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伦佐:“……”
魁梧的血族故作惊讶随即接着笑了起来:“分量不轻啊,不过我不介意当0。”
食指中延伸出一条黄绿色的光鞭,在昏暗的灯光下出现,魁梧的血族感觉到一股悚然,还没再开口说话就已经被洛伦佐甩过来的鞭子绕住了脖子。
窒息的痛感,周围的尖叫声忽的被舞台上猛然响起的音乐声盖住。
洛伦佐手臂绷紧,下意识抬头看去,视线却猛的定格住,食指上的光鞭竟缓缓松开了。
热闹的舞池这边的冲突并没有引起大部分的注意,他们尖叫着看着舞台上正表演的让人/欲/血/喷.张的表演。
洛伦佐气势汹汹的挤到前面去。
舞台上色彩斑斓的灯光聚焦在一处,霓虹的色彩,衬得舞台绚烂醉人。
一根银色的钢管慢慢升起,伴舞的舞者穿着几乎掩不住身体的透明的质感丝纱裙装,裸/露的肌肤,犹如一场诱人的视觉盛宴。
每一分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钢管上的少年穿着一件并不像往常表演/紧.致的衣裤,白色衬衫的纽扣解开四个露出一条深V的肌肤,衬衫的两边堪堪遮住胸前的两抹/嫩/色,身下是黑色的丝纱裤,宽松却显得他的身材纤细凹凸漂亮,衬衫的下摆收到裤中,腰细臀翘,他一条腿舒展般抬起,笔直漂亮,柔软得不可思议,直接拉到头顶贴在刚管上,身子向压,软成一个深深的凹度,随着他的下压,胸前的/嫩/□□惑似的出现刹那又消失。
随后他双手缠上刚管,两只莹白的脚离开舞台,跟着暧昧的音乐,交叉扣住,脚趾每个圆润的幅度在灯光下像是一颗颗诱人的珍珠。
让人恨不得把他立马/剥.光。
台下的人发出猥/琐/下/流的叫嚣。
“艹,哪里来的小美人,腰肢软得都快缠成圈了,身材太他妈火爆了!”
“这要是缠在腰上真是!真是得软成什么样子,不知道多少钱一晚?”
洛伦佐看着台上的人,在聚光灯的照耀下,刚刚似含羞带怯出现的嫩色旁一个月牙形状的红痕。
这是他留给柏林的。
他看着他像一个禁/欲/神圣的妖精在台上摆出诱人的姿势。
晶莹的薄汗从他白皙的胸膛滑过,湿漉漉带着水光的色泽,色/情又高贵得不可思议。
他眼睛根像是被吸附一般,根本移不开,灼热的下身/亢/奋到甚至有些发疼。
他想宣泄,宣泄到他的身体。
微热的液体从鼻管留下,洛伦佐毫不掩饰的抬手一擦,随即猛的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从幻想中抽出。
在他流血的瞬间,他带着压制的血味,几乎离开滑开在空气中,吸引了频频目光。
“都给我把眼睛闭上,再不闭上我挖了你们的眼珠子!”他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扩散开。
压倒性的气势,让血族臣服,洛伦佐直接一鞭子把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全部扫开,一跃就上了舞台,一把抓住柏林的手腕,把人扯进怀里,把他全身露出的地方全部盖住。
“咚。”的撞到洛伦佐硬邦邦的怀里。
洛伦佐舒服的闷哼一声:“恩~,爽。”
他的裤/裆已经鼓成一/坨,把柏林拉着这么一撞,掠过的摩/擦/感让他舒服的直哼哼。
柏林:“……”
他阴沉着脸扫到台上,在看到还有人睁着眼睛,手指上的光鞭一甩。
“啊!”人群中的人捂着眼睛发出凄厉的叫声。
“谁眼珠再睁大了,我挖出来顿汤喂狗。”他的声音沉得不可思议,说完看了看怀里的人,用拇指一遍遍的摩挲他有些发红的脸蛋,呼吸声纠缠在一起。
他恶狠狠的说道:“谁准你在这个地方卖弄风情的,你是老子的人!信不信我把你锁在床上/干/死/你。”
他的污言秽语落地的同时,柏林膝盖一弯狠狠的顶向他的裤裆。
洛伦佐眼眸猩红,瞬间一移一扣,成功的把柏林的膝盖/夹/在腿间:“干嘛,踢废了照样玩,嗷!”
柏林收回已经有些发麻的拳头,从洛伦佐的怀里挣脱开,声音冷淡:“我是逢场作戏,你管不着。”
捂着下巴的洛伦佐:“……”这话怎么在哪听过……
柏林:“别打扰我做事。”
做个屁,洛伦佐大手一览,就把柏林揽腰提起,在柏林惊愕的神情中,把人扛到肩膀上:“多大的事也比不上家庭矛盾的重要。”他说得虎虎生威,扛着人就走。
好半响舞台下的人才睁开眼。
“那是洛伦佐亲王。”
“对对,这个血的气势,不会错!”
要带洛伦佐飞的小山似的血族,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被像摔麻袋一样丢进飞船,柏林转过身子,洛伦佐已经压了下来,偌大的船舱,把他挤到角落。
“你干……”
衣料交缠摩擦,暧昧的水声吞咽声让周遭的气息缓缓升高,半响,洛伦佐才抬起头,看着底下人微红的嘴唇,发出低低的笑声:“像个害羞的小媳妇。”
柏林偏开头,起伏的胸膛掩盖不住凌乱的气息。
“脏死了,你起开。”他说着伸手去推洛伦佐。
洛伦佐捉住他的骨骼分明的手指亲了一口:“就不起~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扮演好角色,迷惑敌人达到胜利吗。”
“我竟然还不知道堂堂的亲王大人需要出卖皮囊去做这样的事。”
洛伦佐小声道:“你自己还不是跑到大庭广众跳”在柏林冰冷的视线中,忙改口道:“好,是我错了,你别逮着机会就报复我,咱可说好了,今晚这劳子的什么破舞,以后不许跳了,要跳,也只能给我一个人跳,宝贝~,你刚刚美极了,真想把你/剥/光。”
柏林把他推开,他身上的衬衫因为刚刚的原因,现在衣领直接褪到了肩头,汗水浸湿的皮肤反射出异样的微光,洛伦佐看得一阵心神荡漾。
柏林冷漠的把衬衫拉起,一边扣着纽扣,一边慢慢的像个高贵的女王一样站起:“达伦,你应该清楚,我最讨厌脏东西。”他最后自个字咬得极其的重,说罢从洛伦佐的旁边走过。
石化掉的洛伦佐猛的反应过来,忙抓住人:“你别嫌弃我,我的黄瓜就只有你有你吃过,嗷!”
半响,柏林下了飞船,他淡漠的脸上隐隐看得到一丝愤怒。
将近三天,三天,洛伦佐被柏林当了三天的空气,那种忽视的感觉简直让洛伦佐暴跳如雷。
所谓冷暴力。
他依旧每天晚上跑到柏林的房间,但只要他一进去,柏林立马起身去找老狗将就。
洛伦佐恨不得把老狗的狗头给拧下来顺便把自己的也拧下来给柏林当球踢。
老狗的夜生活本来很丰富,克制了几天忍不住了,抱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年从进门就开始难舍难分的亲吻,撞到了鞋架子,两人这才注意到屋里有人。
柏林水捧着一杯咖啡,似乎没有想到这样的情景,他神情中闪过一丝惊讶,接着慢慢起身,把桌上他刚刚工作的电脑关了,走到门口道:“你们慢慢玩。”
打开门的时候,二傻子就黏了过来,亲亲热热的蹭着柏林,柏林把它抱起,抬头间,视线愣了一下,眉毛微微拧起。
只见床边的地板上,放着着两个榴莲,亲王陛下洛伦佐双膝跪在上面。
虽然他的伤口能愈合,这他妈的跪榴莲真是难受,他翻遍了所有资料,找了已婚人士咨询,这似乎是媳妇教训不听话老公的手段。
跪榴莲,希望柏林能得到快/感,原谅他。
好一会柏林的眉毛越拧越紧,他抱着二傻子,几步冲到浴室把门一关,对外面的洛伦佐道:“赶快把这东西扔了。”
洛伦佐抱着榴莲移动到浴室门口:“你原谅我了?”
“……快拿走,我要吐了。”
洛伦佐:“QAQ”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二傻子在柏林脚边转着圈,水池里的水,哗啦啦的流着,柏林捧了一把水浇到脸上。
浴室门外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能说要吐了。”
柏林:“……”
“我这几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昨天晚上还流了一枕头的鼻血”……额,其实是洛伦佐做了一晚上柏林在他面前跳钢管舞的梦,梦里的事情要多/色/情有多/色/情,柏林还会软著嗓子喊他老公~当然,这些是不能告诉柏林的。
好一会,隔着门板的声音才传来,声音无奈到了极致:“我说的是你膝盖底下的榴莲,有多远扔多远。”
洛伦佐:“????”
愣了一会,总算脑回路恢复正常,洛伦佐光速的把两个榴莲从膝盖底下/拔/出来,“刺啦”拉开窗子,干净利落的一扔,再把屋里的窗子全部打开,屋内的榴莲味道随着空气的流动而迅速散开。
等柏林从浴室出来,洛伦佐忙做小伏低状,柏林要倒水,他已经倒好递到柏林手里。
屋里还有一丝丝味道,柏林坐在凳子上,喝了口水,他白皙的额角,高挺的鼻子,到细白的喉管从侧面一看,似乎带着发光的幅度。
“你怎么看这次班尼洛亲王拜访的目的。”
洛伦佐伸出手把柏林腿上的二傻子一把拎了过来。
“喵!喵!”
二傻子疯狂反抗中,最终被镇压,被洛伦佐扔到地上:“边上去,别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柏林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嗒”的一声,洛伦佐瞬间消停。
“说说吧,你的想法是什么。”
洛伦佐朝后一靠,斜着身子靠在椅子上,脸上挂起微笑,乌黑的指甲拨弄着银色的发丝:“他的目的不难猜,一个是我,而另一个,是你。”
柏林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这话等于没说。”
洛伦佐摊摊手:“好吧,不知柏林教官有何指教。”
桌上杯子里的水掀起一丝波纹,柏林双手合十交叉,眼眸盯着杯中的水:“首先,对于我,在之前与班尼洛星球的大战中,他所操控的一切,一直到后面,我猜有三种情况,其一:卡弗达纳星球不需要与血族比肩而立的人类,这破坏了星球的法则,他要杀我无可厚非,其二:前任血族亲王在世的时候,对于后任的星球亲王,几大将军所投票都是陆恩斯,只有我投了克罗里,不排除他怀恨在心,尽管现在的星球亲王出乎意料的成了你。”
“恩,那其三呢?”洛伦佐笑眯眯一眼不眨的盯着柏林,看他认真的剖析整个过程,他淡色的脸庞即使不是曾经的面容,所透出的刚毅却是不可磨灭,简直引人犯/罪。
“其三”柏林沉吟了一下,他的声音幽深的不可思议:“大概,他想圈/养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将军为宠物,毕竟血族总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恶趣味。”这是柏林觉得最不可能的情况,但最不可能并不代表没有可能,他想起曾经阴郁的陆恩斯每次看到他,那双压抑的眸子蕴藏的黑雾,让他每次都捉摸不透。
他说完之后,洛伦佐的嘴角勾起一个更深的幅度,笑嘻嘻的鼓着掌:“真是精彩,看来蔷薇将军的理论与实践的规划真是缜密得不可思议。”
柏林继续道:“至于你,原因更简单,毕竟,要不是你突然冒出来,现在的星球亲王是他陆恩斯而不是你。”他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要么,杀了你。”接着他伸出第二根手指:“要么,让你退位,你退位的途径,有两个,自己退位,皆大欢喜,另一种,就是,舆论的导向,星球不承认你这个纯血始祖。”他慢慢起身,居高临下的伸出手,一把抓住洛伦佐银色的长发,让他的整张脸上扬。
“豆花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纯血始祖。”他声音带了不易察觉的诱惑和暖意,慢慢低下头,两人鼻尖相碰,淡蓝色的眼眸与猩红的眼眸相对。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呢喃的声音让洛伦佐有瞬间的失神,好半响,他露出可爱的下虎牙,下巴上扬,轻轻的亲上柏林淡色的嘴唇。
这一下无关情/欲,就是轻轻的触碰。
洛伦佐伸手抱住柏林纤细柔韧的腰肢,头埋了进去:“迦尔,你不用想那么多,你只要知道,现在这个是我,而我,爱你。”
柏林有片刻的呆滞,好一会把抓住洛伦佐发丝的手指松开。
腰上,洛伦佐低沉的声音传来:“其实,只要陆恩斯死了,就什么都解决了。”
屋里的气氛难得和谐安逸,但两人各怀心思,终究不在一起
***
偌大的房间内,所有的窗帘都被拉得严严实实,陷入暗黑的房间里,黑色冰冷的雕花倚上,陆恩斯闭着眼眸融入在黑暗中,一切都静得吓人,只有他手里的两个正在转动的玉石球发出摩擦的低沉声。
他宽大的桌子上,摆着一束还在滴水的白色蔷薇,为阴沉的房间添加了一抹生命的气息,白色花瓣上的水珠顺着花瓣的纹路“滴答”的落在桌上,匀开一抹淡淡的水迹。
“咚咚”的敲门声。
陆恩斯手中转动的两个玉石球停了下来。
“进”他的生意低沉的不可思议。
“陆恩斯公爵大人.。”来人是第四军队的副将,他进门之后,似乎是有些受不了房内阴沉的气息,并未上前,只是站在门口:“一切准备好了。”他说完,门口一个披头散发的血族就被直接推了进来,重重的倒在地上。
陆恩斯这时慢慢的睁开他阴郁的眼眸,他看向地上正狼狈的企图爬起来的乌琪拉:“麻烦你走这一趟了。”
乌琪拉整个人的面容狰狞不已,她精致的脸庞狼狈的不堪,已经不像是高高在上的亲王侧妃:“陆恩斯,这和我们之前谈好的不一样!”
陆恩斯阴郁的看着她,似乎和她对话都是肮脏不堪,他把手里的两个玉石球放在桌上:“没有不一样,是你的父亲乌尔德将军拒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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