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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燕清被他这小心翼翼的举动给逗得哭笑不得:“你这是哪儿学来的夸张作态?我已忙完最关键的这阵,交由奉孝他们将事务分派安排下去,接下来就可好好歇上一歇了。”
  吕布宛若未闻,只专注地轻轻攥住燕清的手,深深地叹了一声,几乎悔青了肠子:“早知如此,就不离那么远了。”
  先头那几个月,由于每天都能通信个上百回,极大程度上缓解了相思之苦,吕布还不觉得那么难熬。
  却一时疏忽大意,忘了主公惯来那对他报喜不报忧、关心臣下身体胜过自己的坏毛病……
  往后还是得放在眼皮底下,紧紧盯着的好。
  吕布心念电转,却一直保持冷着脸一声不吭的模样,可不是一般的唬人。
  偏偏燕清与他可谓是老夫老妻了,只看出吕夫人英俊的优点,一点不为所慑。
  他笑眯眯地任吕布捏着自己的手,也不收回,空闲的另一手则在榻上拍拍,宠溺道:“我的大将军啊,怎不坐下?”
  吕布嘴角微扬,迅速依言照做。
  燕清道:“荆州战况如何了?实在怪我,未及时回信于你,也耽误了军报。”
  吕布漠然道:“曹寅降了。”
  这早在燕清看到吕布的那一刻,就已有所意料了,是以并不讶异,只淡定地点了点头,又问:“是降了朝廷,还是降了我们?”
  吕布一愣:“自是降了主公。”
  燕清莞尔:“看来荆州的世家豪族,对这位使君可不是普通的看不上眼,不然怎么连简单提点几句都不肯?”
  而曹寅本人身在局中,又被焦虑所困,竟没想到除了将治地心不甘情不愿地拱手相让给燕清外,还有条能充分膈应到这恶邻的路可走。
  那便是向朝廷上表,以德不配位来自污,旋即请求离去,让朝廷重新委任刺史来接替荆州一地。凭这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识时务,只要运作得当,说不定能换得朝中一虚高的职位,顺顺当当地颐养天年。
  那只要燕清暂时还不想与朝廷翻脸,多半就得捏着鼻子,眼睁睁地看着这眼前的熟鸭子飞了。
  吕布听完燕清这话,却是不以为然,冷冷一笑:“他若真干得出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来,布即使得追上一万里,也要将他脑袋给摘了。”
  还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就此安享晚年?
  痴人说梦!
  燕清不知为何十分想笑,忍住了,还不着痕迹地换了个话题:“他已被你一块带回来了?”
  吕布颔首:“家眷具在,布亲自核对过,一个不少,主公可要见见他?”
  “不必。”燕清摇头:“既然如此,就问清楚他家乡何处,再赠上一笔钱财,客客气气送走罢。”
  吕布愕然:“不关着?”
  燕清拍拍他肩,笑道:“难得有这么个主动投降的榜样,怎能喊打喊杀?”
  况且曹寅称得上得势时,都没勇气反抗,更何况是心灰意冷的如今了。
  就这么纵虎归山,吕布老不甘心道:“要不,就留个小崽子做质子?”
  燕清摇头:“只要人还活着,何愁子嗣?而对于那些个真有野心成大事的,你莫说是关押一两个质子,哪怕是将他老父捉了,也无任何用处。”
  吕布讪讪道:“好罢。”
  燕清又问:“益州那的战况,可有甚么变化?”
  吕布道:“走时还是老样子,这会儿约莫也差不离罢。”
  燕清若有所思:“那你这会儿将部队撤走了,可有记得让荆州的州军补上?”
  吕布拍着胸口道:“主公尽可放心,法孝直已安排黄祖带人屯守在老地方了。”
  荆州可供原来那位曹刺史调度的兵力并不多,还不乏尸位素餐之徒。
  然而那些人里,也多是只敢挑软柿子捏的欺软怕硬之辈,一被煞气腾腾的吕布一吓,就乖乖就范了。
  将州兵的人马悉数集中起来调集过去,对这会儿被皇甫嵩这块硬骨头给折腾得欲哭无泪、势力大减的刘焉而言,也不是能简单忽视过去的。
  燕清好奇道:“依你看来,这僵持战局,最后会是哪边获胜?”
  吕布不假思索道:“朝廷那一直有主公的粮草驰援,刘焉处啃得却是自个儿的老本,还被荆兵分薄了军力。此消彼长下,加上皇甫嵩战术还老辣一些,自然是朝廷那头略胜一筹了。”
  燕清笑道:“你这么说,会不会太小觑了刘焉这十几年来的苦心经营?”
  不过综合起来,他也认同吕布的看法就是了。
 
 
第250章 一往情深
  坐在软绵绵的榻上,又舒服地挨着热乎乎的虎躯,燕清兴致勃勃地与吕布聊了一会儿,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就不想抬起来了。
  吕布虽有满缸子的话想同自家主公说,但一见着这副倦容,他就只顾得上心疼了:“主公快歇歇罢。”
  燕清的确感觉很累了,又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便不逞强,温柔笑道:“也好,我小憩片刻,这厅里还有张榻,你若不挑剔,便就在那歇下吧。”
  吕布满口答应,却半点也不带挪动的,依然轻柔地握着燕清一手,似一樽雕像一般守在榻边。
  燕清失笑:“外头多的是侍卫,不多你一人守着。”
  吕布喏了一声,仍然不动。
  燕清见他实在坚持,也不多劝了,只默默将眼合上,就着被吕布握住一手的姿势,很快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一炷香的功夫一眨而过,吕布始终以这最放松的姿态,一边安安静静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静谧,一边专心致志地打量着这张精雕玉琢的俊美面庞。
  随着燕清日渐位高权重,身上叠着重重光环,旁人自然而然地首先会被这份不怒而威所慑,而不再似最初那般,单纯沉醉于这仙人方有的容貌气质了。
  吕布自然不在此列。
  ——真好看呐。
  不知在心里喟叹了多少次后,吕布才舍得分出点神来,听得耳畔那细微的呼吸声变得越发平缓绵长,就知燕清已睡熟了。
  他胆子便随着大了一点,唇角微微上扬,松松裹着其手的阔掌巧妙地挪动了一下,就小心翼翼地变成了十指相扣的状态。
  ——真想将这么好,这么好的宝贝,好好地藏起来,不叫任何人看见。
  吕布漫不经心地想着,很快又不满足于就这么看着,但也舍不得吵醒累极了的燕清,索性以空着的另一手捉了一缕垂至榻边的乌发,慢慢地绕在结实有力、却不失灵巧的指头上,转着圈儿把玩。
  方才那有些危险的念头,只在心里徘徊了一会儿。
  吕布屏息盯着燕清的睡颜半晌,很快就变了主意。
  ——这样不好。
  仙海有明珠,就当被高高地捧起来,放在最高、最尊贵、最明亮、最安全的地方去。
  让他理所当然地接受着世人的顶礼膜拜,发自内心的尊崇效忠。
  哪怕是郭嘉荀彧一流,接近后也只能看出明珠光洁莹润的光泽,而无法窥见最美好的内里。
  ——除了永远守护在阶下的自己以外,谁也不能。
  这一念头甫一冒出,就充斥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很快让吕布深深地陷入了美滋滋的幻想中。
  又因这连日奔波的疲惫,他哪怕是铁打的,也该长锈了。于是眼皮耷拉着,越来越沉,周身的防备姿态也降到最低,就连那道被刻意放轻过、但依然会轻易被往常的他分辨出的脚步声的靠近,也未能察觉。
  被意料之外的一幕给惹得嘴角抽搐,郭嘉深吸口气,压低了声音提醒道:“吕大将军?吕夫人?主母?”
  吕布猛然间被惊醒,下一瞬投至来人身上的目光,就透着十足的狠戾和戒备。
  郭嘉懒洋洋地挥了下手,算是打过招呼:“见主公那般着急,就猜出是你回来了。”
  看清来人后,吕布愣了一愣,眸中杀意很快褪去,并不接他话茬,而是不急不慢道:“主公方才说,你与那几个都去歇息了。”
  郭嘉抄着手,好整以暇地歪着脑袋看他:“主公说归那么说了,嘉却难以放心,于是特来瞧瞧。”
  吕布犹豫了下,错开半身,让郭嘉亲自瞧上燕清一眼。
  郭嘉也不客气,上前几步,凑到榻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阵,又退开去,悄声感叹:“睡得挺沉。”
  吕布对此不予置评,而是毫不客气地送出逐客令:“现你瞧也瞧过了,还不回去歇息?”
  郭嘉潇洒地摇了摇扇子,笑眯眯道:“说的也是呀,否则嘉要是一个不小心病了,主公定得心疼上好一阵。”
  吕布:“…………”
  他抑制不住地牙痒痒。
  哪怕许久未见,就单凭郭嘉这份时刻见涨的气人功力,吕布也毫不怀疑,自己哪天说不定就会一不小心将正嘚瑟着的某人碾死。
  对上吕布杀气腾腾的目光,郭嘉仍是笑吟吟的,只将折扇收了,微抬起头,以下颌点了点偏厅的方向。
  吕布瞬间会意:“你寻我有话?”
  郭嘉莞尔道:“寻自然是寻的主公,既见了你,索性将话一并说了。”
  吕布也的确不想吵着熟睡的主公,只有恋恋不舍地解了在指上绕了许多圈的那缕长发,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漠然,随对此夸张地摆出一脸卒不忍睹的郭嘉去了。
  吕布原以为,郭嘉之所以寻他说话,主要是想问荆州的情况,对此也做好了准备。
  不料等二人分别坐下后,郭嘉却对荆州之事绝口不提,而是拐弯抹角地关心起了他的身体来。
  吕布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惹得一头雾水,倒不至于警惕——以郭嘉那羸弱的小身板,自己一掌呼过去怕都能去掉一条命:“布身体非但无恙,还称得上是好得很,郭少府问这作甚?”
  郭嘉满意地点了点头:“主公所怀兼济天下之志,大将军想必是一清二楚的。又因过于钟情于你,主公不惜捏造了凤缕仙的存在,借此瞒过世人之眼。只是后院空虚,到底还比不上膝下始终无子这点来得惹人注目。”
  吕布皱着眉,还是搞不清楚郭嘉这拐弯抹角地是想问什么。
  郭嘉轻咳一声,决定对这脑子转不过来的傻大个子来个开门见山了:“如今大势已然尘埃落定,往后数年也是以梳理内政为主,少了对外征伐。”
  吕布一派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不用郭嘉说,他也知道,那听起来就很麻烦的‘大运河’的修建,少说也要个几年。
  在这期间,除了跟朝廷一贯的虚与委蛇、对蠢蠢欲动的辽东考虑一下收复外,就没甚么大的作战规划了。
  郭嘉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不自在,继续道:“大将军不妨考虑安定数年,调养调养身子……”
  吕布听得双眼发直,脑海中却是止不住的噼里啪啦的电闪雷鸣,脸上也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紫的。
  郭嘉挑明至此,别说他不是傻子,就算真是,也能马上领悟出这是叫他安心备孕,好为主公诞下子嗣的意思了。
  然而一想象着自己大腹便便的模样,吕布就觉五雷轰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瞅他这反应,倒像是对此一无所知一般,郭嘉不禁蹙了蹙眉。
  不过他一向以谋划战略为主,从不插手燕清的家务事,会提醒这一段话,也已是极限了。
  ——就不知主公的生子灵方,何时会拿出来,又何时会奏效?
  郭嘉虽满心好奇,但自己也适应不来,于是才不管吕布听没听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摆摆手,掸走一身鸡皮疙瘩,火急火燎地起身离开了。
  徒留吕布一阵恶寒,愣是忘了找他算账,好半晌才缓过气来,仍心有余悸地打着摆子,闷头往燕清所在的正厅走。
  最叫他头痛欲裂的是,话不中听,但却切中要害……
  经这一道霹雳,吕布方才还沉甸甸的睡意,就跟着烟消云散了。
  待燕清舒舒服服地睡上两个时辰,在晚膳前自然醒了过来后,对上的就是吕布一脸深沉严肃、又透着股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由怔了一怔。
  他注意到自己一手还被挽着,也不挣脱,就慢慢地坐起身来,含笑询道:“奉先怎是这般神情?莫不是外头的天塌了?”
  吕布深深地看了燕清一眼,长长地吸了口气。
  燕清:“……?”
  吕布似豁出去一般,皱着张黑沉脸,结结巴巴道:“主公若真想要子嗣……布年岁虽长了些,底子倒养得尚好,不若就趁这几年,一鼓作气,一气呵成,来个一劳永逸……”
  燕清刚睡醒,本就不够清醒,乍然看到吕布神色不对,脑子也还是钝的,反应要慢上半拍不止。
  等他一脸问号地听了半天,最后终于领悟过来,吕布准备做出的莫大牺牲是什么之后——
  “哎哟喂呀!”
  就只剩笑倒在榻上,一边哆嗦着一边打滚的功夫了。
  吕布:“……”
  看自家主公这般反应,吕布福至心灵,明白自个儿定然是杞人忧天了。
  燕清笑个不停,吕布起初还板着脸,只耳根发红发烫,好一会儿后见燕清非但没止,甚至还变本加厉后,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也不舍得拿大肆笑话自己的宝贝主公怎样,只顶着满头黑线利落地跃了上榻,出了小半成力,将一边笑一边锤榻、浑身都软得没有力气的燕清给按倒了,然后结结实实地以唇舌堵了上去。
  就将接下来的笑声,全都以吻给吞噬了。
  可喜可贺的是,这一招的效果,倒是立竿见影。
  等笑得几乎形象全无的燕清打着笑嗝,被满脸通红的吕布紧紧抱在怀里,艰难地停下大笑后,才虚弱地问道:“这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是谁在信口开河?”
  不等吕布回答,燕清就笃定道:“定是奉孝了。”
  吕布臭着脸,僵硬地点了点头。
  燕清安抚地在他那宽厚的背脊上拍拍,乐道:“若扰你烦你的便是此是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大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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