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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宫(古代架空)——温八拐

时间:2018-04-01 11:21:14  作者:温八拐
  不仅是他,余下两人也都惊呆了,这什么都不会的质子竟然拿了首胜?
  他们甚至没看清楚马儿是怎样从他们身边掠过的!
  只有看台上的众人看得清楚,白修隐拍了拍马脖子,脚下一蹬马儿便窜了出去。
  说来也怪,那烈马宫中极少有人能驯服他,今天竟如此乖顺。
  白修隐纵身下马,笑眯眯地仰着头看着马上的白修临,“多谢七弟,的确是匹好马。”
  十分乖顺的话,却把白修临气得牙根痒痒,这马脾气烈,他又想着他不会骑马,存了让他出丑的心才牵出来让他骑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靠着这马赢了他一局!
  他不信这个邪,咬着牙说道,“再来!比驰射!”
  白修隐却转头看着皇帝,拱了拱手,“儿臣靠好马获胜,胜之不武。”
  一两句将话说的极漂亮,但大家心中有数,能让这大宛驹如此乖顺,也算是本事了。
  本以为驰射会有一场鏖战,却听得他继续说道,“儿臣不精驰射,且参加过骑术也不算坏了规矩,还望父皇允准儿臣多加练习,明年再战。”
  皇帝很是满意的样子,点点头,“如此,你先回来罢。”
  白修临不忿地哼一声,低声说道,“临阵脱逃,缩头乌龟!”
  “闭嘴吧你!”白修泽被人抢了首胜,也不爽得很。“他若不脱逃,没准儿今儿彩头都是他的。还轮得到你吗。”
  又因为看着白修隐骑马很是熟练的样子,觉得他说的什么不会骑马都是瞎扯,又一种被骗的挫败感。嘴边嘟哝着,“就知道不该相信他那张扮乖的脸!”
  驰射的规则简单,将猎物放入秋苑,谁射猎多,谁便获胜。
  马儿疾驰,猎物乱窜,而皇子们不仅要捕捉猎物,还要防止他人的暗箭,或者从他人的手中抢到更多的猎物,一场下来亦是十分精彩,引得皇帝连连称赞。
  结束后才发现,只有白修文略微逊色,白修临和白修泽竟然平分春色,猎物竟然一样多。
  彩头只有一件,他们俩又是那样争强好胜的性子,自然谁也不肯让着谁。
  一时间两人在秋苑上的气氛剑拔弩张,“彩头自然该是我的!”
  “凭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就凭刚刚骑术我赢了你!”
  “论骑术该拿彩头的是那个质子,太子倒是先惦记上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皇帝虽然听不见,却也犯了难,总不能说将一件披风分成两半一人一半吧。
  这时候倒是长公主出了个主意,“若是打了个平手,父皇不如再让他们比一局如何?”
  “再比一局?”皇帝有些为难,两人驰射平分秋、、色,若是再比一局,若是再打个平手怎么办?
  长公主笑了笑,脸上满是骄傲之色,“规则由儿臣来定如何?”
  见她如此自信,皇帝也来了兴趣,“你且说如何比?”
  她但笑不语,有几分故作神秘的意味。走到秋苑之中,摸出随身带着的秋杜鹃手绢,别在腰间,对两位皇子说道,
  “我便站在这里,你们谁先射下我腰间的手绢,便是谁赢!”
  此话一出把倒是把皇后下了一跳,“宁安!刀剑无眼!你胡闹什么!”
  她只是仰着头笑了笑,“我可很是相信两位弟弟呢。”
  皇后担心她,焦急地看向皇帝希望他能让宁安长公主停止胡闹,皇帝却默许了她这种行为,反而眼中还有赞赏之色,
  “不愧是天家女儿,勇气不输男子。”
  她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弟弟们开始吧。”
 
 
第24章 天相
  两人驰马拉弦,本都是稳稳对准长公主的腰间,就看谁的剑能快了。
  白修泽将弓弦拉满,正准备一箭射出,未料想白修临本来对准长公主腰间的箭竟然转向对准了他的马。此时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白修临则更快,只听得咻的一声响,如同破风之声,白修临的箭狠狠地射在马蹄边。
  马突然受惊前蹄惊慌仰起,白修泽为了维持平衡只能腾出一只手来牵住缰绳,而剑却歪歪斜斜的射了出去,离长公主甚远。
  又来这一招!白修泽火冒三丈,好你个白修临就知道玩阴的!
  等他维持了平衡过来,白修临已经将弓拉满了弦,只剩下将剑射出。
  白修泽咬了咬牙,可不能被他这么赢了过去,他一边着急拉弓,一边看着白修临的动作。等到白修临对准了长公主准备射箭的时候,他鼓足了中气,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了一声,“白修临!!!”
  这一声暴喝的威力对于集中精力的白修临来说,不亚于将箭直接射到马蹄子边上,吓得手一抖,箭竟然偏出去三分,擦着长公主的手绢过去,竟未将其射落。
  秋苑空旷,竟有回声传来,“白修临……修临……临……”
  足以见白修泽用了多大的声音,气得白修临脸都黑了。
  而白修泽乘胜追击,在他之后将剑稳稳射出,白色的手绢被箭狠狠钉在秋苑的墙上。
  他得意地冲白修临扬了扬眉,你既玩阴招,也别怪我还之彼身。
  说起来,这招的灵感还要感谢白修隐。除夕当天放鞭炮,他聚精会神点炮竹,被白修隐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看来,这招的效果很好嘛。
  看着白修临一脸不满意这种结果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白修隐看着哥哥以略带些幼稚的手段赢了比赛,不由得勾了勾唇。
  不止是他,就连皇帝也笑了,又好笑又无奈,“修临这孩子,还真有他的。”
  彩头自然是由白修泽拿了,他乐得开了花。不止是为这样一件披风,还是因为赢了他一向都看不顺眼的弟弟们。看着他们比披风的颜色还黑的脸,他嘴角憋着的笑就忍不住漏出来。
  那模样,白修隐看在眼里,真是可爱极了。
  如此又看了些驯兽嬉禽,歌舞丝竹不歇,又热闹了一整天。而当天晚上,皇帝则去了长杨宫,看看怀孕的白梨。
  此时白修隐也在,皇帝看着他十分乖巧,随口夸道,“修隐的骑术很是不错呢。”
  白修隐脸上有被夸奖后露出的淡淡红晕,很是谦逊的样子,“儿臣第二次骑马,在父皇面前献丑了。”
  “什么?”皇帝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竟是第二次骑马?”
  说罢像是不相信的样子,转头看向白梨,“可是真的?”
  后者点头给他确定的眼神,嘴边勾起一丝苦笑,“修隐在范国是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东西的。”她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有温柔地看向白修隐,“上一次骑马,还因为马儿受了惊跌了下来。”
  白修隐微笑着,他知道不是这样的。
  范国的日子苦而绝望,即使这样,母妃依旧用买酒攒下来的钱为自己买了一匹小马驹。几乎是那匹马陪着它长大,母妃不甚精通骑术,却能偶尔指点一二。
  她问起,母妃只说从前看别人骑过。
  虽然不知道那个别人是谁,但这种指点却总能在他快要摔下马时让他稳住。
  他是熟识马性的,马是他儿时的玩伴。
  这样说给皇帝听,他们有他们的目的。
  白梨温柔却无奈的笑容让皇帝心疼不已,连连感叹道,“从前的日子,是苦了你们娘俩的。”随后又惊喜看向修隐,“那马不好驯服,你是如何让它听话的?”
  白修隐还没来得及回答,话就被白梨接了过去,“皇上知道马儿不好驯服,还让修隐去骑,若是真出了事可怎么好。”
  温柔的语气中带着撒娇一般的嗔怪,即使是抱怨,皇帝似乎也生不起气来,他安抚地捏了捏她的肩头,“是朕不好。不过皇后说的也有道理……”
  他想了想,“既是男儿郎,可不能像女儿家娇养着。”
  说罢开怀一笑,“若不让修隐一试,怎知他还有这种天赋?”
  这事情不知怎么传到了武场太傅耳中,他惊讶之中竟向皇帝进言,“大宛驹乃是边疆进贡,此等汗血宝马,乃是十分有灵性的动物,宫中除了四殿下以外,至今无人能驯服。”
  皇帝知道大宛驹不好驯服,却没想到竟无人驯服,“无人驯服?太傅也驯服不了吗?”
  “皇上有所不知,大宛驹灵性极佳,非蛮力可以驯服。若非天意注定,四殿下是绝对不可能第二次骑马就让其如此乖顺。”
  皇帝挥了挥手让太傅退下,不过太傅一番话倒是让他琢磨起来,“天意注定?”
  而后又有宋行安对皇帝说道,“四殿下天赋异禀,若加以引导所得重用,乃是我大周之幸。”
  皇帝却琢磨越觉得不能把这事马虎了过去,既然涉及到天意,他便招来天星司仪问一问,“前些日子太傅对我说,四殿下驯服大宛驹是天意,你怎么看。”
  “臣听闻大宛驹有灵性,若是被四殿下驯服,说明大宛驹已认定四殿下是他的伯乐。”
  皇帝要听的自然不是这样,“你只且说说跟这天意有无关系。”
  “若是说,也算得上有,世间一切之事冥冥中都有天意注定。”司仪脸上渐渐露出为难之色,“只是臣夜观天象,发现四殿下所主星相,被众星所掩,光芒微弱,而……”
  他觑了一眼皇帝的神色,仿佛不敢再说下去。
  皇帝有些不耐烦,“而什么?你只管说就是。”
  “而……而四殿下的星相,臣近日才发现,有大主之兆……”
  皇帝一听,脱口而出,“大胆!”
  大主之兆,要么是皇帝所显,要么是太子所显,他人有此之兆,岂非是……
  天星司仪被皇帝吓得忙跪下磕头,“臣不敢胡言。只是此星被众星所掩,难以为人发现。”
  皇帝脸上有大惊之色,在片刻后归于平静,“你且下去。”随后又沉声嘱咐道,“此时你就当不知,不可外传,否则我便要了你的脑袋!”
  大主之兆,大主之兆,皇帝平静的脸下是无法克制的震惊,甚至要喝一口热茶压一压这种大惊之后给内心带来的颤抖。
  而此时长杨宫里,白修隐正在乖巧的看书,白梨一边缝制衣衫一边絮絮地问着他的功课。针似乎不怎么锋利了,她将针尖在头发间擦了擦,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东西可都送去了。”
  白修隐看着书,头也不抬,“已经吩咐人将银票悉数送于太傅和天星司仪府上,母妃放心。”
  “嗯。”白梨淡淡地回答,嘴边依旧是那抹最温柔的笑意。
 
 
第25章 贺礼
  二月十八是白修泽的生辰,此时诸国宗亲王室已陆陆续续进了周国,以求朝见。周边诸国已大周国最为强盛,周国又有扩张版图吞并他国之意,诸国王室都前来求亲,若能取得周国长公主,有一段姻缘在,也能维持几年国内安定。
  如此,带着隆重的贺礼和朝见贡品,诸国宗亲出现在白修泽的生辰之日,皇太子尚未娶亲,若是能将本国公主或宗亲女子嫁与周国太子,也算是求的一番安定了。
  不止是这些宗亲王室,还有各国的质子也有幸被邀进宫一观。
  这一天算是十分热闹,白修泽穿着新做的衣袍,暗金丝线的四爪蟒彰显着他周国太子的尊贵身份。在全安阁接受众人贺礼。金石古玩数不胜数,玉器珠宝更是堆也堆不下。
  这里面的稀罕玩意儿不少,诸国也算是倾尽一时财力来讨好周国。饶是白修泽眼高于顶,也不由得暗暗咋舌。
  其中最讨好他的并不是什么朱玉金器,而是些旁门左道的小玩意儿。毕竟还是少年,对这些不上心,就好些奇怪的小玩意。
  其中就有一件梁国送来的琉璃九盏玲珑珠,让他觉得新鲜,起了兴趣。
  “这夜光珠虽然不常见,可咱周国也不是没见过。可这东西,还真有他的稀奇之处。”白修泽手中摩挲着一颗圆润玉珠,听得旁边的内监说道。
  那玉珠与平常玉珠无异,只是质地细腻,触手升温。虽然难得,却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一旁的内监解释到,“这夜光珠不稀奇,稀奇的是那琉璃九盏。”
  白修泽挑挑眉,见内监小心翼翼奉出九个琉璃灯盏。那灯盏并无灯芯,浑身通透玲珑小巧。灯座是八瓣莲花形状,细看去每个灯盏内都阴刻不同图案。九盏灯盏被内监依次排开。
  内监掩上房门,熄掉房内的其他灯盏。此时被白修泽那在手中把玩的夜光珠满满散发出淡淡光彩,虽不明亮,却温润喜人。
  “请太子殿下将这夜光珠置于灯盏之中。”
  被这样淡淡的光彩一照,白修泽仿佛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手中宛若奉着圣物,将其放入第一盏灯盏之中。
  刚一放进去,灯盏周围便泛起淡淡的白色光晕,继而照亮了整间屋子。“太子您看!”
  白修泽应声抬头,不远处的墙上竟映出一副图案,模糊看去像是一群小孩子。
  还没等他叹一声好精细的功夫,内监将夜光组置于第二个灯盏中,等到光晕散开,又是一种图案。
  如此一番功夫将九个灯盏都试了一遍,白修泽惊讶发现,这些图案连起来,竟是一个完整的百童贺寿的故事。每个灯盏所显图案不同,散发出来的光晕颜色也不尽相同。看得出来是花了十足的功夫而成。
  “这玩意儿倒是稀奇。”白修泽一脸欢喜地看着墙上印出的图案,随口问道,“这是谁送来的?”
  内监一边重新点上屋内的灯盏,一边答道,“回太子,是梁国派使臣送来。”
  白修泽挑了挑眉,“梁国?梁国国力也不弱嘛。不然如何能送上这么精巧的东西。”
  “此时跟随使臣前来的还有梁国的三皇子。”
  他眼睛闪了闪,“可有宗亲女子一同前来?”
  内监刚要回答,听得吱呀一声掩着的门突然被推开,“什么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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