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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哪怕推的是血统上更尊贵、继位更正统的灵帝之子刘协,也逃不开铺天盖地涌来的非议。
  况且史上能折腾出衣带诏来的刘协,较刘康怕还难防备些,他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恶人呢?
  他们只怕是太闲了,又缺乏对旁人的忧患意识,才一昧盯着他找茬。
  干脆就由他越俎代庖,替刘康制衡一手,叫本就存在天然利益冲突的二人争锋相对,权利架衡,去吵得刘康烦不胜烦,自然就不再有多余精力了。
  燕清心里漠然想着,面上却一脸认真地对一头雾水的王允道明白了自己在白日里因自个儿年幼不知事,险受卢植蒙骗蛊惑、以至于错下诏书、差点铸下猜忌下属、分离忠臣的大错之事。
  又诚恳地表达了亡羊补牢之心,有意分别再立诏书,封二人一为大司马,一为太傅,共掌朝政,齐力辅佐于他。
  至于燕清,虽功劳甚伟,然并无挟功图报之心,荣宠也不宜太过,索性就保留之前的安排,还当催他早些回归豫地,省得离得久了,地方上难保有人寻衅作乱,不再安宁。
  王允听得脸上先是一阵红一阵白,后是喜出望外,对着燕清所化的刘康信誓旦旦地表了一番忠心,然后就在天子的催促下,重新起草了一封诏书。
  刘康自幼便不受重视,虽也读书识字,可字迹却十分叫人不敢恭维,他素来知晓自己短处,都谦请别人代笔。
  燕清就代过无数次。
  是以听得他这要求,王允半点没有起疑,依着燕清的口述兢兢业业地写完,又毕恭毕敬地呈于燕清眼前,由他亲眼过目。
  最后燕清矜持颔首,慢条斯理地盖下印玺,就交由王允保管,明日宣读于早朝上了。
  王允当然一口应下,千恩万谢地走了。
  燕清望着他的背影,莞尔一笑。
  卢植手段高明,王允心机深沉,俩还都打心底认为自己才是天底下最忠于大汉的臣子,那这场士大夫间的斗争,他这村夫出身的咸鱼,就还是不参合进去了。
  燕清完成这一切后,就满意地屏退下人,回了内寝,给刘康松了绑,又亲自给他整理一番在之前的挨揍中变得凌乱的衣着。
  最后确定他身上没留下任何痕迹了,燕清便笑着低诵一句,凭空化烟升雾,恢复本人面目后,片刻不停地再度化身飞鸟,轻盈地朝外飞去,来了个了无痕迹的功成身退。
  待刘康在不久后悠悠醒转,神情怔忪地躺了会后,忽然想起之前之事,不由打了个寒噤,旋即条件反射地往身上曾经最痛的地方一摸——
  皮肉完好无损。
  “哎?!”
  挨了那么一顿打,怎么会半点痕迹也无!
  刘康震惊地将自己浑身上下都查看了一次,还真是没能找出半点伤痕来。
  待他跳下床去,也不觉有半点不便,并非怀有隐伤。
  刘康满脸困惑地抱着脑袋,静思半晌,蓦然恍然大悟。
  ——刚刚那些可怖经历,果真是噩梦一场!
  瞬间想明白了这些,刘康大大地松了口气。
  只是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在接见燕清的中途,睡着了去?
  难道是昨夜习画习得太晚,精力不足的缘故么?
  刘康虽听过燕清有神异之能的传闻,也喜他一身不似凡尘中人的脱俗容貌气质,却到底未亲眼见过那仙桃救命的画面。
  况且市井流言,多有夸大其词,不可尽信,他固然爱听人对心上人的赞誉溢美之词,却不至于真认为燕清有传闻中的那般本领。
  那粗汉吕布,不也被传得跟有三头六臂、铜皮霸体的神人一般么?
  于是这会儿,也半点没往那些一听就十分离谱的传闻上联系。
  他心不在焉地唤人来送水洗漱时,琢磨着琢磨着,就叹了口气。
  只恨那梦境太过真实,叫他在忆起心上人容貌时,仍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深深的惧意来,短期之内,怕是生不出半点旖思了。
 
 
第133章 马甲已掉
  漆黑的夜空中,星辰闪烁,辉光点点。
  辉煌宏伟的宫殿间或灯火通明,是一如既往的静谧,而无人留意到的是,一只小半个巴掌大的灰雀正奋力扑腾着翅膀,因不熟练而飞得忽高忽低,却无比坚定而笔直地朝着宫外的方向去。
  若说来时的天只是渐转暗沉,现在就已黑透了。燕清只能一边考印象中的大方向朝外头飞,一边凭高大树木投放下的阴影和下头的灯光,来避开沿途那层出不穷的障碍物。
  即便如此,还是有好几次差点一头撞到树干上,直吓得一身茸毛炸起,慌慌张张刹住去势;或是飞得酸痛的翅膀差点抽筋,只能急匆匆地用爪子抓住一根树杈子,险险稳住身形,着急地歇上一歇再继续。
  之前尚不觉得,这会儿归心似箭,就只能郁闷为了不引起注意,变不得能飞更快的大鸟,而得慢慢磨了。
  难不成是他化身的这只灰雀体态太过圆润,才导致飞得这般吃力缓慢?
  燕清乱七八糟地想着,烦躁地“啾啾”一声,再次挥动翅膀,朝同个方向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飞到了熟悉的西城门。从天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几个眼熟的士兵还在尽忠职守,他欢欣地越过他们,再飞了一小段,就准备将脑袋一低,冲那条小巷俯冲过去!
  “何人鬼祟!”
  偏偏就在此时,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似炮仗一般在咫尺处炸开,直叫满眼只有那条巷道的燕清被震得脑子里嗡嗡响,整只鸟都趔趄了一下,吓得魂都差点飞了。
  一身漆黑盔甲,头戴三叉金冠,沉默地伫立在宫门所对着的那条大街上的高大武将,恰恰被高大墙壁的阴影所笼去了大半身形,这会儿显然被拍动翅膀的微小声音所惊动了。
  他浑身都在戒备状态中,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就足够让他立马从思绪里挣脱出来,火速扭过头来,凌厉目光冲燕清所在的方向投射过去,不耐烦地再度咤道:“出来!”
  “……”
  燕清抖了抖毛,瞟了瞟吕布背后背着的麒麟弓,紧紧抓着刚随脚勾着的小树枝的爪子轻轻颤动,悄悄地朝里侧又挪了几寸。
  ——傻子才出去呢。
  不过吕布怎么会等在这?
  他在信里不是说了有急事要进宫处理,叫吕布稍安勿躁,别乱来找他么?
  吕布丝毫不知,就在自己头顶上,一只不过丁点大、憨态可掬的灰雀正瞪着圆溜溜地绿豆眼,以鄙视和质问的眼神盯着他。
  他见喝不出来人,便戾气十足地将眉头一蹙,提着方天画戟,杀气腾腾地就循着刚刚声音来源去寻了。
  燕清一时半会的固然不敢轻举妄动,却也有信心不被对方发现。
  看吕布这凶巴巴的模样,他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先张了张嘴,懒洋洋地伸舌头打了个哈欠,旋即安逸地闭着眼,仿佛自己是一座雕像,偶尔才掀起一丝,瞅瞅注定无功而返的吕布。
  谁知吕布听声辩位的本事还真是非同一般,很快就锁定了小范围,开始仔细盘查。
  等燕清发现他越来越接近时,也有些犯怵了。
  吕布心里还为主公那语焉不详的留言烦躁着,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偏偏不好惊动别人,也不能大张旗鼓,便在军营事了后,交代高顺张辽多加留心,便单枪匹马,守到宫门附近了。
  他这位置选得巧妙,能一眼看到里头出来的人,却不会被里面的守兵察觉。
  谁知主公的身影半天没等到,倒见到王允的车驾出来了,瞧着面上春风得意,他心中不安更胜。
  正憋着火的时刻,来了个藏头露尾,定是不怀好意的歹人来,他如何不要较真一把,拿对方撒气?
  谁知除了之前那被他一喝破,就戛然而止的动静外,这一带还真翻不出半个人影来。
  吕布满肚子问号,愣是不肯死心,横竖主公也还没出来,他便一寸寸地反复查看着。
  燕清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一个猝不及防,脚爪所抓的那根树枝往下骤然一沉,不等他惊慌失措地扇开翅膀,一双较平日的憨气十足要放大许多倍、衬得尤其精炯的虎目,就煞气腾腾地对上了他的。
  ——居然还真被找到了!
  看清这躲躲藏藏者的真面目后,吕布瞳孔骤缩,浑身不可抑制地僵住了一瞬。
  他脸上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困惑来,嘴一点点地张开,模样看着有些可笑。
  燕清胸腔里心脏狂跳,费力装出一副纯洁无辜的模样,歪歪脑袋,小心翼翼道:“……啾?”
  吕布:“…………”
  吕布双目瞪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燕清被如被恶虎一寸寸打量一般,直感毛骨悚然,都寻思着要不要干脆变回来算了,吕布却一脸不可思议地晃了晃脑袋,然后一边继续紧抓着那根被强行压下、导致燕清暴露的树杈子不放,一边眼珠子都不带挪动半寸的,把腾出来的一手往自己怀里摸索。
  很快就扯出一条土气得很、却一看就沉甸甸的大金链子来,底下垂着一个造型滑稽的坠子。
  燕清禁不住腹诽:这该不会又是一颗乳牙罢。
  吕布知道要印证的是一个多疯狂而荒谬的猜测,心跳如擂鼓,指头都有些发抖,却还是足够灵活地触动了坠子上的小机关。
  只听轻轻的啪嗒一声,他那两指之间,就挟了一根灰不溜秋的细小绒毛出来。
  燕清在极度的莫名其妙下,都顾不上恐惧了,就低着脑袋,看吕布近乎诚惶诚恐地捏着那根短短的绒羽缓缓凑近,眯着眼睛,借天上洒落的月辉和不远处的灯火照映,认真严肃地在他身上比划起来。
  碍于吕布这怪异过头的行为,燕清连大气都不敢喘了,脑子里只回荡着这么一个猜测——难道吕布年幼时养过一只小麻雀,长得刚巧和他这会儿一模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才直起腰来,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他眸光凝重许多,将那绒毛谨慎放回原处,就朝这瑟瑟发抖的小灰雀摊开了手,示意跳到这上头来。
  燕清会去才有鬼了。
  吕布抿了抿唇,眉头狂跳一阵,才艰难地,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落到燕清耳中,却似一道闷雷凭空炸开,让他连呼吸都给忘了。
  他听得很清楚,吕布刚刚轻轻唤的,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主公。
  吕布紧张地盯着这颗球一般毛茸茸的小灰雀的一举一动,看它忽然浑身僵住,嫩喙微微张着,模样可爱得叫人心尖颤动,他呼吸顿时一滞,心思也活络开了。
  它此时的反应,如人一般生动丰富,不正印证了他那说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地神奇猜测?
  吕布悄然咽了口唾沫,又唤几声主公,看小灰雀还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处后,不禁抑制不住心里那股子冲动地伸出手去,低低道句‘得罪’,然后把它给虔诚无比地捧到了掌心里头。
  燕清被叫破身份后,就是这么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恍恍惚惚地没能站稳,就歪倒下去,在那宽阔又温暖地大掌中笨拙地滚了一圈。
  “……”
  吕布看着这一幕,整颗心仿佛都跟着发起了抖。
  燕清于震惊中醒悟过来后,只觉丢脸又混乱,怎么都想不出自己是如何穿帮的,就索性什么也不说,拿毛茸茸的屁股对着吕布,脑袋埋进翅膀底下,蜷成小小一团,暂时装起死来。
  吕布破天荒地表现得无比知情识趣,也什么也不问,只把不知何故变成鸟雀,还试图装不认识他的主公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又是漫天漫地的甜蜜,又是小小地发愁,好半晌才思忖起实际地问题——到底该怎么回去。
  拴在边上的赤兔马,这下肯定是不敢骑的了。就这么个脆弱的小身躯,轻轻一碰一捏都不得了,谁知受了风会如何呢?
  吕布思来想去,将赤兔的缰绳解了,也不牵着,让它自个儿跟在后头,自己继续以双手捧着这小小的主公,眼睛根本不去看路,而在小灰雀身上扫来扫去。
  燕清虽不抬头,却怀疑自己都快要被这无比灼热的目光给看穿了。
  等他们以这龟速回到府中,吕布板着脸进了里厅,在周围人惊悚的注视下,把小灰雀给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柔软的绸缎上,然后正坐下来,屏退了所有人。
  屋内瞬间静得落针可闻,只剩吕布清晰的急促吸气声。
  燕清闭着眼一动不动,还想着自己究竟是何时何地露的馅儿,忽然身体所趴伏着的软垫动了一下,一阵诱人香气扑鼻而来……
  什么东西?
  燕清疑惑地睁开眼,就看到一碟精致可口的小香酥被吕布给一点一点地推到他跟前,连带着的,还有边上用小茶碗装着的温水。
  吕布不防这趴着一动不动,仿佛了无生趣的灰雀球忽然睁眼,正偷偷摸地推着,顿时被吓得身子一耸,赶忙把手收了回去。
  燕清:“……”
  这二傻子难道以为他是一时半会变不回来了,就想把他养起来吧?
  再多的郁闷,这下也只剩下满心的哭笑不得了。
  燕清叹了口气,正儿八经地站起,目视在他眼里已然傻气冲天的吕布,清清楚楚地口吐人言:“仙道玄妙,俗人——安得其法!”
  云雾凭空而出,倏然萦绕全身,燕清那恢复了清冷淡定的模样,就随修长身形一起一点点显现出来。
  他轻佻地捏了把看得目瞪口呆的吕布的脸,无奈道:“说罢,你是如何知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掉马之后
  吕布(兴高采烈地掀帘而入):主公,主公——!!!
  燕清(吕布)跷二郎腿啃甘蔗中:嗯?
  吕布:……无事
 
 
第134章 心血来潮
  听出燕清那云淡风轻的语气下所藏的危险意味,吕布不敢有半分隐瞒,将那根宝贝至极的灰雀绒羽交出,再把那日于半梦半醒间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难怪你那日古古怪怪,心里还真是有鬼。”燕清叹了一声,嘴角抽抽地捏着那平凡无奇的细毛,总算明白吕布刚才怪异地拿着它在自己身上比划的用意了:“你怎么不管什么玩意儿,都非得藏起来不可?”
  又是桃核又是鸟毛的,亏他下得去手。
  吕布赶忙摆出一脸悔不当初的知错表情,老实将脑袋耷拉下来,心里则略微发虚地盘算着还有哪些原属于主公、却被自己偷了来,而对方还毫不知情的:软绵绵的羽毛枕,边角磨损了的旧腰带,刃磨钝了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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