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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下(古代架空)——钰梨衡

时间:2018-04-03 14:54:40  作者:钰梨衡
  侍卫恭恭敬敬一板一眼的答:“王爷水土不服,招了御医看过诊,吃了药已经安睡下了。”
  桃夭松了口气:“知他已经安睡,本君就放心了。请转告你们大君,本君与你们王爷一见如故,知他患疾甚是担忧,让你们大君在王爷病好后告知本君一声。”
  “是,卑职一定上报大君。”
  “看样子刺客已经逃了,剩下的宫殿也不用搜了,加强防卫就是。”桃夭不露喜怒的说:“回宫吧。”
  ……
  “景钧,听说你那位哥哥病了?”萧炎斜靠在椅上:“不会吧?昨晚我见他喝酒还喝得好好的呢!怎么了喝多了病的?呃,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啧~你别这么冷冰冰的看着我,忒瘆人!”
  “送你个美人如何?”景钧淡淡的瞟了一眼萧炎。
  “呦!怎么你这么快就腻了你那位戴着头纱的美人了?要送我?好啊——!!!”最后的语音愣生生的变了调,萧炎看着旁边的桌子碎成了两半:“哎!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啊你!我又哪儿惹着你了?不是你说要把美人送我!哎——哎——哎!你别瞪我啊!”
  “朋友妻不可欺,你不许打我的人的注意,不然呵呵——”景钧威胁的看了萧炎一眼。
  “得了!得了!小气的那样。”萧炎往外挪了挪,尽量退到安全范围。
  “我倒是给你物色了个美人,高贵典雅,精通乐理,出身名门,年轻漂亮,怎么样?”
  “呦~有点兴趣了。谁呀?”
  “嘉禾王妃——还有这几年你卖给澜沧的兵器价钱都得涨上一倍。”
  “啊?这澜沧怎么得罪你了?”
  ……
  少姚一直喝着安神的汤药,可是总是一醒来就情绪激动。吐了几次血,病情愈发严重。景钧干脆带着人启程回国了。
  少姚开始水米不进,这下急坏了景钧。威胁吧,没筹码了!强灌吧,嗯,灌了就吐出来!无论谁说什么,少姚都是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谁也不搭理。连姚桦都被景钧八百里加急的从宫里召了出来。可是这次连姚桦也没有用了。少姚一心求死。
  少姚逐渐一天比一天虚弱,到了后来开始晚上发热不退,有时甚至开始说胡话!也没什么逻辑,只是满嘴喊着素兰、桃夭、父皇……偶尔看见景钧就委屈得不得了,抱着景钧就无声的落泪。
  “哥哥。”晚上景钧握着少姚滚烫的手:“我有什么不好?你就不能喜欢我吗?”
  哪知少姚听了又是一口血吐出来,吓坏了景钧。
  待御医把情况稳住后,景钧突然有些濒临崩溃的模样,挥退了众人抱着少姚:“哥哥,你要是死了,我怎么活?”
  “又说气话!”少姚有气无力的说景钧:“谁离了谁都能活。”
  “那你离了他们怎么就不活了!”景钧反驳。
  “离了他们我能活。只是——”少姚叹了口气:“活着做什么呢?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这个世界没意思透了。”
  “哥哥骗人!”景钧突然崩溃了一样抱住少姚:“你明明说过活着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情,你说只要活着就没有长不好的伤口,只要活着就迟早会有人疼有人爱!你说世界上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有会飞的鱼,会发光的云,有在秋天被红叶覆盖的山,有许多好吃的,好玩的……哥哥,你别再扔下我!”
  少姚睁大了眼睛看景钧:“你是谁?”
  “哥哥,你还是没认出我?”景钧把头埋在少姚心口:“我是宝儿,你说过要疼我,照顾我的,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宝儿?”少姚被震惊得无以复加:“你不是在回国过边界的时候出事了吗?宝儿是景洪是凛遥的七皇子啊!你是景钧是凛遥的六皇子啊!”
  “我是宝儿,但我不是七皇子,我是六皇子。”景钧肩膀一抖一抖的,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我年幼时母妃便去世了,我亲眼看着她被七皇子的母妃陷害,然后被我父皇下令活生生投入水池。我母妃一次次要游上来,又被竹竿打下去,很多人在旁边笑!一直在笑!后来我的母妃终于不动了,她沉下去永远不动了。再后来澜沧国要七皇子做质子,父皇宠爱七皇子的母妃,边将我与景洪调换了身份,他们还毒哑了我的嗓子将我送到澜沧。我在澜沧举目无亲,没有依靠,是你牵着我的手找人治我的嗓子,保护我,照顾我,教导我,说会疼我一辈子,会照顾我一辈子。在打雷的时候替我捂耳朵,生病的时候哄我吃药,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教我打回去。你说活着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情,你说世界上有会飞的鱼,会发光的云,有在秋天被红叶覆盖的山,北方有比彩虹还漂亮的光……”
  少姚被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你真的是宝儿?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才不说呢!”景钧直接开始小声的抽泣:“我凭什么要认你!你都不要我了!”
  “我哪有?”少姚听得莫名其妙。
  “我跟在你身边那么久,可是凛遥国的人来接我你根本就不留我!你直接让他们把我接走了!我哭着求你,你都不理我!”景钧越说越委屈。
  “那是因为,那时我觉得孩子待在父母身边会更好啊!我对你再好,也比不过你父母啊!”少姚哭笑不得。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景钧在少姚胸口蹭蹭,把眼泪鼻涕都蹭在少姚衣服上:“后来我在边界遭到了伏击,还好你让人教过我武功,我和姚桦逃了出来。你猜伏击我的人是谁?”
  “谁啊?”少姚想了想,谁会跟一个娃娃有冲突?
  “我父皇还有七皇子的母妃。”景钧说到这冷笑了两声。
  “他们?为什么?”少姚吃了一惊,虎毒还不食子呢!
  “就像我说过的,帝王之家没有情谊只有权势。”景钧冷笑:“他们怕李代桃僵的事情暴露,想让景洪顶了我的位置彻底成为六皇子。我从小就知道如果自己还不想死,就要让想让你死的人先死。所以我埋伏了一个找机会杀了景洪,又假装受了重伤刚刚从边界逃回来,拿回了了六皇子的身份。再后来我一步步谋划,慢慢培养势力,拉拢助力,再后来我成了凛遥的国君。我把父皇和那个妃子关进了母亲的陵墓,每天派人给他们送一日三餐,后来他们都疯了,一头撞死在我母亲棺前。”景钧突然凄然扯着嘴角笑了笑:“我很残忍,很冷血对不对?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没心没肺的怪物,一路孤行,除了你这跟软肋,我的人性早已经被磨没了。其实不能怪你认不出我,这样的我,你怕是早就不认识了。”
  “宝儿——”少姚突然很心疼这个暴君,眼前高大的人影逐渐和幼时那个打雷时黏着他不走的小孩子重叠。
  “我一直想着只要我再强大一点点,我就能再靠近你一点点。你站得那样高,我不站高一些,怕再见你一面都难。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景钧突然又委屈巴巴的控诉:“可是你却娶妻了!我好难过……你根本就忘了我这个人。我把你当归途,你却拿我当个过路人。”
  “我——我——”少姚对着这样委屈巴巴的景钧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得绞尽脑汁的说:“你不是说不在乎我喜不喜欢你吗?”
  “我就不在乎!怎么了?”景钧拿红彤彤的眼睛横了少姚一眼:“你已经一点都不爱我,我还不能要点面子啊!况且我那么爱你,我除了假装不在乎,我还能怎么办?”
  少姚只觉得景钧那一眼像点燃炸药的引线!整颗心都开始飞快的跳起来。和看见素兰的怦然心动不同。整个人都开始好像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脑子晕乎乎的要飘起来一样,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心就从嗓子里跳出来!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景钧的高冷形象全面崩塌,像个撒娇的孩子:“你住的府邸都是我一点点照着你的喜好改造的,那些礼物也是我慢慢囤积了好多年的。你都不知道,我为了了解你的情况再澜沧国想方设法安插了多少奸细!”
  “……”少姚听得满头黑线,安插奸细这种事就不要这么傲娇了。
  “后来我知道你父皇要扶桃夭登位,我才千方百计把你弄过来。”景钧又叹了口气:“可是见到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拿你一点都没办法。太热情了怕吓到你,太平淡了又怕你根本不在乎我,你的每个眼神我都要思虑再三。可是,你不要我送的礼物,不要我给你留的府邸,你连我也不要!你只是要逃,要杀了我,我!我——我……”景钧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就算这样,我还是很爱你。”
  我——的——神——啊,少姚整个人已经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了。
  “所以,哥哥,你别再离开我了。”景钧突然脆弱得像秋天挂在树上的叶子,仿佛一点风就能把他刮下来:“我其实一直好怕啊——”
  少姚的眼眶突然就红了,像被谁一拳砸在心上,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滚出来:“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别怕,别怕,没事的。我哪儿也不去,我会疼你,照顾你,保护你……”所有的防线,所有的种种在景钧的一句我其实一直好怕啊,突然烟消云散,剩下的除了愧疚就是心疼,还有一些情丝缠缠。
 
 
第20章 夫夫的生活
  少姚心结一解,病终于开始有起色。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景钧干脆减慢了行程带着少姚一路边养病边游玩的晃了一个多月才回国,回国时少姚的病也基本痊愈了。
  只是唯一让少姚头疼的就是景钧的态度了,突然从一头狮子变成了一只大猫一样。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挨着少姚聊天撒娇要抱抱,少姚要是拒绝,景钧就气哼哼的背对的少姚。隔一会儿就偏头瞧瞧少姚是不是在看他,如果在看他就哼的一声转过头去,如果没有看他,就哼的一声等着少姚看他,等少姚顶不住某个人哀怨的视线看回去时,他就又偏过头去。真是让人又想气又想笑!
  呵呵,少姚一度想抓住他的脖子晃!边晃边喊:你是谁啊?你真的是景钧嘛?可是看着某人傲娇黏腻的小眼神,心就开始软得一塌糊涂。
  而且自从御医说少姚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少姚就觉得某人看自己的眼神就跟自己身上裹了三层的衣服都不存在一样!怎么,是要从大猫变成狮子了吗?
  呵呵呵,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一回到凛遥,少姚就麻利儿的溜回了自己的王府,然后禁闭大门。嗯,关门保平安!
  晚上少姚泡过澡解了乏,让仆从回去休息以后,还特地悄悄抱着被子枕头换了个屋子睡,毕竟旅途奔波也是很累的。
  所以当少姚被烦醒的时候,他的内心可以说是迷茫的。
  桌上的夜明珠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只是为什么帐顶像水波一样在动啊?少姚迷迷糊糊的睁眼打量着帐顶,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怪怪的?好像有玫瑰花的味道?嗯?已经到了玫瑰开花的季节了吗?
  “哥哥,你醒了!喜欢这个润滑膏的味道吗?”一张满是笑意的脸出现在面前,银灰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既然你醒了,我就放开手脚了啊。刚才怕吵醒你,我都不敢怎么动!”
  “……景钧?”少姚差点被吓到惊叫出声:“你怎么啊——混蛋唔——停——”少姚被突然加快的冲击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说出的话也被挤碎开来。
  “混蛋!呜啊——停!”
  “哥哥的声音真好听。”同样是床事,景钧却居然有余力在他耳边说话。少姚要开始重新考虑,就算喜欢这小子是不是也该努力争取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权力?
  “哈啊唔——昏君~停下——”少姚抵不住景钧,一意乱情迷就开始昏君、暴君的骂。
  “是,是,我是暴君,我要坐实了这个名头!”
  “别——慢嗯啊——慢点——”
  “别慢啊?是叫我快点的意思吗?好的,哥哥!”
  “不是——嗯啊——呜——暴君——”
  少姚最后手徒劳的抓着景钧的肩,想减轻一点冲击力的时候,体力不支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前,他一直在思考,这暴君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他开的门?我一定要把这人找出来!
  ……
  “哥哥,你不是不喜欢我了?”景钧可怜巴巴的在少姚身边蹭来蹭去。
  少姚黑着脸不说话,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景钧最近单纯无害的样子就降低了对他的戒备,这样是很愚蠢的?昨天晚上不应该换房间,应该直接出去找客栈睡才对!
  “干嘛?”景钧像个小媳妇一样戳戳少姚的背:“喜欢一个人自然就会想亲亲他,抱抱他嘛,这是很自然的啊。”
  “哼~”少姚往床里挪挪。
  “别生气了,你不是也有舒服到嘛?腰还疼吗?我给你揉揉。”景钧乖巧的将手掌贴上少姚的腰。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腰疼不疼!”少姚转过身疼得龇牙咧嘴去掐景钧的脖子:“你特么试试差不多被人对叠起来,还拿根棍子戳的感觉啊!要不是劳资有练武的底子,劳资的腰肯定就断了!你现在温柔有什么用?昨晚劳资都要哭出来了!叫你停下来,你怎么不停啊!还特么做得更凶了!我要掐死你!”
  “哥哥,这不能怪我!”景钧死皮赖脸的伸手去抱少姚,小声嘟囔着:“你都不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招人。我怎么可能停得下来?”而且不是都要哭出来了,是已经哭出来了。
  “怪我咯?怪我咯!”少姚被景钧按进怀里想起一件事,冷静下来:“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你要是不老实说,我就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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