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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吕布眼眸深沉,一脸严肃地盯着燕清的睡颜,一盯就是半个时辰。
  待案上蜡烛因久久没人拨芯,忽然灭了,室内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后,吕布才如梦初醒。
  他这是在干什么蠢事儿?
  自己还一身臭汗,战袍也换下,明天一早还得去忙那桩要事。
  哪儿是优哉游哉地继续呆在这,盯着个哪怕再美得像神仙精怪、内里也还是同他一样是个货真价实的儿郎的……上官的时候。
  吕布清醒过来,就果断起身,轻手轻脚地迈出了一小步。
  只是他这么大的块头摆在这,再放轻动作,也还是动静不小。
  吕布僵硬地站在那不动了,思来想去,实在不愿惊醒了燕清的睡眠,便摸黑脱了鞋履,赤着脚踩在地上。
  这下总归是没问题了。
  吕布满意地扬了扬唇角,又想起什么,回身在榻上一顿摸索,一下就找着了那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薄被。
  他捏着两角利索一抖,就将那彻底展开的薄被,给燕清小心翼翼地盖上了。
  燕清疲惫得很,哪怕这会儿打雷也不见得能吵醒他,吕布就这点小动作,当然没那本事把他唤醒。
  尽管一片黑暗,压根儿就看不到成果,吕布心里还是就跟完成一桩大事般满足得很。
  这下真的提着脏鞋,慢慢悠悠地跟做贼一样出去了。
  回到房里,吕布先要了一桶凉水重刷身躯,才泡进备好的热水里头,将一身尘土洗得干干净净。
  就是这寝衣不甚符他的尺寸,套了上衣后,腰后还是露了一截健实精轧、线条流畅的背肌出来。
  吕布拧了拧眉,倒是没有发火。
  而就在这时,李肃的信来了,以同乡叙旧的名义,想约他明晚在营寨一叙。
  吕布将信往火盆里随意一丢,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回起李肃是谁。
  他居然在董老贼手底下干活?还当了个虎贲中郎将?!
  吕布暗自咋舌,旋即却不是羡慕行动,而是鄙夷不屑。
  连李肃那般能力平平的,居然都能在董卓帐中混得如此有头有脸……
  不是董贼眼光有问题,就是他无人可用,才不得不矮中取高了。
  无论是哪点,都不像是个有前途的。
  吕布啧啧有声,毫无诚意地同情了一把投错上司、恐怕混到头了还不自知的这位老乡。
  至于见不见嘛……
  吕布愉快地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
  ——明日再看罢。
  可怜李肃枯等一夜,不得回信。
  到了翌日早晨,燕清醒了。
  确切地说,是在狭窄的小榻上翻身时,一不小心摔落下来,生生惊醒的。
  好在地上有毡,榻也不高,摔得并不算疼。
  燕清睡眼惺忪地坐在地上,打了个大哈欠,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才扬声唤侍婢进来。
  好歹也是大司空了,不该连洗漱这等小事,都还得亲力亲为罢。
  无意中摸到那条皱巴巴的被子时,燕清还有些诧异。
  是哪个细心又胆大的婢女还是亲卫自作主张,偷偷进来过一趟,才给他盖上的这个?
  他蹙眉询问,却无人承认,怕是不想受罚罢。
  燕清心里警惕,当下只按了不提。
  皇帝刘辩受了那场天大的惊吓,就把朝给停了五天,没早朝可上的燕司空,在用完早膳后,就还留在府中。
  而一脸意气风发的张辽,也终于回来复命了:“禀司空大人,营寨已在城北一带扎下。”
  燕清颔首,有意促进这两将关系,并不将昨晚同吕布说过的事重复一次,而是让他直接去同吕布商量。
  又暗忖,挖一个是挖,挖两个也是挖……一会儿索性写个奏折,向陛下请求,将高顺也调来罢。
  “是!”
  张辽应了,忙不迭地就去寻吕布。
  吕布早已换了一身戎装,在院中挥刀舞枪,大汗淋漓。
  张辽不是第一次同吕布共事,来前就做好心理准备,接受对方不耐烦的态度了。
  不想在沟通问询时,吕布却是前所未有的和颜悦色,不但好声好气地解答了所有疑问,还同对练了几把,才与他一道前往兵营。
  直叫张辽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在走前,吕布想着独自在宅邸之中的燕清,总觉得很不放心,再加上有李肃来信,他干脆又去见了燕清一下。
  盯着吕布背影,心里很是愕然不解的张辽又哪里知道,吕布之所以瞅他顺眼,全因个美妙的误会而已。
  ——吕布自个儿琢磨来琢磨去,始终认为,素未谋面的燕清,之所以打一开始就对他另眼看待,大概都是有张辽替他美言的缘故。
  “李肃?”燕清正在聚精会神地写着奏折,闻言眸光一冷,旋即淡然一笑:“既是你同乡,见见又有何妨?”
  燕清看着云淡风轻,心里却已对‘李肃’这人充满了杀意。
  要不是李肃这个同乡帮董卓以利诱吕布跳槽,帮吕布提供了开一间义父人头专卖店的灵感,发现了升官发财的新捷径……
  也不会让吕布就此声名狼藉,一臭到底。
  这会儿大概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才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噢。”吕布原就无所谓见还是不见,这下应得也是蛮不在乎。又郑重其事地叮嘱道:“布不在左右时,司空大人还是少出行为妙。”
  燕清一怔,失笑道:“好,你且去忙吧。”
 
 
第9章 天大误会
  燕清从吕布口中,轻而易举地套出来对方与李肃约好会见的时间和位置后,就独自留在书房之中,闭目沉思。
  在庞大的利益面前,人往往是经不起诱惑的。
  如果不是采取的弑父手段太过极端,显出品德恶劣,负面影响太过深远,光从收益上看,吕布在历史上的每次反水,倒都称得上是极其丰沃的。
  史上的吕布背叛丁原,真的是因为一匹好得叫他移不开眼睛的宝马赤兔,再有数百金珠玉帛,以及加官进爵的许诺,又或是丁原将他一直安在主簿这一文职上、不得重用而心怀怨恨吗?
  怕不尽然。
  须知丁原不过是个小小执金吾,他所代表的并州势力,也在八月二十五的这场政变中错过了大好良机,而董卓虽为外地军阀,表面上却是紧紧依附着四世三公、掌握朝权的袁家的。
  且不提袁家将一头野心勃勃的饿虎当家犬般看待有多愚蠢,这会儿董卓还没彻底暴露野心,那么文有太傅袁隗为首的一干公卿大臣,武有横霸一方、身经百战的并州牧,怎么看都比孤立无援的丁原要来得雄厚可靠、前途无量。
  吕布不是对政治局势一无所知,于此间博弈一窍不通的纯粹莽夫。
  甚至可以说,他之所以选择背叛丁原,就是很清楚地看出了‘并州军’,已是一条岌岌可危,随时就要被狂狼击沉的破舟了。
  哪怕有他这个可为万人之敌的战将护在左右,也只能保住摆明了要同董卓势不两立的丁原一时半会不遭杀害。
  要是董卓铁了心要对付丁原,丁原早没了数万并州铁骑,凭带进京城的那几千人,吕布纵武勇盖世,又如何能力挽狂澜?
  定是要被连累得一齐命丧黄泉。
  还未建功立业、大展宏图,就为这么个不曾给自己带来多少好处的便宜爹而死,吕布显然是一百个不乐意的。
  然而跳槽的方法千千万,他不知为何(或是以最快速度去取信董卓),偏偏选择了最令人发指厌恶的那一种——硬是将义父丁原的人头砍下,当做投名状献了上去。
  那拿自己的状况,同史上的丁原相比较,又会如何呢?
  燕清在纸上写划一番,列得清清楚楚。
  ——稍微要好一些,但也称不上绝对安全。
  当然,有史上丁原的前车之鉴在,燕清也不可能放心等吕布去选。
  但光杀了李肃,也没什么用。
  只要董卓还活着一天,他所代表的利益团体还在,就随时可能再派新的说客来,试图挖走这一员任谁看都勇猛非凡的虎将。
  还得从源头上掐灭才行。
  燕清正想着诡计的时候,吕布则同张辽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有说有笑地并辔自兵营出来,不疾不徐地往袁隗的太傅府上赶。
  吕布怀里正揣着一封还热乎乎的诏书,那还是皇帝下给燕司空的,得凭它要来自何进旧部下分拨的几千兵马。
  他满心以为,要不可一世、喜欢用鼻孔瞧人的袁家,将到嘴里的肉吐几块出来,定得威逼利诱、好说歹说,烦的就是磨破嘴皮恐怕也难达成。
  不想事情发展,却如燕清所断言的那般:接见他们的司隶校尉袁绍并没有刻意刁难的意思,而是在煞有其事地看了便诏上所言后,就爽快地命副将领他们往军营去了。
  吕布满腹狐疑地过去,然后就脸色铁青地领了整整五千站没站相、吊儿郎当的歪瓜裂枣回来。
  这帮孬兵,明显早经过袁家一通“精挑细选”了。
  与青筋暴凸,黑若锅底的吕布相比,张辽倒是不甚在意,淡定得很。
  他的信心来源,则全在燕清身上。
  既然燕司空如此神机妙算,睿智聪敏,哪怕宵小百费心思地使小手段,也定有破除之计罢?
  吕布本是着急得很,恨不能当天就立个叫人另眼相看、众人惊艳的大功来,好让大力提拔他的燕司空亲眼看看,自个儿的确值得那些个犒劳封赏。
  现实却是,他在兵营里耗了一天,还是得极不情愿地承认,那帮只会偷懒耍滑、意志薄弱的老兵,连张辽远去别郡征来的新兵蛋子都远远不如,又如何指望他们能在战场上卖力拼杀?
  哪怕由他亲自来练,没七八个月,也别想让他们脱胎换骨,展现出什么像样成果来。
  这下咋整?
  吕布心烦意乱得很,一边苦思冥想,一边大步迈入了院内,然后就有亲兵通传:“禀将军,有一人姓李名肃,自称是您乡中故人,正于帐外求见。”
  “不是约在一个时辰后么?来这么早作甚?”
  吕布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随手一挥:“行罢,让他进来等着,我换身衣服就去。”
  他这会儿已经有些后悔了——没事儿答应对方见什么见?
  平白耽误了他去司空府的功夫。
  到底只是见个关系并不是多密切的老乡而已,又不是要在美丽精细的上司身边伺候,吕布也懒得郑重其事了。
  径直将战盔一摘,汗淋淋的战袍一脱,站在后院里,往赤着的精壮虎躯上敷衍地冲了几桶冰凉的井水,就算洗过。
  再换上身干净些的便服,挠挠脑袋,顺手捞了个能充当见面礼的小玩意儿,就往主屋里去了。
  只是看清坐在屋里的那人后,吕布不由愕然,瞪大眼道:“……董并州何故亲至?”
  摘了斗篷后坐在矮桌前,虎背熊腰、脸有横肉的那壮汉,可不就是同燕清交恶的董卓?
  董卓站起身来,走近几步,笑道:“虽已遣了吕将军那同乡担任说客,然事关重大,委以旁人,始终难以心安,特瞒众将秘来,只为一睹将军风采。”
  掌十来万兵士的重将,亲来求见自己,吕布不可避免地掠过一丝受宠若惊。
  但更多的,还是戒备怀疑。
  他往四周飞快一看,见确定无外人在,才暗松了口气。
  紧接着,就冷冷淡淡地下了逐客令:“不敢当,敝所只得粗茶,款待同乡尚嫌不周,更不好招待董并州了。”
  烛火摇曳,光昏暗而柔和,当它均匀地铺陈在如玉般莹润细腻的肌肤上时,观者所得的,赫然是种使人身心愉快的享受。
  可当同样的灯光,落在粗糙油腻的大脸盘上时,形成再鲜明不过的对比后,就成十足折磨了。
  吕布就有了食惯鲍珍,忽用糠皮的感受,看得眼皮抽抽,匆匆移开视线。
  要不是李肃并不知情,吕布心里早要将对方骂了个遍。
  董卓在府上秘会自己,有意拉拢之事,若是走漏风声——或是被对方刻意放出风声去,还不得遭燕司徒猜忌?
  这么一来,倒是不向他们靠拢,也得被迫向他们靠拢了。
  董卓未恼羞成怒,只谦让几句,自若得很。
  吕布赶他不走,也不好大声嚷嚷,只有忍着不快坐下,预备听听对方要说什么了。
  董卓倒是肯摆出礼贤下士的姿态,择了杯盏,亲自给吕布倒了半杯新煮的热水,目不转睛地看着吕布,好话张嘴就来:“吕将军身怀擎天驾海之才,有万夫不当之勇,倘投对军营,上阵杀敌,既可匡扶社稷,又可取功名利禄,何必似如今这般,以伟丈夫之躯,却不得不屈居于一投机取巧之孱弱文人下?卓……”
  吕布面无表情地听着。
  毕竟是由大人物拍来的马屁,自是拍得他尤其舒服。
  凭心而论,后台雄厚扎实的并州军,比起一下平步青云、根基仍浅薄得很的燕清,也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吕布虽不至于动心,可也没一开始那么排斥得厉害了。
  紧拧的眉头才刚松了那么一丁点,就被董卓给捕捉到了,立马趁热打铁:“卓若能得将军相助,定重之惜之,届时你我携手同心,天下定亦可图,又何虑千军万马哉!……”
  吕布撇了撇嘴,虽感受用,也没将这夸过头的话太当真,只是……这董卓是不是离他越来越近,都快贴上来了?
  吕布上一刻还迟钝地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太过多心,下一刻,董卓就笑眯眯地一把握住他随意放在矮桌上的手,以阔掌紧扣不说,粗粝掌心,还有意无意地以擦过了他的手背。
  “做什么!!!”
  吕布先是一愕,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寒迅速攀遍全身,骇然大惊下,忍不住爆喝了出声!
  在真正意识到董卓刚干了什么后,吕布差点恶心得将隔夜饭都吐了出来,瞬间似触电一般猛力挣脱了,一双虎目瞪得溜圆,总算搞明白那抹自方才起就挥之不去的异样是甚么了!
  竖子竟敢、竟敢……!!!
  要不是这鳖孙杂碎是朝廷命官,又未逮着什么真凭实据,光凭刚刚那份轻辱,他就得将此贼斩于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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