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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灵玉壁(玄幻灵异)——待瑶

时间:2018-03-31 13:29:53  作者:待瑶
  亦然闻声侧身一望,见是天辰微微一笑,这笑让天辰觉得毛骨悚然,不禁后退了两步。
  [你来啦。]亦然淡然道,慢步走向天辰。
  天辰想再后退两步却走不动,手有些颤抖,不光是因为这邪恶的灵气,她发现亦然的灵力也增长迅速,压的她喘不过气,她不禁想这一个月他都做了些什么,[你、你… …] 你坠魔了… …
  在以前,惹她乐正天辰说自己天下第二魔修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自己是第一,而如今天辰看着眼前亦然这一身邪恶的灵力本能的想后退。
  亦然看了一眼破碎的酒坛,[你是来找我喝酒的?] 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惊恐,这让他有些难过,他收敛起周身散发出的灵力,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无意。
  天辰双手挡到胸前做防卫姿势。
  亦然心头一痛,低下头,转身慢步离开了。
  傍晚,亦然抱着怀中女婴静静的靠在林中一颗树下,他有点累,想睡一下,如果在城镇中休息难免会遇到仙修,正在使用禁术的他无法完全收敛周身邪恶的灵气,所以必会引起一战,他若杀了仙修,便会引来更多,锦繁和白纪就会知道了。
  亦然双耳灵动,他望向黑暗的密林间,有人向他走了过来,但这脚步声越近他反而越是放下了警惕。
  天辰左手拎着两坛酒,右手拎着一只烧鸡走了过来,[干吗不支个火堆?多冷。]
  [引人注目。]
  [为何如此小心翼翼?你怕是没有敌手的。]她走到亦然对面坐了下来,开始解开手中包裹在纸包中的烧鸡,月光虽明但树林茂密,只能勉强视物。
  [能晚拖一时便晚拖一时不让锦繁知道吧。]
  [啧,你心里还有锦繁啊。]
  [… …]
  夜深林黑,即使相对而坐也看不清彼此间的表情。
  [多少魂了?]
  [128。]
  [这么快?]
  [嗯。]
  这个女婴亦然是在一户大贵人家找到的,他从一个母亲怀里抢走了这个女婴,杀了这个母亲,杀了萦绕在这个母亲身边的另两个嬉笑的孩童,女婴的父亲,女婴的奶奶,爷爷,以及吴家上下所有人一共128人。
  [还要继续下去吗?]
  [已经开始了,还能停止吗?]
  天辰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感觉的到语中的悲凉。
  [锦繁还好吗?]
  [已经不哭了,醒了就到处找你。]
  [白纪呢?]
  [听锦繁说也在到处找你。]
  [如初呢?]
  [你好烦啊,要是这么放不下自己回去看,白轻语不会欺负一个小孩的。]
  两人就在黑夜里这么平静的说着话,喝着酒。
  突然天辰想到一件事,[我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告诉你,我没有告诉锦繁的事。]
  [你说。]
  [我大概知道是谁杀了金叶新。]
  亦然一下坐直了身,[谁!]
  [苏易文。]
  [苏易文?]亦然自认和苏易文并无仇无恨,他为何要杀自己 [你为何说是苏易文?]
  朦胧微光下天辰扬起酒坛喝了一口,淡淡道:[因为我想了很久,也去查了一下,当时你们出事的时候苏易文不在太初观,而且修为又高,惯用双手剑又会易容的人我就只能想到他一人。]
  [他为何要杀我?]亦然像是独语。
  天辰摇了摇头,但亦然并没有看到。[你自己去问啊。]
  [好。]亦然轻应了一声抬手将女婴扔给了天辰,天辰被这突如其来之物吓了一跳,酒坛都扔了出去,当她明白自己怀里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亦然已经不见了。
  亦然御着逆月直飞太初观。
 
 
第15章 并不陌生的
  太初观并不大,白墙灰瓦的院落几进几出罢了,可能还不如白龙居大,一切都是那么简单古朴,随处可见的松柏,香炉,有些弟子在院内练着剑。
  掌门院靠近最里,倚山而建,院内两颗巨大的松柏分列院内两边角落,粗壮的树根破土而出盘墙面上,苏思影与苏易文正坐在院中的凉亭里下着棋。
  很远苏思影和苏易文便感觉到了那如巨山压顶般的邪恶灵气,远望竟似乌云压境。
  [乐正天辰?]苏思影似自语又似轻问身边的苏易文。
  苏易文摇了摇头,道:[不像,此人灵力远在乐正天辰之上。]
  [那是何人?竟没有听说过。]苏思影望着越来越近的乌云说道。
  苏易文没有回答他,因为他也不知道,但隐约感觉到一丝不祥。[掌门,快备战。]
  苏思影闻言才想起来这人是冲太初观而来,不管为了什么,总之来者不善,他立马召集众人准备迎战。
  亦然落在太初观观门之上,冷漠的俯视院内布阵众人,他有点后悔没有带嗯嗯来,嗯嗯,就是他给女婴起的名字,如果带嗯嗯就可以吃掉很多灵魂了呢。
  看清来人的苏思影苏易文皆是一脸惊讶,这不是崎山派的沈亦然吗!不过月余没见他怎么坠魔了?而且灵力如此惊人。
  亦然面无表情的抽出逆月剑指苏易文。
  苏易文一惊,瞬间明白了他是为何而来,[十里外有一僻静山林,小友可否与我一去?]微然一笑。
  [为什么要杀我?为何害死叶新?]亦然才不管什么僻静山林,他一分钟也不想再等了。
  听他这么一问最为吃惊不过的是苏思影了,他不可思议的看向苏易文,又看了看周身邪气环绕的沈亦然,[沈小道友,怕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亦然斜了一眼苏思影,又看向了苏易文,[初三你在哪里?]
  [我在太初观整理观内事务。]
  [初四在哪里?]
  [去昭天剑城与秦掌门商谈事宜。]
  [你可会易容?]
  [… …]苏易文犹豫了一下,[易容这个本事不只有我会吧,你不能因为我会易容就将事情推给我。]
  [我又没说什么事,你这么着急辩解做什么?]
  [ 你此来必是有事而来,难道我不能为自己辩解吗?]
  [你可是使用双手剑?]
  苏思影猛的看向了苏易文,初三,他去了秦家开会,苏易文说处理观里的事没有陪他去,当天他回来,也未曾见到他,初四他一整天也没有见过苏易文,直到初五的早晨他才见到苏易文,苏易文经常溜出去玩,他并没有在意,易容之事苏易文确实擅长,可最让苏思影怀疑他的是亦然提到的双手剑,苏易文平时腰间只挂一剑,也很少人知道他是使用双剑的,因为以苏易文的修为很少人能逼他使用出双剑,另一把剑一直藏在苏易文的乾坤袖内,不到万不得以他是不会用的,如果对手是沈亦然这种修为的大家,他怎会不用双剑?
  苏易文没有看向苏思影,冲房顶上的亦然微微一笑,[我用单剑,世人皆知。]
  苏思影面沉似水。
  亦然觉得这么问下去没有什么意义,提着逆月便向苏易文刺来。
  苏思影挡在了苏易文身前接下了逆月,以苏思影的三百年修为挡沈亦然的剑简直不自量力,当即灭顶灵力通过剑震透了苏思影的五脏六腑,他一口血喷了出来。
  苏易文一惊,大喊:[你走开!]
  苏思影未动,直盯盯的看着沈亦然,血顺着嘴角往下流,[沈小道友,苏易文乃我太初观之人,还请你给我些时间让我去查证一下,如他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苏思影必会带着他上门偿命,如何!] 他勉强支撑着,如果沈亦然不同意,那么他决接不下他的另一剑。
  可沈亦然却轻轻的收了剑,一闪跃上房顶,背对众人,道:[三日后我便再来,等你给我一个答案。] 说罢便消失了。
  苏思影见沈亦然走了,心下一松便晕了过去。
  [思影!]苏易文接住了他。
  离开太初观的亦然并没有走远,他在离太初观最近的城镇找了间小客栈住了下来,天辰跟他说是苏易文的时候他还不太相信,苏易文也算半个熟人,跟锦繁关系更是好,怎么会要杀自己呢?可是提到双手剑的时候,他虽否认了,但苏思影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亦然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扬起手中酒坛喝了一口,现在他的酒量已经很好了,就是喝上几坛也不会醉,原本让他难以下咽的苦涩味道已经变成了甘甜,比起心中的苦,这酒又算什么?他扬了扬手中酒坛,怪不得天辰会喜欢喝酒,大概是因为她心中苦吧。
  隔日醒来,门前躺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鼓鼓囊囊的,亦然捡起信掂了掂很轻,又透过光看了看,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他呵呵一笑,有递信的本事不如进来拼一把,也许他昨夜喝的很多会很好对付也说不定,苏易文真是~
  当他打开信封后却笑不出来了,里面有一片白色的衣角和一封信,亦然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崎山派的道服,衣角上有淡淡的桂花味,是锦繁的!因为自己喜欢桂花羹,锦繁总是掏弄桂花,所以他身上总带着桂花香,亦然慌张的打开信,信上只有八个字:鹿凰城等你,苏易文。
  看到鹿凰城三个字亦然笑的很大声,自己上辈子不知和鹿凰城有什么渊源,两次差点死在那里,现在怕是要第三次了,不管那里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他都要去,如果能换锦繁一命是最好,如果不能… … 他们三人都在那里,也算是同归了吧。
  亦然一边御剑飞回鹿凰城一边不禁埋怨天辰,居然保护不了锦繁,也不知她倒底在干什么。
  亦然轻轻的落在了城墙之上的大殿内,锦繁被吊在殿中,昏迷不醒,衣服少了一角,苏易文仍然倚坐在那个角落里。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用双剑的?]苏易文平静的问道。
  亦然毫不掩饰,[乐正天辰告诉我的。]
  苏易文一惊,乐正天辰啊,怪不得,自己与她曾交过手。[你居然认识乐正天辰,也是她带你坠魔的吧?]
  [嗯。]
  [为了复活金叶新?]
  [嗯。]
  [那你做了什么使你灵力如此惊人。]
  [不知。]亦然怕他不信,又补了一句:[真不知。]
  亦然眼神坚定,不像说假话,[把剑扔过来。]苏易文道。
  亦然把腰间逆月解下扔了过去,[还要什么?]
  [你还有什么是值得我要的?]苏易文反问。
  [那你放了锦繁吧,他与你也算是朋友。]
  [这个自然,我要的只是你的命而已。]苏易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把他放下来吧。]
  亦然走向大殿内的唯一的金銮宝座,吊着锦繁的绳索通用房梁拴在宝座上,他松开绳索慢慢放下昏迷的锦繁,小跑过去给锦繁解开手上的绳索,如果可以,他想在锦繁醒来之前带他离开这里,他打横把锦繁抱了起来,望向平静看着他做这一切丝毫不阻拦的苏易文,他不是要自己性命的吗?亦然不明白他怎么就坐在那里不动,他再不动自己可就走了,没有逆月他还有腿,可以跑的。
  他虽不知苏易文在计划什么,但亦然觉得还是三十六计吧,转身就想跑,可是却心有不甘,背对着殿内的苏易文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想杀你的人不是我。]苏易文轻声道。
  [嗯?]亦然又转过身来看着墙角的苏易文,[此话何意?]
  [我刚好有些把柄握在想杀你的人手里罢了。]苏易文苦笑了一下。
  [谁敢威胁你?]亦然不明白何人能威胁到这太初观的大长老?
  苏易文轻声道,[你怀中之人。],声音小的亦然差点听不见。
  亦然脑子的反应速度没有赶上身体感受到痛的速度快,他怀中之人一跃而出,四只钢针分别钉入了他四个灵脉,亦然当即失力后退了几步,这种压迫感似曾相识啊,亦然苦笑,明白自己被封了灵力,第二次,还是老地方。
  “锦繁”对墙角的苏易文道:[你是想提醒他吗?]
  苏易文笑盈盈的,像一个被拆穿谎言的孩子,道:[怎么会~]
  亦然觉得自己真是蠢的可以,没有不中的计,他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为中计而生的,苗景平的计,苏易文的计,眼前这人的计,MMP,不过一看眼看这人并不是锦繁他又安心了,想来也没人能在天辰手底下把锦繁绑走,有天辰保护锦繁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如果天辰看到他的尸体该会帮他收尸吧?应该顺手再把自己和叶新葬在一起吧?亦然胡思乱想着。
  [哎,我和你说话呢!]“锦繁“颇有些不耐烦,见亦然看向他,他又道:[你说你个呆头呆脑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嗯?]这是何意啊?亦然心想。
  “锦繁“走到亦然身前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头抬起来,以便让自己看的仔细,[你长的也不如我好看啊。]他语气中尽是不服。
  [啊?]亦然满脑子都是问号。
  “锦繁“松开捏着亦然的手,嫌弃的拍了拍,[你命真大,苗景平二次都没能杀了你。]
  [啊?苗景平杀我也是你指使的?]亦然不明白啊,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是啊,是我散步的谣言让他走到哪里就恨你到哪里,我又给他出了个引蛇出洞之计。]“锦繁“微微一笑。
  [那说弈剑阁有苗景平出没也是你的计划?]
  “锦繁“笑道:[是的呢,所以才有机会一石二鸟啊,灭了弈剑阁,杀了你,不过死的不是你让我有点失望呢。]
  [你倒底是谁啊?]亦然真的不明白啊。
  “锦繁“右手在面前轻轻一挥,袖过露出一张亦然并不陌生的脸。
  秦木禾… …
  [那在秦家开的第一个什么会弄倒了牧云派那个是你做的吗?]
  [是的呢。我答应苗景平帮他建派他便出卖了主子呢。]秦木禾扑闪着大眼睛回答道。
  [你怎么这么狠啊… …穆昊英好歹也是你岳父。]
  [岳父又不是亲生父亲,再说你不觉得牧云派太碍眼了吗?而且穆莫梣确实是做了的啊。]是亲生父亲又如何呢?他没有说。
  [那真的苗景平呢?]
  [那么没用的东西我留着他做什么呢?你还想知道什么?嗯?]秦木禾道。
  [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亦然实再不明白啊,这兄弟这么费尽心机的想杀他是为个啥啊!
  [因为薛锦繁眼中只有你。]而我的眼中,只有锦繁。秦木禾不再笑而是冷漠的看着他,眼中尽是若千年寒冰般杀气,[所以我要你死。]
  亦然笑了,不知是该为锦繁感到高兴还是难过,叶新居然是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死的。亦然觉得一切都变得那么好笑,自己被追杀的那么好笑,叶新死的那么好笑,现在自己也要死在这么可笑的理由里了。
  秦木禾的母亲原是秦家的侍女,因为生了儿子便被秦怡林收了房,秦家长房是很不乐意的,一个服侍自己的下人现在成了和自己共侍一夫的女人,所以对她们母子很不好,甚至可以说是虐待,支使他的母亲像支使下人一样,冬天他的母亲在雪地里给女主人洗着衣物,夏天在屋内给女主人扇风以便她能安然入睡,深夜还要为那老女人缝制新衣,年幼的秦木禾反抗过,骂过那老女人,用幼小无力的拳头打过那老女人,母亲帮他背了一身的伤,秦怡林则完全当做没看见,在他8岁那年母亲终于病倒了,他哭着跪在地上求秦怡林救他的母亲,磕的头都破了,秦怡林没有空,便支使管家去看一下,管家去找大夫却被女主拦了下来,本就是个下人,命贱,能有什么事,老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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