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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郭嘉扬了扬唇角,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规劝道:“重光之前那话,可莫说与旁人听了,省得遭人笑话。你若肯承认是不慎失言,我倒能勉为其难,装作不曾听过。”
  燕清却道:“奉孝一番好意,清虽心领,然却需辩解一二。清非是轻狂之人,并不喜言无把握之事。奉孝若仍存疑窦,只消候上数月,自见分晓。”
  郭嘉长长地哦了一声,笑淡了几分,假假道:“重光既是胸有成竹,嘉自当拭目以待。”
  燕清抚了抚酒坛:“那清暂且告辞,此酒不若留待二月之期至,再把盏共饮罢?”
  郭嘉耸了耸肩:“然也。”
  燕清便施施然地起身,潇洒辞别郭嘉而去。
  他不忘去了一趟官衙,将附近藏有贼寇的事相告,然后回到寒舍,该耕种时下下地,该会友时上上门,大清早照样优哉游哉变鹤飞一圈。
  再有闲暇,因没书简可做学问,他就继续做着一些小发明小研究。
  二个月一晃而过,等灵帝于四月十一日驾崩,刘辩继位,当即改元光熹的消息传递到距京都千里之外的颍川,已是五月中旬。
  一直密切关注着京都动静的郭嘉,原是想着要拿事实将新友痛斥一顿,好将对方从自命不凡这条歪路上拉回来,结果反而被震得哑口无言,也是对燕清心服口服了。
  不同于上次邀请得随意轻率,郭嘉这次决定主动去拜访燕清。
  他先郑重其事地在宅邸中沐浴斋戒,确使整齐衣着,容貌焕然,才骑上高头大马,提上那坛美酒,往燕清位于山腰上的茅庐前去。
  若不是穿着素色长袍,光看郭嘉那容光焕发、眉眼含笑的模样,路人都快以为他是要上门提亲去的了。
  这日新雨刚过,小路崎岖泥泞。
  郭嘉心不在焉地催着马儿,更多心神,还是放在琢磨燕清那日的神情语态上了。
  他恨不得重现那日,好便他翻来覆去地细细解读。
  如此鬼神莫测的仙能,真是星辰之功么?
  “奉孝?”
  郭嘉被这清冽动听的声音一唤,立马回神,讶道:“重光?”
  迎面行来那人,可不就是一袭白衣纤尘不染,风仪翩翩的燕清。
  燕清蹙眉:“你先停马,我再同你说话。”
  离得远时,他还想是哪个冒失鬼呢——在狭窄的泥道上骑马,还敢跑神,将马带得歪歪斜斜,差点掉进沟里去。
  郭嘉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差点落入的危险境地,老实照做后,翻身下马,向燕清大大方方,又诚诚恳恳地行了一礼,坦然承认道:“池鲤笑海浅,蛙坐井观天。嘉因不晓此世间真有未卜先知之能,竟误将珍珠作鱼目,错将重光同樗栎庸材相较,出有不逊训斥之语。每逢思及,甚愧之,还望重光雅人雅量,肯受赔礼,莫与嘉计较。”
  燕清一看他下马就猜到他要做什么,哪里会肯接受,赶紧在他将要动作时摁住,无奈道:“那分明只是友人闲话,你这般较真,反倒太显见外,伤我不浅。”
  他自己清楚自己底细,光听郭嘉那番话,就足够叫他心里发虚了,再接受这一礼,再厚的脸皮也难以撑住。
  郭嘉不肯,执意要将这歉意送达,不想燕清看着清隽纤长,力却不小,个子大概又比他高上一丁点儿,要按住他,可不就是轻轻松松的?
  郭嘉屡试无果后,唯有悻悻道:“好罢,你且放开我,肩疼得紧。”
  自己用了几分力,还是心中有数的,燕清听了只从容松开,笑道:“谁叫你胡来?”
  郭嘉当然也瞧得出燕清是真情还是假意,再一开口,就亲热随便多了:“重光欲往何处去?若一会儿得了闲暇,可愿去我那坐坐,亦或是不嫌我不请自来,去你家中候着?”
  燕清却摇了摇头,将远行之意简单道出:“我倒是想去,可这时机却太不巧了。我刚安顿好家中事务,正要出趟远门,一时半会都不会回来,自然也见不到你了。”
  郭嘉愕然,旋即是溢于言表的失望。
  “乍得贤友,又将远行!”他长叹一声,恹恹问道:“重光欲往何处去?”
  燕清据实相告:“洛阳。”
  等到了七月,丁原就会带着并州军——其中就包括他崇拜敬慕已久的战神吕布——受何进召进京去了。
  而他在这大半年来一直耐心等待的机遇,将会出现在这不久之后。
  燕清头脑清醒得很,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就是一穷二白。
  ——无钱无粮、无名无权、无兵无民、无势无功。
  比颠沛流离、多次寄人篱下、三雄中公认的‘惨’的刘备都远远不如:人好歹是汉室宗亲,名声良好,又有两忠心耿耿、武力超群的义弟。
  区区一个‘无用武之地’就能把英雄逼到这个窘迫地步了,更何况是一无所有的他。
  就靠投机取巧的‘先知’之能,足够自保的‘千变万化’的本事,骗人都只能骗到一事,更遑论是要长长久久地打动人、留住人呢?
  郭嘉的志向是什么?
  是曾与袁绍底下谋士说过的那般,“共同拯救国家危难,建称王称霸的大业”。遇不上心仪的主公前,他可是极其沉得住气,一下就赋闲了整整六年!
  比起精神层面的大抱负,吕布的愿望无疑要实际浅薄一些。
  是高官厚禄,飞黄腾达,可也不是这时候的燕清能给得起的。
  燕清想得清楚,自己得先去积累权势资本,才能有办法圈一块安全的地盘,然后养一只心爱的偶像,再养一只可爱的好友……
  郭嘉不知眼前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外皮下,是一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野心。
  他还在为友人将离自己远去感到伤怀,听得目的地后,又感诧异不解:“你明知天下将乱,而京都定为动乱之源,是非之地,还去那作甚?”
  他极力想要说服燕清留下,于是心念一转,继续道:“现今仍是卖官嫉贤,贪污成性的歪风邪气,你若有意为官,没个一两百万去行贿赂之事,也是白费力气。何不在此观望,等上一年半载,届时一边有你造势,一边有我打点,再举孝察廉,不愁无你名字。”
  燕清听得一愣,心里感动,可还是只能摇头:“非也。我此去,可不是为了求官的。”
  应该说,不是单纯为了求官。
  郭嘉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地瞪了他一眼,似有所察,也不再问了,便道:“若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还不直说?”
  燕清还真不客气,认真问道:“那可太好了,你带钱袋了吗?”
  要是有的话,就省下他寻地方卖粮筹钱的功夫了。
  郭嘉被他气乐了,还真从怀里掏出个小钱袋来:“下回见了,记得十倍奉还!”
  “多谢奉孝慷慨解囊。”燕清笑着接过,应道:“何止十倍?这次的邀约我记下了,下回换我请你上门,你可别想推拒。”
  郭嘉不疑有他,哼道:“这有自然。”
  他调转马头,燕清走了一路,他就跟了一路,还说了一路话。
  直至山下,二人得分道扬镳了,郭嘉还有些依依不舍,又问:“这匹马给你吧?凭那点钱,恐怕只能买匹不像样的劣马。护卫好歹也要雇几个,世道纷乱……”
  燕清却只笑了笑,一概婉拒了,也不肯让他继续送下去。
  郭嘉拗不过他,只有怅然若失地回到自己家宅中,在席上将四肢摊平,心神却一直不宁。
  他终归放心不下,又取了些钱财,派仆从骑快马去追燕清,想着肯定还是来得及的。
  然而等了一天一夜,只等来无功而返的仆从,以及燕清一出城门、就再无人见过他踪影的消息。
  那样引人注目的人,怎么可能不被留意呢?
  郭嘉若有所思,末了恍然大悟,笑道:“无碍,你且下去罢。”
  果然是山涧缥缈无处觅,仙人腾云驾雾。
 
 
第3章 变化万千
  时间还很宽裕,燕清化身的白鹤并未直接飞往洛阳,而是中途拐了一拐,先去了丁原屯兵的河内郡。
  这会儿的河内可不太平——得了大将军何进的授意,丁原正率兵兴风作浪、四处作乱,甚至火烧孟津,就为了引起上头注意,再把弹劾阉党的奏折送达。
  既然如此,虽然目前担任的是个文职主簿、但颇受丁原看重的吕布,也应会参与进去。
  他不贪心,就离得远远地看几眼就好。
  燕清打定主意后,就先在高空俯瞰了一番,在外头没捕捉到想见的身影,也不气馁。
  索性先落到军营后的小林中,站在一处高枝上,借了树叶的掩护间,专心致志地观察着一个个从营房里钻出来的兵士。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吕布去哪儿了?
  仙风道骨的白鹤凝神静气地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眼神落在一个个行来走去的兵士身上。
  只是燕清虽化身为了鹤鸟,却到底不曾有动物与生俱的危机意识,对一步步靠近的凶险,一直未曾察觉。
  直到箭在弦上,松而怒发的那一刻。
  说时迟那时快,燕清只蓦然听得一下弦颤的微响,心头倏然一栗,紧接着的是尖锐的箭矢破风声。
  飞箭!
  燕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时,险些被惊得魂飞魄散。
  得亏他反应够快,当下毫不迟疑地低喊了一句“闪”,将卡牌‘闪’及时用了出去,才堪堪躲过这气势十足的凶险一击。
  上一刻还优雅高贵、得诗人咏词歌颂的仙鹤,下一刻就猛然栽进了那些个枯枝败叶里,滚得一身尘土。
  灰头土脸的燕清,无比清晰地看见一支看似平凡无奇的箭矢“咚唦”一下,刚刚险而又险地狠擦着他的胸羽而过,留下一阵灼烧的痛,就势头不减地继续前冲,最后轻而易举地没入树干一寸之深。
  要是刚刚躲避不及,结结实实地射到他身上,怕是连急救用的‘桃’牌都来不及变出来吃,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燕清既惊又惧,最多的还是怒火——他这才被狠狠地提醒了一下,在空中飞得虽然舒服快活,可落在他的同类眼里,却成了一顿唾手可得的美餐。
  他躲得地方明明足够隐秘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那么眼尖,干的这么一桩好事!
  “哼!肉眼凡胎,岂能窥视仙人变幻!”
  危机尚未解除,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会儿逃跑没准还会被追着射上一箭,燕清略作思忖,便将声音压到最低,念出化身的语句来。
  话音刚落,淡淡云雾飘起,灰不溜秋的白鹤便消匿了身形,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
  蝴蝶静静地展开翅膀,落在了一片绿油油的叶子上,窥视着从远至今的猎手。
  那人生得极长大,蜂腰猿臂,腿修长结实,眉目狭长而锐利,相貌刚毅而俊美。
  头戴雉尾簪,金冠束长发,身着百花锦袍,脚踩虎皮长靴,腰缠狮蛮带……
  看到这些千里挑一的特征,燕清哪儿还能猜不出差点将自己一下射死的猎手的身份,就是心心念念的吕布吕奉先?
  吕布可不知道那只漂亮蝴蝶的复杂心绪,也不知道对方正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走近后拔出箭矢,连一丝血迹都不见,就知晓自己没感觉错,那鸟的确跑了。
  “嘁!”
  吕布老不痛快地嗤了一声。
  分明是把握十足的一射,不知为何竟然落空了。
  吕布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影凄鸣一声,往后倏然一没,窸窸窣窣地一阵后,就没了声响。
  不是伤重坠地,而是毫发无损地跑了?
  吕布不死心地在那晃了一圈,果真没找到鸟的尸身,甚至连根毛都没捡着。
  “混账东西!”
  吕布骂了一句,唯有悻悻地将弓重新背上,返身回营。
  皇帝老儿一死,这几月来朝廷那头都在使劲儿闹腾,上下人心惶惶,不太平得很。
  累得地方军的粮饷也屡遭拖延,问时对方推三阻四,迟迟不见发放。
  吕布为刺史丁原的义子,又是其帐下主簿,当然不至于似寻常将士那般饥一顿饱一顿,可也久久没能开荤,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今日碰巧见到这么一只大白鸟,凭他射术,本该是手到擒来的,却无端端地失了手,射空了去,同一顿美味肉食加餐,也就这么失之交臂。
  吕布也明白,得怪自个儿大意了:若是刚慎重一些,一搭三箭连发出去,哪怕那鸟运气再好,最多也就是不当场毙命,而休想逃出生天。
  偏偏叫到嘴的肉又长了翅膀跑了!
  吕布生得威武高大,这会儿在心里做着检讨时,又将脸板得跟石块似的。
  他先回房,将凉透了的米粥一饮而尽,随意擦了擦嘴后,就煞气腾腾地进了校场,拿着刀戟挥得虎虎生风、水泼不进,一练就是两个时辰。
  途中既无一人敢向他搭话,更无一人胆敢靠近。
  只有高顺不惧他脸色难看,直走过来,恭敬说道:“吕主簿,丁并州请您去趟主帐。”
  “噢。”
  吕布还惦记着那只大鸟,意兴阑珊地应着,也不多看木讷老实得无趣的高顺一眼,就改道往主营去了。
  他个生来就是要舞枪弄弓、冲锋陷阵、大刀阔斧地斩杀敌寇的武夫,却愣是被那美其名曰要栽培他的义父给按在个不上不下的破文职上,浑身难受,还一呆就是一年。
  这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大材小用,又叫哪门子的看重?
  吕布对自个儿的主簿(类似文秘)职位,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的。
  可在军中说一不二的,是受权倾朝野的大将军何进看重的丁原,是他鬼迷心窍应下的义父。
  他再不情愿,也轮不到他说话。
  而在旁人眼里,丁原这般做,还是出于提拔他的一片好意,直叫他满腹憋屈说不出。
  到了主帐时,刚巧里头一人掀帘出来,生的模样倒当得起俊俏,一双狐狸眼尤显轻佻,个头矮小了些,穿着身素色长袍,面上尤带几分薄怒。
  眼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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