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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因瓶人格(近代现代)——四十九盏灯

时间:2018-03-30 10:48:38  作者:四十九盏灯
  “别动!伤到大动脉救都救不回来!”丁穆炎呵斥。
  “我没动。”
  “你抖得跟打摆子一样,你要是死在这里,我们两个都完蛋!你进太平间我进局子!”
  萧进笑得更厉害了,他特别喜欢听他说“我们两个”,有种别样的亲密感。
  “别动!你再动就可以写遗嘱了!”
  萧进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保持俯卧的姿势,可没几分钟又憋不住:“我把遗产给你吧。”
  丁穆炎给了个“你有病”的眼神。
  萧进笑眯眯地望着丁穆炎,眼中是藏不住的得意。
  丁穆炎叹了口气,转移话题:“你今天去游.行了?”
  “你怎么知道?”萧进惊喜,“你看新闻了?新闻里放我了?我还以为会被剪掉呢。”
  “你可真够闲的。”
  “确实,我白天没事,听说有这么个游.行,就想去见识见识,还挺好玩的。”
  “对很多人来说,这不是一件玩的事。”
  萧进深深望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那些人很有趣,他们会打扮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和喜欢的人在阳光下行走,不论多另类多与众不同都不需要害怕旁人异样的目光,他们可以大胆地展示自己,彻底的释放自我。”
  “你瞎凑什么热闹?”
  “我怎么叫凑热闹呢?”萧进抗议。
  “你一个直的不是凑热闹是什么?放松肌肉,我拉不开了。”
  短暂的沉默后,萧进开口:“我喜欢你怎么还能算是直的?我也是其中一员,我也有权利参加的,不是吗?”
  丁穆炎的手抖了一下,他连忙停下动作,调整了一下呼吸。
  “你知道吗,游.行的时候有人看我一个人还来跟我搭讪,我跟他说我有男朋友了,他说祝你们幸福。”萧进顿了顿,看着丁穆炎,“他是第一个祝福我们的人。”
  “别说话!”丁穆炎心很乱,拿组织剪的手不太稳。
  可萧进并没有闭嘴的意思:“我很开心,今天我又重新认识了我自己,这将会成为我记忆深刻的一天。有朝一日,我会让所有人祝福我们。”
  “不要说了!”
  “我喜欢你,丁穆炎。”
  丁穆炎猛地抽了口气,抽出手术剪不敢再深入。他的呼吸很急促,好像一道天雷落在他面前,惊出了他的魂魄。
  萧进终于说完了,也无需丁穆炎回答,将头扭到另一边乖乖地趴好。脖子上的红心Q因为他的动作滑了出来,在白色床单的映衬下红得晶莹璀璨,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丁穆炎用力闭了闭眼,像个第一次上手术台的菜鸟一样,默念手术要领平复心境,许久才调整好心跳和呼吸。
  重新投入手术,丁穆炎没有再说任何话,房间里静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布料的摩擦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当的一声,一枚带血的子弹落入了盘中。
  萧进又将头转了回来,默默地看着丁穆炎。
  丁穆炎的手术缝合堪称完美,萧进盯着镜子看了半天:“真漂亮,估计疤都不会留。”
  丁穆炎无视他的拍马屁,把镜子往旁边一丢,往他手里塞了水和药:“吃了睡觉。”
  萧进听话地吃完药:“我睡哪?你睡哪?”
  丁穆炎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收拾好废弃物,丁穆炎关上灯,在萧进身边躺下。虽然两人隔了一条宽宽的缝隙,还是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量。
  丁穆炎有些睡不着,好像总有什么事放不下,脑中一会儿是白天开会的情景,一会儿是萧进游.行的画面,一会儿又是嵌在肌肉里的子弹。
  他的辗转发侧被萧进看在眼里,眼中的阴影全都是他。
  “我刚说的都是真的。”萧进道。
  丁穆炎翻了个身,拿背对着他。
  第二天醒来,丁穆炎看萧进精神状态尚可,便正常去参加会议。中午时分,丁穆炎本有场午餐会,可他想来想去还是放心不下,偷偷回到了酒店。
  萧进还躺在床上,面色绯红精神萎靡,丁穆炎心下了然,一量体温38.5度。
  “给你验个血。”丁穆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抽血工具。
  只可惜丁穆炎上一次给人抽血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再加上萧进滚烫的肌肤让他莫名有点心慌,第一针扎下去,没有见血。
  萧进挑了挑眉,看着丁穆炎,丁穆炎拔出针与他对视,气氛是难以形容的尴尬。
  “咳,那什么,这事不太干,有点手生。”丁穆炎尽量表现出一副“这很正常”的样子。
  萧进嗯了几声:“继续。”
  第二针下去,依然没有见血。
  丁穆炎表情明显扭曲了一下,嘴唇抿成了一条缝。
  “那个……”萧进小心翼翼道,“你是故意扎我吗?”
  丁穆炎狠狠瞪了他一眼,拔出针又扎了进去。这回终于准了,看着血流出来,丁穆炎松了一口气。
  “我去找朋友血检。”
  萧进拉住要走的丁穆炎:“那我现在呢?”
  丁穆炎想了想道:“多喝点热水吧。”
  萧进用一种被抛弃的眼神看着他。
  临走时丁穆炎真的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边,可以说是非常体贴了。
  血检结果很快出来,幸运的是指标正常,是术后正常的发热,丁穆炎暂时放心。
  但即便是正常情况,也非常难受。入夜后,丁穆炎从睡梦中惊醒。
  身边的萧进不断地翻身,发出痛苦的呻.吟,丁穆炎打开床头灯,看见他双目紧闭,满头大汗,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
  丁穆炎拧了条毛巾替他擦去一身的汗,拿出退热贴贴在他额头上。
  萧进迷迷糊糊醒来时,感觉到头上凉凉的非常舒服,昏黄的灯光下,丁穆炎穿着睡衣低着头坐在床边,托着他的手臂,湿润的毛巾擦拭肘窝,风吹过一阵凉意。
  深夜两点,暖黄色的光使丁穆炎看上去格外柔和,不是每个人都幸运得即使在深夜也有人惦记,有那么一刹那,萧进有想哭的冲动。
  “你擦的是什么?”萧进哑着嗓子问。
  “酒精。”丁穆炎头也不抬。
  “我吵醒你了吗?”
  丁穆炎没有回答,握住他的手掌擦拭手心,沉默片刻后问:“感觉好点了吗?”
  “嗯,舒服多了。”
  “再喝点水吧。”丁穆炎抬了抬下巴。
  萧进顺着方向看去,满满一杯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好了。出了太多汗确实口渴,萧进一口气灌了半杯,冒烟的喉咙得到滋润。
  这一回萧进付出的代价可谓惨重,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早知道能换来丁穆炎如此精心的照顾,再被人捅几刀都愿意。萧进捧着杯子,表面还是病恹恹的,内心已喜悦得飞上云端。
  丁穆炎擦完手臂,将毛巾重新浸湿,掀开被子,拉开萧进的内裤。
  “你干什么!”萧进激动地弹了起来,捂住下身,差点把杯子里的水都泼了。
  丁穆炎被他吓了一跳,板起脸:“我给你擦身!”
  “擦身就擦身,脱我内裤干什么!”
  看他一副贞节烈女生怕被非礼的模样,丁穆炎气不打一处来:“谁要脱你内裤,我帮你擦大腿根!”
  “不行不行!”萧进不是不愿享受丁穆炎的照顾,只是生理反应太过直白,他也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烧到快神志不清了,为什么某些器官还那么精神,别说碰大腿根这么敏感的部位,哪怕是下半身暴露在丁穆炎的视线下,都能让他瞬间兴奋。“不用擦了,我现在感觉很好。”萧进弓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好心当成驴肝肺,丁穆炎被气到了,把毛巾往他脸上一扔:“随便你。”
  萧进扒拉下毛巾,看丁穆炎气呼呼地绕到另一边重重地睡下。
  “你生气了?”萧进可怜兮兮地问。
  “闭嘴,我睡觉了!”丁穆炎不理他。
  眼看明明已缓和下来的关系又要僵了,萧进丢掉毛巾,整个人贴在了丁穆炎身上,从背后将他抱紧。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我更新多了看的人反而少了QAQ伤心~
 
 
第82章 
  刹那间, 丁穆炎仿佛坠入熊熊烈火,萧进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到他身上来,还夹杂着酒精的气味。只是热倒也罢了, 但他下身硬挺的东西直直地顶在腰间, 如同一杆上了膛的枪。
  “你……”丁穆炎搞不懂这人明明在发烧,为什么力气还那么大。
  萧进手脚并用地压住丁穆炎, 在他耳边喘息道:“你还想给我擦身吗?”
  “你发情期吗?”丁穆炎恼道。
  萧进笑了:“是啊,看到你就能发情。”
  “这是病, 阉了就好了!”
  萧进笑得更欢了, 丁穆炎的后背明显能感觉到他起伏的胸膛, 好像有什么在激荡着,澎湃汹涌。
  “确实是病,只有你能治。”萧进一低头, 咬住丁穆炎的耳垂。
  丁穆炎浑身酥软,几乎要缩成一团,他想要叫但又羞于叫出口,拼命抑制着,发出了一声古怪的近似哭泣的声音。他一发出声音, 立刻感觉到那顶在腰间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你别动!”萧进喘得跟哮喘发作似的。虽然欲望在体内翻滚, 但他并不打算做点什么, 一来体力跟不上影响发挥, 二来和丁穆炎尚未和好不想轻易冒犯。但生理本能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尤其是在丁穆炎面前,好像变成了个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一个小动作一个微表情都能让他产生冲动。
  “我没动!明明是你在动!”丁穆炎僵硬着身体,说不清自己是生气还是紧张,他也还年轻,气血还旺,和萧进分手至今没好好泄过火,被这么个火热的身体拥抱着,一不小心蠢蠢欲动。
  “好好,你不动,我也不动。”
  两个人就像两根木头似的,维持着一个姿势,许久才稍稍平静下来。
  萧进恋恋不舍地将丁穆炎放开,在彻底松手前,唇在他嘴角划过,留下似有若无的一个吻。
  丁穆炎摸了摸被他碰到的地方,往床边挪了挪。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们还需要点时间来彻底平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进忽然道:“我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丁穆炎闭着眼睛,克制着不去睁眼看他:“活该!”
  到了第二天,萧进上午尚正常,到了傍晚体温又升了生气。人一发热,做什么都没劲,连吃饭都没有胃口。
  “我从中餐厅买了粥,比较清淡,你尝尝看。”丁穆炎心里记挂着,早早地回到酒店。
  萧进打开盖子闻了闻,说话也有气无力:“我手抬不起来,你喂我。”
  丁穆炎侧目:“要不要你上厕所我帮你提裤子?”
  “好啊!”萧进厚着脸皮,“就怕熏着你。”
  “自己吃!不吃就饿着!”
  “我真的手抬不起来,一抬起来就疼。”萧进说着抬起手,举到一半就动不了了,“不动也疼。”
  “你趴下,我检查一下。”
  萧进乖乖地趴好,丁穆炎沿着他的骨头肌肉一点点按压。
  “疼吗?”
  “不疼。”
  “这里呢?”
  “不疼。”萧进笑眯眯,“我屁股好像有点疼,你摸摸看?”
  丁穆炎寒着脸往他伤口上戳了戳,萧进一声惨叫。
  “没有伤到肌腱,骨头应该也没事,还是伤口疼,不过最好回国后拍个片仔细看看。”
  “真的疼,没骗你。”萧进反复强调。
  丁穆炎相信他是真疼,他的伤口很深,左臂做任何动作都会牵拉到伤口。犹豫半晌,丁穆炎还是妥协,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嘴边。
  萧进笑得眯起眼睛,好像超大只偷到鸡的狐狸。
  可没想到刚吃没两口,丁穆炎的手机响了。他放下粥摸出手机,瞄了萧进一眼,走到阳台上接电话。
  萧进不屑地哼了一声,在丁穆炎瞄他的同时,他也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温易舟的名字。
  他不爽极了,好不容易哄得丁穆炎啃喂饭,结果又被打扰,在肚子里把温易舟翻来覆去骂了一遍,隐约听到丁穆炎在说“这里天气不错”“我会注意休息的”之类的话。
  丁穆炎不是个爱煲电话粥的人,通话时间不长,也就三四分钟的样子,可萧进觉得已过了一万年。等丁穆炎收线回屋,萧进用看似无所谓,实际任谁都能听出酸味的语气道:“你们现在什么程度了?”
  丁穆炎淡淡道:“挺好的。”
  “呵,挺好的是有多好?”
  丁穆炎懒得跟他绕,端起粥道:“还吃不吃?”
  “吃吃吃!”萧进没骨气道。
  半碗粥下肚,萧进胃里舒服了许多,可一想到温易舟就不痛快,尤其是丁穆炎处处维护的姿态,令他十分不爽。“温易舟一个人住是吧?他父母都在老家?”他问道。
  丁穆炎忽然变脸,阴沉沉地望着萧进。
  “怎么了?”萧进不明白刚才气氛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动了怒。
  丁穆炎皱了皱眉,放下粥碗,正色道:“你别对他耍手段。”
  萧进心里咯噔一下,脸跟着沉了下来:“我做什么了?”
  “你现在是还没做什么,可你想做什么?你为什么问他是不是一个人?为什么问他父母?”
  “我不过是随口问问怎么了?”
  “你真的是随口问问,还是在谋划什么?”丁穆炎寸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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