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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看在这些份上,哪怕对方掌权之后,称得上是晚节不保,燕清都愿意对这位老臣,送上与其德行匹配的敬意。
  王允听出燕清话语真心,又得熨帖搀扶,到上位落座后,不免思及自己在朝中一度举步维艰,险些丧命的经历。
  眼眶微微一热,竟差点落下几滴老泪来。
  燕清在他背上轻做拍抚,命人送来美酒佳肴,却并不在主座落座,而是挪动桌席,与王允紧挨着坐下。
  在燕清有意推动下,这一老一少于推杯换盏间,可谓言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燕司空病体初愈,还是莫要多饮罢。”王允观燕清面色苍白,不由关心道:“不若以茶代酒?”
  燕清从善如流:“王大人如此美意,那清便却之不恭了。”
  王允开怀大笑。
  然而他不愧是在官场沉浮多年的老辣角色,哪怕燕清心存试探,又表现得恰对王允脾气,还有烈酒打混意识,都没能撬出对方的具体来意。
  最后见王允伏案醉倒,不省人事,燕清便派遣亲卫,将他抬上轿子,送回府去了。
  “如何?”
  王允一被送离,燕清头也不抬,兀自抿了一口热茶,看似没头没脑地问道。
  此话一出,在那扇初荷望柳的屏风后头,就走出了郭嘉和贾诩二人。
  郭嘉情不自禁地嗅了嗅空气中残存的酒味,露出些许馋意,却还是好好地忍住了:“这位王大人,装醉功夫倒是炉火纯青。”
  燕清笑了:“哦?何以见得?”
  郭嘉扼腕叹道:“可惜那难得美酒,怕都被他泼入袖中,全给浪费了。否则何来这般浓郁酒气?”
  燕清忍俊不禁:“在这方面,奉孝确实是无人可及的行家了。”
  遭到揶揄的郭嘉,只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燕清也不理他,笑着继续道:“他那忠节不渝的为臣之道,我是极欣赏的。只是这回看他戒心如此之重,怕是来者不善,图谋不小啊。”
  郭嘉尚未开口,一直在边上沉默的贾诩忽道:“诩斗胆,想问主公一句。”
  燕清敛了敛面上的玩笑之色:“先生请讲。”
  贾诩淡淡道:“不知主公认为,王允究竟是陛下的臣,还是袁隗的吏?”
  燕清略略一忖:“若我所料不差,定是陛下的。”
  值得一提的,也相当有趣的是,早在王允惨遭诬陷,身陷囹圄,险遭杀害时,是太傅袁隗、大将军何进和司徒杨赐(后被王允接替官职)联名上书,为他求情,才免了即将临头的死罪。
  宦官、士族这两个水火不容的派系的领袖,都曾为王允挺身而出,于他有救命之恩。
  王允非是有恩不报的人,这点从何进召他进宫后,就毫不犹豫地出任了从事中郎一职上,就可见一斑。
  然而当今陛下刘辩,是不折不扣的何氏血脉;正与他针锋相对,为朝权争夺不休的袁隗,却是王允的另一位恩人。
  燕清正因为清楚这几层关系,才有开始那么一瞬的犹豫。
  可一旦思及王允在董卓废立皇帝、毒杀刘辩、他并未过多言语,而是继续捍卫新帝刘协的行为,就不难明白王允最忠诚的,还是那实际坐在皇位上,拥有江山的皇帝陛下。
  这么想来,王允如此直截了当地向他这个曾跟袁家翻脸、有毁誉之仇的保皇派,释放好意的行径,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贾诩颔首:“虽难以确知王允图谋,却不难看出,他才是有求于人的一方,定也是他先沉不住气。主公不必不安揣测,只消以静制动便可。”
  燕清轻轻吁了口气,至此再不担忧,笑道:“文和先生所言极是。”
  就是王允贸然过来,又折腾这么一出,倒让他心生警惕,不好开口索要貂蝉来送给吕布了。
  他现阶段只想闷声发大财,根本不想用这点少得可怜的资本,去参合到洛阳的乱局当中。
  郭嘉眼珠子一转,笑道:“要嘉说,倒疑他怕是假与主公合谋,实为监视督查罢。”
  燕清挑眉:“噢?”
  郭嘉眯了眯眼:“主公。”
  待燕清肃容看去,他便悠然合起手中折扇,以那竹骨轻轻地在案桌上叩了一叩,发出清脆一声响。
  只听郭嘉意味深长道:“天下,不可一日无君啊。”
  以太傅袁隗为首的世族派,目前看着再权势滔天,也终究越不过皇帝。
  现刘辩年幼,并无真正主事的实力,而极得其信任的生母何太后,又只是个目光浅短的后宫妇人。
  方才有了士族如日中天,外戚萎靡不振的局势。
  可于刘辩而言,要是不出宣驻守京郊的皇甫嵩和盖勋进京、就只为给他助威的昏招,而是愿意隐忍不发,渐渐成长起来的话,早晚也能迫使太傅他们还政于他的。
  臣子再厉害,只要他一日没有篡位的决心,那荣华富贵,是生是死,最后不还是皇帝说了算?
  反观皇帝,哪怕刘辩做得跟他父亲汉灵帝一样昏聩荒银、暴虐无道,只要不是倒霉地遇上董卓那么个不按常理出牌、蛮横霸道的军阀大老粗,就不会发生废立鸩杀之事。
  燕清脑海中灵光一现,询道:“袁家是打上了陈留王的主意?”
  郭嘉点了点头。
  刘辩刘协都为先帝的血脉,甚至在灵帝故去之前,心中更属意的继承人,还不是目前在位的刘辩,而是刘协。
  可惜有何太后跟大将军何进联合,以至灵帝未能如愿——最忠心的內侍蹇硕事未成先伏诛,抚养刘协长大的先董太后,也遭到何进毒杀。
  无父无母,亦无其他亲族的刘协,是彻底无依无靠,只得仰仇人鼻息了。
  在继位的正统性上,刘协还真没什么可被挑剔的。
  而从袁家的角度考虑,刘协的年纪,还较刘辩要小上几岁,也更适合被扶持上去,做个被拿捏的小傀儡。
  若是刘协聪慧,日后还也不妨政于他,毕竟有从龙之功在,也能保袁家的超然尊贵。
  而无外戚助力的皇帝,所能仰仗的,还不就是这一批世家大族出身的朝廷大臣?
  燕清想到这,不由笑了:“这袁家的算盘,倒是打得很好。只是恐怕他们虽生了这心思,却暂没那胆量去冒这天下之大不韪罢!”
  郭嘉摇头晃脑道:“袁家爱惜声誉,自然不会去做这挑头的。可若是旁人一意孤行,他们只于暗中顺水推舟,不就大有不同了?”
  燕清漠然接道:“只是袁家别的不成,走漏风声倒是一流,不知他哪房小妾将这机密泄露出去,才让陛下之人知晓了此事。陛下颇感忧虑,才特派王允来,既是笼络,也为了提防我同陈留王暗度陈仓,顺道加剧我同袁家的矛盾、省得我们握手言和了罢?”
  郭嘉轻轻抚掌:“只怕其间手段,远不如主公所想的那般温和。”
  他顿了一顿,又轻描淡写道:“若非如此,单凭文若周旋运转,陛下怎会愿意送来这么多钱粮?主公也不必太承他情了。”
  燕清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冷冷一笑:“行罢,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
  哟。
  郭嘉眸光一亮,禁不住吹了个口哨。
  ——只是此举太过轻佻,刚一吹响,就被忍无可忍的贾诩暗中用手肘撞了一下狠的。
 
 
第39章 各有打算
  且说燕清所派的亲兵,一将醉醺醺的王允妥善地送回到府上,就不再逗留,即刻告辞,回去复命了。
  而王允仍是满脸酡红,哼哼唧唧。
  他新认做义女不久的貂蝉,对他是装醉这点心领神会,便不动声色地张罗一番,将他送入寝房。
  貂蝉使人备好一盆清水,一边俯身以绢帕替其拭汗,一边淡淡道:“父亲大人这里有我服侍着,你们先退下罢。”
  “是,小姐。”
  下人们低眉敛目,听命鱼贯而出。
  他们是别驾郭嘉在安置他们时所派来的,哪怕不用王允提点,貂蝉也知道其中不知混入多少耳目眼线,自得再三小心为上。
  待他们全走了,貂蝉又耐心地等了片刻,才低声询道:“父亲大人?”
  王允仍旧一动不动,呼吸绵长,似是睡着了。
  貂蝉妙目中微光一亮,悄然起身,踱至闭合的窗前,微开一条小缝,往外视去。
  确定门外、窗外和屏风后都未藏人窥探偷听后,她方复回,这次不待她开口,王允就豁然睁开双眼,撑坐起来。
  他目中何其清明,哪有半分醉态?
  看向距及笄还有几月、就已出落得貌美惊人的义女,王允略感失望地摇了摇头,轻斥道:“你往后行事,若仍是如此草率,迟早定将事泄,届时莫说你自身性命不保,怕就是连陛下的期许,也将功亏一篑了。”
  貂蝉愧道:“妾闻父亲大人受那燕司空接见,却久久未回,心底不安,方失了方寸。以后定会引以为鉴,宁可缓上一缓,也不当丢了稳重谨慎。”
  貂蝉自小被王允收入府中,眉目尚未长开,就已生得楚楚动人,身段窈窕。可她所接受的教导,到底只同歌舞相关,做一解语花颇有天赋,却不免不通文墨。
  终日在府中足不出户,眼界有限;岁数亦不大,稚气尚存;初被委以重任,心中不免忧虑……
  能有这几分机敏睿智,已是难能可贵了。
  王允也知不能再苛责她太多,况且他身边,既是无人可用,也是正缺个心怀国家、而不轻易沉沦情爱的美貌女子,见她面露惭色,就将谴责的语气收了几分,温言安抚几句。
  很快哄得貂蝉心情平复,王允才缓缓切入正题:“有言道百闻不如一见,那燕司空,的的确确是个神仙人物。”
  貂蝉早从王允口中知晓,自己或要归此人为妾,是以在听着‘夫君’品貌不凡、受义父赞不绝口时,面上露出的非是寻常女子的娇羞喜色,而是暗暗一惊。
  她吸取方才教训,并不言语,而是继续屏息细听。
  王允慈祥地看着她,慢慢道:“为父原想着,他若有传言中十分里的三分好,不乏英雄之概,那你嫁于他,虽为妾室,却也是美事。”
  貂蝉低泣道:“父亲大人如此待妾,妾纵万死亦不能报。”
  王允叹了口气:“可亲眼见过后,方知那道听途说的不尽不实之处,竟在于低估了其风貌人品,而非夸大其实啊!”
  王允来之前的打算,是想将义女送予燕清为一妾室。
  他早打探过,燕清虽已成名立业,却尚未婚配。
  别说妻妾,就连跟妓子的露水姻缘,也因极为洁身自好,不曾有过。
  可再钟灵毓秀的人物,又如何能彻底脱得开美人这关?
  貂蝉出身卑微,却也始终保有清白,色艺俱佳,聪慧可人。后被他收作义女,要予大司空做个妾室,在门第方面,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么一来,有心思玲珑、又对他忠心耿耿、感恩戴德的貂蝉从中周旋,他从边上偶尔施以控制辅助,那只要她一日不失宠,就不愁远在豫州的燕清会渐渐对陛下离心、甚至被一直待他额外亲厚的陈留王刘协那派拉拢了去。
  而始终是一股助力。
  还可让貂蝉暗行监视之事,若燕清有不轨不臣之举,即可立马报来,思询应对之策。
  毕竟貂蝉之花容月貌,已是王允生平所见之至美,常人不可及也,就成了他信心甚笃的来源。
  等到了豫州之后,王允就不由讶见,对方这出京不过短短二月功夫,甚至都不曾正式以州牧名义,去治下郡县招兵买马过,就从一千之寡,成了两万之众时……
  面一时半会见不上,王允在馆舍呆着,多少有点变主意的意思。
  既然燕清这人如此有本事,在如此劣势下,还能那么快就成气候了,以后不如早些劝回京城去,好助陛下一臂之力。
  然而看惯这份惊人美貌的他,在真正见到燕清的那一刻,还是难以抑制地感到了惊艳。
  倒不纯粹是容颜更精致美丽,而是通身那超凡脱俗的气质风度,就胜过尚显青涩的貂蝉不知几许。
  王允心中震撼一过,不喜反忧。
  燕清既是那谪仙般的仪容气貌,谈吐优雅自若,学识渊博而博古通今,心胸豁达有郎朗气概,同他谈古论今,游刃有余。
  这般世间难觅的人中龙凤,又岂会轻易被色所困,被貂蝉所迷?
  王允意识到自己小觑了燕清后,计划顿时被彻底打乱,需得再做筹谋了。
  王允头大如斗时,浑然不知他的那些小心思,已被燕清及其麾下那俩多谋善断的幕僚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燕清一派安坐钓鱼台,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态,不急不忙地处理着别的要务,仿佛丝毫不关注这边的动态。
  哪怕王允赖着不走,除了在府中琢磨心机诡计,就是绕着军营外头打转,想刺探里头情况,燕清也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去。
  虽不搭理,却也不催不赶。
  倒是近来一直在卖力训练那些黄巾降卒,且对军中营房的保密工作看得很重的吕布,已对王允这近乎擦边球的犯禁之举,越发不耐烦了。
  驱赶的动作,也一次比一次粗暴。
  燕清倒更关心另一桩事——分店长郭嘉所用心推荐的,一些由颍川出产、堪称物美价廉的大白菜,已有部分货到付款了。
  多亏他们陆续来投,补上不少掾属方面的空缺,当下解了前县令畏罪潜逃后留下的燃眉之急。
  燕清刚松一口气,就迅速择了一可靠人选去接替陈宫的中牟县令一职,好将陈宫调至自己身边,担个军师,也是州中从事。
  收到陈宫的受命回复后,燕清忽想起一茬,不由询道:“那孙文台还未来么?”
  在燕清开口将孙坚要来时,孙坚已被任命为长沙太守,是以要从长沙拖家带口地过来赴任,路途可谓十分遥远。
  但远归远,也得有个限度。
  眼见着中秋都快到了,哪怕算上传令使去时耽误的那些日子,也不能这么久还没到啊。
  莫不是途中发生了什么变故?
  贾诩闻言不语,只飞快抬眼瞟了郭嘉一下,正专心批阅着手中文书的郭嘉,就懒洋洋地开口道:“已去信问过了。尚未收到答复。”
  燕清不由凝眉,心中疑窦丛生,不甚确定道:“孙文台不至于抗旨不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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