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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寒江(近代现代)——洛苌矜

时间:2018-03-22 10:45:37  作者:洛苌矜
  顾寒在他怀里小声说:“江可,你不能嫌弃我,也不用可怜我。其实这些年我过的很好,在顾家锦衣玉食,遇见你之后更是……很开心。”
  “闭嘴!”江可吼了一声,捧着他的后颈将他的头抬起来,用力堵住了他的嘴。
  顾寒更是激烈地回吻他,将江可整个人摁倒在沙发上。一遍啃食着他的脖颈,一遍在唇齿间呢喃着他的名字:“江可,江可……”
  江可把拖鞋甩掉,长腿一弯,勾住了顾寒的腰,手更是点火一样扣在了顾寒的皮带上,拇指关节时不时顶到某处。
  顾寒骤然起头,脸色潮红地盯着江可,声音听起来有一点凶狠:“江可,你让我做?”
  “做。”江可仰头亲了他一下,舔了舔他的嘴唇,“你来x我,成吧?”
  顾寒在那一刻只觉得有一股电流噼里啪啦地脊椎烧到了脑干,却还是忍耐着,又问道:“你不会……不会是因为同情我吧?”
  “你丫怎么能这么多事儿?叽叽歪歪的,小心一会儿我反悔了!”这时,江可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微凉的双手探进了西裤中。
  江可在他耳边低低笑道:“还是因为你不行呀?那换哥哥今晚疼你也行。”
  “行的很!”顾寒咬牙道,去拉江可的裤子,才发现这只狐狸也已经揭开了自己的皮带。“当”一声皮带扣砸在地上,溅起了一室喧嚣。
  那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有肌肤之亲。
  顾寒做的小心翼翼,仔细打量着江可的表情,随着江可的心意动作。
  而江可却真真正正地爽到了,从此江可食髓知味,再也不提反攻之事。虽然时间长了或者被弄疼了也会造造反,但多是雷声大雨点小,革命的火很快就被浇灭在了萌芽里。
  和顾寒在一起带给他的几乎只有美好而没有缺陷。所以当几年后,他第一次接受行为纠正疗法时,那种痛也是痛彻心扉。
  愉快记忆从他的身体里被生生挖了出去。反之填进去的,是毒剂和脓液。                        
作者有话要说:  ……鬼知道被锁一次之后,我删了多少字T。T
 
 
第11章 治疗
  “告诉我吧,江可。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顾寒跪在他的膝下,姿态极低地仰起头问。
  “我去医院,做了同性恋转化治疗。”江可低头,看着顾寒蓦然瞪大的双眼和微蹙的眉峰,淡淡笑了,“是不是很恶心?”
  顾寒心疼地发现,江可的嘴唇已经白了。他虽然在笑,眼睛中却是巨大的空洞。
  “为什么?”顾寒轻声问,从地上站了起来,搂住江可的肩膀。
  江可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小腹上,摇了摇头。
  “是你母亲让你去的?”
  这次江可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衣料悉悉索索地摩擦着顾寒的腹部,却像砂纸打磨着皮肉擦出了血,针扎般的痛密密麻麻地分布在神经末梢。
  “没关系……”他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感情分明是两个人的事,内心却有一个冷静声音不断地和他讲,顾寒,都怪你。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来安慰。在刚刚找到江可时,他甚至□□了他。
  声音哑在喉咙里,干涩地痛着。安静却是一只巨大的海洋怪物,在房间中滑动着游走,留下大片大片的阴影。
  “你可能不知道那种治疗。”江可忽然开口,一字一句认真解释道,“我每周去两次医院,被绑在一张躺椅上。”
  江可下意识扣住了自己的手腕:“他们……他们会播放同性□□的影集,还有照片和模型。等我□□了,就注射催吐剂,后来还有电流,还有……”
  顾寒打断他:“别说了。”
  然而江可停不下来。他陷入了那片记忆的泥淖,恐怖的房间。而这次顾寒就在他的面前,那些不堪和龌龊都将再次□□裸地重现,无限逼真地将每一个可耻的细节还原。
  “你知道电击装置夹在哪里吗?”江可抓着顾寒的胳膊站起来,用自己的身体缓缓在他身上摩擦,“就夹在xx器上……”
  “江可!!”顾寒颤抖着抓住了他,想要将他叫醒,但自己却被江可抓着一同淹没在了黑暗的深海里。巨浪一次次拍打着神经,过于混杂的情感几乎要将他击垮。
  江可收回了手,落在自己的身前,挡住了那个脆弱而敏感的器官的轮廓。意识到顾寒还在看他,江可笑笑,双眸中却尽是凄荒:“顾寒,我已经很久不能xx起了。”
  不能xx起。
  没有快感、没有高潮的生活,无论对着男人或者女人都无法兴奋。明明灵魂还渴望着爱,身体却先死了。
  顾寒的手忽然失去了力气,垂落在江可的肩头。而江可还是平淡温柔的表情,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准备离开:“真抱歉让你知道这些……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去哪儿?顾寒张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心脏被一只巨手攥着,疼得让他失去了所有力气。
  就在江可推开门的瞬间,顾寒忽然大步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
  江可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反抗,任由身后的人用双臂锁住他的身体。
  “没关系,都没关系的。那些都过去了,现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江可。就连我……我也不会再怨你,再伤害你了……”
  顾寒从背后一遍遍亲吻他的后颈和脊背,一遍遍告诉他,没关系的,江可。慢慢来,会好起来的。
  在残忍的坦白的之后,江可似乎就缩进了自己的世界里。无论顾寒说什么,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乖乖地任凭顾寒抱着他,为他洗澡,把他塞进被窝里。
  “重新在一起,好吗?”顾寒试探着,伸手搂住了江可的腰,“重新在一起,江可,求求你。”
  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顾寒手臂一环,却捉了个空。睁开眼,怀中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只余下令人心惊胆战的空荡。
  这时,门外传来行李箱滚轮摩擦过地板的声响。
  顾寒浑身一凛,就像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的病患,蓦然跳下了床,冲出卧室。
  江可握着行李箱站在玄关,正准备换鞋。看见顾寒出来了,向他启唇一笑:“你醒啦?”
  顾寒说不出话,扶着墙的手在微微颤抖。因为起的太快,他眼前骤然一片眩晕,只能模糊地判断出江可所在的位置。
  “这些天打扰你了,真不好意思。”江可自说自话,好像真的成为了与张婶所描述的借住在顾寒家的房客,“我这就走了。以后……有缘再见吧。”
  顾寒终于看清了江可的脸。一夜过去,江可已经和平日温文尔雅的模样没有区别了,礼貌而疏离地站在远处。
  “江可你什么意思?”顾寒听见自己沙哑低沉的声音。
  江可握紧了行李箱的拉杆,脸上维持着无懈可击的微笑:“我要走了。”
  “你去哪儿?”顾寒嘲讽地问,“加拿大吗?”
  笑容渐渐从江可脸上退去,余下微寒的苍白。
  “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了吗?”
  江可想了想,刚刚住在顾寒家的时候他似乎威胁过自己:“‘不要想着走’?”
  顾寒一怔,叹了口气:“江可,你怎么总是只记得我那些不好?”说着,走上前,从江可的手中拿过行李箱,“昨晚我说,要重新和你在一起。”
  “……”
  “我说了那么多遍,你都没听到吗?”顾寒不顾江可已经微微僵硬的身体,强势地脱下了他的外衣扔在地板上。右臂捞住他的腿弯,将江可整个人横抱在了胸前。
  江可微微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顾寒的臂弯。这个男人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变得强大而坚韧,甚至变得陌生。至于曾经那个需要自己护着的青年已经消失了,是他亲手将青年推下了悬崖。
  顾寒昨晚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他说他不再怨他,曾经都过去了,想要重新在一起。
  但是真的可以吗?他真的不怨他了吗?还是因为他昨天那样的独白吓到了他,因为同情心才重新接纳他?
  江可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顾寒,放我走吧。你这么坚持没意义。”
  顾寒哼笑:“你说了不算。”
  “我是认真的。”江可再次挣扎了起来,攥住了顾寒的手臂,“放我下来,顾寒。”
  “江可,”顾寒立在了原地,既没有松手,也没有再进一步,只是低着头定定地看着怀中之人,一字一顿道,“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就完了。”
  江可喉结微微抖动。想说什么,却不忍心说出口。
  “不单我,寒江也完了。”顾寒亲了亲他的额头,“你也不想想,没有江可,哪来的寒江呢?”
  “你……你是在用寒江威胁我?”江可难以置信道,“那是你的公司……”
  顾寒把江可放到沙发上,又用毯子把他紧紧裹住:“你安分几天吧。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zuo这么闹腾?”
  “……”
  “等你身体好些了,哪天有心情,带你去寒江的大楼逛一圈,看看研发部和工程部。税务和财务你就别想了,不会让你去的。”真把江可放进寒江几十个G的账本里,只怕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捞不出来的。
  “那我还去干嘛……”江可小声地抱怨了一句,但每一个字里都藏着细微的愉悦。
  那毕竟是寒江。
  是他和顾寒打拼出来的天下。
  【6 years ago】
  “怎么样?”轿车慢慢泊到人行道旁,江可放下了车窗,指了指窗外的建筑,“我和王总看好的位置,工程预计明年年底竣工。到时候寒江会拥有15个部门,二百余名员工,大楼的三到七层可以给研发和设计组,中层给税务和财务,再选一高层做办公室和贵宾室。”
  顾寒抿着嘴不说话。
  “虽然短时间内会负债的比较辛苦,但这一步对于高新科技企业很重要,是继续研发创新的基地,协同性会大大提高工作效率。并且虽然万河是个县城,但基础设施比较完备,最重要的是我们的上游和下游公司都在万河有工厂或者办公楼,到时候……”
  “江可!”顾寒打断了他,“这些事你和黄总商量过吗?”
  “你说黄名毅?”江可挑眉,语气中透露了一些不屑,“他是个做实业的,不懂科技产业的发展套路。”
  “但至少他是公司最大的股东,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能不告诉他?”
  “他早就不是了。”江可胳膊搭在方向盘上,望向窗外,留给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顾寒一道料峭的背影,“你知道他都背着我们做了些什么?为什么我要拉王孟入伙?就是因为黄名毅背着我们卖寒江的股权。并且价格压得极低,完全是恶□□易。”
  “上次电话会议黄总不是解释过了吗?”顾寒耐心道,“他出售的不是股份,而是期权。因为他在浙江的工厂现金流出了些问题,才不得不……”
  “你查过他家显示屏制造厂的帐吗?退一步说,你知不知道出售看跌期权比卖股份的影响更加恶劣?那些合同在国内都是违法的,他根本收不回寒江的股份!”江可骤然回过头,浅色的眸子显得理性而薄情,幽幽闪着利刃般的寒光,“顾寒,你也22岁了,醒醒吧。你的黄总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好,他是在做空寒江。”
  “江可,认识黄总的时候,你也22岁。”顾寒冷淡道,“我的确不懂金融,不懂资本运作,但是我去查了黄总在浙江显示屏制造厂的帐,EBITDA是负的。你不会不知道,现在高端机都已经采用OLED显示屏,液晶的利润以后只会越来越薄,市场越来越小。”
  江可没料到他当真去查了黄名毅,不由话语一滞。
  时过境迁,他和顾寒已经相识六年,在一起四年了。他在内心深处仍然把顾寒当做需要自己保护的大学生。蓦然回首,才发现顾寒也可以用如此凉薄的目光和自己谈利益。
  顾寒也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善,不由放缓了声音劝道:“并且你想想,四年前如果没有黄总,也没有今天的寒江……”
  “就是因为四年前他帮过我们一把,我才把他留到现在。”江可冷笑,对顾寒的态度毫不妥协,“这次是他自己作死,背地里要整寒江,我当然不能留着他。你说没有黄总就没有寒江,但你想想寒江指的是谁?我现在巴不得寒江和他没有半点关系!省的被他拖累死——”
  “做人不能这么绝情,江可。”顾寒打断他,皱起了英朗的眉。
  “所以呢?”江可丝毫没有被他打动,针锋相对道,“商场如战场,不绝情就要任人宰割了。顾寒,你甘愿做那砧下肉?”
  顾寒摇摇头:“黄总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啧啧,你倒是了解他呢。”江可不屑地笑笑,左手按住颈椎,摇了摇微微酸痛的脖子,“如果我告诉你,从四年前的S市VEU大展之后,他就勾搭上了顾凌呢?”
  顾寒一怔,喃喃道:“怎么可能……”
  “要不然顾凌怎么可能轻轻松松放过我?肯定是得了好处。”江可笑着说,“黄名毅也真是要钱不要命,敢打顾家的主意。”
  顾寒仍然不敢相信:“你凭什么说他和顾凌有交易?”
  这次,江可却没有直面他的问题。而是转过头,躲开了他的目光:“顾寒,动动脑子。”
  顾寒注视了江可片刻,恍然,嘲讽道:“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他和顾凌有交易,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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