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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不要脸(近代现代)——流年忆月

时间:2018-03-26 10:04:47  作者:流年忆月
  “孩子妈怎么了?”
  “妈你怎么了?”
  “闺女!”
  三个戏子登时七手八脚地扑过去,叽叽喳喳地嚷着“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快去卫生间”,然后就把人扶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等着爆猛料的媒体都瞪大了眼,尴尬地望着宫绛。
  “还不散干什么,还等着看他们自己打脸么?”宫绛瞪了媒体一眼,媒体们顿时散得干干净净。
  一出闹剧就此收尾,宫绛去警局做了笔录后便离开了。
  宫绛心知肚明,“尤大”这个名字从他离家出走后,就被那些没良心的人以失踪长达一年,认定死亡为由,在户口本上盖上了死亡、户口注销的印章。他现在使用的户口,是他爷爷帮他重新办理的。
  一旦去警局查询尤大的户口,便知道尤大已死,那么他们的认亲是真是假就不攻而破。
  就凭他们这愚蠢的头脑,宫绛绝不相信他们是看到电视节目后找来的。先不说他们哪来的钱买机票,就说最现实的,他们怎么知道宫绛就是尤大?那么多年过去,他已长大,以前的他面黄肌瘦,现在高大帅气,跟以前模样大不同,他们凭肉眼能认得出来?就算认不出,要想通过实证证明宫绛就是尤大,得通过多层关系调查,他们哪来这种本事?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背后操作,安排他们来认亲闹事,然后借机抹黑他。如果他认了,就能从他身世下手,如果他不认,就给他背上不孝的罪名,受人批评。
  可惜那人打错了算盘,他决计想不到那愚蠢的母亲喊的不是宫绛而是尤大,而“尤大”已被死亡。如果他母亲喊的是“宫绛”,那今天这事恐怕就麻烦了。
  宫绛越想越后怕,既然对方安排了一出认亲来抹黑他,那肯定还有后招,他必须防患于未然。
  他拨了一个人的电话,当那头响起中年男人低沉的嗓音时,他毫不客气地说:“某个你睡过的女人拖家带口地到我公司来跟我认亲,虽然后来和平解决,但我不保证他们还会不会过来闹事,为免你当初睡过这么一个女人的丑.闻被那帮三八媒体曝光,你最好想办法解决,我最近忙于我家模特的事情,没空管,我的名声可以不要,反正也影响不到我的模特,但你的名声要是被玷.污,我就没办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传来男人压低的声音,似乎隐含着愤怒:“说话好听点,我好歹是你……”
  “爸,我亲爱的爸爸,我的妈妈过来认亲了,您要是不想她带着三姑六婆进我们家门,败坏门风呢,最好想办法把她赶回去,你亲爱的儿子我呢,有很多事要忙的,就不奉陪了。”说完,他恶寒地打了个寒战,挂了电话。
  这些年,他的种马老爸不知沾了哪朵花,染上了性.病,后又被查出有癌症,估摸着半只脚要踏进棺材了。也不知是不是人之将死其行也善的道理使然,种马老爸居然找上了他,打算培养他,让他继承家业。他们家是家族企业,做了很多年,而他是宫家唯一的后代,除了他没人能继承。
  他本来不乐意,但想到爷爷临走前对他的期望,还是答应了。所以,他和老爸时不时会联系一下,进行商业性沟通,除此之外,没有太大的交集。他老爸至今也没将企业交给他,说要等到断了最后一口气才放手,他也懒得过问,安心做自己的经纪人。
  像今天这种情况,不出动他老爸的势力,他一人真的搞不定。而且现在,他和俸迎处于特殊期,他不想出什么幺蛾子。
  “小绛,我听说今天你亲人过来找你了?”俸迎刚拍完照回到家,就急匆匆地问他。自从俸迎独立后,宫绛就很少陪着他去工作了,基本都是各忙各的,有时候连吃饭睡觉都不能一起。
  “嗯,解决了,没事,媒体那边有某人去处理。”宫绛端出刚做好的饭菜,“先吃饭吧。”
  知道宫绛口中的“某人”特指他父亲,俸迎松了口气。
  “他们没拿你怎么样吧?没认成功吧?”
  “开玩笑,他们想认,我还不认他们呢。那么多年,早干什么吃了。”宫绛帮俸迎盛饭,“你别管我的事,过几天我们就要飞巴黎参加全球超模大赛决赛了,你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好好准备比赛。”
  全球超模大赛是每四年一届的大赛,是模特行业最有价值和意义的比赛,该比赛只有位列超模地位的模特才有资格参加,然后依次角逐出一、二、三等奖和十名优秀奖。俸迎此前参加了在各国和各大洲之间举办的初赛和复赛,都拿到了第一的好名次,这一次他将与各大洲的第一角逐,竞争激烈,压力如山。
  尤其是俸迎正处于关键期,他已进入神级榜前五,所有高奢品牌的代言已拿到大满贯,四大时装秀走遍,今年初还打破了单场走秀次数最多的记录,在此基础上,如果他能在这个大赛中拿下前三,那么神级榜NO.1,非他莫属,梦想也指日可待。
  “好。”俸迎捧起饭碗,大口刨饭。不成为宫绛的累赘,不给宫绛拖后腿,是他现在该做的事。
 
 
第50章 第五十章
  休整几天后,出发的日子到了。
  宫绛收拾好行李,检查到没有遗漏,正准备锁门出去,忽然手机响了。
  来电人,让他一惊。
  莫旌鸿,这个理应还在监狱里吃牢饭的人,怎么能联系他?这三年,他有去看过莫旌鸿,见莫旌鸿有悔意,便没删他号码。
  他看了俸迎一眼,边拖行李箱下楼,边接听电话。
  “宫哥,好久不见,没想到是我吧!”电话响起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宫绛缓了很久才分辨出那确实是莫旌鸿的声音。
  “还好,你呢?”
  “我出狱了,惊不惊喜?我在狱中改造得很好,五天就出狱了。”
  宫绛按下了电梯:“是吗?恭喜你。”
  “恭喜我?那你怎么不来看我!连我出狱都不知道!”
  电梯的信号不好,莫旌鸿的吼声被切得零零碎碎,宫绛听不清:“什么?我在电梯里,听不清。”
  莫旌鸿却以为宫绛是故意回避这个话题,冷冷地大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关心我,你的心里只有俸迎!宫哥,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
  电梯到达停车场,开门的瞬间那句充满怨气的“我恨不得杀了你”响亮地回荡在停车场上,俸迎呼吸一停,惊恐地想抢走手机,宫绛却很冷静地按住他,摇了摇头。
  “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我对你还算不错的。”
  “是啊,你对我不错……不错个屁!我本来还想着你能有点良心,我看错你了。听着,你的亲人在我手上,给你半天的时间筹到一百万,然后今晚你一个人到三年前的那个废弃仓库来,如果你不来,或者你敢喊警察来,我就毙了他们!”说完,电话那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女人的尖锐的干嚎穿透听筒。
  “尤大、尤大,快来救我们啊,你外公、爸爸和弟弟都在他们手上,他们要杀了我们啊!唔唔唔……”
  女人的声音被掐断了,莫旌鸿的冷笑又再次传来。
  “听到了吗?这是你妈的声音呢,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她是你的亲妈呢。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冷血到这地步,连亲妈都不救!”
  电话挂断了。
  宫绛冷静地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不够了,他必须在十分钟内做出决断。
  “小绛,不能去!”俸迎愕然地阻止宫绛,“那摆明就是陷阱!”
  “我知道,”宫绛收起手机,推着自己的手提箱倒退几步,“所以,对不起了,我不能陪你去参加比赛了,祝你顺利。”
  “小绛!”俸迎惊慌,“没有你,我怎么办啊?万一你出事,我又怎么办啊?”
  宫绛叹口气:“拜托你,你当我那些年的黑.道白混的?我自有解决的办法,你不要担心我。俸迎,记得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替我实现梦想,我希望当我处理完这些事后,打开电视机的第一时间,看到你站在领奖台上,告诉全世界我的名字。”
  俸迎焦急地疯了:“这种时候,我还怎么能冷静地比赛啊!”
  “俸迎,是谁说想快点长大的?”宫绛厉声道,“现在是要以大局为重,还是要留下来成为累赘,跟我一样涉险,你自己考量。”
  “如果要我在你的梦想和你的安危上选择,我选择抛弃你的梦想,我只要你安全。”俸迎张开双臂,将宫绛拥入怀中,他的手臂颤抖得可怕,拥抱也没有力气。
  宫绛拍了拍他的肩膀,捧着他的脸,送上一个吻。吻很轻,也很冰凉,就像他们彼此的内心,一片冰冷。谁曾想到,这节骨眼上会出这乱子,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他而摆下的星罗棋谱,想要他倒下。他是俸迎的支柱,只要他倒下,俸迎就会失了主心骨,溃不成军。
  谁知道这背后,究竟是俸迎父母的主意,还是上官傲天搞的鬼?不但利用宫绛的亲人,还利用上刚出狱的莫旌鸿,这一盘棋,下得真大。
  “俸迎,你有要做的事情,你在我反而分心。我不会有事,我命大,我刚出生那会,我妈三次想弄死我,我都没死,救你那时那么凶险,我都还活着,你要相信,老天爷不会让我死的。”宫绛安慰俸迎,“虽然不想跟他们相认,但好歹是几条人命,我必须去。”
  俸迎拳头紧握,他知道宫绛下定决心的事,绝对不会更改:“没有别的办法吗?小绛,我真的不想你出事啊。”
  “呸呸呸,谁说我去了就会出事,你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能不能获胜吧。”宫绛推了推俸迎,“快走吧,时间快到了。俸迎,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你身边,你要长大,这就是必须面对的现实,也要独自承担一些你不想承担的东西。我希望你能真正长大,而不是说说而已。”
  俸迎一咬牙,抱住宫绛,吻了下去,这是他头一次吻得那么热烈,那么狂躁,好像要狠狠地记住宫绛的味道,让自己的气息留在宫绛唇内:“小绛,我走了,答应我,事情解决后,一定要打开电视看我获奖!”
  “我答应你。”宫绛伸出尾指,与俸迎的尾指一勾, “说好了,拉钩钩。”
  拉钩,这是我们十年前的约定,也是我今天对你的承诺。
  我答应你,一定会安全回来,你答应我,一定要获奖。
  于是,他们背向而行,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夜就像一只猛兽,张开獠牙将光明吞之入腹,宫绛拎着一个金属箱,踹开了仓库的门。
  头顶的灯跟三年前一样,发出微弱又昏黄的光芒,投射在被绑在正中的几人身上,像笼上了死亡的颜色。
  十个粗壮大汉手持锋利的刀具分站在阴暗处,正中的上官傲天和莫旌鸿笑得像吃人的恶魔。
  “宫哥,你总算来了。”莫旌鸿撕开宫绛母亲的遮眼布,用刀指着她的脖子,“你的儿子来了,还不快求救!”
  “尤大、尤大!”母亲惊恐地大喊,“快来救我们啊……唔唔……”母她的嘴巴又被堵上了。
  宫绛面色一点没变,好像跟他没有关系一样,他将手插进裤袋,踢来一张凳子,反过来放置,椅背面向他们而坐,双手叠在椅背上:“有烟么?”
  上官傲天和莫旌鸿愣了一下,他们想不到宫绛到这生死关头还能这么冷静地要烟。
  上官傲天昂了下巴,便有一个大汉丢了一根烟过去。宫绛挥了挥烟,又问:“打火机呢?”大汉又丢来了打火机。
  宫绛闲适地点燃烟,吸了两口,嫌恶地皱眉:“什么破烟,那么难抽。”
  “靠!”被嫌弃的大汉正要上去揍人,被上官傲天瞪了一眼,又恶狠狠地退了回去。
  “怎么,烟不好抽,还不能说?反正你们都没打算让我活着回去,我就说几句怎么的?”
  “你也知道你不能活着回去。”上官傲天狂笑,“你很聪明么。”
  “说吧,想要什么?”
  “你问我们想要什么?宫哥,你傻了么,连钱都带来了还问我们,一百万换他们的命。”莫旌鸿道。
  宫绛悠闲地抽了一口烟,然后慢慢解开了西装钮扣,波澜不惊:“我有说这里面是钱吗?”他蔑视地冷笑,“是什么让你们以为我会来救他们?你觉得他们的命值一百万?笑话!别说一百万,一百块都不值!”
  “唔唔!”母亲惊恐地睁大眼,剧烈挣扎,其他几人也害怕地打颤。
  莫旌鸿没想到宫绛会这么无情无义,跟上官傲天对视了一眼,口气弱了几分:“你……他们好歹是你的亲人。”
  “亲人?”宫绛笑得更狂放,“你问问他们有没有把我当做亲人,小时候我被打过多少回,饿过多少回肚子,他们清楚,我在他们手中死里逃生不下十次!要不是我命硬,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你以为我是来救他们?我是来看他们怎么死的!”
  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纵使见过江湖风浪的大汉也不禁为宫绛的话感到震惊。
  “那……你箱子里的是什么?”莫旌鸿害怕了,他一向怕宫绛,不把人命放心上的宫绛更可怕。
  “是什么?可能是裹尸袋,也可能是□□!”宫绛一脚踩到金属箱上,“要不要试试,看谁的命贵。你,刚出狱吧,还没得享受人生,就这么死了,真可惜。你,钱还没拿到吧,死在这里,钱也没得,亏大了。还有你你你,活着不好么,为什么要为了这几个农村的土鳖陪葬。”
  宫绛的话打乱了他们的步调,刚刚还硬气的众人顿时泄了气,其实他们都不是真正混黑.道的,就是长得壮的打手罢了,哪比得上风里来浪里去的宫绛稳重冷静。
  “好啊,那我们就来看看谁的命硬!”莫旌鸿不肯认输,鼓着最后一口气,拽起宫绛母亲的头发,将刀搁在她脖子上,怒吼,“只要我这一刀下去,就能要了她的命。”
  “随便你。”宫绛满不在乎地吸了一口烟,“你杀死她,我也不在意,反正我没损失,我早八百年前就想要了她的命,谢谢你替我动手,你只管杀,让你的双手沾满鲜血,然后一辈子都背着杀人犯的头衔东奔西跑,或者被警察抓到判死刑,哦,不说一辈子,不用一年你就见上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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