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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将(穿越重生)——罄靥

时间:2018-03-27 12:54:00  作者:罄靥
  “是啊,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儿,可不就想通了吗。”
  从一心想果然这身子的原主不是什么正经人……
  从一对这个新的身份倒是接受的很快,毕竟比起上一世的无依无靠,这一世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出挑的容貌,傲人的家世,哪怕下半辈子躺着都能过的很好。相比起来以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简直是好了太多太多了。
  “什么时候殿试,我也好准备一下。”
  “殿试应该是在半月之后,老爷他也不求您能拿个状元,您尽力就好,只要有这个心肯上进就很满足了。”
  冬果思量着以前长者说过,阎王面前走一遭,说不定就会大彻大悟。这可不是说的楚长安吗?以前这个大纨绔哪儿把人家皇帝老儿放在眼里过,一心全在美人儿美酒上,也亏得家底丰厚,经得起挥霍,这么多年来也没惹什么大岔子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瞧着自己新换的这幅身子骨,的确是块儿习武的料,但是再好的天赋也耐不住后天的不上进。
  不过现在这幅皮囊的主人是他,不是从前那个不学无术的大纨绔了,楚长安自然是要好好的物尽其用。
  楚长安记得自己死的时候还不过刚入秋,白日里头还热得很,只有到了夜间,温度才能稍稍降下来一些。
  然而再一次推开门的时候,外面却已是银装素裹,看样子已经不是第一场雪了。
  虽然不过数月,但是在他心里却已经过了无数个春秋了。
  也不知道龙椅上面坐着的那位,是否还安好。是否还是像以前一样夜不成寐辗转反侧,得有人在身边儿同他讲着呢喃细碎才能入眠。
  楚府的水榭楼阁已然有了些年头了,但是并不影响其纷华靡丽的气派。毕竟楚家往上数几代也算得上开国元勋,光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家业都够后面数十代衣食无忧了。
  然而这一场大雪,便让这一切的奢靡喧嚣尽数归于了沉寂。
  远看的时候以为房檐上挂着的是融雪结的冰溜子,但是近看却发现,分明是殡葬用的白纸花。应该是还未来得及取下来,便冻到房檐上了。
  “这些纸花——”
  楚长安刚想开口问,一旁的冬果赶忙抢先道,“不是给您准备的,您可别误会。”
  楚长安心想自己还真不愿意往这方面自作多情,奈何嗓子不利索,在寒风之中能少说两句就少说两句。不然搁平常,准个儿得怼的人家姑娘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先前您还没醒,新皇登基的时候让满城挂满了白纸花,举行了国丧,说是要纪念个什么人来着……好像是个什么一直跟在他身边小将士。您说这没事儿干大动干戈的为了一个无名小卒,皇上他图什么啊。”
  “他也就是图个心安吧。”
  人死后不久还残存着对外界的感知。楚长安依稀记得那个时候情况紧急,自己的尸体并未被带出去,只是被萧寂硬生生用手掰上了双目,放在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
  然而那个地方不久以后就被大火烧尽了。
  至于国丧,楚长安自然知道是为了谁。毕竟萧寂这么多年来身边儿唯一亲近的人就是他自己了,这点儿楚长安还是有自信的。
  之前若说萧寂这个人是重情重义,他多半是不信的。毕竟这个人可是冷漠到骨子里头的,虽然还不至于是人命如草芥,但是也差不到哪儿去。
  毕竟从边塞到京城的这一路,可当真是鲜血淋漓,不能留的人连半个都没留着,能杀的绝对不让其苟活。
  虽然这一路他自己的手也不比萧寂干净到哪儿去。
  如今楚长安还真的没想到这个绝情的主竟然还真的会为自己做这么大个场面。
  后来的交谈之中,楚长安也渐渐从冬果口中得知,当今圣上并非残暴无情,登基后先就免了农民的两年赋税,通商的官道也多开了几条,受旱灾严重的地方也都建了粥棚。
  是啊,萧寂不是心里头没有家国百姓,而是得自己先做到这个位子上,才能提什么爱国爱民,否则一切都是空的。
  想要盛世太平,必得先手染鲜血。
  “国丧啊,是为了皇上身边儿那个小将士吗?就也姓萧那个,叫萧从一来着?”虽然心里头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楚长安总归是问出来才心安。
  “哇,这您都能知道?!”冬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您连自己叫什么自己是谁这种问题都能忘了,怎么这种事情却能知道的这么清楚?莫不是梦见的?”
  “对,梦见的。不瞒你说,这一次从梦里我还知道我了上辈子是个给人算命的道士,结果瞎胡编造被人打死了,死后阎王看我长得好看让我投胎到了个富贵人家。然后……”
  大抵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楚长安一洗方才的沉闷,也不管嗓子好没好,就着寒风可劲儿的叨叨,要不是冬果给他塞了好些点心堵着了嘴说不出来了,他非得自顾自的讲一段儿单口相声才算是善罢甘休。
  重生一世,为国立功,攻略皇上……
  哪怕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光是想想都令人期待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两个人相遇_(:зゝ∠)_
没存稿,写哪儿发哪儿,万一重新更新就是挑错字的_(:зゝ∠)_或者是二半夜爬起来蹭玄学的
 
☆、第三章
 
  过了两日雪虽然是停了,但这天可没暖和半分。
  都说化雪的时候比下雪冷,这可不是吗。不过汴京到底还是处于中原地段儿,再冷也冷不到哪儿去。不过对于楚长安而言,比起以前那个不毛之地,连呼出口气都得在脸上蒙上一层冰雾,这点儿寒冷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雪还没化完,便有人按耐不住了。
  天还未亮,便有人敲响了楚府的门。这雪都没过膝盖了,愣是一脚深一脚浅的走过来了的。
  来着身形高挑,容貌虽然算不上多出挑,但至少五官算得上周正,收拾的也干净。明明看衣着也不像是个苦寒人家出来了,怎么这么不知道心疼自个儿。
  门口的侍卫见着是常客,也没拦着便放他进来了。方才走路还走的像模像样的,一进楚府可算是撒开缰绳了,二话不说朝着着楚长安的住所奔去。
  楚长安醒得早,见着外面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便起身在庭院之中连起了剑。
  这么久没碰剑,手法也生疏了许多。不过到底是练了那么多年了,稍微熟悉一会儿感觉也便回来了。
  正练得投入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呐喊,“楚兄——”
  再一转眼眼前便多了个大活人,吓得楚长安差点儿没把剑直接戳到对方心口里。
  楚长安看对方这幅模样,大概也猜出来了几分对方的身份。应是这身子原主的酒肉朋友,虽然是酒肉朋友,但也是从小一道长大的那种,虽然在一块儿不干正事儿,但情义还是不浅的,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进出比自家还随意。
  “今日楚兄好兴致,上次见你你还说着对殿试毫不在意的,怎么这会儿知道起来偷偷练剑了?该不会连你也想为朝廷效命吧?怎么跟我那个弟弟一个样儿……”
  “小翠姑娘都跟别人跑了,还不许我练剑解解闷?”这两日里头楚长安也没闲着,用尽各种手段把这幅皮囊的原主的性格以及各种关系套的七七八八。本来他还担心顶上的二老发现这个儿子不是他们亲生的,结果后来才知道,楚老爷常年在外跑生意不沾家,楚夫人更是一早就撒手西去了。也难怪以前这个大纨绔也没人管得了他。“你倒也是,大早上不多睡会儿,往我这儿跑做什么?”
  “前些日子听闻你染了病,棺材都备好了,可吓死我了。本来想着你一醒就过来看看,结果这不是正逢着天气不好吗。今日看着雪停了,早上饭都来不及吃便赶来了。”
  楚长安见着他一脸笑吟吟的样儿就知道肯定还有下半句,所以也没接话,干脆冷这张脸等着他自己继续往下说。
  “也没别的事儿,就……就你看我之前看上的那个佳人,打听过了她就喜欢那种文人墨客给她写首诗写首词的,楚兄帮帮我呗,您看您,什么都会,光是您往哪儿一站,多少姑娘得围着你转的,哪儿跟我这……”说到这儿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哪儿有空手求人办事的,赶忙又补充道,“嘿,楚兄这不是一路拼到殿试了吗,前些日子我这儿得了一把好剑,待会儿让人给您送来,保证您在殿试上大现风采!”
  “东西就不必了。言明,多学学稳重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别看眼前这人这般不着调儿的,倒也是京中世家的后裔。不过别人家都是长子更受宠着些,到了他这儿却偏偏相反。打小苏家的老爷就没正眼看过苏言明一眼,以至于这么多年光长身体不长脑子,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倒是学得一套一套的,正经的本事一样没长。
  倒是苏言明的弟弟苏世元,从小都是在各种名士武将的培养之下长大的,武学也是一等一的出挑,两人站在一处反倒不像兄弟,更像是哪家的少爷带着小厮。
  最后楚长安诗也帮他写了,大冷天的还陪着他一道出门买了些姑娘家喜欢的小玩意儿。
  苏言明虽然肚子里头没什么墨水,但是对这种事儿倒是上心的很,可见这次怕是真的用了心思的。
  其实楚长安一直不理解这种行为,娼妓这种职业图的就是钱,目的明确的很。跟这种人谈感情,可不是自讨苦吃吗。
  晚上的时候等楼里开张了,楚长安实在是拗不过他,便跟着一道去了。说是一道去了,楚长安倒是对这些莺莺燕燕也没什么感想,毕竟大老远就能闻见那股呛人的脂粉味儿,再是长得好看也没心情欣赏了。
  然而楚长安前脚刚踏进这楼里的大门,可就有个姑娘迎了上来。
  容貌姣好,身材窈窕,在众美色之中也是极为显眼的,一面笑着一面迈着小步子向楚长安走来,然而刚一走近反手就是给了楚长安一巴掌。
  “你他妈没死啊?还有脸往这儿来?”方才那个温婉明媚的姑娘一瞬间就变了脸,恨不得把楚长安八辈祖宗都问候了遍,从父母到兄弟姐妹的全身上下,连着他家门前看门的狗都没放过。骂了大半天之后大抵是骂累了,自己一个人又掩面哭了起来,一面说着什么自己从小到大爹不疼娘不爱的被卖进这个鬼地方,一面说着好不容易瞧上个郎君以为能就此脱离苦海,说好了一世一双人,结果又在外面沾花惹草。
  总而言之就是哭自己命苦,哭楚长安始乱终弃。哭到最后见着楚长安也没有转身离开的意思,虽然还是动手打了几下,但打到身上不疼不痒的,多了几分娇嗔的意味。
  楚长安刚一转身,便看见把那个把自己领进这是非之地的人正搂着美人儿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戏。觉得估计是指望不上了,还是自求多福好些。
  姑娘这么一哭,看戏的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有的还喝着小酒嗑着瓜子,生怕两个人闹得动静不够大似得。但看戏的人再多也没个上来多管闲事的,毕竟京城上下,谁人不知道楚家这个风流薄情到骨子里的大纨绔。
  楚长安心想着身子的原主果真是一屁股的风流债,今天遇见这个姑娘,保不齐明日楚府门口就能躺个孩子说是他的骨肉。
  平白无故被扇了一巴掌又挨了那么多下,搁以前敢这么对待楚长安的估计坟前草都有人那么高了。但是这次看着对面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又不得不把满腹的怒火硬生生咽了回去。
  “姑奶奶,您能别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闹吗。”方才挨打的时候楚长安倒是没想起来躲,但是在对方倚向自己的时候却蹙着眉向后退了半步,无奈的说道,“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谁也别招惹谁,您打也打过了,骂也骂完了,往后各自安好行不?”
  这身风流债要是遇见个小鸟依人的倒还好,但遇见这个这般泼辣刚烈的,楚长安是真的不想接这个盘。
  这不,刚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走之前楚长安还不忘瞅了一眼和自己一道儿来的那个主,结果对方早已经沉溺在温柔乡里不知归路了。
  “楚长安今日你要敢出这个门,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这还没走到门口,背后刺耳的声音又想了起来。
  楚长安心想这种套路自己见的多了,而且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之前一路走来,手上的冤魂可是不少,再多一条也便多了,反正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善人。
  那女子也是一脸委屈,最后竟然又带了几分哭腔,“你要是忍心一尸两命,你就走吧。反正我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死就死了,只可惜肚子里个小的……还没看过外面的世界一眼……”
  此话一出,看戏的群众彻底炸了。
  还没走到门槛儿边的楚长安立马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明明自己也是半斤八两的,却是把楚长安说的跟个天理难容的大恶人似得。
  苏言明见此也看不过去了,赶忙放下怀里的美人儿,出面劝道。
  然而光是这一个人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很快就被群众淹没了下去。甚至还有一部分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连着苏言明一块儿骂。
  “楚公子,您这可是半只脚踏入金殿的门了啊,您觉得今天这事儿,要是捅到圣上面前,您这再是有一身才学……怕是也无用武之地了吧。”
  这句话可是比什么都管用。楚长安本是一副与我何干的样子,听到这句话便收回了让出门槛儿的脚。
  虽然这些个边缘职业的姑娘捅出去了朝廷官衙也多半不会管,但是自己却是后半生都得背负莫须有的骂名。
  而且此次殿试楚长安是要奔着萧寂身边去的,若是这个污点让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未免太可惜了些。
  拿什么冒险,楚长安都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冒险。
  楚长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见着那姑娘已经走到楼上落地窗的边上了,赶忙追了上去,“姑娘,咱先冷静一下,有话好说,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这话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那姑娘真的开始往窗外爬。
  楚长安疾步上前想要拉住她,没想到她纵身一跃,反倒是把楚长安给带了下去。
  这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摔死人也够,但是勉强,但是摔个半身不遂还是绰绰有余的。
  下落的时候楚长安还听见了苏言明那声撕心裂肺的“楚兄”,然而这声楚兄很快就被人群的唏嘘给压了下去。
  这一世还没活两天,怕是又得见阎王去了。也不知道这回阎王爷看他眼熟了,能不能免几年的地狱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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