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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司近期降妖驱魔工作指导建议(玄幻灵异)——墨然回首

时间:2018-03-28 10:11:03  作者:墨然回首
  “……”步蕨敏捷地闪到一边干脆地抓着护栏翻身而过,拍拍裤腿的灰,“走吧。”
  叶汲瞠目结舌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已经往断壁残垣走去的步蕨,泰然自若地也拍拍裤边跟了上去,还心情颇好地叼起根烟。
  距离那场轰动一时的事故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当时坍陷的山石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但是隧道仍然不通可能以后也通不了了,毕竟地基被彻底破坏复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残破的路面上龟裂得像一张崎岖不平的蛛网,步蕨突然绊了一脚,叶汲及时捞住了他胳膊才没摔倒。
  他道了声谢,低下头蓦地蹙起眉,弯腰沿着翘起的地面一寸寸地摸索了一圈,瘦白的腰微微露出一线,在黑夜里毫无障碍地落入叶汲眼中。
  真他妈白,叶汲舌尖舔过烟蒂。
  才还没来得及逡巡第二遍步蕨已直起身盯着指尖沾染的一点东西,叶汲凑了上去:“发现什么了?”
  过了有好几分钟,才听见步蕨又轻又冷的声音响起:“黄泉水。”
  他没有分神去注意叶汲的脸色,如果他留意会发现那瞬间总是吊着不正经笑容的脸骇人得可怕。下一秒步蕨似有所觉看过去,叶汲戏谑地说:“步蕨同志你说笑呢,黄泉在哪知道吗?千尺之下,九狱九泉,黄泉还在九狱之下。”
  “小心!”步蕨抓过他的肩猛地一带,同一秒叶汲脚尖一勾踢起个棍状物反手劈向疾风之中。
  蛇一样的细影发出声尖利的叫声被截成两半,尚未落地就被青色的火焰吞噬殆尽,叶汲朝步蕨比了个大大拇指,骂骂咧咧:“都说了要均衡发展、平衡发展!厚天薄地,搞得天地灵气乱得一塌糊涂,这鬼不鬼妖不妖的都不知道什么玩意变异……”
  他的念叨戛然而止,只见崩塌地隧道口处一个又一个黑色的影子四肢伏地缓慢地爬了出来,不知何时起路面漂浮起薄薄的雾气照得视野里虚虚实实不尽分明。
  叶汲明显呆了下,眯起眼:“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步蕨你仔细看看对面一个个的是人头吗?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唤他的名字,步蕨愣了愣,低声说:“没错。”
  蜘蛛般蛰伏在地上的说是人有点抬举它们了,眼没瞎的都能看出来那些肢体扭曲,甩着细长尾巴的东西已经脱离人类范畴,只除了一个摇摇欲坠的硕大头颅。
  叶汲冷冷地笑:“今天算是给老子开眼界了。”
  他陡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带着浓浓恶臭的喘息响起他们身后,垂涎一滴滴落在地面上在这个时刻格外的清晰刺耳。不等他转身,蜷曲的利爪勾出数道寒光无声无息地抓向他毫无遮挡的后背。
  电光石火间叶汲一手将步蕨推到一旁,一手掠起道森森寒光,在利爪离他面门只有毫厘之差时即将它当空斩落!
  他屈膝重重顶在那怪物腹部,两束寒光划过新月的弧芒,利落地将横飞出去的它劈成数段,军刺还帅气地在掌心颠了颠。叶汲冷峻地看着地上黑水横流的尸块,一脚踩住骨碌打转的头颅:“这种货色也好意思放出来咬人,丢人现眼。”
  他这两手震慑住了蠢蠢欲动接近过来的怪物。
  步蕨没管耍帅的他,好奇地蹲下来研究怪物的尸体。黑色的尸水流出没多久,就发出刺鼻的气味消失在了地面,残破的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步蕨赶紧伸出手,还没碰到被叶汲给及时扯住。
  男人皱着浓眉,骂人的话在嘴边打个转咽下去,换了词:“你个傻孩子怎么什么都要伸手摸摸呢,一看就是个培育不成功的失败品种,保不准浑身上下都是病毒。”
  “没有。”步蕨目光还逗留在尸体上,平静地反驳他,“我怀疑它们受到了黄泉水……”
  “卧槽,什么鬼东西啊!”少年清脆的喊声在寂静岭般的空间里格外洪亮。
  微妙的平衡顷刻被打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更新!
 
 
第十一章 
  沈元一声吼犹如冷水浇进热锅,炸开了僵持的局面。浓雾里顿时响起潮涌般密集的爬行声,喀嚓喀嚓过电般蹿过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叶汲大怒:“这小王八犊子,和他师父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离得不远的沈元也怒了:“傻逼你骂我就算了还敢带上我师父!”
  叶汲不屑一顾:“你师父?骂算轻的,只要他敢在老子跟前蹦跶,老子见一次打一次你信不信?”
  沈元一百二十个不信!
  步蕨面无表情地介入两人的隔空对骂:“现在怎么办,退还是杀?”
  “……”
  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里寂静一秒。
  叶汲闪电般一个侧跨到他前方,右手横刀劈去,左手则自上而下将迎面而上的怪物剖成两半。一劈一剖几乎就在眨眼间,地上已倒下两具尸体。掌中两支军刺对着一拧,结成支近一米的长刀,清湛的流光绕着圈符文极速滑过,空气里突然涌起凛冽刺骨的寒意。
  雾气愈发得浓了,视野的可见度变得极差,近在咫尺的人都时隐时现,那人没有回头叮嘱了他一句:“小心点。”
  步蕨循着声音,朝前走了一步,只一步手腕突然被牢牢攥住,他瞳孔一缩,流着涎液的长舌已如炮弹朝他的面门弹射而出。那速度快得惊人,以他目前的体能完全无法闪躲。步蕨也没有闪躲,一手狠抓住那条软滑的舌向地上猛地一掼,屈起手肘用尽全身的力量击打在它双目之间。
  颅骨碎裂声挑动了叶汲的神经,他人如风一般两步闪现回来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步蕨刚拿出帕子的手一僵,刷地抬起眼死死盯着前方笔挺有力的身躯,叶汲又向前走了一步:“怎么……”
  瘦如柴骨的手蓦地扼住叶汲的咽喉,青色的血管狰狞地从皮肤下凸起,步蕨盯着那双模糊不清的眼:“你是谁?”
  对方像是被他惊呆了,没有立即回答他,于是步蕨又一字一顿地问:“你是谁?”
  他的声音就如他的人一样冷静到可怕。
  “你是谁?”古怪的声音从叶汲的口中发出,一遍遍地问着,“你又是谁?你又是谁?你又是谁?”
  步蕨一怔,漫天的迷雾将他包围得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人,耳畔不断回荡着喋喋不休的质问——“你是谁?”
  ——“你究竟是谁?”
  一道道雷电撕裂云层劈下,满山草木凋敝,破碎的山石滚落一地。源源不断的烈火从裂开的大地里冒出,将天与地都烧得血红透亮。被血染透的尸体倒在满地狼藉里,涣散的瞳孔里映着他惨白的脸:“师父,你究竟是谁?”
  “步蕨!你他妈给我清醒点!!!”
  步蕨痉挛着抖动了一下,缥缈的意识从高空飞速坠下,坠地时却意外地落入一片幽深温暖的水域里。柔软的水流漫过他的眼,绕向他的四肢,将他猛地一提!
  冰冷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肺部,步蕨猛地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气流钻得过急导致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从眼里滑进嘴角,苦涩的咸味让他确认自己仍然是活着的。
  叶汲被他咳得吓了一跳,毛手毛脚地在他背后上拍着:“你怎么回事,我看你没被咬死倒先要把自己吓死了。”
  步蕨勉强顺过气,艰难地拨开叶汲没轻没重的手:“谢,谢谢。”见他热情制止不住,实在憋不住说,“吓死不至于,我怕被你拍死了。”
  “……”叶汲悻悻地缩回手,嘀咕着,“陈世美。”
  步蕨假装没听见,用帕子慢慢擦着汗。
  叶汲被刺激到了,立即调转枪头将火撒到别人身上去了:“够了!沈小元同志别再用你那把破琴糟蹋我们了,别人弹琴要钱,你弹琴要命!”
  寥寥琴声戛然而止,沈元抱着琴蹬蹬蹬跑过来,看架势恨不得用琴砸碎叶汲的狗头:“你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不是小爷你们两早被剥皮分尸给它们当夜宵了!”
  叶汲一巴掌按住少年的脑袋往后一推,蔑然地说:“白日做梦吧你,老子用你救?还有,我真诚建议你师父将你塞回学校重学遍小学语文,陈世美能随便用吗?”
  步蕨抽抽嘴角,刚刚才蹦出这个词的人不知道有什么立场教育小孩。
  也不知叶汲他们使了什么法子,浓雾散得差不多了,公路上的鬼怪荡然无存,只余下地面上尚未消失的尸水。
  前方,破败的隧道口静静地朝向他们。
  “别看了,被我们杀了一小半,剩下的大半在这小子弹琴时突然抽风缩回了隧道里。”叶汲漫不经心地甩掉军刺上的污水,“刚刚你到底怎么了,一言不发地站在那躲也不知道躲,吓得老子一手冷汗。”
  “我……”步蕨不知道从何说起,嗓眼干涩得发哑,“这儿的雾不大对劲,我被困进了迷障。”
  “迷障?没有啊。”沈元茫然,拨了拨琴弦,“我这把琴专克魔障,刚才的雾要有问题我早发觉了。”
  叶汲阴阳怪气:“你这是弹琴?弹棉花吧你。”
  “叶!汲!”沈元怒发冲冠,刷地从琴中抽出把细长的剑来,“今天不打不行了!”
  “不打。”叶汲看都不看他,潇洒地朝着隧道大步走去,“我有原则,不打老弱病残孕,脑残也不。”
  “……”步蕨叹了口气,按下沈元的剑,手指不经意滑过琴弦顿了一秒,“你这琴不错。”
  不和贱人一般见识,沈元深呼吸着对自己说,生生按捺下满心狂躁,听步蕨一说又忍不住自豪了起来:“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他抚摸着焦黑不平的琴头遗憾道,“就是原先损毁过一次,师父费了好大功夫才将它修复好。”过了几秒,他怅然地小声说,“其实,叶流氓说得有一点点对,我琴弹得不太好,只学了个皮毛,剑法也是。”
  步蕨摸了摸他蓬松的脑袋:“求学问道都讲究机缘,你只是机缘未到罢了,不要刻意强求。”
  沈元呆了呆:“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
  步蕨轻轻一勾琴弦,落下金石之音,目光半垂:“是吗?”
  “两位,天快亮了,你们的闲情雅趣能否择日再论?”调头回来的叶汲彬彬有礼地问,脸黑得和锅底似的。
  ┉┉ ∞ ∞┉┉┉┉ ∞ ∞┉┉┉
  过山隧道损毁得相当厉害,陆和说的清理也只不过稍稍疏通了条狭窄的救援通道,横断的巨石叠架在上方令人望而生畏。满地的玻璃渣和碎石,沈元被硌得脚疼,抽出张符纸还点燃就被叶汲一巴掌拍了下去冷冷地:“别作死。”
  沈元怒目相向,步蕨替叶汲解释:“这里阴气太重,符纸烧不了多长时间,还有可能打草惊蛇惊动了里面的东西。”
  说来奇怪,步蕨自带一种说服别人的天赋,尤其针对小霸王沈元,他这么一说沈元乖乖地将符纸收好。后来他想过为什么,大概是步蕨的气场某些时候和自家师父颇为神似,趋利避害的不能让他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乖巧听话。
  愈往深处走,气压愈低,步蕨越来越短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叶汲拿着长刀剔开石块,慢下步伐等他跟上来,瞅了眼他的脸色低声说:“要不然你还是先出去等着吧,这里的阴气快赶得阴曹地府了,不太适合活人待着。”
  步蕨摇头:“我没事。”
  脸青得都透出死灰来了,没事才有鬼!叶汲倒不是嫌他碍事拖后腿,步蕨道行够呛但是重在为人冷静沉着,实战里比毛毛躁躁的沈元可靠八百倍。只是他看得出来,步蕨的魂魄不太稳定,隐约有离魂的迹象,再走下去保不准被阴气带出了魂,到时候让孤魂野鬼给夺舍了可就玩笑大发了。
  他琢磨着干脆将人打晕了抱出去得了。想到这,叶汲又不禁心猿意马想起步蕨弯腰时露出的那线白,白是真白,腰是真细,抱起来手感一定不赖。
  步蕨留意到叶汲闪烁不定的眼神,那眼神他熟悉,充满着不怀好意的算计。他不动声色地向沈元那边走近两步,还没站定忽然“嗯”了一声,引起了叶汲的注意力,有了前车之鉴他先一步拦在前面,警告他:“你别上手。”
  “……”步蕨无可奈何地让开了。
  叶汲单膝点地,军刺尖无疑擦过步蕨发现的石块顿时火花四溅,刺目的光亮迸射出一秒即被叶汲一掌抹灭。但那一秒足够步蕨看清光芒里碰撞的金青色,心中的怀疑进一步得到了证实。
  “是枪尖滑过的痕迹,沥泉点金枪。”叶汲摸着石块仔细辨认后下结论,顿了顿说,“还有另一道痕迹,庄家那两傻小子没发现。”
  他语气淡淡:“是箭痕。”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要出去看电影,所以提前更新啦~~~爱你们,比哈特!
  这章开启“过往线”,其实个人感觉回忆杀很带感的!过往中的步蕨,嗯,和现在很不一样。属于日天草地那种,其中深有体悟的就属于叶狼狗了……
 
 
第十二章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进入状态的沈元脑子更乱了:“也就是说隧道坍塌那天,这儿发生过打斗?”他灵光一闪,“意思是找到那两人,也就是找到了这一系列事件的源头?”
  叶汲和步蕨都没有说话,两人一蹲一站。叶汲神色莫辨地反复摩挲着那处箭头擦过痕迹,摸着摸着兀自笑了起来:“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给老子等到了。”
  他的笑声太突然,在敌情不明的黑暗里诡谲又阴森。沈元鸡皮疙瘩迅速起了一层,瞥见那张俊脸上勾起的邪异笑容时脑子里嗡得一声响,条件反射地往后跳开两步:“叶傻逼,你被鬼上身了?!”
  步蕨被他撞得晃了一晃,叶汲手疾眼快地将人给拉住,劈头盖脸地骂过去:“你个熊孩子能不能有点眼力见,脑子坏了眼也瞎了?没见着你步哥一脸肾虚快完蛋了,还撞撞撞,再特么乱撞回去老子就把你吊在钟楼上好好地撞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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