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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你的鬼(重生)——阿九王兄

时间:2018-03-25 13:24:24  作者:阿九王兄
  池南整了整衣袖,将上面的褶皱抹平:“你真看得起自己。”
  “对啊,不看的起自己,别人又怎么了会看的起你。”莫寒将这话里的矛轻松掰弯,回了一根刺给他。
  池南:“你拦住我就是说这些?那麻烦讲完了可不可以让我进屋睡觉,我没你精神好。”
  莫寒眉眼笑的邪魅如万绿从中的红玫瑰,眼睛一弯,尤其勾人。
  “无所谓啊,看在你今天这么乖的份上。”
  他双手环抱着胸,神清气爽的离去,留下池南满心房的神经病比喻他。
  回到房间,莫寒将房门反锁严实,还抵了一把椅子确保不会被轻易推开。弄好门这边,他又跑到窗户那边将窗户关严,然后对作为“阿飘”的池越说道:“你现在不会被人发现,我也安全了。”
  池越丈二和尚:“我本来就不会被别人发现好吗?”
  莫寒脸孔非也:“现在是还没遇见,要是遇见了和我一样能看见你的人,他和你不熟,见到你诈尸,还不得吓死。”
  “没有也罢,若是被人听到了我跟谁在说话,推开门发现就我一个人,铁定认为我疯了。”
  池越伸展了手臂,往床上舒舒服服一躺,发出一声松筋活骨后的舒爽之声:“你有远见。”
  莫寒迈着惑人的步伐,走到床边,弯下腰,罩住池越,眼里荡漾着盈满的爱意和思念,他就是在以为池越一去不返的日子里无法振作,在夜色深处胀满心房的疼的时候哀默。
  他有好多话对眼前强势流氓却让自己无法自拔的男人说,可话到了嘴边,连张开嘴的勇气都没有。
  池越愈发感慨,自己离开不过十来天的样子,怎么让莫寒变得如此念情,也如此……妖娆。
  他一把翻过身将莫寒压在身下,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眼睫,他的睫毛细长密集而又娇羞颤抖,如春日里风中凌乱的桃花,艳美芬芳。
  两人情难自控,呼吸粗重,燥热的唇瓣已然贴在了一起,双方的舌尖一如往常向里探索,汲取甜美,如似两头狼叫嚣着将对方撕裂吞入腹中。
  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昔日深沉爱恋的情感想缠藤的红玫瑰交缠在他们身上,所到之处皆开出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气喘吁吁,意犹未尽。
  莫寒扬起一抹艳笑,带着平复不下来的喘息,柔声道:“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被你吸干阳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池越配合道:“被我吸干阳气,你不感到欣喜?”
  “那倒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池越轻啄了口他的红唇,笑道:“要说牡丹花,你才是,我已经是鬼了。”
  莫寒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让自己起来,学级处于高三,困难阶段,再有良辰美景,美人在怀,也不能荒废学业。
  “敢情这段佳话是为你我准备的,不错,看来我得好好学习了,不然学不到冷知识了。”
  池越歪着脑袋,好奇宝宝似的:“你不会要去看书吧,你忍心冷落我?”
  “为什么不呢?”
  池越抗议:“你动动半个脑子就能考前几名,还看什么书啊,看我吧。”
  “你懂什么?我虽然聪明,但那时符合年龄的,你看到小南没,十四岁啊,高二了啊,我比他大,还在高三混,这不差距出来了么。”
  池越从床上一跃而起,捣蛋的霸占着莫寒学习的座椅:“我不管,你跟他比什么,你跟我比啊,我没前途,书都没念过,我还比你大呢。”
  莫寒不在意他幼稚的举动,从书桌上抽过英语书,倚在桌边:“人还是有点上进心不好么,谁跟你一样啊。”
  我去,一言不合就开怼啊,池越那哪能让他骑上头,这以后的家庭地位还怎么稳固。
  他仗着自己死后也不缩的个头将莫寒扛起就往床上摔。
  “咱们刚就打了一个波,剩下的还得继续呢。”
  莫寒挣扎:“不要,小南还在隔壁,他可不知道是你,不然听到了声音又该骂我不检点,一个人偷偷撸尺度片什么的,你想害死我啊!”
  池越丝毫不动摇,上下其手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他的衣服,欲|火喘|息:“怕什么,你难耐不住,老子捂住你的嘴。”
  莫寒目眦尽裂:“池唯轩,你……”
  池越做事雷厉风行,说捂人嘴就捂人嘴,莫寒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大掌悟了个严实。
  上身压制,下身也不闲着,动作娴熟地翻云覆雨,娇嗔咿呀,哼哼哈嘿闷在这个小房间持续到半夜。
  第二天,莫寒工作日的生物钟勉强将他叫醒,他动作幅度大,一手挥向旁边,碰一声发出打在床板的声音。
  一秒、两秒,莫寒猛然反应过来:池越不在身边!
  他转头来看,池越人好好地躺在他身边呢。莫寒撑起半个身子,眼睛目不斜视,一只手试探着朝他的脸摸去。
  触及空气,穿体而过,根本没了昨晚那真实的柔软。
  莫寒不可思议地反复试验,可除了穿过了池越的身体摸到了枕头,什么也摸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明明能清清楚楚感受到他的怀抱,激吻,交缠,痛苦,欢愉,一样不少,又怎会触不到此人。
  他焦急地喊着池越的名字:“阿轩?阿轩?”
  还好,池越还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池越令人心神荡漾的磁性声音迷迷糊糊问出这话,有着挠人心弦的性感。
  莫寒碰不到他的身体,亦不能摇着他的双肩告诉他自己摸不到他,只好抓着单被道:“怎么回事?我又摸不到你了。”
  池越清醒了些,他伸出手戳戳莫寒,同样穿体而过,没有实锤。
  “奇怪了。”池越摸摸睡得乱糟糟的头发:“难道白天还有隐身效果?”
  此隐身非彼隐身,指的是无实体无触感。
  莫寒稍微放心了点:“你是鬼,黑夜比较适合你,虽然你不怕阳光,但也不能乱来。”
  池越这句话听不到心里去,他做人是好人,做鬼也不参与恶鬼行列,白天能做什么坏事?
  “人家都看不见我,我能做什么坏事?”
  还能仗着特殊身份到处吓人不成?
  莫寒翻身起床穿戴,昨晚疯狂后夜已深,他扛着疲惫洗净身体,挽救了一下早上能赖床的几分钟。
  “那可说不定,万一你路过小卖铺想喝水,拿起一杯水就走,老板是安分老百姓,看到凭空飞起的矿泉水瓶还不得哭爹喊娘吓得尿裤子!”
  莫寒穿好衣服,晃着两条即使穿着肥大哈伦裤也掩饰不了其修长性感,闪瞎旁人眼的长腿,出了房门,直奔洗漱间。
  今天他起的迟,踏进洗漱间的时候,池南刚好打理完自己出来。
  “呦,起得挺早啊。”莫寒朝他打着招呼。
  池南鸟都不鸟,眼神都不愿给他,大爷似的擦肩而过。莫寒耸耸肩,无所谓,抓起牙刷毛巾开始梳理自己。
  由于莫寒腰疼起得迟,他洗漱好后,池南已经坐在餐桌前,一勺一勺的喝粥。
  池越摆着透明的身体从房间出来,给了莫寒一个wink,莫寒脑子忽然短路,心情明媚地照应。
  “嗯,出来啦。”
  这话引得池南投来一个不解的目光,心里想着这傻叉跟谁说话呢。
  池越倒是清醒,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指指喝粥的池南。莫寒恍惚从梦中惊醒,回神才知道差点出了事,心中咯噔一下,很快平复下来,去厨房盛了碗粥端到餐桌面对池南坐下。
  池南吃饭斯文,一口一下,残渣不沾唇,也不沾碗,若不是投错了胎,他还真有种名门公子哥的优雅与气度。
  莫寒想找话题和他聊聊,看着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就随便找了个烂熟大街的梗,说道:“上学辛苦吗?”
  池越做鬼比较随意,这会已经在莫寒身边的椅子坐下了,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莫寒顿感不满,给了他一宇宙无敌大白眼,幸好池南埋头吃早餐,不然真得看出些问题来了。
  “无聊。”
  莫寒一手撑着头,一手搅拌碗里的紫米粥,道:“你是说上学无聊,还是说我问的问题无聊?”
  池南碗里的粥反射着亮白的光,在亮堂的客厅里,米粒颗颗饱满。
  他将见底的碗搜刮干净,送入口中,将筷子端正摆好。
  用一贯高冷的语气下定论:“你今天话很多。”
  之前两人几天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多。
  兴许是有人给撑腰吧。
  感觉天下都掌握在手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说明:莫寒:痞坏,不小白,不软弱
  池越:霸道萌猛犬,行走的荷尔蒙和自带分泌的□□体质
  池南:斯文败类型小狼狗
 
 
第7章 基友
  池南将碗收拾进厨房,回餐桌旁狂拽地挑起书包,往背后一撩,潇洒踏出家门,动作一气呵成,不见拖泥带水。
  莫寒看准时间点,草草扒完早饭,端着碗去厨房。路过防盗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莫寒心里嘀咕怎么不把门带好,免得巡楼大叔观此进来做一番安全知识讲座。
  若平时在家大门没关好,莫寒会随手把门关上,今日多留了个心眼,他将头伸了出去,先探一下,没想到看见了背贴白墙,拱着大长腿的池南。
  他环抱胸口,侧脸对着莫寒。楼道唯一一道窗将外面几许阳光收敛进来,全部献给这位少年侧脸杀手。池南面部轮廓削挺,睫毛弯弯,鼻梁的线条姣好,嘴唇勾起来如弯月,一笑似有令人动心的魔力。他身上的每一处组成部分,都如漫画里边拥有恰到好处的粗细匀配的美少年。
  安静待在一边的时候,充满遐想。
  莫寒不觉吃了一惊:“你没走?在这干嘛呢?”
  话问到这,莫寒恍惚记起好像这几日都是自己先吃完,等着小南一起走的,今天自己弄得慢,该不会他是在等自己吧。
  池南正视了他一眼,开着尊口:“你不走?”
  此话翻译过来是这样的:废话,看不出来吗?我都在外等你这么长时间了,你有空废话问我,还不收拾收拾赶紧滚出来一起走!
  莫寒揣测不了正经少年的语意,快进似的缩回头,只听几种杂音交响错响后,莫寒人模人样地拎着包出来,朝池南吹了声口哨作为示意,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大门。
  早晨路上走着零散几个路人,都是这一带的上班族,每天起的跟上学的学生一样早,掐着表,小跑几步,赶公交车。
  五月的清晨,还不算太闷,不过鹅黄似的阳光已经跳跃在这条学生,上班族的必经之路上,调皮地将林荫小道点缀成自然的抽象画。
  池越跟屁虫似的悠闲漫步在这道上,狠狠呼吸着没有汽油味的空气。
  “真好,只有这条道上的味道是没有变的。”他说,以前总是为了工作奔波在城市中心,每天都要嗅着形色各异的人群身上的味道和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释放的尾气。
  莫寒静着耳朵听,小南在前面,他不能和池越搭话。
  “哎?我记得这儿有个大排档吧,卖肥牛汤面的,味道好,而且地儿干净。”
  莫寒心里回应:怎么,你还想吃啊!
  估计一个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唱的不顺,池越停下聒噪巴拉的嘴,目光转到身高快与莫寒齐平的池南身上。
  他道:“没注意啊,小南都跟你差不多高啦,我记得他才十四岁啊,刚过。”
  莫寒冷哼一声:你们家的基因都有毒,个个跟变了异似的。
  池越接着道:“看来这样子,要是你和他打起来,你恐怕不占优势吧。”
  什么人啊,盼着我跟他打架呐。
  可事实说不定真有这种可能,莫寒前后思量,饶有想法地点了点头。
  旁边一辆骑单车的少年风似的飞过,没有预兆地踩着地停了下来。
  “莫寒,你想什么呢,走路还点头?”这位脚踏单车,背戴着鸭舌帽的小年轻是莫寒的小伙伴,从小玩到大的,感情好,同一年级不同班,一身的“臭味”照旧和莫寒投的来。
  “小南,你看你丫哥发神经呢,一个人在后面头点的跟拍篮球似的,不会得了帕金森什么的吧。”
  莫寒头上一排乌鸦取笑飞过,他眼神一记飞刀射过去:“叶夏叶,今天出门又忘刷牙了是吧,欠调|教?”
  叶夏叶的名字诗意中带着一丝诡异,听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人家喜欢的紧啊,关键是跟别人打赌输了不怕,大不了把名字倒过来念,这特么的还是叶夏叶。
  叶夏叶从单车上下来,推着车跟莫寒一起走,他贴在莫寒的身边,正好将透明的池越挡住,池越发不出火,只好在莫寒憋笑的眼神中换到了另一边。
  叶夏叶精神昂扬,逗趣回道:“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出门特地算了一下,关键词是什么你知道吗?就是欠调|教!缘分呐,看来你是我命中注定的S了。”
  说到最后,他还一副傲娇小媳妇的样子,依偎在莫寒的肩膀。
  莫寒像见了屎一样避之不及,一拳塞开他:“滚,大爷我可没兴趣,你要是寂寞了,回去自己玩自己去。”
  叶夏叶:“这多不好,要不然你不愿意S,我S你也可以啊。”他抛了个媚眼,自以为相当撩人。
  莫寒不吃这套,笑里藏刀道:“你是想再见识一下我是如何用脚放你车胎气的吗?”
  想当年,莫寒身怀一招绝杀,以脚为支点,踩在别人的轮胎打气嘴上,发力旋转,不费力气,将人车胎气给放没了。
  在学校里的某处自行车位,他曾用这招在一分钟之内,拥有放完四十八辆自行车的成就,令人瞠目结舌。
  从此有自行车的小伙伴再也不敢挑衅莫寒,为保自行车小命。
  果然,叶夏叶一听这话,刚下车没走几步,瞪得飞车离去,不带丁点犹豫的。
  莫寒知道这话对叶夏叶来说有多么管用,当年他的辉煌战绩,叶夏叶就是见证人之一,要不是连续放那么多自行车有点累,四十八个才不是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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