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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不要脸(近代现代)——流年忆月

时间:2018-03-26 10:04:47  作者:流年忆月
  走雅痞路线,不单单要有绅士气质,还得有足够叛逆的痞气,俸迎出身上流社会,高贵典雅是刻进骨子里的特质,而痞气则来自于他天生的懒散性格与不服父母的叛逆心理,两种优点加起来,雅痞就是对他个人风格的最好诠释。
  宫绛为俸迎买了不少服装,教他如何穿搭,如何调整自己精气神,以符合设计师凝注在服装上的底蕴和内涵。对,宫绛不只是让俸迎学会肤浅的穿搭和表现,还让俸迎更深层次地去看透设计师的设计理念,想要表达的思想。他告诉俸迎,不要将服装视为没有生命的物体,而是要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你穿上服装时,要像在跟它沟通一样,体会它每一寸美丽,哪怕是一颗细小的碎钻也不能错过。
  约定的最后一天,俸迎穿上自己买来的服装,站进宫绛准备好的镜头前,向宫绛交出了一份满分的答卷。
  而宫绛也拿出一份劳动合同,向俸迎展示了自己秘密进行的劳动成果。
  他与一线模特经纪公司启宣签约,正式以经纪人的身份被该公司聘用。
  “啊?你什么时候找的工作?”俸迎看完劳动合同,不高兴地抱怨,“你明明说这一个月不工作的,噢,”看到宫绛狡黠的眼色,他明白了,“你想说你不工作,不代表不找工作对不对?”
  “啧,你怎么变得这么聪明,”宫绛捏了捏俸迎的脸,“约定的时间今天截止,我明天就可以上班了。今晚你好好休整一下,明天给我穿得洋气点,跟我一起去公司报道。”说完,他转身就要去收拾东西。
  俸迎从他背后拥住他,双手紧紧地抱住他肩头,声音含糊不清:“小绛又要帮我,又要找工作很累吧?”
  累,怎么可能不累。宫绛习惯了俸迎时不时送来的怀抱,暖乎乎的,像只大熊,靠着还挺舒服的。他放任自己软在俸迎怀里,轻轻拍了拍俸迎的胳膊:“不累,值得。”
  一句“值得”,抵过世间千言万语,比海誓山盟还永恒,比甜言蜜语还幸福。
  他没有告诉俸迎,在找工作的路上遇到了多少路障。
  据文峥打听来的新消息,太纪的四个大股东全军覆没,无一幸免,下半辈子得在监狱里度过。然而宫绛的冤屈虽洗,录音的秘闻还是一根刺扎在众人心底,然后生根发芽,长出一片荆棘。
  婉拒、拒绝,只要投出去的简历,都得到同等的待遇。尤其是,他投的公司都是二线以上的大公司。
  他有不输于任何人的傲骨,他辞职的太纪是准二线公司,如果他新工作到准二线以下的公司,那不是向现实低头,那是名副其实的窝囊。
  他必须往上走,走得越高越好。
  二线公司下了门闸,他只能跨过不可能的界限,投身高山仰止的一线。
  一线只有一家向他敞开了大门,以平等的目光接纳他的与众不同。他们没有问他录音的缘由,没有在意他只带一位模特,用宽容的胸怀接受了他的一切。
  面对公司的无私和尊重,他坦然地揭开自己的疮疤,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以平静的语气道出他录音的真相。
  于是他得到了理解和许可。
  人分三六九等,时尚圈也是。
  启宣模特经纪公司,是NO.1的超模裴于所成立的经纪公司,发展迅猛,短短六年已跃居一线水平,地位仅次于皇牌模特经纪公司——维纳斯之中华子公司。
  公司对于模特的培养可以说是不遗余力,表现好的模特除了经纪人给的资源,公司还会分配资源,经纪人能拿回扣,只要在这公司,无论模特还是经纪人,走出去都高人一等。
  宫绛得到这个公司的入门券,相当于半只脚踏入了体面的时尚世界。
  宫绛抹上发胶,扣好衬衫,穿上外套,站在缺了“脑袋”的试衣镜前,准备扎领带。一只手从背后伸来,抢走领带。
  “你打的领带不好看,我帮你打。”
  软声细语从敏.感的耳内汇入,像条不安分的小虫子,哪儿能撩动神经就往哪儿钻,宫绛身体一片酥麻,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将自己送入炽热的怀抱。
  俸迎的手从背后,穿到他的胸前,对着试衣镜,慢条斯理地帮他打领带,修长的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脖颈肌肤,仿佛划在心口上,留下一串火热的痕迹。
  宫绛无神地望着这双手,修长好看,指节分明,每一个细节都体现着无法形容的艺术美。
  “好了。咦,”俸迎捏了捏宫绛耳垂,“你耳朵好红哦。”
  宫绛立刻把耳朵抢救回来,红晕有如积极向上的爬山虎,一眨眼就蔓延开来,他窘迫地逃离俸迎的怀抱,也没看领带扎得怎么样,就去擦皮鞋了。
  “好奇怪,”俸迎摸摸后脑勺,“小绛怎么了?”
  于是,为了深入了解宫绛耳朵红的原因,俸迎接手了每日都帮小绛扎领带的活,这一扎就是扎了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二陌陌和小懿哒地雷,mua mua mua ~更感谢小懿、游兔和polo的每日一评,谢谢~
 
 
第17章 第十七章
  宫绛给俸迎找的第一个资源,就是二线杂志《欣风》的副刊外封。
  他从不打无准备的仗,哪怕是要跟品牌商吃饭,都会将对方的喜好和交流方式琢磨个透,对症下药。
  他从找工作那会起,就盯上了《欣风》。
  《欣风》最近因为外封模特接二连三被曝出人品问题,其销售量受到了很大影响,这令他们不得不降低要求,选用更低调更不出名的小模特,这就为俸迎提供了好机会。
  《欣风》在一月中旬会按照惯例出副刊,本期副刊的主题宫绛已打听好了,是帽子与时装的搭配,对于雅痞风格来说,帽子是能为痞气添上活跃度的时尚单品,最适合俸迎不过。
  俸迎目前是最底层的C模,如果第一个资源能拿下二线的《欣风》,抬高起点线的话,以后的发展方向更有选择性,选低于二线的,人家会觉得他是屈尊大驾,选高于二线的,人家会认为理所应当。总之,这块地基打好,未来纵使建冲上云霄的高楼大厦,也是轻而易举。
  “这是这一年的《欣风》主刊和副刊外封,”宫绛将网上找来的封面图展示出来,“你自己研究一下,然后穿搭出合适的服装给我看,合格的话,我明天就带你去试镜,不合格,我就推掉。”
  俸迎点开封面大图,抱怨道:“好残忍啊。”
  宫绛眉头一抽:“我干什么了?”
  “我不是你的宝贝摇钱树吗?”俸迎不知从哪学来的油腔滑调,一板一眼说得特别认真,“不是应该抱抱亲亲举高高吗?”
  “摇……”宫绛被口水噎着了,“不是,你从哪听来的摇钱树说法?”
  “不是吗?”俸迎无比单纯,“我是你唯一一位模特,以后你的收入就靠我了,不是你的摇钱树是什么?”
  宫绛不说话了,在圈子里,经纪人才是掌权者,模特只是经纪人赚钱的工具,经纪人欺压模特,逼模特与客户上.床的肮脏事屡见不鲜,人权是经纪人的独有物,模特不过是个为争人权而拼命的可怜人。
  俸迎的眼里沉淀着不谙世事的单纯和美好,宫绛怎么忍心用肮脏的污秽去玷.污这纯洁的灵魂。
  宫绛揉了揉眉头,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应道:“你说是就是吧。”
  “那你是不是要对我好?”俸迎趁热打铁。
  宫绛心不在焉:“是是是。”
  “是不是要为我着想?”
  “是是是。”
  “是不是心里只能有我一人?”
  “是是是。”
  “是不是以后只能跟我一起住?”
  “是是是……”宫绛打个激灵,怎么感觉不对劲呢,“不是,你刚才说了什么?”
  “哈?我说什么了?”俸迎一脸无辜,“我们不是在讨论《欣风》的封面吗?”
  “哦。”宫绛眉头紧皱,奇了怪了,刚才他答应了什么,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算了,反正都是戏言,不用当真。
  次日,宫绛与俸迎同时迈入《欣风》公司,仿佛一股不可抗拒的强风暴,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场席卷了每个工作人员的视线。
  宫绛承继了他畜.生爹的基因,俊得没话说。个高腿又长,千帆阅历练就的大哥气场,自然而然地从骨子里迸发,像自带聚光灯特效,在哪儿都能成为视线焦点。尤其是那硬生生折煞美感的刀疤,更挑起人的好知欲。
  俸迎的出身,能让他进入社交场合的瞬间,转换为风度翩翩、高贵优雅的绅士,像是一个置于玉台的宝物,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完美无瑕,贵气横生。
  宫绛略过工作人员不明意味的视线,带俸迎到试镜地点。据他所知,今天来试镜的模特共有六位,最终会淘汰四位取两位。
  在一众试镜者中,俸迎的地位和经验是最低的,如何能出类拔萃,脱颖而出,成为俸迎最先要攻克的难题。
  宫绛为俸迎整理衣物,长期以来形成的体面思维,操纵他作出捋平每一个细小褶皱的小举动,细心体贴到挑不出一点瑕疵。
  “好了,”宫绛满意地看自己的杰作,“这套穿搭是你自己选的,对自己眼光要有信心。还有,这个给你,你自己临场发挥。”
  俸迎接过宫绛递来的鸭舌帽,顺手戴到发上,一个熊抱把宫绛圈进怀里:“谢谢小绛。”
  “喂喂喂,”宫绛尴尬地左顾右看,“说谢谢用嘴说就行,干什么动手动脚。”
  “啊,我怕你感受不到我的感激之情,要我再多解释,好麻烦啊。”俸迎就这么强硬地保持拥抱宫绛的姿势,直到工作人员通知他试镜,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小绛果然是最棒的紧张缓解器。”
  只是紧张缓解器?宫绛愣怔,为什么内心居然为这无关紧要的定义,感到一丝丝的失落?似乎他想从这怀抱里感受到什么更有意义的情感。
  六位模特列成一排,相继进入评审的视线。
  六人穿搭各异,除了一位模特没走《欣风》喜好的路线外,其他人都是迎合《欣风》口味的装扮。这离经叛道的模特,就是俸迎。
  《欣风》走小清新路线,少有艳色搭配,大部分都是粉、浅绿等温暖色系,读者都称“这是一本非常适合春天的时尚杂志”。在这春天的温和里,如果掺入夏日的狂放,毫无疑问,这抹夏日的烈阳会第一时间吸引眼球。
  俸迎就是这么独特的存在。
  其他五位模特一本正经的穿着正统西装或衬衫,既有正式感,又不失优雅。俸迎偏偏另辟蹊径,他穿着白色紧身背心,外搭天蓝色小西装外套,活泼的色彩恰到好处地贴合了《欣风》的暖春色系,可是整体的风格,却实在与春的温和沾不上边。
  脖间挂着一条大大咧咧松开的米黄色领带,像是不循规蹈矩的叛逆小子,一股痞气扑面而来。下搭修身窄脚裤,裤脚随意卷起,露出脚踝,脚蹬一双白底黑边的贝壳鞋。西装的优雅与穿搭的随意休闲的结合,正是雅痞的表现之一。
  评审们双眼像经过一轮新鲜风气的洗涤,豁然明亮,有一位评审注意到俸迎手里拿着一顶白色鸭舌帽,好奇地问他:“请问你为什么拿着一顶帽子,为什么不戴上呢?”
  “噢这个啊,因为副刊的主题是帽与服饰的搭配,所以我带来了帽子,想让各位评审老师点评一下我的穿搭,即使落选了,我能得到各位专业老师的点评与指导,也能学到很多有用的知识,吸取经验,对我今后的发展很有帮助,”俸迎很谦虚有礼地回答,“我不戴起来,是因为在老师们面前戴帽子是很失礼的行为。”
 
 
第18章 第十八章
  评审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有些认可不需千言万语,只要一个眼神的肯定便足矣。
  有礼貌、尊重人、有不拘于传统的创新头脑,这三点与众不同若还不能打动评审,那宫绛这一个月算是白教了。
  宫绛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屁股跟长钉子似的,怎么坐都不安稳,双腿抖得像打桩机,烦躁不安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他当初去试镜都没这么紧张过,好像末日来临,决策犯了一点小错,世界就毁灭了一样。
  俸迎出来了。
  宫绛的屁股登时像装了弹簧,弹到俸迎面前:“怎么样了……喂你干什么?”
  俸迎跟一只粘人的大熊猫似的,整个人地挂到宫绛身上:“啊,好累,试镜好麻烦啊,为什么不能直接拍照啊。”
  宫绛丢给他一个白眼:“你以为你是超模?起来起来,你重死了。”
  “啊哈,”俸迎懒懒地打个呵欠,“我累了,小绛给我靠靠。”
  宫绛推了推,奈何纵使力拔山兮,在这个黏人国宝面前,就跟风一样软绵绵。
  俸迎人高腿长,挂在他身上就是个拖油瓶,偏偏他就喜欢这种滑稽的姿势,死皮赖脸地不动了。
  宫绛叹了口气,拖着黏人的小熊猫,一深一浅地向门口移去:“我说,你刚才表现怎么样,好歹给我反馈一下吧。”
  “哈?”俸迎不明所以,“试镜完就没有啦,反馈什么?”
  “我关心你的情况好么。”
  “所以说,你们大人的想法好奇怪啊,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为什么还要回过头去想怎么样,啊,好麻烦啊,我好懒,不想想。”俸迎懒洋洋地吹额上的发,“就算不好,那也过去了,挽回不了啊,小绛,你天天想那么多,担心有白头发哦。”
  宫绛抗拒地想用大人的经历和道理反驳,可是搜遍满肚墨水,居然也没找到一句合适的话语,甚至无意识地受到了影响,产生“其实他说得也挺有道理”的逆反心理。
  “不准想那么多,”俸迎就着姿势的便利,敲了敲宫绛脑袋,“我不要小绛长白头发。”
  “你这臭小子,”宫绛作势凶他,“居然敢打长辈的头,想造.反么你。”
  “我这是为你好啊。”俸迎紧了紧环住宫绛肩头的怀抱,“希望小绛无忧无虑,开开心心。”
  门外的太阳正照在当头,金色的光线像是一方金色围巾,在他们身上罩下温柔的影迹,宫绛凝视着足下的两人合影,回头敲了敲俸迎额头,笑容如阳般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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