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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恶/魔族覆恶(玄幻灵异)——月了了

时间:2018-03-23 11:14:41  作者:月了了
  丹息狠狠放出剑诀,辰夜抱臂冷眼旁观,看着那万千只剑调转方向对着丹息快速袭去,紫檀忙用祭出拂尘为丹息挡住一部分,可是那些剑不依不饶又袭向丹息,他忙去躲闪,可偏偏手脚被藤蔓缠住,再动弹不得,被飞来的剑影刺穿……
  紫檀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些:“这是刚才君未天君招式……你怎会?!”
  辰夜道:“没错,就是你看到的,现在,这里死去的每一个仙的魂魄都会被我吞噬,功法自然为我所用。你也一样!对了,南明上君的这招反击技能实在厉害,让我省了不少事!接下来,我便试试丹息的力量吧!”
  万千长剑直直对准紫檀,紫檀道:“可恶……”
  头顶传来一阵喊杀之声,辰夜微微笑着:“一起来?好啊,反倒省事了!”
  辰夜一脚踏上疯狂滋长的藤蔓,站在与天界大军同等的高处:“这么多人上赶着来陪葬吗?倒是也不亏!”
  兵戈交接的声音响在耳畔,血污侵染了辰夜的全身,他机械性的杀着一个又一个前来送死的,不论是天兵、神将还是仙君……辰夜早已不清楚自己杀了多少人,更不记得锺南是何时带着覆恶大军突然出现赶来支援的……
  辰夜还看见了侧狭,依旧一副阴枭的模样,即使被辰夜断了四肢也还是笑着:“魇影君有没有听说过邪不胜正?今日你所造的罪业,未来必将一报还一报!”
  辰夜也笑了,拎起他的头发:“好啊,那我就留着你,看看你能不能等到我受报应的那一天?”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那一块地方,早已堆满了尸体……
  但辰夜并未善罢甘休,带着覆恶大军径自打到九重天上,将紫檀等仙的头颅扔在南天门处,对着重重戒备的众仙道:“今日,我魇影浴血归来,从此世间再无仙君辰夜,只有覆恶族魇影君。犯我族者,伤我族人者,这便是下场!”
  说罢,径自转身,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眼,却在瞥见人群中那一抹碧色时,微微黯了黯。
  他匆匆转身,跟前尘一刀两断……
  夕阳斜晖下,辰夜站在君未和乐染的墓前静静待着。
  有脚步声自身后传来。
  锺南道:“君主,我们接下来该去向何处?”
  辰夜道“接下来要去向哪处,想必左长老要比我更加清楚吧!你不是早该计划好的吗?”
  锺南道:“君主的意思是?”
  辰夜挑眉,直直看着锺南:“左长老那一战去的如此及时,怕是早已埋伏好,打算静观其变的吧?然后就静静看着乐染深入险境,看着君未为救我二人而死……”
  锺南低头不言答。
  辰夜继续道:“君未与乐染的血唤醒了我,可若没有,左长老是不是还打算连我也放弃。我们所有人的性命,于你而言,不过棋子罢了。”
  锺南道:“老朽不敢拿覆恶一族的性命开玩笑。”
  辰夜一把扯住锺南的脖子:“锺南,我知你城府深、有手腕,但别妄想用你那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蒙蔽我,他二人是怎么死的我记下了,你若胆敢再有一点不安分,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锺南艰难道:“老朽不敢……”
  辰夜放开了手,转回身:“此番仙族被重创,我们这边也是伤亡惨重,至于接下来你是想退回休整,还是一鼓作气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都随你……”
  锺南道:“君上不随我们一起吗?”
  辰夜道:“我累了。”
  锺南道:“君上一人恐怕不慎妥当,不如我调几个随从与你同去?”
  辰夜笑起来:“调随从?监视我吗?”
  锺南道:“老朽绝不是这个意思。”
  辰夜道:“你放心,我们现在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就算我再看不惯你的心机,你再看不惯我的桀骜也得忍着,何况以我现在的状况,你觉得我还会有二心吗?”
  锺南道:“老朽明白了。”他低了头,便不再多言,匆匆退下了。
  辰夜看看天边的晚霞,又看看面前的两座墓碑,顿时生了无限苍凉之感……身边再无一人相伴,无人把酒言欢,无人诉衷肠……确实有些孤独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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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篇
 
 
第173章 客栈
  十年,能发生很多事,也能细水长流平静如常,关键看人是否能心如止水。
  二里半就是个心如止水的小镇,十年如一日的过着往常的生活,镇中居民不多也不少,但大都知根知底彼此熟悉,而二里半之所以被称为二里半,是因为它无论到哪一处村落,都是二里半的距离,所以给人起了个这么好记的名儿。因着占据众多名胜古迹的优势,往来的旅客也不甚少,带来各色的奇闻异事、市井传言:京中来的游客散播刚刚打下天下的新皇如何被泼辣的皇后打到鼻青脸肿,连上朝都带着淤青;扬州来的游客夸耀烟花三月的扬州如何婀娜,青楼中的女子如何曼妙;北地来的游客说起自己家乡被匈奴侵占,颠沛流离的愁闷……
  这里融合着五湖四海的不同风情,然而近年来,无论是江南、还是北地、还是京城中来到这里的人,无一例外都会提到是关于妖怪的一些传闻:它们遍体生黑,混迹人群之中,劫掠无辜之人吞肉食骨,猖狂的很!据说这种妖怪名叫覆恶,“倾覆天下之大恶”,是魔族中最残忍弑杀的一族,可怕的很!
  “哎呦,你别说,当时我们隔壁的那个村子,一夜之间啥都没了,怪得很呢!大家都说是被这种怪物吃了去呢!后来我们村子的人都害怕,纷纷搬离了村子,哎呦,要命哦!”
  “你这是还没亲眼见到,我当时在我们城中,亲眼看见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啃食起来,那个血流得呀……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当天我就带着我家那口子离了城中,来了这里。”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上苍保佑,上苍保佑!”
  “叫上苍也没用,那东西连上苍也不敢管,凶的嘞!”
  走在街道上的辰夜听了听,觉得无甚意思,便抬脚准备离开。一转身,没留神撞到了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手中的东西“啪”的一声落了地。
  辰夜弯身去捡,拾起来发现是一个面具,辰夜拍了怕上面的灰,递给小姑娘:“抱歉,方才没注意。”
  小女孩接过面具,表情有些不开心,但也勉强受了辰夜的道歉。
  辰夜道:“你这面具上画的是何人?”
  小女孩道:“是伏羲大神,专门斩妖除魔,尤其专治那可恶的覆恶!可厉害呢!”
  辰夜看着小小的女孩,笑起来:“你还知道覆恶?”
  小女孩道:“当然知道,我娘说他们可坏了,专吃不听话的小孩。”
  辰夜哭笑不得的觉得这位母亲与时事相结合的教育方式实在聪明,又道:“你害怕他吗?”
  小女孩揉了揉面具道:“我不怕,他们作恶多端,等我长大了,我要杀了他们!我也要像伏羲大神一样,斩妖除魔。”
  辰夜愣了愣,微笑道:“希望你能如愿。”
  小女孩戴上面具大摇大摆走了。
  辰夜收敛起笑容,继续朝前走。
  十年前,他让锺南自己决定后续如何,而自己辗转多地四处游历,虽无刻意打听,但也知那之后锺南果然没给天界喘息之机,加剧进攻,天界已折损数名将领,已是无力招架,没了天界的制衡,他们便更加肆无忌惮为祸人间,靠吸取人类灵肉恢复丢失的气力,因此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关于这些的传说。
  辰夜听这些听得心烦,打算先找一间客栈睡一觉。
  方过了两条街道,便看到一间不甚大却很是干净雅致的客栈,小二笑嘻嘻的上前招呼:“客官,小店虽小应有尽有,您要不要里边看看?”
  辰夜应了,进到店里,道:“果然不错,便给我一间房,一路来此地也累了,我想歇歇。”
  小二道:“好嘞。”殷情带着辰夜去到二楼的房间住下了。
  辰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脑袋里一直蹦着道路上那些人的话语,乱糟糟的吵得人心烦,很多久远的记忆莫名其妙突然上涌,乱七八糟的交叠在一起,辰夜闭起眼,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昏昏沉沉似是进入了梦乡,但连梦乡都是乱糟糟的,一会是侧狭阴枭的笑,说着:“邪不胜正。”一会是小女孩说的:“等我长大了,我要杀了他们。”还有小宝,拉扯着他的衣袖,叫他“师傅”。慢慢的,终于安静了些,便觉得自己睡在一处熟悉的榻上,悠悠传来桂花酒的香气,一抹碧色的身影走过来,端来一碗汤,声音温温润润:“昨晚又喝多了吧?梦见什么了?”辰夜笑着接过,舒了口气,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做了个很可怕的梦,还好是梦。”
  辰夜端着碗喝下,刚要说话,便感觉浑身剧痛,他抬眼看着那人清澈的眼,透着森寒的果决:“辰夜,你的报应到了!”
  辰夜身体一怔,醒来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辰夜便不敢再睡了,待在房子里又觉得心里闷的很,索性又出了客栈。
  黄昏时节的行人少了些,没有白日的喧嚣吵闹。
  出了客栈的斜对面是一处戏台,戏台处已经围满了人,辰夜伸着脑袋听了一会,戏台上上演的戏码是相思而不得,从此天涯望断的悲惨戏码,辰夜听了两句觉得心里堵得慌,便转身离开了。
  逛到一处茶馆,听到里面在说书,便叫了一碗茶,坐下来听了听,说书人说的是自古正邪不两立,邪不胜正的故事,辰夜听了听,觉得那茶的味道太苦,又悠悠起身离开了。
  慢悠悠晃回客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二擦着桌子,打招呼道:“客官,你回来了。”
  辰夜点了头,看见柜台处站了一个人,正认真垂眸算着账,听见小二招呼,也钻过头来打招呼,这一打照面,二人各自愣了。
  那人先笑起来:“好久不见了,辰夜兄。”
  辰夜也笑起来:“怎么处处都是你的店铺?洛公子。”
  洛函眉眼弯弯:“或许这便是你我二人命定的缘分吧。”
 
 
第174章 俗世
  温一盏茶,点一盏灯,洛函与辰夜对坐而饮。
  辰夜看着洛函,打趣道:“焕云镇一别,我们也有十三年左右的时间没见了吧?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一点没变?”
  洛函道:“辰夜兄是指什么?”
  辰夜垂眸道:“无论样貌、习惯还有品味,都丝毫未改。”
  洛函笑起来:“我本就是无拘无束的闲散之人,未经世人的聚散离合劳顿忧虑之苦,或许正因如此,心里少了一份忧虑,才让你觉得容颜未改吧。”
  辰夜饮了一口茶,涩苦清幽的味道缓缓入喉:“这样,便很好。”
  洛函见他沉默下来,道:“倒是辰夜兄,这些年似乎变了很多。”
  辰夜嘴角弯起,笑意却未入眼,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变了?”
  洛函道:“容颜未改,气质却历练的愈加锋利冷冽了。”
  辰夜握着茶盅,眼神飘忽:“是吗?我自己竟未发觉。”
  洛函又替辰夜续上一杯清茶,道:“这些当然要你的身边人发觉,你自己又如何发觉呢?”
  辰夜却沉默了,盯着茶盅不知在想些什么。
  洛函不想让谈话陷入尴尬,道:“那日焕云一别,你们趁我睡着悄悄便走了,定是遇见了什么要紧事吧?”
  辰夜道:“算是吧,走得急,也没有与你多言,害你担心了。”
  洛函道:“初时是有些担心,但料想你们人多,应也是无事的。”洛函顿了顿,看辰夜低着头喝茶,也没有说下去意思,便自己交代道:“后来,你们走后不久,我祭拜完了挚友,便也离了荒蛮,本想重新回汴州再重新开一间客栈,但途经此处,见此地景色不错,便留了下来,没成想还能见到你。”
  辰夜摇头感叹道:“你到还真是自在随性。”
  洛函道:“这世间本就没有什么迈不过的坎,便看你的心渡不渡的过去罢了。”
  辰夜知道这是洛函的劝慰之语,应道:“是这么个理。”
  洛函道:“那辰夜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来此地是游历,还是另有计划?”
  辰夜道:“我同你一样,也是途经此处,随意逛逛,既然他乡遇故友,当然要好好待一待了,却不知洛函兄可否愿意我在此叨扰。”
  洛函弯起眉眼:“都叨扰过多次了,以你我的情谊,还在乎这一次吗?”
  辰夜道:“这便好了,我可还记得你酿梅子酒的手艺呢!”
  洛函道:“自然,我这边的酒随便喝。”
  眼看已近三更,洛函想起还有未算完的账子,辰夜也道了声乏,便上楼回房了。
  看到墙壁隐隐的红光,辰夜皱了皱眉,关上门,拂袖挥开那抹红光,便见那红光如泼墨般映出一段文字:“月初,与天族交战徽州,大破之。”
  辰夜随意扫了一眼,便又挥袖拂去了,仰头躺在床上,闭上眼,却如何也睡不着。
  那日虽跟锺南说过,他不会管锺南的计划,但那人却略执着与他传书,每月汇报一次近期的事情,搅得辰夜心烦的很,每每看见一次,心里便添上一层堵,明明与他无关,也不知自己在堵些什么。
  信息辰夜大体都读过,有捷报,也有不好的消息,辰夜在心里自己估量过,大体还是捷报多一些,心里有时会发狠的想着天上的那群老不死的终究尝到了被拉下云端的滋味了!
  但短暂的畅快过后,又是止不住的忧虑纠结……
  心总会在触及颈间的那粒魂石碎片时变回冷硬:便是他们都死了,又与自己有何干系?那是他们的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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