二少爷,“你们先走,这里我撑着!一定要保莫勒平安无事,学徒工!”
  莫勒还在担心国王,叶松却直接一把拉过他,招呼莫里斯跟上,撒丫子朝着反方向的墙头跑去了。
  “追上他们!”二少爷命令道。
  “不准去!”国王一挥法杖,上头的坠饰便索索作响,一阵狂风将追兵冲倒在地。
  “我操,小兔崽子有完没完?”二少爷猛地一跺脚,周围的私兵再一次快速成阵,将成片的烈火土石朝着国王推去。
  另一边,叶松等人已经到了墙顶,只有莫勒还在墙内。叶松朝他伸出手:“小哥,快上来!”
  莫勒顿了一顿,暗暗捏紧拳头,又猛地转过身:“抱歉,我不能丢下他!”随即快步冲向国王所在的方向。
  “麻烦死了!”叶松嘟哝道,也立马翻回宅子里头去追赶。
  叶松好歹是追上了莫勒,正拉着他要走,二人却正巧目睹了眼前的另一番光景。
  国王照着满天飞来的土石,将法杖朝天顶举起,就着法杖上头猩红色的火光画了一个圈,另一只手如同轻拨琴弦一般淡然一弄,便从圈里飞出几只火凤凰,聚成一股血红的热流,将宅邸照得如同晌午一般明亮,带着炉火一般的噼啪响直直冲过宅院,消失在墙头。土石即化作灰烬。
  一股狂风又来,飞沙走石,竟是对面一些私兵齐齐施法。国王将那法杖如同舞剑一般挥过二三回,狂风即刻调转头去,二少爷忙以土石墙来挡,暗地里将二指一捻,国王脚下便起了坚石,成一石牢。
  不料那坚石竟如同绳索一般搅动起来,作蛇一般钻地盘旋,不久反将对面私兵及二少爷齐齐缠住,动弹不得。
  法杖一头幽光暗淡,国王自向天吼道:“来呀!”
  远天冷月的方向上竟出现月盘一般的白环,便是一条水龙喷涌而出,势如山洪,冲没对面的敌方众人,直直向上卷作通天水卷。再有一下如同月宫伐桂之声,一股寒气自上而下,硬生生将其结作冰柱,冰清玉洁,阴寒彻骨。
  “瞧,阿谨不用我们帮忙,他才不是要牺牲自我,而是怕误伤我们。”叶松满脸无语,拉着呆若木鸡的莫勒赶快逃离。
  “您好,我叫莫里斯,请问是长苑官府吗?地方富户巴尼亚家养着私兵,试图行刺前来旅行的东国御命特使——我家主人叶松大人,不过刚才已经被打垮了,请速来处理,多谢!”国王回头到最近的房里随手拿起传呼线,拨通官府里头仅限京城高官拨打的一级私密号码,压低声音学着莫里斯的腔调一板一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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