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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和将军(古代架空)——卫唐

时间:2018-03-29 10:14:47  作者:卫唐
  “对对……”
  “那个张子元……”
  堂里弟子又开始唧唧歪歪七嘴八舌义愤填膺。
  景呈双目圆睁,恍然大悟:“原来银子是从常若厅来的!”
  “真是不可思议!”许言也叫道:“是谁写的那封信?他一定知道全部真相!”
  “要找到他!”景呈许言异口同声。
  长青:“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
  这写匿名信的人着实是有趣,按理说举报尚书家的公子,通常会把信物送到监察司,而他却偏偏选择送到了最下面的莲池衙门,这样一来,只是一个下午而已,尚书府的张子元大公子借父之名受贿的消息就传遍了大半个莲池,当日官差把张子元请到衙门调查,在牢房里关了整整一个晚上,一口咬定自己是在常若厅借了一笔银子,并没有借父之名受贿的事。
  衙门一大早就传唤常若厅,还真找到了白纸黑字的白条,这样一来,张子元被放了出来,夹着尾巴回了尚书府。
  那个匿名举报的人并没有再往衙门送上证据。
  张子元狼狈回到家里,就没有再出门,据说被盛怒的尚书大人一顿好打……
  可眼看着这档子事来得快去得快简直有些莫名其妙,张子元进去牢房一遭,却没解决任何问题,他依旧是尚书府里最受宠的大公子,长青仍然孤零零的窝在外面那个小院子里,一切似乎仍没有改变。
  景呈和许言都有些着了急。
  这日晚上,景呈正准备去宋岚那里练剑,刚出门却迎面遇见个意想不到的人。
  张胜站在王府外面,微微拱手行礼:“郡王。”
  景呈皱眉:“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
  张胜看了看门口的守卫,李景呈漫不经心的笑笑,道:“进来罢。”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王府,短短几天时间,张胜似乎又瘦了一些,他站在院子中,在寒风中像一棵随风摇摆的枯竹。
  四目相对,张胜开口:“小人有个不情之请……”
  月色下他的神情不甚清楚,李景呈淡淡开口:“说。”
  “能否……”张胜道:“请郡王帮忙弄来张子元的案卷?”
  “……”李景呈愣住,他眼皮一垂,上下打量对面的人。
  张胜:“前天他被莲池衙门压去审问,按理来说案卷仍在衙门内……”
  景呈沉默的听着他说话,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子里灵光乍闪。
  “你这阵子鞍前马后跟着张子元,就是为了那封送到衙门里的信?”
  张胜一愣,随即似乎无奈的笑了笑:“现在看起来,那封信起的作用并不是很大。”
  果然是他……
  李景呈突然间就理解了为何那日张胜不选择留在长青身边了,眼下若是长青知道了,怕是会感动的掉泪罢?
  景呈释然的笑笑:“案卷弄不来,但我可以让人给你抄一份。”
  昏暗中瞧不真切,却能明显感觉的到张胜眼前一亮,他郑重其事的拱手,道:“多谢郡王!”
  “长青最近心情十分不好,我会把今晚的事都告诉他。”
  那边一愣:“好,那,小人告辞。”
  张胜转身就要走,似乎十分匆忙,李景呈在身后喊了一句:“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小人要……”他远远回答:“出一趟远门。”
  ……
  夜色越来越深,景呈笑笑,他快步出门,却不是去将军府的方向,而是直奔北面张长青的小院儿,里面此时依然亮着灯,李景呈推门进去。
  长青坐在灯旁写字,有些惊喜道:“景呈,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要给你讲个好消息,想来想去实在等不及明日!”李景呈呲牙笑。
  ……
  从长青那边步履轻松的出来,他正犹豫是要去将军府还是直接回家时,却瞧见宋书林站在王府外面,背着一只手远远往这边看,李景呈顿时心花怒放,挥着手臂跑过来。
 
 
第37章 第 37 章
  俩人凑近亲了个嘴儿,宋岚问道:“去哪里了?”
  “长青那里。”景呈漫不经心道。
  翻墙进了王府,李景呈偷偷摸摸的站在院子里打量四周,末了,忍不住狂笑道:“怎么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宋岚也忍俊不禁,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天冷,今日不要洗澡了。”
  “嗯。”李景呈点点头:“最近疲劳了些,只想搂着你睡觉。”
  ……
  张胜出了远门,可是谁都不知道他这趟远门是去了哪里,长青最近也恍惚的很,平日里张胜照顾他,两人却与平常主仆之间一点儿都不相像,张胜虽然比长青小了一岁,但脾气不是很好,他照顾起自家公子来无微不至,同时也颇为严格,有时候长青若不听他的嘱咐,他便经常会给摆出一些脸色给人瞧……
  按平常人家来说,哪个仆人敢这般做那肯定是少不了挨一顿好打,可是长青却总是被吃的死死的,张胜让他少饮酒也好,嘱咐不能过长时间在外也好,这些他都一概遵循,因为他打心眼儿里知道,从小到大真心对他好的就这几个人,而张胜也是其中一个。
  可是长青还是没有想到,张胜对自己,已经好到了这般。
  他一个人,瘦成那样,又不会半点功夫,出远门……能去哪里呢?
  没有张胜消息的这几日,长青终日都有些恍惚,他遣了富贵儿去向尚书府下人中打听,却没找到任何可用的消息,只知道家里管家找不到张胜干活,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说等人回来要好好给他一顿教训。
  长青面无表情的听着富贵儿汇报完,心想等张胜回来了,就去找他,说什么也要把他带到这边来,张胜那么瘦,万一真被教训了,可如何是好啊?
  张胜不在的日子,张长青一如既往的在小院儿和讲武堂之间徘徊,只是这次,还没等到张胜便先遇见了张子元,想来是刚被允许出门,张子元坐在马车上,脸比锅底还要黑上一些。
  适逢长青从讲武堂出来,张子元脸色一沉,喊住车夫停车,他站在马车旁,背着双手等。
  长青恍惚之间瞧见了他,看出对方来者不善,但仍是点头示意,叫了声兄长。
  张子元却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了一声,道:“小弟,最近在那小院儿里可还好?”
  长青眼神有些黯淡,道:“多谢挂念,一切都好。”
  “哦,那就好。”张子元笑笑,正欲转身上车,却好似刚刚想起来什么一般,道:“前几日我遇上一些麻烦,你可曾听说?”
  长青静静站着,没有说话。
  张子元向前走了两步,一直逼近到长青面前,那模样简直挑衅至极,他目光沾着戾色,沉声问道:“为兄闭门思过想了整整三日,整个莲池的人都筛选了一遍,还是不知道我到底招惹了谁……”
  他恶狠狠的说着,一改平日里笑嘻嘻的模样。
  长青被他逼的后退了几步,面无表情的抬眼瞧他,张子元哈哈一笑,道:“看我这小弟,也会露出这般凶狠的表情来?真是有趣……”
  这边许言和景呈一前一后从讲武堂出来,见这情景匆忙大步过来,隔了老远,景呈叫道:“长青,等我们一下。”
  张子元后退两步,笑容满面的朝景呈拱了个手,不等他二人过来,便转身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张长青依然是不说话,目光跟着马车走远。
  许言景呈跑过来。
  “他在做什么?”
  “你可还好?”
  长青目光一转瞧向自己的两个发小,咧嘴笑了笑,低声道:“以前张胜总说我心慈手软格外懦弱,那时候我嘴上听着,心里却从不当成一回事……”
  他又瞧向远远驶去的马车,道:“如今才明白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景呈和许言面面相觑,安慰道:“长青,莫要胡思乱想,张胜说不准这两日就能回来!”
  “嗯。”长青点点头。
  ……
  从那日遇见张子元之后,长青的精气神儿却好了许多,他练功的时候更加卖力,晚上自己在家里写字作画,实在睡不着就去找许言和景呈,倒是让人放心了不少。
  而张胜,在出远门的五日之后,总算是有了消息,富贵儿晌午时候气喘吁吁的进了讲武堂,磕磕巴巴的找到了自家少爷,说张胜回来了。
  长青皱眉问话:“在哪儿?”
  “在府里,刚到……”
  长青一撩长衫,径直往家里赶,许言瞧了瞧景呈,道:“我们也去瞧瞧罢,你看那日张子元的态度,若有个什么不妥也能帮帮忙!”
  景呈连连点头:“走。”
  二人追上长青,与他一道过去。
  到了尚书府外,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一片喧闹声,景呈许言面面相觑。
  “我二人就在门外,有事叫我们即可!”景呈嘱咐道。
  长青点点头,推门进去,便见张胜狼狈又脏污不堪的跪在院子正中间,那张子元在一旁被两个下人扣住肩膀,正大吼大叫着挣脱出来,冲到张胜面前就要抬手打,长青皱眉奔上去……
  他性格使然,平日里老实又唯诺,可到底是练了十几年武功的人,两下就把张子元推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少爷……”张胜愣愣的瞧着,似乎没想到长青能动手打人,不过随即又有些惊喜的点了点头。
  张长青转身,伸手拉他起来,抬头见此时的状况有些奇怪,院子里有不少守卫,张子元被下人捉着,而他娘亲却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抹泪,最为淡定的,却是站在前面的尚书大人——他的父亲。
  眼下是什么情况长青已经不想再问,他对上尚书大人的目光,恭敬道:“父亲,张胜本来就是我这边的仆人,今日我就将他带到那边去,若是他犯下什么错,还请父亲看在小儿的薄面上不与他计较。”
  他话说完,却见尚书只缓缓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几日不见,长青却觉得他好像苍老了许多,此时尚书缓缓摇了摇头,道:“张胜并没犯下什么错,今日你也在这里,便把这事理个通透也好,张胜,你且再把话说一遍罢。”
  “是。”张胜面无表情道:“小人去了夫人的故乡,得知在老爷离开家乡的第二年,夫人便嫁给了同乡的一个商人,大概五年前,商人因故撒手人寰,夫人独自带着大公子度日,并于两年前搬到莲池。”
  张长青呆呆的听着张胜的话,他万万没有料到是此番情况,门外的景呈和许言也是一惊。
  “再敢胡言乱语!”张子元气的满脸赤红,挣扎着要从仆人手里出来。
  他娘眼下也丝毫没了平日里的威风和端庄,浑身颤抖着掉泪……
  尚书老态龙钟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似乎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情绪,闭了闭双目,道:“夫人,这孩子说的,可是真的?”
  张子元的娘终于控制不住,她扑通跪下,痛哭道:“老爷!当年你离了家,整整一年没有半点音信,我多方托人打听,乡里人都说你病死在国都,我哭干了眼泪,一心只想了结了自己,可是子元年幼,只能……我实在是万分无奈之下才选择令嫁,我一介女流,在家乡如同江上浮萍,真的是身不由已!你信我啊老爷……”
  她哭的肝肠寸断,在场之人无不扼腕暗暗叹息,尚书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有些不忍的转头看她,低声道:“你为何不告诉我,我想了你二十年,日日担忧你过的不好……”
  长青愣愣的站在,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击在他的头顶,他身形一颤,不由自主摸向腰间的玉佩。
  “爹……”张子元低声痛哭。
  好一个情深似海……
  张胜一动不动的站在院中间,脸上露出个不易察觉的轻笑,他侧眼瞧了瞧长青,随即道:“老爷,此番前去,小人还得知了另外一件事。”
  尚书大人叹气:“什么事?”
  张胜杂乱无章的刘海儿垂在眼前,让人瞧不清他的神色,只听他缓缓道:“据帮夫人生产的产婆所言,大公子的生辰恐怕有误。”
  尚书一愣,张子元的娘亲厉声尖叫:“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说下去。”尚书大人艰难道。
  “是。”张胜:“按照产婆的说法,大公子的年纪应该比现在小上个一岁……”
  他从怀里掏出本破旧的册子,双手呈上去,道:“这是产婆对乡里新生子生辰的记录。”
  “老爷,不要相信他!”夫人突然向前,歇斯底里的夺过那册子,边流泪边愤恨的扔到远处,长青上前,张胜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无妨。
  一时间整个尚书府只剩下了低声的哭泣,张子元也不说话了,摇摇头瘫坐在地上,一众下人们俱不敢抬头,均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长青抬眼,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玉佩,看了看一贯高高在上此刻却颓然之势尽显的父亲,沉声开口道:“父亲大人,眼下要断明此事,长青有个办法。”
  尚书苦笑:“哦?”
  “父亲可听说过滴血认亲?”
  作者有话要说:
  绿光
 
 
第38章 第 38 章
  “不、不!”张子元的娘脸色彻底白了,她大叫着冲上来:“张长青,你这个阴险小人,平日里见你老老实实,原来是憋着阴招在这里等我们娘俩,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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