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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有假,撩你是真(近代现代)——木子木兰

时间:2018-03-28 10:07:30  作者:木子木兰
  白痴。我晃了晃缚住手脚的镣铐,问他:“那这个你能打开吗?”
  他摇了摇头:“钥匙在祁东那儿,我拿不到。”
  听到这个回答,我也不意外,我这个死党向来如此,你需要他的时候,他的战斗力仿佛空气。
  “好吧,那你尽量拖住他,总能找到机会的。”
  王祯一天只来一次,送足一天的饭,剩下的时间没有别的消遣,我就忍不住思念陆秦羽。我不见了,他一定很着急,早知如此,我就乖乖躺下让他压了,想压几次都没问题。
  我想得入神,连门开了也没有意识到,直到嗅到一股强烈的酒精味,我才发现祁东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祁东一如既往坐在那张沙发上,不发一语,神志被酒精烧得有些不清楚,晕乎乎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发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来做什么?”
  祁东终于开了口,却不是回答,反问我:“他跟你关系怎么就那么好?我哪点比你差?长得比你帅,个子比你高,他……他瞎吗?”
  你哪点都比我好,唯独不知道他喜欢你。
  “我那么多伴侣,就他,不识抬举。”
  我轻叹,这世上最蠢的大概就是双向暗恋而不自知,他所以为的对我的喜欢是因为求而不得,人的劣根性如此。而对于王祯,他想不明白,玩得太久了,忘了认真是一种怎样的态度。
  “我……我要看看你到底哪里好了?”说着,祁东站起身,颤颤巍巍地向我走来。
  
 
 
第20章 逃
  “你,放开!”当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的时候,用屁股都能猜到祁东的用意了。
  真的是够了,你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过来恶心我一把,你说得没错,王祯是真的瞎,不然怎么就看上你了?
  大醉的祁东力气小了不少,饶是如此,被束缚住手脚的我还是不能制服他,只能维持着这个微妙的平衡,你来我往,打太极般与他周旋。
  “他从来都不对我笑,从来都不。你有什么好?”祁东终于占了上风,解开我的裤子。
  不及去遮,羞处完全暴露在祁东的眼前,他伸手戳了戳,不满地嚷嚷着:“你看嘛,这东西跟金针菇一样,哪里吸引到他了?”
  金针菇……祁东!有本事你把手铐解开,头都给你打爆!
  祁东的手向上摸索,停在了我的腹部,又是一阵抱怨:“这里也不舒服,你真的一无是处,”难道……难道是比较好吃吗?”
  他歪着头,看了我许久,幽幽地说:“不然我试试?”
  说着,他就要去解我的扣子,酒精作用下,他的动作十分无力,拨弄了半天,也没能解开一颗。没有阻拦的必要,我躺平了,看他聚精会神研究着我的衬衫。
  许久,睡意上涌,我阖眼的刹那却看见寒光一闪,登时惊醒了:“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我……我就是想割开扣子,你慌什么,又不杀你。”
  你的意志不想杀我,谁知道你的行为会不会造成误伤啊?
  我往后缩了缩,本能地想避开他。谁知此时他突然回光返照似的生出许多力气,骑在我身上,刀子呈弧线落下的时候,他也失去了意识,直直倒在我身上。
  完全可以说千钧一发了,那把刀就插在我的脸侧,偏一点都能要了我的命。
  身上一个重物,身侧一个凶器,自己短暂的青春差一点就落幕,想想就后怕。
  一夜无眠,次日王祯过来送饭的时候,我还一动不动地被祁东压着。
  “怎么了?”王祯把刀拔下,我心里的不安才落定。
  “别提了,险些被他杀了,再多呆一会就可以去向马克思报道了。”
  王祯扶起祁东,眼底里流转着惊慌:“怎么会?他不会那么荒唐的。”
  我冷哼一声,一直压抑的火气上来了:“你再让他多喝几次,我有几条命好活?不被他杀死也被他吓死了。”
  王祯低头不语,他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看了叫人生气,我终于明白祁东所说他眼里的祁东是什么样子了。
  “铭泽,你走吧。趁他没醒,我跟外面的人说一声,你赶紧走。”王祯从祁东的上衣口袋里取出钥匙,打开了锁链。
  “我原以为你对少爷来说,跟别人不一样。”我临走前,王祯这样跟我说。
  我也猜到了,他要放我走,随时都可以,但他没有。也不知我该喜该愁,为了祁东,他愿意为虎作伥,锁着我,可到后来,他还是念着我们的情分,私自放了我。
  他这个人十分蠢笨,又多疑,有些事我只能看破不说破。
  正临期末,很多课都停了,不去上课,自然也没有几个人发现我失踪,祁东势力不容小觑,校方硬是一点消息也没放出。
  我回去的时候,已是深夜,陆秦羽正坐在床边,像一座雕像。
  “陆秦羽。”我开了灯,他回过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有了些情感的浮动。
  “你……你回来了吗?”他站起身,一把抱住我,像是害怕我凭空消失,用了十成的力气,几乎让我窒息,“我找不到你,哪儿都找不到。去了警察局,他们也找不到。”
  陆秦羽呓语似的,不轻不重地仿佛只是陈述事实,不夹杂任何情感。
  许久许久,肩膀上传来一片湿热,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顾铭泽,我怕。”
  “你这个人,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小时候玩捉迷藏就是这样,总要躲到我找不到的地方。”他喃喃自语,叙说着那些我早已忘却的陈年往事。
  “陆秦羽,抱我吧。”
  他松开手,不解地看着我:“我也想抱你,可是你会生气,我不想你生气。”
  “我想让你抱我。”
  爱语再动听,也不及行为让人印象深刻。身体相连,这是示爱最为直接的方法。
  我把他推到床上,草草扩张,就要将他纳入体内。
  “嘶——”
  疼,眼泪止不住涌出。我抬起腰,重重坐下。
  “不是这样的。”陆秦羽握住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交给我吧,不会痛的。”
  他没有骗我,也不知他哪学会的技巧,虽然是承受方,但我的确爽到了。他拉着我变换着姿势这样那样了好几次,后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我的腰背酸痛,腿直打颤,那个不知节制的混蛋倒是神清气爽,清晨还拉着我,用某个硬物在我合不拢的腿缝间磨蹭:“再来一次嘛。”
  滚!属泰迪的啊你?有完没完了,虽说是社会主义青少年,你也适可而止一点好不好?我……还肿着呢!
  “要手干嘛的?用我教你吗?电脑在那儿,资源自己找,纸巾在桌上。”我拉上被子,想睡个回笼觉。
  陆秦羽没有起身,拥住我,没有平息的欲望就在我腿间戳啊……戳啊……
  “啊!你要干嘛啦!”
  “我不会,你帮我嘛。”他拉着我的手,就放在小秦羽上。
  不会?男生最起码的生存技能你不会?你仿佛在逗我。
  若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现在绝对转身给他演示一下教科书式的打飞机。
  本来我是严辞拒绝的,可最后还是败给了陆秦羽的死皮赖脸,帮他做了一套完整的“售后服务”。
  事后,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扬言说要解锁新场景。
  呵,活在梦里。
  之后的几周,我们表面上是在宿舍复习,实际上都是在做些不美好的事,这是后话。
  眼下让我心焦的是,王祯没有回来,等了几天,我按捺不住去找辅导员,一问才知道,他已经办了退学。
  
 
 
第21章 反攻指日可待
  退学自然不是王祯愿意的,在祁东眼里,他没有意愿,祁东的意愿就是他的意愿,仅凭一句话就可以左右王祯的人生,细想也是十分悲哀。
  后来,我打过电话给王祯,愿意是询问这件事,可电话那头的他声音沙哑,说话带喘,他解释说正在跑步,可那头肉体的拍击声已让谎言不攻自破。
  我问他:“你还好吗?”
  “好……一切都好。”
  我想跟他说,你不好。可终究没有点破,我想给他留几分面子,匆匆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祁东是故意让他难堪的,这种恶趣味的事只有他做得出来。
  宿舍里的东西没人来理,我和陆秦羽也没有去碰,兴许有一天他突然就回来了呢。
  期末考试仍旧在月底进行,王祯不久前还担心挂科,现在倒是干脆,直接缺考。
  考完的那天下午,我和陆秦羽就该回家了。我生怕母上大人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提前打了电话。我记得小学作文里描写母亲都会用温柔似水这个经典的词,我妈不一样,她生孩子就是为了玩,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垃圾桶里捡来的,她非说我是马桶里捡来的,弄得我小时候对马桶有很深的怨念。
  我那位可爱的母亲,这一回倒是没忘记儿子的归期,再三保证了会在家里等我。
  她这么说的时候,陆秦羽就在我旁边,露出了非常遗憾的表情:“阿姨在家啊,那……就不能跟我睡了啊?”
  我心下了然,他说的睡自然不是躺平了那种睡,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我讥讽他。
  “嗯,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支配的,可你能支配我的下半身哦,你看,每次看见你,它就很兴奋。过来,跟它打个招呼。”陆秦羽拉住我的手,覆在他的小兄弟上。
  无耻!陆秦羽你特么荷尔蒙过剩了是吧?左右贵人是被你吃了吗?你要借用我的?
  他的命根子握在我手里,我想着干脆给他个狠的,让他废了,好乖乖躺平被我压。
  我还没有付诸行动,陆秦羽轻笑一声:“它要我向你转告一句话,”他凑近我的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余生请多指教。”
  耳朵发了烫,我缩回手,去遮同样发烫的脸。
  混蛋,你别指望能压我一辈子,我都要讨回来的。
  明明是深冬,屋子里却有些热,我想出去吹吹风,陆秦羽左移一步,拦在我面前。
  “你脸红什么?”
  我特么不是脸红,是热,热!
  “我们什么事没做过,你还脸红,还没适应吗?不如我来跟你温习一下昨天的功课,顺便预习一下以后的……”
  滚!又想压老子!
  我原以为回去的路上他能安分些,谁知他居然尾随我进了厕所,在我如厕过程中,又做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很好,现在我对马桶的怨念更深了。
  好容易下了高铁,陆阿姨说要来接我们,刚出站台,就看见陆阿姨风姿绰约的身影,我刚想去问个好,她身旁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就蹦跶着上前握住了陆秦羽的手。
  “秦羽哥哥。”她甜腻地叫了声。
  哥哥?陆秦羽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已成年的妹妹来?
  我不解地看向他,他也是一脸懵逼,愣愣地看着陆阿姨。
  “啧,这是你刘芷小妹,你俩以前还订过娃娃亲呢,她小时候可黏你了。”
  我记起来了,那个一年四季都流鼻涕的小鬼,陆秦羽以前就喜欢联合她欺负我,只是后来她父母去外地工作,她也就搬走了。
  “刘芷?哦……你好。”陆秦羽终于也想起来了。
  “你那个时候啊,还夸她好看。”嗯,这话说过。
  “说等以后娶了她,天天给她买糖吃。”对,这话也说过。
  刘芷抿着嘴唇,羞赧一笑:“阿姨说什么呢,都是小时候说着玩的。”
  说着玩你能不能把陆秦羽的手给我放下?不然你要是实在喜欢就剁了拿去玩吧,别腻歪他行不行?
  我狠狠瞪了陆秦羽一眼,他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走到我身旁,悄声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胡说!我是心疼妹子,你看,又瞎了一个。
  回到家,我忍不住去想,那个妹子模样算不上上等,可是胜在娇小可爱,若是有心放大招,那么落花有意,流水可未必就无情了。
  思前想后,我匆匆扒了两口饭,就去找陆秦羽。
  他们正好在吃饭,招呼我坐下,就添了碗筷。
  我不想吃饭,可不吃,又显得格格不入,只好象征性夹了两筷子在碗里,偷偷注意陆秦羽。
  双方父母根本是计划好了有意撮合,特意让他俩比肩而坐,刘芷时不时往陆秦羽碗里夹菜。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再吃她的菜我看看。
  许是感觉到我炙热的目光,陆秦羽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学校里有点事,我跟铭泽讨论一下。”
  说着,拉着我到他房间,回身锁上了门。
  “我没吃饱。”
  “哈?没吃饱你回去吃呗,我不让你吃了吗?”
  “可……”他欲言又止,“你一副不让我吃的样子……”
  你脑子有问题!我就是普通看看你,你就普通吃吃饭呗!
  他拽住我,眼底里闪出一抹期待的光彩:“我不吃饭了,吃你行不行?”
  “那我打你行不行?”
  “行。”他答应得爽快,“你打我吧,打完了我就上你。”
  “那我不打你了。”
  “你还是打我吧。”
  滚!有意思吗?抖M君?
  陆秦羽握住我的手,还想说点什么,被陆阿姨打断:“秦羽,下来把碗刷了。”
  “哦。”陆秦羽应声出门,临走前硬拉着我亲了一回。
  不消多时,陆阿姨走进来,径直坐在我旁边:“铭泽啊,秦羽有心仪的女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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